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慕雲舟啊慕雲舟,你也太自戀了。」長安指著慕雲舟的那一身穿著,說道:「你看看你,穿的花里胡哨的,走在我跟前我就覺得丟人。」
慕雲舟被氣的結結巴巴的說道:「許長安,你……,你……,你真的是好哥們啊!」
長安不等他說完,直接轉身走了。慕雲舟一直跟在後面罵罵咧咧的,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回去了。
雪哥兒等所有人都回了房間,一個人坐在房頂上吹著經常吹的那首曲子。天空忽然下起了梨花雨。
隨著雪哥兒的笛聲一起飛舞著,自然形成一幅絕美的景色。
遠處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沒想到公子雅興這麼大。」
雪哥兒沒有理會外界的一切聲音,還是認真的吹著笛子。那女子直接飛身到雪哥兒旁邊,坐在他旁邊靜靜的聽著這悠揚的歌聲。
一曲完畢,雪哥兒放下笛子,淡淡的說道:「姑娘跟了我這麼久,到底有啥事?」
「雪公子果然是聰明過人,啥事都瞞不了你。」
「姑娘不也是一樣嘛!連我名字都打聽清楚了。」
「聽你名字都聽出繭了,要是在記不住,恐怕我們當家的可就要失望了。」
「你們當家的是誰。」
「你說在這人間,認識你的人還有幾個,除了那位恐怕在沒有其他人了。」
「她還好嗎?」
「她挺好的,只是一直執著於找那個人,總是飄忽不定的。」
「她讓你來是有啥事嗎?」
「沒啥事,就是讓我來看看你,看看無憂,保護保護無憂,等到她回來。」
「那意思是不要讓我們在找她了,到時候她自己回來。」
「是的。」
「那三娘怎麼辦。」
「我會替她穩住元神,不會讓她有事的。」
雪哥兒聽完這話,準備轉身離開。那白衣女子問道:「你都不問我叫什麼名字嗎?」
雪哥兒還是面無表情,頭也不回的走掉了。那白衣女子一直盯著雪哥兒溫柔的笑著。
早上當所有人都從房間出來的時候,那位白衣姑娘已經早早的坐在下面了,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喝著茶。無憂第一個看到那白衣姑娘,興奮的直接跑上前,與那白衣姑娘說話道:「姐姐,你昨天沒事吧!」
「多謝無憂妹妹掛心,我沒事。」
無憂驚訝的睜大那兩隻圓圓的眼睛,好奇的問道:「姐姐,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你們所有人的名字。連你小時候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知道。」
「我不信。」
你小時候有一次跟同村的小朋友一起去樹上掏鳥蛋,那些人都慫恿你上樹去,可是你上去以後,那些人都偷偷地跑了。留你一個人在樹上待著,你嚇的不敢下來,就抱著那窩鳥蛋在樹上嚎啕大哭。
長安聽著這話,嘲笑無憂的說道:「沒想到以前的無憂膽子這么小。哈哈哈......」
「死長安,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無憂一邊說著一邊去揍長安,長安一邊跑一邊朝著白衣姑娘問道:「姑娘,那後來了,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啊!後來還是他雪哥哥找了好久找到她,把她從樹上弄下來。她還捨不得手裡的那窩鳥蛋,硬是哭著給拿回家,天天放在被窩裡敷著。」
「那他最後有沒有浮出來?」
那白衣女子笑著說道:「你自己問無憂。」
長安朝著無憂問道:「後來了,那窩鳥蛋被你孵出來沒有。」
長安泄氣的說道:「沒有,有一個鳥蛋被我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破了,最後雪哥哥又把剩下的鳥蛋放回了樹上的鳥窩。」
「哈哈哈,不虧窩無憂啊!竟然把鳥蛋給壓破了,真的是太厲害了。我相信那窩鳥的祖宗八輩都會感謝你的。」
「死長安,你還笑。」
「姑娘,不過你是從哪裡知道她的這麼多事情的,我都跟她認識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這些,你才跟她剛認識。」
這時候,雪哥兒從樓上下來了,微笑著問道:「你們兩個大清早的鬧什麼了?」
無憂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大聲喊道:「無憂哥哥,長安笑話我,你來幫我一起揍他。」
「奧?他笑話你什麼?我不記得有啥事能讓別人笑話我們無憂的啊!」
長安趕緊解釋說道:「我們笑話她小時候孵鳥蛋,然後把鳥蛋壓破的事情。」
雪哥兒聽完這話,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長安這時候對著白衣姑娘問道:「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是怎麼知道無憂的事情的。」
白衣姑娘賣著關子說道:「自然是有人主動告訴我的。雪公子,你說是不是?」
無憂與長安兩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都一臉看熱鬧的樣子看著雪哥兒。雪哥兒臉瞬間不自然起來,直接坐下拿起酒杯,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無憂好奇的湊到雪哥兒身旁,一臉期待的問道:「雪哥哥,這位姑娘是不是你說的那位朋友?」
「不是。」
「那她是誰,她怎麼認識你。」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怎麼可能。」長安與無憂兩個都驚奇的異口同聲說道。
「我確實不知道。」
無憂繼續問道:「那你認識她嗎?」
「算是認識吧!」
「雪哥哥,你這算是認識是啥意思。哎!算了,跟你這種悶葫蘆說話真的是要命。」
無憂直接起身走到白衣姑娘身旁,挽著她的胳膊問道:「姐姐,你叫啥名字。」
「我叫東皇,你們以後喊我東皇就行。」
「東皇姐姐,你的名字跟你人一樣,既好聽又好看。」
東皇用指頭戳了下無憂的額頭,寵溺的說道:「你呀!總是這麼古靈精怪的,難怪雪公子這麼喜歡你。」
「那可不,雪哥哥可是從小一起陪我長大的,他不疼我他去疼誰了。」
就在無憂說這些話的時候,東皇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雪哥兒,眼裡滿是柔情。以前一直聽那位講起雪哥兒,總是沒有機會相見,當見了第一面的時候,他就被這個玉樹臨風,儒雅俊美的男子所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