謝行安取出羅盤之後,便腳踩八卦步,在山腳之下慢慢踱步了起來。手機端
半晌,他才收起了羅盤,露出了一絲笑意。
「吳少,你所說的那個地方,大概的方位我已經掌握了,我們接下來暫時都往東北方向行進便可。」謝行安道。
「既然如此,接下來可看陳先生你的了。」吳鴻目光落在了陳鶴松的身。
雖然表面是在笑著,但是心裡卻是在冷笑。
要是讓我知道你其實並不熟悉九龍山的路,看我等下怎麼治你。
陳鶴松倒是也不慌張,他本來來過九龍山,而不是信口開河的。
而且,那次他在九龍山這邊先是摸索了一個月,而後又花了半個月,才找到了那處密地。
雖然記憶已經有些久遠了,但是一到山腳下,本能的想起了不少東西。
「我們這邊走。」
說罷,陳鶴松便直接開始帶路,過了大半天的功夫,一行人便已經真正的入了深山。
並且讓吳鴻有些欣喜的是,這半天時間走過的路,已經之前自己等人走一整天還要更遠一些。
並且有謝行安在指點,方向也沒有出錯。
眼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吳鴻便讓眾人安營紮寨,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出發。
向仁傑跟李富浩二人自然是馬開始大拍馬屁,在吳鴻身邊鞍前馬後的忙活起來。
而林君河三人則是領了兩個帳篷,陳鶴鬆快速的搭起來之後,幾人便隨便找了幾塊石頭,坐著聊了起來。
「林先生,我感覺那姓古的看我們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啊。」陳鶴松偷偷看了吳鴻那邊一眼,皺了下眉頭。
「這是自然,因為你對前往那處密地的路,熟悉得過頭了。」林君河一臉平靜的道。
陳鶴松頓時臉色一變,道:「真是該死,瞧我這老糊塗,可別壞了林先生你的大師。」
「這倒是無妨,反正一開始我們是在互相利用罷了。不過,我好的是他們來這做什麼?你爺爺師門的密地,到底有什麼東西?」林君河問道。
「這我也不太清楚。」陳鶴松搖了搖頭,道:「印象我爺爺提過,那是一處洞天福地般的地方,我們武者在其修煉,都會事半功倍。」
「具體的,我倒是不清楚了,他們如果真是我爺爺師兄的後人,估計掌握的情報我們這邊還要更多。」
林君河淡淡點了下頭,能讓吳鴻如此大費周章的從香江趕來,這處地方恐怕是不簡單。
至少,絕對不會只是一個靈氣稍微濃郁一些的洞天福地這麼簡單。
因為這類洞天福地,對普通武者的提升,實在是有限,除非是跟自己一樣的修道者,才能完美的利用其的靈氣。
一旁,吳鴻跟古先生,此時也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正在密談。
「吳少,那幾人看起來絕非是想來跟你搭關係這麼簡單,我看他們有可能也是為了這密地而來的。」古先生沉聲開口,眼閃過一抹凶色。
「無妨,反正他們幾人之,最強者也不過是一個內勁初期的武者,他們要真想打那處地方的算盤,直接殺了是。」吳鴻一臉平靜的道。
「以爺爺現在的情況,估計最多只有半年可活了,如果再找不到祖傳說的神藥,恐怕我吳家要遭受一場劫難了。」
古先生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嘆了口氣,道:「可惜那唐天元是了,不然以他的丹道修為,說不定能為老爺煉製出一爐續命神藥,哪兒需要用得著這麼麻煩?」
「說起這個,那最近名滿天下的林君河是什麼來頭,你查到了沒有?」
「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居然連斬兩名宗師,這也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吳鴻道。
他本身也是武者,但是天賦一般,用盡了吳家尋來的各種天材地寶,在如今二十七八的年齡,也不過是剛剛邁入了內勁罷了。
不過這也跟他並沒有沉心武道有關。
因為在他看來,武者,即便是宗師又如何,不過是武夫罷了。
起坐擁百億美金級別的資產,根本算不得什麼。
只要這次自己能尋到神藥給家老爺子續命,那這日後吳家的家產,必然是自己的囊腫之物了。
到時,自己成為香江叱吒風雲的一方大亨,算是宗師見了,不也得恭恭敬敬的?「沒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那小子邪門的很,在一年前,他還是個癮君子,被江海市圈子裡的人都唾棄的存在。沒想到一年後的今天,他居然變成了江海市第一人,宗師都可斬得的林大師。」古先生皺眉道
。
吳鴻點了點頭,道:「這人卻是是恐怖,不過我們此行倒是不會跟他打交道,倒是無須懼怕。」
兩人在聊天的時候,向仁傑等人已經搭起了爐灶,弄了點罐頭之類的加熱。
雖然不是什麼美食大餐,但在這深山老林,也算是難得了。
而謝行安更是有雅興,居然還去採摘了一些野蘑菇過來烹煮了起來。
「諸位,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妨來用這一鍋蘑菇湯吧,這等野味在香江可是萬萬吃不到的。」謝行安笑道。
「謝大師,怎麼敢勞您親自動手。」兩個富少被嚇了一大跳,馬接過那些蘑菇搗鼓了起來。
不過片刻之後,眾人圍坐起來,喝起了蘑菇湯。
不過,向仁傑兩人卻是直接把林君河三人給排除在外。
這讓林君河見了都不由得冷笑著搖了搖頭,這兩個紈絝還真是小心眼。
以為陳子衿是來跟他們搶吳鴻的大腿抱的,居然在這裡使小手段。
而向仁傑卻是也正是這種想法,一行人享用著鮮美的湯汁,看著另外三人在旁邊餓肚子,別提有多爽了。
「嘿嘿,讓他得罪我們哥兩,這在山裡的日子還久得很呢,看他們能堅持幾天。」向仁傑冷笑道。「那女人倒是不錯,她要是肯晚到我帳篷里來,我倒是不介意施捨她一點好吃的。」李富浩嘿嘿一笑,一臉的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