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一道悽厲的慘叫聲在秦老的嘴裡響起。
整個大廳,一片死一般的寂靜,讓這道慘叫聲聽起來格外的悽慘。
「這……這怎麼可能……秦老……秦老竟然敗了……」
林正安渾身本能的瑟瑟發抖,喃喃自語,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看的這一切。
那可是秦老啊,守護了北方林家近百年的強者。
在他們這一輩人看來,秦老更是林家的守護神一般的存在。
而現在……秦老輸了,而且輸得如此乾脆,悽慘。
幾乎是一招,他便輕易落敗,就連一絲反應的餘力都沒有。
在掰斷了秦老的一隻手之後,林君河淡淡一笑,又伸手按到了他另一隻手身上。
「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你想廢我,那我現在就打斷你的四肢,讓你在床上安享晚年。」
淡淡說著,林君河搭在秦老另一隻手上的手臂,突然用力。
「住手,住手,住手,啊啊啊!!」
此時的秦老,已經被嚇破了膽,驚恐而又絕望的大叫不已。
但,回應他的,只有一道清脆的咔擦聲罷了。
秦老的兩條手臂,眨眼睛,便已經被林君河全部折斷,有如麵條一般垂落在那。
而且林君河折斷,可不止止是他的兩條手臂這麼簡單。
他手臂內的骨骼,也已經在這兩下之間被按了個粉碎。
就算能接回去,這兩條手臂也註定是廢了,別說是繼續作為一個宗師逞凶逞威了,恐怕連握筷子這種小事都做不到了。
「瘋了,你瘋了,快住手,你知道他是誰麼!」林正安驚恐大叫。
「我當然知道。」
林君河淡淡一笑,表情卻依舊淡然。
如果林正安的一句話就能讓他停下,那他就不是林大師了。
林大師這三個字,可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大風颳過來的,而是用血與骨,硬生生的鋪出來的!
挑釁者,便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莫說只是你北方林家一個奴僕,就算是你北方林家家主親至又如何?敢在這裡放肆,我照樣會打斷他的四肢,讓他在床上度過後半生,好好反省。」
林君河淡淡說著,手上的動作還沒停下,直接把秦老的兩腿也給打斷。
在林君河一臉平靜的做完這一切之時,秦老已經癱倒在地,瑟瑟發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林正安,此時只感覺如墜深淵,身後已經被冷汗完全打濕。
看著林君河在廢了秦老之後在朝著他接近而來,林正安不由得渾身一顫,止不住的顫抖出聲。
「你……你不要過來……」
「林君河,我們都冷靜一點,好好談一談好不好。」
「冷靜?我很冷靜。」林君河淡淡笑著,平靜開口:「不然你們早就已經是三具屍體了。」
「你……你難道一點不顧家族情誼,我算起來可還是你的爺爺啊!」林正安裝作憤怒的道。
聽到這話,林君河只是戲謔一笑:「你在對我全力出手的時候,怎麼就忘了我們之間還有這層關係?」
「現在想要賣弄這層親戚關係,晚了。」
說罷,林君河的一隻手,已經搭在了林正安的身上。
「不……不……不要,饒了我,君河,我錯了。」林正安驚恐大叫。
但迎接他的,只有一道清脆的「咔擦」聲音,還有一道淡淡的聲音。
「你應該要慶幸你也姓林,不然現在就連在這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你……啊……」有如殺豬般的叫聲從林正安嘴裡爆發而出。
任誰都不會想到,之前那個居高臨下,滿臉倨傲的林正安,此時竟然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露出這樣的表情。
林君河……他……他不是一個吸毒的廢人麼。
他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
看到秦老被打斷四肢,林正安被廢掉雙手,林老爺子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雖然知道林君河厲害,早就已經今時不同往日。
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林君河出手,真正見識到了林君河的厲害之處。
他沒想到,林君河是武者不說,竟然還是如此厲害的武者,恐怕,已經是傳說中的宗師了!
自己小小的江海林家,竟然能誕生一位化境宗師?
這可當真是老天有眼啊!
在廢掉林正安的雙手之後,林君河又滿臉戲謔的朝著早就已經被嚇癱在地的林家輝走了過去。
「你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賤呢,這才一星期不到的功夫吧,你就主動送上門來三次,你說你是不是皮癢?」
林家輝一看到林君河那張笑臉,頓時被嚇得痛哭了起來。
「君河,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饒命,饒命啊,我們可是兄弟啊。」
「不好意思,我可沒有你這種哭起來這麼窩囊的兄弟。」林君河冷冷一笑,一腳把林家輝給踹翻在地,而後轉過頭去,目光落在林家眾人身上。
「在場諸位,如果有想繼續留在我林家做事的,過來,打他一拳。」
「要是不願意的,我也不阻攔,但從今日之後,林家再與你們沒有半點瓜葛。」
林君河的表情很是冷漠,讓在場眾人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冰涼。
他們震驚之餘,一下就明白了林君河的意思。
林君河這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想留下的,就必須要與林家生死與共。
你打了林家輝,日後北方林家清算起來,你絕對逃不過。
這就讓想繼續留在林家混吃等死,做個寄生蟲的人,根本沒有辦法繼續這樣瞎混下去了。
想繼續留下來,就必須把自己綁死在江海林家這艘大船上,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也沒有留給牆頭草的位置。
林君河這一招,是準備一次性把林家所有毒瘤都給拔除啊!
「你……我們本來就是林家人,留還是走,憑什麼聽你說了算!」
有人馬上就發出了不滿之聲。
對於這些人,林君河戲謔一笑,突然伸手朝著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一抹。
霎時,那張紅木椅子就化為了流沙一般的存在,木屑灑落,堆積了一地。
「就憑這個,有誰不服?」
林君河淡淡笑著,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一圈。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霸道,震懾得在場眾人,沒有一人,敢吱聲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