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
龍騰大廈。
作為龍騰集團的總部,龍騰大廈毫無疑問也是鎮海區商業區標誌性的建築之一。
平日裡,此處是一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景象。
而今日,出入龍騰大廈的人則是格外的多。
並且一個個都是西裝革履,穿著頗為正式。
因為今日,便是召開股東大會,推選龍騰集團下一任董事長的日子。
說是推選董事長,但任誰都知道,誰在今日的博弈勝出了,那他便能接任龍爺的位置,成為東海市地下世界一皇三帝其的一位,在東海市地下世界坐擁無的地位。
「不知道今天到底誰能勝出,龍爺死後,頭那幾位爺可是沒少搞大動作啊。」
「管他的呢,不管誰坐了那龍頭的位置,我們不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在幾個底層小弟在一樓大廳一邊吸菸一邊竊竊私語的時候,只見一名年男子在十餘人的護送下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原本熱鬧的大廳迅速的安靜了下去,眾人連忙下意識的往兩邊散開,低頭鞠躬,給來人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出來。
來人,正是龍騰集團的二把手,楊濤。
在楊濤沉著臉來到電梯前等候的時候,又一伙人從外邊魚貫而入,一道冷笑聲同時在場間響了起來。
「楊濤,你居然能活著到這裡來,運氣不錯啊。」
伴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只見一名穿著酒紅色,大肚便便的年男子在足足二十多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大廳。
「田海峰,昨天晚的事情果然與你有關。」
楊濤臉色陰沉,眼眸有怒火閃爍。
在昨晚,有殺手襲擊了他的別墅。
要不是林君河留給他的那張符籙發揮了效果,護住了他與幾個親人,支撐到他的手下及時趕到,恐怕他早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哪兒還能打扮得如此光鮮的來參加龍騰集團下一任龍頭的選舉。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太明白。」田海峰打了個哈哈,而後便一臉淡然的了另一部電梯,揚長而去。
在踏入電梯的瞬間,田海峰的臉色霎時便有如變臉一般變得一陣猙獰。
「這該死的龜兒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活下來的,老子的錢都白花了!」
一旁,帶著墨鏡的貼身保鏢放下了手機,搖了搖頭:「還是聯繫不昨天派出去的人,不過老闆您放心,只要胡仙師一到,最後的勝利都將會是我們的。」
田海峰點了點頭,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冷笑起來。
「聽說楊濤這龜兒子也找了個什麼靠山,我倒是要看看,他這靠山,要是見了胡仙師的厲害,會不會跪下叫爸爸,哈哈!」
保鏢一聽,馬微微一搖頭:「那可不一定。」
「你有何見解?」田海峰一皺眉頭。
「也有可能會叫爺爺啊。」
「哈哈,對,叫爺爺,叫爺爺。」
在田海峰這邊一陣歡聲笑語的時候,楊濤那邊,氣氛卻明顯顯得陰沉許多。
因為他從昨天開始,聯繫不林君河了。
如果林君河在今天不能趕到,一切都完了。
「罷了,事已至此只能相信林先生了,我們走。」
沉聲開口,楊濤帶著下屬大步向前,踏進電梯之,留下一整個大廳的人全在議論紛紛,猜測今天到底誰才能笑到最後。
而誰,又能作用這龐大的地下帝國。
……
午十點,龍騰集團董事會準時召開。
足足進五十名龍騰集團核心骨幹悉數到場,而且這些人還大多數都帶了一兩個貼身保鏢前來。
多的,更是如楊濤與田海峰一般,帶著十二十人前來。
好在當初修建會議室的時候考慮了這一點,因此弄得相當的巨大,此時容納下了足足一百多人之後,會議室內依舊還算不擁擠。
五十名在東海市也算是有名有幸的人兩行排開,面對面坐在了巨大的會議桌兩側。
而坐在最前方,屬於龍頭位置兩側的,正是楊濤,還有田海峰。
雖然已經到了會議開始的時間,但會議室里還是有如菜市場一般的熱鬧。
眾人都在討論,楊濤與田海峰,到底誰能更勝一籌,在這最後的博弈壓死對方。
早已經被拉攏的一些人,都顯得較淡然,只要等下送出自己的一票是了。
而還有一些牆頭草,此時反倒是顯得有些緊張,生怕自己等下選錯人,得罪人不好了。
給自己點了根煙,田海峰眯縫著雙眼衝著楊濤一笑:「可以開始了吧。」
楊濤點了點頭,見這兩人都已經首肯,一名一直等候在一側的老者起身,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開始主持會議。
老者名為袁老,在龍騰集團也算是資歷最深的那一批人了,雖然現在已經處於半幾盆洗手的狀態不過問集團內的事情了,但作為今日會議的主持人,他這樣的老資歷,最是適合。
把兩人各自準備好的一番說辭說了一遍,走了一下基本的流程之後,袁老便再度一聲咳嗽,拍了拍手,讓人取出了一個巨大的信箱,沉聲開口。
「今日投票,採取匿名制,諸位,現在可以開始來投出你們寶貴的一票了。」
說罷,袁老帶頭,投出了自己的第一票,而後深深的看了楊濤一眼,似乎是在給他打氣。
雖然楊濤沒有拉攏他,但楊濤平日裡的工作能力,他是看在眼裡的。
而田海峰……如果不是他是龍爺的同鄉,在很早的時候跟著龍爺一起混跡社會,憑他的能力,恐怕連踏進這扇大門的資格都沒有。
一旁,田海峰明顯顯得很是不屑,繼續在那翹著二郎腿抽著煙,似乎龍頭的位置會穩穩的落在他那頭一邊。
在眾人紛紛小心翼翼的投出自己寶貴的一票之後,很快,信箱被當場打開,開始計數。
「楊濤,二十五票。」
「田海峰,二十三票。」
「棄權,五人。」
聽到袁老口郎朗響起的這道聲音,田海峰終於是忍不住,站了起來,而後猛的一拍桌子,紅著雙眼騷了在場眾人一眼。
「是誰,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