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前所未有的凝重,林老爺子深吸了口,這才緩緩開口。!
「其實我林家,也是江海市林家,是從另外一個林家分出來的一脈。」
「那是四五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因為一些事情跟家族發生了矛盾,再加年輕嘛,脾氣大,直接跟家族斷絕了關係,隻身一人走南闖北,最後來到這江海市定居
了下來。」
「那個人,是那個林家的人?」林君河問道。
「沒錯。」林老爺子點了點頭,沉聲道:「在我還年輕的時候,我所在的林家,是北方的一支豪族了,到了現在,他們的勢力更加是達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程度,所以我才讓你一定
要小心。」
「北方林家……」
林君河默默自語了一句,準備回去之後,讓趙無常他們去調查一下,這北方林家,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打的那個人,叫林家輝,是我二哥的孫子,算起來,你還要叫他一聲堂哥……不過……」
林老爺子說著,突然苦笑了一下,那意思很明顯了。
他之前是你堂哥,但現在已經給你打成一塊破抹布了。
「他這次來,是想做什麼?」林君河直入主題問道。
他可不認為對方是來簡單的認親,或者是觀光旅遊來的。
林老爺子都說了讓自己小心他,這北方林家,肯定是不懷好意而來的。
「這個……」
一提到這個話題,林老爺子顯得有些無奈:「他是代表我幾個兄弟,想讓我認祖歸宗,重回北方林家的。」
「呵呵,想讓人認祖歸宗,結果派了個小輩過來?」
冷冷一笑,林君河寒聲開口:「我看,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的是我江海林家的家業才對吧。」
林老爺子一聽,馬露出了一絲滿意之色。
在他看來,他現在僅剩的兩個孫子裡,林天輝那種頭腦簡單的富二代,肯定是鬥不過北方林家的,甚至隨便來個林家輝都能把他收拾了。
但如果是頭腦靈活心思縝密的林君河,這林家交在他手裡,自己很放心。
唯一讓他頭疼的是,林君河……這脾氣,太暴躁了。
他原本還想跟林家輝打打太極,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林家輝已經被打了一套軍體拳了,差點要一命嗚呼了都。
不過暴躁點也好,在他看來,年輕人,有點脾氣是好事,只是這該如何善後,確實是讓他有些頭疼。
「君河,這件事,你暫時不要管了,我會好好處理的,你們小兩口也好久沒見了,不用管我這糟老頭子了,先去好好聚一聚吧。」
說著,林老爺子把兩人轟出了病房,讓楚默心一陣臉紅,尷尬不已。
「那個,你下午有空沒有,去逛逛?」林君河主動問道。
「我可以請假。」
「那好,你看我們不能辜負老爺子的美意啊。」林君河一邊笑著,一邊牽起了還紅著臉的楚默心的手,走出了醫院。
雖然對江海這城市也算是久違了,但對林君河而言,還沒到陌生的程度。
馬彪本來想當司機的,但林君河嫌他跟他那顆大光頭一樣電燈泡效果太足了,把他趕走了,只讓他把車留了下來。
「去哪兒走走?」林君河發動汽車,對副駕駛座的楚默心笑著問道。
「這種事情你還要問女孩子的?」
楚默心抿嘴一笑:「那個林家輝撩妹的手段雖然很白痴,但看來你這個小堂弟也半斤八兩嘛。」
「你這是侮辱我。」
林君河淡淡一笑,突然伸手一翻,下一刻,一串精美得讓人眼睛都有些挪不開的紅寶石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送你的,這可紅玫瑰好多了吧。」
楚默心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林君河跟變魔術一般,手不斷的變出一件又一件的珠寶玉石來。
紫水晶胸針。
祖母綠項鍊。
足有十克拉大小的粉鑽戒指等等等等。
每一件,都是足以讓女孩子為之瘋狂的寶石的極品。
而這樣的極品首飾,在楚默心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堆滿了整個車后座了。
這些,有的是在林君河在香江弄到的,有的則是在東海得到的,他覺得楚默心可能會喜歡的東西,全都留了下來,結果東西越攢越多,都夠開個小小的珠寶展覽會了。
「這麼多東西……你……你不會是去搶了個珠寶博物館吧。」楚默心眨了眨眼,有些驚訝的道。
「拜託,我像是那種人麼。」
林君河淡淡一笑,親手將那枚粉鑽戒指戴了楚默心的手指:「這些,都是我為你精心準備的。」
「我欠你一場盛大的婚禮,也欠你一枚世界最好的結婚戒指,這一枚,暫時算是定金。」
伸手撫摸過手指的那枚粉鑽戒指,楚默心感覺鼻子有點酸。
她雖然沒有追求時尚與奢侈品的習慣,但也知道這樣一枚戒指,價格恐怕會在千萬美元以。
但價格,不是最讓楚默心心動的地方,而是林君河的前一句話。
「我期待著。」
楚默心突然低著頭,雙眼晶瑩的默默自語了一句。
「你說什麼?」
林君河正在給楚默心挑選他最精心挑選的幾件首飾,沒有聽清,等他一抬頭,楚默心已經有些慌張的轉過頭去,看向窗外了。
「什麼也沒說,先隨便找個公園坐一會兒吧。」
「行。」林君河笑著點了點頭,馬再次點火,踩下油門,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車子剛開出醫院的時候,一雙怨毒無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他車尾的車牌號看著。
那雙眼睛的主人,正是已經被包成了木乃伊的林家輝。
此時的他,臉被纏滿了繃帶,唯一露出的地方是那對眼睛,十分的喜感。
「該死的傢伙,我會讓你十倍償還的,十倍!」
「哎喲……疼疼疼……」
一齜牙咧嘴,林家輝馬扯到了臉的傷口,疼得他一陣哇哇怪叫了起來。
他的身後,一個年護士快步走了過來,一邊拖著他往裡走,一邊沖他翻了下白眼,嘴裡嘀咕了起來。「這小伙,都還沒包紮好呢。你這鼻子都快被人打沒了還要誰償還十倍呢,哎真可憐,不會腦子也被打出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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