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陳董救命啊,這小癟三在這裡鬧事,還想殺了我啊!」
滿臉激動的強忍著身傳來的痛楚,楊輝從地爬了起來,剛想站起來,身骨頭被折斷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讓他只能牙跟一條狗一樣爬到了來人的腳邊。
「有人鬧事?」
深深皺了一下眉頭,陳遠飛不由得眉關霎時緊鎖了起來。
他今天可不單單是視察這個小小的店鋪來的,還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呼。
在這種緊要關頭給自己搞事,這不是給自己臉抹黑麼?
「等會兒再收拾你!」
狠狠的瞪了楊輝一眼,陳遠飛把目光落在了林君河的身,原本緊鎖著的眉關不由得一下子變成了「川」字。
他沒想到,鬧事的居然是一個這麼年輕的人,楊輝居然連這種小事都搞不定,可真是個廢物。
看到陳遠飛終於是把注意力從自己身轉移到了林君河的身,楊輝不由得大喜,下意識激動得雙拳都緊握了起來。
哈哈哈,小子,你死定了,絕對死定了。
居然惹得陳遠飛這樣的大人物生氣,你是絕對沒好果子吃了!
在陳遠飛緩緩邁進了店,朝著林君河接近而來,並且正準備發怒之時,一道有些驚訝的聲音突然在陳遠飛的身後響起。
「林大師,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身後響起的那道聲音,陳遠飛霎時臉色一變,面帶幾分恭敬之色驚訝的回過頭去。
「鄭會長,你認識他?」
「何止是認識。」伴隨著一道笑聲想起,又一道身影進入了店,指了指林君河。
「這位是我給你提過的林君河,林大師。」
「什麼,他是那位林大師?」原本正準備對林君河發怒的陳遠飛一聽這話,表情霎時變得十分精彩了起來。
「鄭會長,你怎麼會在這裡?」林君河看了一眼來人,也是有些意外。
這緊隨著那年男子進入店的那人,不是鄭天山又是誰?
「這件事說來話長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給你提過的那位老朋友,陳遠飛,在東海這塊地方生意可是做得相當大,地產,服裝,裝潢,都有涉獵。」鄭天山道。
陳遠飛此時表情顯得有些緊張,聽到鄭天山這話,連忙搖頭道:「不敢當不敢當,做點小買賣罷了。」
聽著幾人的對話,此時楊輝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裡邊轟的一聲炸開了。
怎麼回事,陳遠飛這態度,有些不對勁啊。
咽了口口水,楊輝本能的偷偷的想要從這開溜,但才剛爬出兩步,感覺自己面前有座小山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他一抬頭,不由得馬一臉苦澀的哭喪起了臉。
「陳……陳董……」
「鬼鬼祟祟的想做什麼?」陳遠飛臉色一沉,此時早已經看出這楊輝有問題了。
林大師,那是什麼人,鄭天山鄭會長都讚不絕口的人物,這樣的人物能在這一家小小的服裝店鬧事?
恐怕,這事情的主要責任,還在這楊輝身。
「到底發生了什麼,一五一十的給我說個清楚!」
陳遠飛一聲厲喝,便把楊輝給嚇得渾身一顫,整張臉都緊皺在了一塊,如喪考妣。
「陳董,我……我……」
楊輝低著頭,眼珠子賊溜溜的轉著,飛快的在腦海編織著藉口。
但,還不得他開口,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已經先他一步響了起來。
「董事長,可……可以由我來說麼?」
眾人猛的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竟然是陳思思突然有些害怕的舉起了小手。
剛才楊輝故意刁難的林君河他們的時候,她沒能鼓起勇氣來反抗楊輝,現在感覺十分的後悔,想著多多少少要做些什麼才行。
「行,你說吧。」
陳遠飛點了點頭,在他看來,由一個作為旁觀者的女店員來敘說事情的經過,能更加客觀一些,免得被某些人添油加醋。
得到陳遠飛的首肯,陳思思馬組織起了語言,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都給說了一遍。
楊輝越聽身體抖得越厲害,在心裡狂吼,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但在陳遠飛面前,他連放一個屁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是阻止陳思思了。
陳遠飛一邊聽著,一邊時不時的皺一下眉頭,等他把事情的經過聽完到時候,早已經怒不可遏。
「好你個楊輝,你是這樣對待客人的?你是這樣做店長的?」
「陳董,我錯了,饒我一次,饒我一次……」楊輝被嚇了一跳,直接衝著陳遠飛跪到而下。
在這種大人物面前,他連狡辯的膽子都沒有,直接求饒。
沒有理會楊輝,陳遠飛轉而看向了林君河,客氣開口:「林大師,在我的店裡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此我感到很抱歉。」
「你想怎麼處置他,我都沒有半點怨言。」
一聽陳遠飛這話,楊輝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顫抖著尖叫了起來,抱了陳遠飛的大腿。
「陳董,饒命,饒命啊,救我,他會殺了我的。」
一臉厭惡,陳遠飛直接一腳甩開了楊輝,衝著他寒聲開口:「如果林大師要殺你,我會替你準備好好棺材的,你不用擔心。」
楊輝一聽,臉都綠了。
好的棺材?
好的棺材頂個屁用啊,人要是死了,算是鍍金的都沒卵用啊!
看著驚恐萬分在那瑟瑟發抖的楊輝,林君河冷冷一笑,淡淡開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
楊輝一聽,頓時大喜,但他的喜色才剛沖面龐,下一刻因為林君河的一句話而煙消雲散。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麼?」
「到底是我打斷你的腿較快,還是那浩哥來救你的速度較快,我很好。」
「現在,我依舊很是好,讓我們來試驗一下吧。」
捂住了沈湘靈的眼睛之後,林君河一腳朝著楊輝的兩腿踩去。
「不……不……不……救命,啊……」一道有如殺豬般悽厲的慘叫聲響起,林君河一腳,便直接把楊輝的左腿給踩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