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悽厲帶著絕倫的憤怒的嘶吼聲響了起來,呂鴻羲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斷手處,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
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的兩隻手,在今日竟然先後被同一人給毀掉了!
而且剛才被毀去的這隻手,可是剛汲取完了大量的蛟龍真元,半蛟龍化了的手掌啊,竟然,竟然被林君河徒手,給撕扯了下去!
伴隨著血雨一起灑落而下的,還有大量的蛟龍真元。
林君河淡淡笑著,取出九龍鼎,將其全部裝進了其,而後用看獵物一般的眼神看向了呂鴻羲。
「你拿走了太多不屬於你的東西,把它們都交出來吧。」
呂鴻羲自然知道林君河所指的是什麼,此時一聽,頓時瞪大雙眼,跟失心瘋一般的搖著頭咆哮了起來。
「不,不,不,它是我的,是我的機緣,是我呂鴻羲的!而不是你這螻蟻的,給我滾開!」
一聲瘋狂的咆哮之下,呂鴻羲因為一瞬間的心神失守,竟然讓大量的蛟龍真元侵入了他的心臟。
「啊……」
一聲痛苦的嘶吼聲從呂鴻羲的嘴裡爆發而出,他原本乾乾淨淨的面龐,竟然都迅速的開始浮現出了青色的紋路。
很快,他大半個腦袋,竟然都被青色鱗甲包裹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在重新操控金色八卦盤鎮壓蛟龍的葉元龍不由得都倒吸了口冷氣。
「嘶……這傢伙,是沒能守住心神,被龍氣入侵了,他已經變成一個怪物了。」在葉元龍說話的時候,那蛟龍又是一下劇烈的掙扎,使得他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衝著一旁的老者焦急的大喊:「老傢伙,你還沒好麼,一分鐘,我最多只能再支撐一
分鐘了!」
「要是一分鐘後你還沒搞定,明天的今天我們的後人只能去給我們掃墓了!」
白髮老者沒有說話,而是無凝重的操控著幾面陣旗朝著場的各個方向飛去,似乎想要布置一個大陣。
知道自己這老朋友還需要一點時間,葉元龍被逼急了,不由得衝著半空的林君河大叫了起來。
「小傢伙,不要管那個怪物了,他要跑,讓他跑吧,先來鎮壓這蛟龍,不然今天我們在場所有人,包括你,都會被他弄死!」
林君河聽到這話,只是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那可不行,他奪走的蛟龍真元,都是我的,他不把它留下來,可別想走。」
葉元龍一聽,差點再次吐血。
這都什麼時候了,生死關頭啊,是管一點蛟龍真元的時候麼?
他剛想再說什麼,卻見半空,林君河已經與半蛟龍化的呂鴻羲再次交手了。
一時間,下方的眾人抬著頭,看到了空非常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邊,是葉元龍在緊張無的鎮壓著蛟龍,而那蛟龍,似乎隨時可能會掙脫他的鎮壓。
那金色的八卦盤,都已經渾身遍布著裂痕,隨時都可能崩潰了。
而另一邊,林君河卻在與呂鴻羲忘我的大戰,仿佛旁邊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一般。
兩邊,簡直像是兩個世界一般,誰都影響不到誰,是兩幅截然不同的場景。
不過,說是忘我的大戰,其實不太貼切。
準確來說,是林君河在單方面忘我的……蹂躪對方!
「哈哈,痛快!」
一聲哈哈大笑,林君河直接手撕了呂鴻羲的一條手臂,緊接著一拳把他朝著下方轟了下去。
在他落地之前,林君河卻又已經出現在了下方,一腳把他踹了天。
如此周而復始,呂鴻羲簡直有如一個皮球一般,在被林君河不斷的毆打。
雖然呂鴻羲一般的軀體此時都已經化為了蛟龍,但對鍊氣十一層的林君河來說,斬這蛟龍都不費吹灰之力。
你費個老大的勁成了半蛟,這不是在逗他玩麼。
「啊啊啊,林君河,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瘋狂的咆哮著,呂鴻羲剛吸收到體內的蛟龍真元,此時在林君河一番毆打之下,全部外泄了出來。
知道今日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結果已經是註定,呂鴻羲一咬牙,雖然心裡是萬般的不甘,但還是選擇了轉身狼狽而逃。
而在這時,下方的葉元龍,已經支撐到極限了。
「咔擦,咔擦,咔擦……砰……」
他的八卦盤,應聲而碎,直接化為了一灘齏粉,隨風而散,而在這瞬間,蛟龍也恢復了行動能力,朝著束縛了自己許久的葉元龍猙獰的咆哮而去。
「完了完了……難道老夫今日要葬身這畜生的腹?」
絕望之下,只見葉元龍的面前突然綻放起了一道刺眼的白芒。
下一刻,無數的白色大,從四面八方朝著那蛟龍傾瀉而去。
在蛟龍的龍爪距離葉元龍不到半米之時,總算是險而又險的趕了,將其攔了下來。
「呼……老東西,你可嚇死我了了,哈哈哈哈你這孽畜,再給我囂張看看啊。」
大大的喘了口氣,葉元龍哈哈大笑起來。
而這時,旁邊在危急關頭終於是布置好了大陣的白髮老者卻是潑了他一盆冷水。
「別高興的太早,原本集合你我之力,才有五成的把握能夠封印這孽畜。但現在你法寶已碎,憑藉我一人……莫說是封印它了,我支撐不了多久。」
白髮老者話音剛落,見那無數大的好幾面,已經被那蛟龍撕扯開了,天羅地被硬生生的掀出了一個口子。
「那可如何是好。」
瞪大雙眼,葉元龍只能是再次衝著半空的林君河大喊。
「小傢伙,你別那麼倔了,放他一馬,快先來鎮壓了這孽畜,不然你我今日都必死無疑啊,何必逞這一時之快。」
面對葉元龍的話,林君河依舊不為所動,而是冷笑著朝著化為一道黑色流光的呂鴻羲追殺而去。
「今日你既然來了,別想走了,此處風水不錯,做你的葬身之處是便宜你了。」「有能耐追本座再說,你這該死的螻蟻!今日你給本罪的屈辱,他日本座必將百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