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說,這天罰,是鑽了邪龍被削弱的空子才得以崛起的咯?」林君河頗感興趣的問道。
如果真的如此,這天罰,倒是與自己有些緣分了。
這些王八蛋在自己身後撿了漏占了便宜才得以崛起,還敢惹到自己頭來?
看來,該讓他們知道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在林君河暗自想著的時候,鄭天山點了點頭:「沒錯,是因為邪龍遭到了一次重大的打擊,這天罰,似乎有些想要取而代之的意思,現在看來,他們也確實是在這樣做,不然也不會如此大膽,把手都伸到
東海市這種地方來了。」
聽到兩人間的對話,白西裝男子眼突然閃過一抹激動之色。
看來這裡還是有懂行的人的啊,怎麼樣小子,知道自己組織的強大了吧?
在白西裝男子心升起了一絲僥倖的時候,林君河突然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他。
「你是不是覺得我知道了你背後組織的強大,會知難而退?」
白西裝男子沒有回答,但心卻是冷笑了一聲。
只要不是傻子,在知道自己組織的恐怖之後自然是會知難而退了。
見白西裝男子不說話,林君河不由得再度笑了一下。
「你知道我是誰麼?」
白西裝男子搖頭,其實他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壞事了的小子感到十分的震驚,對於他的身份自然更是一點思緒都沒有。
鄭天山厲害,還如此年輕,這樣的人簡直要用妖怪來形容了,到底是哪兒蹦出來的。
「我姓林。」
「林?」白西裝男子一聽,也沒多想,有些不屑,誰管你到底姓什麼,以為自己是什麼大明星?
但,在白西裝男子閃過不屑的想法的下一個瞬間,他突然神色猛的一變。
林……林……林……難道是……那位?
「你……你……你是香江之龍林大師?」白西裝男子這話是咆哮出來的,幾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而當他看到林君河一臉淡然的點了一下頭的時候,他絕望了。
自己招惹的,居然是如此恐怖的存在?
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本來還有一絲希冀,希望此人在知道自己是天罰的人之後,有所忌憚,留自己一命。
但現在看來……全完了?
要說林君河會怕他們區區一個天罰?
他是不信的。
華夏境內的一大殺手組織隱殺,揚名華夏數年,是新近崛起的一股不容小覷的殺手勢力,被這人一天的時間屠了個乾淨。
號稱香江第一的宗師楊萬里,縱橫香江二十年,那是何等的威風,被他一拳打死了。
這樣的人,他能怕什麼?怕他一個可能成為世界前三的殺手組織?還僅僅只是可能的而已?
白西裝男子絕望了。
而這時,而耳邊又悠悠響起一句話。
這句話,竟然是直接把他給嚇得渾身一抖,瞪大雙眼,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
「你們不是好邪龍組織為什麼一夜之間損失了大半的高層麼,很簡單,那是我殺的。」
……
柳清嵐發誓,這輩子,她還是第一次見人被一句話給嚇得口吐白沫昏死過去的。
以前她只覺得「嚇暈了」這個說法只是一個很誇張的形容詞,不可能真的有人會被嚇暈吧。
今天她算是大開眼界,親眼見到了。
在白西裝男子被嚇暈了之後,林君河把他塞到了車子的後備箱裡,一行人便火速朝著沈家本家趕去。
三人心態各異,不過明顯柳清嵐跟鄭天山此時都很難平靜下來,只有林君河還算是較淡定的了。
他們一個擔心沈家現在的情況,一個則是感覺現在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
此時,坐在車后座,鄭天山此時的臉的震驚都還完全沒有褪去。
如果不是他這幾年一直在修身養性,心理素質不錯,他估計自己都要被林君河給嚇得口吐白沫昏死過去了。
在邪龍發生了那件大事之後,整個香江都著實的被轟動了一番。
作為香江風水協會的會長,他也曾經派人調查過這件事情,但卻一無所獲。
沒想到……他娘的,差點把邪龍整個端了的那位大神,此時坐在自己前邊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天罰居然惹了這樣一尊大神,還是天天燒香拜佛求老天爺保佑他們能多活幾天吧,至於什麼取代邪龍成為世界三大殺手組織之一之類的美夢還是不要做了較好。
「到了。」
「林先生,十分抱歉恕我不能好好招待你了,我先去看看情況。」
深吸口氣,柳清嵐一個急剎車,急匆匆的打開車門而下,火急火燎的要往別墅里跑。
這讓鄭天山不由得搖了下頭:「關心則亂,林大師,今天麻煩你了。」
淡淡點了點頭,林君河十分平靜的從副駕駛座下來,倒是理解柳清嵐的做法。
她的父母與外公全在裡邊,如果是自己的親人在這裡邊遇到了危險,恐怕整個別墅都早已經被自己給炸開了吧。
突然伸出一手,林君河區指往前彈了幾下。
只聽到幾道墜落聲響起,柳清嵐被擋在面前的東西嚇了一跳。
那居然是幾個跟之前他們遇到過的殺手穿著打扮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這……這是……」
柳清嵐倒吸了口冷氣,滿臉的震驚與憤怒。
殺手……居然不止一批,沈家大宅里竟然也有!
到底是誰,難道他真的想把沈家嫡系殺個乾淨,只留下他一人麼!
在林君河準備也進入沈家大宅的時候,他卻突然臉色一變,看向了沈家大宅的方。
「這是……」
隱隱約約之間,他竟然看到了一條金龍的虛影,一閃而過,幾乎只是一秒鐘的功夫消失不見,仿佛只是林君河看到的一個幻覺而已。
但林君河敢肯定,他看到的絕對不是幻覺,因為他體內的那枚龍脈之心,在剛才,有了反應,跳動了一下。
「難道龍脈的一部分在這沈家大宅里?這是怎麼回事?」一臉的狐疑,林君河感覺沈家這事是越來越不簡單了,恐怕,這已經不僅僅只是幾個人爭奪遺產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