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響起了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但卻依舊沒有一個人說話,因為他們都已經被眼前所看到的場景給震撼到忘記要怎麼說話了。!
誰都沒想到,林君河沒有舉起那塊巨石,卻是把它給一拳給打爆了!
震撼,太震撼了!
「我可以進去了麼?」
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眾人才紛紛回過神來,一個個都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盯住了林君河。
「嘶……一拳居然能把假山一樣高的石頭給打爆,這實力,怎麼著都得有內勁巔峰層次了吧。」
「沒想到這次連我都看走眼了,果然高手在民間啊!」
在圍觀的眾人驚嘆之時,那兩名壯漢也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趕緊對著林君河躬身一伸手。
「前輩,請進。」
他們當真是打死都沒想到,這個年輕的生面孔,竟然有著如此實力。
內勁巔峰,那算是放在東海市這種大都市,也能算得是叫得名號的人物了。
而要是在一些小城市,那更是不得了,成為一方霸主級的人物都不是什麼問題。
一想到自己二人竟然把這種人物給擋在了門口,還出言不遜,兩人的背後不由得被冷汗浸濕了一大片,汗如雨下。
「前輩,多有冒犯,還請原諒,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
兩人一副忐忑的模樣,對著林君河九十度鞠躬,差沒把腦袋貼地去了。
「按規矩辦事,規矩里有說讓你們嘲諷來此的客人麼?」
一道重重的冷哼聲響起,只見一名四十歲出頭的男子朝著這邊緩緩走了過來,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
「瞧你們這小人得志的樣,當真是丟我東海白家的臉,滾吧,以後再敢踏入東海半步,後果自負!」
聽到那年男子的話,兩人霎時渾身巨震,如喪考妣,對著年男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白管事,白管事開恩啊,求您給我們一次機會……」
被趕出白家,基本等於是被斷絕了在武道界繼續待下去的資格,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啊。
「還不滾,是沒聽到我的話麼,你們是要我讓家主看看這塊碎掉的鎮山石,讓他親自來處置你們?」年男子寒聲道。
兩人一聽,霎時感覺渾身一陣冰涼,趕緊保持著跪地的姿勢都來不及站起來,直接慌張無連滾帶爬的逃離了此處。
他們此時才想起來,在他們的慫恿下,這年輕人可是一拳打爆了家主花了大代價弄來青湖山莊作為門面的一塊鎮山石,等白家家主知道了,他們死定了。
看著兩人倉皇而逃的模樣,年男子不由得搖了搖頭,暗道自己也當真是老了,識人不清,居然安排了這樣兩個貨色來看守這樣重要的大場面。
深吸口氣,年男子看向了林君河,眼流露出幾分恭敬之色。
「前輩,不知您對我的處置,可還滿意否?」
說罷,年男子的眼都不由得流露出了幾分忐忑之色。
他雖然在白家大小也是個管事,但並不是什麼高層人員,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
他能看出來,林君河剛才可能還沒動用全力,也是說……此人很有可能,不僅僅是內勁巔峰而已。
內勁,化境,相差只有一個字,但其的差別,只能用天差地別來形容。
不管是武道界還是術法界,一向都遵循強者為尊這個道理。
如果他不能處理好今天這件事,讓一位化境宗師對白家產生了不滿,恐怕丟掉飯碗都是小事。
白家的恐怖,他身為白家管事是最為清楚的。
因此,此時的他也是相當的惶惶不安,生怕這位前輩不肯此作罷,那事情可當真是麻煩了。
淡淡看了年男子一眼,林君河平靜開口:「無妨,錯不在你。」
「多謝前輩諒解,多謝前輩諒解。」
年男子一聽,頓時心裡大喜,好在遇到了一位心胸豁達的前輩啊,不然自己恐怕很難有好果子吃了。
一陣感謝之後,年男子又突然道:「前輩,您應該是第一次來交流會,不如讓我來替您帶路吧?」
「好。」
林君河也沒有推辭,直接答應了下來,鄭天山還沒來,現在來個熟悉這裡的人來當嚮導,倒是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前輩,這邊請。」
微微一躬身往山莊裡一伸手,年男子在重新安排了兩人來負責檢查邀請函後,馬給林君河開始帶路。
看著前一秒還被擋在山莊外的林君河,下一秒被恭敬無以賓的待遇被親自帶了進去,周恆都快要被氣炸了。
他從半年前柳清嵐成為同事的那天起看了柳清嵐,這大半年來也發起過不少的攻勢。
不過,柳清嵐一直是冰冰冷了的,完全沒給他好臉色看,讓他很是苦惱。
而最近,周恆發現柳清嵐似乎跟一位她年輕的幾歲的男人走得很近,這可真是讓他快氣炸了。
自己要錢有錢要相貌有相貌,要勢力,周家在東海市的社會地位還是有一些的,怎麼不這個小白臉了。
原想藉助這個機會把這該死的臭蟲從柳清嵐身邊趕走,順便羞辱一下他,沒想到……
一咬牙,周恆是萬般的不甘,但也不敢表露出來。
誰讓林君河剛才露的那一手實在是太厲害了,讓他到現在都心悸無。
一拳把這麼高的大石頭給打爆了,這還是人麼,這是超人吧。
搖了搖頭,周恆暫且按捺住了自己內心的怒火,抬腿便準備進去,但卻沒想到被兩個新來的守門人給一把攔了下來,還重重的推搡了他一把,讓他一屁股坐在了地。
「你們……你們什麼意思,我可是有邀請函的,這事要是讓你們管事知道了,你們小心落得跟之前那兩人一樣的下場!」
周恆揉著差點被摔成好幾瓣的屁股大聲嚷嚷了起來,得到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還有一聲冷笑。
「啪。」「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管事親自交代我們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