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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之和晏清很快得知慕熠臣回雲州城的消息,他們結伴相約而來。🐸☆ ➅➈şĤuⓧ.𝒸Ỗ𝓶 ♢🍬
此時,督軍府燈火通明,每當夜幕降臨時,整個督軍府仿佛瀰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晏清將車停在了院內,他剛下車,一隊巡邏的士兵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從晏清他們進督軍府,慕熠臣便得知了消息。
他站在門口,眼尖地望見他們向他的方向走來,慕熠臣挑了挑眉梢:「我沒給你們發邀請,你們就來了,這算是不請自來嗎?」
徐景之往前走了幾步,他抱怨說:「督軍,那日你凌晨四點給我打電話,我馬不停蹄地去悅己找顧老闆。
我在顧老闆面前說了你不少好話,怎麼,你不打算請我們這兩位說客吃飯嗎?」
慕熠臣笑了一聲,徐景之不提這件事,他還真忘了。
不過,他做事有理有據,不會因為徐景之的一句話就相信他。
他明著說:「這件事還需要向遙遙進行取證。」
「這麼說,你是不相信我們替你美言了嗎?行,你把顧老闆喊下來,我們可以和她當面對質。」
慕熠臣燦爛地笑了,一提起顧時遙,他眼中總能帶著一抹喜悅。
他反問道:「我有說不相信嗎?」
徐景之微微一笑,他接話很快:「剛才是誰說的要進行取證?」
慕熠臣攤了攤自己的手,表示無奈:「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們先坐,我去三樓拿兩瓶好酒下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徐景之已經記不清多久沒和慕熠臣在一起喝酒暢聊了,似乎是慕熠臣認識顧老闆之後。
依他來看,今晚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他說:「一言為定。」
徐景之和晏清在沙發上坐下。
很快,慕熠臣拿著兩瓶酒來到了客廳,他剛打開其中一瓶酒,一股奇異的酒香味縈繞了整個客廳。
他給徐景之和晏清各自倒了一杯,然後說:「嘗嘗這瓶酒的味道如何?」
晏清細細地嗅著空氣中瀰漫的香味,他抿了一小口,酒香味回味無窮。
「酒香濃濃,口感醇厚,督軍,這瓶酒一定價值千金吧。」
慕熠臣翹著二郎腿,此時他神情放鬆,完全沒有督軍的架勢。
「還真被你給猜對了,世界上唯一的一瓶好酒,被我拿下了。」
晏清眸光閃爍了幾下,幾年前,那瓶被天價拍下的名酒,原來是督軍的手筆。
徐景之迫不及待地嘗了一杯,這瓶酒的味道果然不同凡響。
顧時遙聞著一股濃郁的酒香味下了樓,她一步一步往下走,還沒有完全走下樓梯,她站在樓梯上,望向客廳內的眾人。
「督軍,你背著我在偷喝什麼?」
慕熠臣已經小酌了一杯,他抬起眸子,側身瞥她:「遙遙,我沒偷喝,我們三個人現在在正大光明地喝酒。」
徐景之循著慕熠臣的視線望了過去,顧時遙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她身材高挑,一頭長髮披散在腰間,襯得她整個人更加明艷動人。
徐景之半眯著眸子,顧時遙獨特的氣質和魅力,讓人難以抗拒,他吐出了兩個字:「漂亮。」
晏清第一次見顧時遙沒有穿旗袍,其實相比較而言,他更喜歡顧時遙穿旗袍,緊身的旗袍穿在她身上,仿佛為她而生。
他把徐景之的頭扭過來,不讓他繼續看,如果徐景之再這樣下去,慕熠臣或許就該揍他了。
慕熠臣眸光幽深了幾分,剛才徐景之色眯眯的樣子,他很想把他踹出去。
可顧時遙在這裡,他並不想破壞自己的形象。
顧時遙走到慕熠臣跟前,還不等她彎腰拿起酒杯,她就被慕熠臣抱在了腿上。
顧時遙勾著慕熠臣的脖子,平穩住自己的身體。
她低下頭,想要遠離慕熠臣,不知怎麼的,顧時遙察覺到腰間的手逐漸收緊。
她蹙了一下眉:「督軍,你又犯病了嗎?」
徐景之擰了擰自己的眉,慕熠臣有什麼病,他怎麼不知道。
他困惑地問:「顧老闆,督軍是有什麼大病嗎?」
顧時遙覺得不好意思,她被慕熠臣抱在腿上,這樣同他們聊天,她都快尷尬死了。
顧時遙現在很想扇慕熠臣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可是她不能當著別人的面扇他,這樣會有損慕熠臣的威嚴。
顧時遙稍微做了一番解釋:「只要他一喝酒,一定會犯病,一會兒借著酒醉,或許就要強吻我了。」
慕熠臣掐緊顧時遙的腰肢,他挑眉笑道:「遙遙,我有你說的那麼壞嗎?」
顧時遙不慌不忙,她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拿起放在慕熠臣眼前的酒杯,輕抿了一小口。
醇香回甜,酒香突出,就連她也來了一點喝酒的興致。
顧時遙又嘗了一小口。
慕熠臣等顧時遙喝完後,這才進行提醒:「遙遙,你剛才拿的是我的杯子。」
顧時遙上手拍了一下慕熠臣的肩膀,她嗓音軟糯糯道:「用你的杯子怎麼了,難道你還不准我喝點小酒嗎?」
慕熠臣靠在沙發上,他薄唇微微抿著,此時不說話,像極了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剛才顧時遙用了他的杯子,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在間接接吻。
顧時遙沒管慕熠臣,她把杯中的酒一口乾到底。
慕熠臣眼神晦暗不明,他奪走了顧時遙手中的杯子:「遙遙,這種酒後勁很大。」
顧時遙似乎來了酒勁,她當著他們的面直接吐槽慕熠臣。
「慕熠臣,你這個混蛋,摳摳搜搜地都不讓我喝,平日裡你不送我禮物就算了,我不計較,可現在我喝點酒,你都要管了,你說你是不是個混蛋啊。」
慕熠臣眉頭皺了起來,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遙遙,你喝醉了。」
顧時遙仿佛酒後吐真言,有些話平日裡不說,現在喝了酒,什麼都敢說了。
「醉你個頭,我才不會像你那樣裝醉,你裝醉之後還要占我便宜。」
慕熠臣心頭一跳,他連忙捂住顧時遙的嘴,不讓她繼續說話,他的遙遙,一定是喝醉了,否則這番話,她一定不會當著其他人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