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誰給你膽量,竟敢挑釁我君家?」
君飛羽沉聲開口,聲音中充斥著凌冽的殺意。
與此同時,一股恐怖而又令人窒息的威壓,開始從他的身上瀰漫而出!
一時間,周圍眾人不禁全都緊張到連呼吸都快停滯了。
今日,難道能看到君家的妖孽出手了麼!
然而。
就在君飛羽與林君河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爆發一場激戰之時。
一道淡淡的聲音,突然響起。
「君浩然技不如人,自取其辱,也配代表我君家?」
神色平靜,君長安面無表情,看著君飛羽與君浩然,背負起了雙手。
「還是說,你君飛羽什麼時候成了君家家主,可以代表我君家說話了?」
「君飛羽,你……應當看清自己的位置。」
「你!」
君長安言語中那淡淡的居高臨下的味道,把君飛羽心中的怒火一下就給點燃了。
「君長安,你如此偏袒外人,是想背叛君家不成?」
「呵,還是說,你看上了那個女人?」
說著,君飛羽突然冷笑著看了一眼夏青煙:「君長安,看來,你也免不了男人的俗啊。」
「混帳東西,你說什麼呢!?」
在君飛羽聲音落下的瞬間。
啪!
一條火紅的長鞭,突然出現,狠狠的落在了君飛羽的面前。
只見君茗兒冰冷著俏臉走了出來,死死的盯住了君飛羽:「再說我長安哥哥的壞話,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試試!」
君飛羽也被這對兄妹激出了火氣,此刻不由得冷笑連連,身上瀰漫出一股兇悍之氣,一道赤紅之光開始在他的眼眸深處閃動。
八號擂台的衝突,一下子,就激化成了君家妖孽間的矛盾。
「嘶……這次的冰原武會,可真是要看夠本了。」
「這兩位……代表的是君家最強悍的兩支勢力,這是要撕破臉了啊!」
眾人看著針鋒相對的幾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這場妖孽之爭。
然而。
讓眾人都沒想到的是。
在君茗兒與君飛羽都動了真火,即將動手之時。
一股更加恐怖的氣息,突然從天而降,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是一個看上去身處耄耋之年的老者,白須白髮,雙眼都有些睜不開了。
但,他一出現,君家一眾妖孽,便紛紛低頭問候。
「九爺爺。」
無視了眾人,老者直接看向了君長安。
「長安,怎麼回事?」
「九爺爺,沒什麼大事。」
君長安搖了搖頭,又補充了一句。
「是三爺爺的吩咐。」
這是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但,老者聽到後,竟然點了點頭,便不再責難君長安什麼了。
「哦?是嗎,既然如此……」
說著,老者突然看了君飛羽一眼:「此次冰原武會的事情,全權交由長安負責,飛羽,你退下吧。」
「……」
君飛羽暗暗握了握拳頭,有些不服氣,但最後還是畢恭畢敬的往後退了一步。
「是,九爺爺。」
滿意的點了點頭,老者又把目光落在了君浩然的身上。
這讓後者頓時渾身巨顫,緊張到了極點。
「九爺爺,我……」
君浩然想開口求情,但老者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不必多說了,技不如人,丟人現眼,後山面壁三年,去吧。」
說罷,老者大袖一揮,便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只留下了滿臉不甘的君飛羽,還有失神落魄的君浩然。
面壁三年?
完了,全完了……
後山禁閉室,可是地獄一般的地方。
「救我,救我……飛羽哥,只有你能救我了!」
君浩然激動開口,就想去抱君飛羽的大腿,卻被他一腳踹開。
「滾!」
此刻,他的心情早已糟透了,哪兒還有去管君浩然的想法。
然而……
就在他轉身欲走之時,一道冷冷的聲音突然在他背後響起。
「君飛羽,你的死河冥水別忘了!」
「哼!答應你的,我自不會食言!」
臉色難看,君飛羽頭也不會,把一個小玉瓶丟給了身後的君茗兒,而後很快便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收下贏來的賭注,君茗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看了林君河一眼。
「算你們兩個好運,還不謝謝我長安哥哥?」
沉默數秒,林君河先是看了一眼君長安,而後看著君茗兒,搖了搖頭。
「剛才那個人,不是我的對手,我為何要謝?」
這話,讓君茗兒都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真不知道你是哪兒來的底氣。」
「難道,你真不知道我君家的厲害?」
「你信不信,若不是長安哥哥出面,不管是你,還是她,都已經死了。」
「真想看看你這自大的傢伙面具下的臉長什麼樣。」
說罷,君茗兒竟然真的伸出手,想去脫下林君河臉上的面具。
然而。
林君河一個側步,便輕描淡寫的躲了過去。
「你……」
君茗兒不服,一聲輕哼,加快速度,再次伸手朝著林君河臉上抓去。
然而……
林君河再度隨意的一退,便又給躲了過去。
君茗兒自然越發的不服氣,接連朝著林君河的臉上不斷抓去。
然而……
林君河的身姿,實在是飄逸得不像話,君茗兒連著試了十幾次,結果連林君河的面具都沒能碰到一下,最後被氣得直跺腳。
「你別躲!」
嬌蠻的大小姐咬著銀牙,最後連長鞭都取了出來。
「茗兒,別胡鬧。」
搖了搖頭,君長安最終還是阻止了君茗兒,而後看著林君河,淡淡一笑。
「今日之事,是我君家冒犯了。」
「雖然算不上是補償,但,兩位無需進入此次武會前十,便可進入月神殿。」
「這,就當是我君家一點小小的心意吧。」
君長安這話一出,周圍的眾人頓時炸鍋了。
我的天,不需要進入前十,便可直接進入月神殿?
這兩人,也未免太幸運了!
要知道,此次冰原武會,因為獎勵實在是太過豐厚,前來參加的天驕,只能用數不勝數來形容。
保守估計,想進入前十,最差,也得邁入元嬰之境才行。
而夏青煙,她才金丹中期啊!
這可真是羨煞旁人。
然而。
林君河,在聽到這話後,面具後的面龐,卻是突然冷笑了起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君長安?
這人,看來是沒安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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