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清嵐這幅模樣,吳鎮宇的臉不由得閃過一抹笑意。
在他看來,這事十有*是成了。
但,在他笑吟吟的瞪著柳清嵐答應的時候,柳清嵐卻說了一句話,讓他不由得臉色霎時一變。
只見柳清嵐在沉思許久之後,還是搖了搖頭:「你的條件我不能答應。」
「為了我個人的得失,犧牲學生的利益,我做不到。」
「你……」吳鎮宇一臉難以置信之色,當下也是怒了:「柳清嵐,教了幾年書你真當自己是孔聖人了不成,你配嗎?」
「我是不是孔聖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我真答應了你這條件,我不陪為人師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人渣罷了。」柳清嵐面色不變,針鋒相對,而後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劉大師,恕我不能答應你們的條件,讓你白跑一趟了,告辭。」
看著柳清嵐居然如此果斷要走,吳鎮宇也是不由得急了。
他為了請這劉大師過來,可是花了不少錢,不然他一個高生,哪兒有那個人脈請得到江州的一位大師啊,他在江州又沒多少熟人。
如果不能把沈湘靈早些趕出去,自己的麻煩可大了,自己老爸那邊可不好交代啊。
在吳鎮宇焦急的時候,那劉天劉大師似乎也讀懂了吳鎮宇的意思,突然幾步,直接攔在了柳清嵐的面前。
「劉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柳清嵐頓時神色微變,難道軟的不行,他們要來硬的了。
「這位居士,我觀你身這煞氣可是嚴重的很,想必你那位親人你還要更加嚴重。區區一件小事罷了,你當真不能答應麼?只要你幫了吳居士一把,貧道自然會出手解決你們的燃眉之急。」
劉大師淡淡開口,沉穩的語氣加那仙風道骨的賣相,不得不說,還真有幾分信服力。
但柳清嵐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她之所以會選擇踏教師這條道路而不是接手家裡的生意,便是因為小時候被一位十分優秀的啟蒙老師所感染,立志日後要成為那樣一名好老師。
此時自己答應這種條件,無異於是把靈魂賣給惡魔,違背自己曾經所立下的誓言。
而且,她深切的記得,她的外公沈汝龍最喜歡說的一句話,便是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劉大師,多謝你的好意,但,這件事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說罷,柳清嵐便堅定的再次準備離開。
而這次,那劉大師卻突然對著她打了一個響指。
下一刻,柳清嵐驚訝的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
好在,她還能說話。
「劉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驚訝於這劉大師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估計是真正有神通在身的人。
但她此時更加擔心自己的處境,這吳鎮宇是瘋了不成,因為兩個巴掌而那麼恨一個他的同班同學?
不惜為此跟自己都撕破臉面?
「柳老師,我勸你慎重考慮。」
吳鎮宇站了起來,一臉陰沉:「能好好通過談話解決,我希望儘量不要動用一些讓我難辦的手段。」
「你……」柳清嵐一臉的冰冷,心焦急,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她沒想到這劉大師竟然這麼厲害,打了個響指,她完全不能行動了。
「你以為這樣做事後我會原諒你麼?」柳清嵐一來冷漠。
而吳鎮宇則是再次笑了起來:「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吧,現在而言,柳老師,你能不能離開這個包間,我說了算。」
劉大師也很適時的笑了起來:「這位女居士,沒有我出手,你身的束縛是不可能解得開的,我勸你還是跟吳小先生好好談談,我相信他是很有誠意的,不然也會大老遠將我請到此處。」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那無恥的模樣,柳清嵐當真是被氣得咬牙切齒的。
「你們不要做夢!」
「好哈哈,這麼有骨氣是吧,行,那你在這站著,我坐著,看我們到底誰耗得過誰?」冷冷一笑,吳鎮宇便舉起面前的酒杯,開始享用起杯的美酒來。
雖然他此時敢暫時軟禁柳清嵐,逼她范。
但真對她怎麼樣,他還是不敢的,畢竟柳清嵐背後的勢力不小,光是與她有關的沈家那一個沈字,便有如千斤重擔一般可以輕鬆壓死他。
好在柳清嵐只是沈老爺子的外孫女,而不是外孫,算不嫡系。
不然,他可是打死都不敢打她的主意的。
而在劉大師也準備坐下享用一番美酒的時候,突然一道笑聲在他們耳旁響了起來。
「哎呀,這包間裡邊是涼快,跟外邊的火爐是沒法啊。」
「喲呵,居然還準備好了紅酒,這感情好啊。」
一道身影進入包間之後,竟然直衝吳鎮宇對面而起,而後一口便幹掉了那一杯便價值近千美元的天價紅酒。
「誰?」
吳鎮宇臉色猛的一變,抬頭一看,不由得瞳孔霎時一縮:「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淡淡一笑,林君河身手拿過桌面的酒瓶,而後直接仰頭一口給喝了個乾淨,嘀咕了一句。
「這玩意不錯,農夫山泉解渴。」
吳鎮宇一聽,差點直接吐血。
這一瓶紅酒,可足足價值一萬美金,平時他自己都不太捨得喝,雖然他是個有錢的大少,但也沒有有錢到可以為所欲為的程度,畢竟還在讀高。
但現在……這個該死的鄉巴佬,喝了自己珍藏的干紅之後竟然還拿它跟農夫山泉?
那他媽的是礦泉水好不好。
「現在滾出去,我可以饒你一次。」陰沉著臉,吳鎮宇寒聲開口。
而林君河則是冷冷一笑,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了他:「這裡的冷氣這麼舒服,我可是捨不得出去啊。」
「哼!既然你找死,那別怪我了。」
一聲冷哼之下,吳鎮宇給了劉大師一個眼神。
當即,劉大師便笑吟吟的衝著林君河打了一個響指,而後淡淡道:「既然如此,這位居士,你也一起留下來陪伴這位女居士吧。」
說罷,劉大師便背負起了雙手,一副高高在的模樣。
在他看來,兩個身沒有法力的普通人也敢與自己叫囂,可笑至極。
而在他洋洋自得於輕鬆鎮壓了兩個不知好歹的愣頭青的時候,一道笑聲突然在他耳旁響起。
「留下來陪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太懂啊。」
他往前一看,只見林君河正一臉戲謔的看著他,而後沒有絲毫異常的站了起來,朝著他緩緩走了過來。
這……怎麼可能。他……居然還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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