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考慮其他人的腳程,聞道放慢了腳步,延長了到達前線駐地時間,因此,整個隊伍到達前線駐地已經是黃昏將近。
咱到達前線駐地的一時間就向聞道詢問了聞問渠的房間的方位,然後咱在通過問路來確定位置在哪兒,
不一會兒,咱帶著毛球和崽崽來到了聞問渠的房門外,咱向毛球和崽崽「噓」了一聲,示意它們要安靜地跟在咱後面,以防如果聞問渠在屋裡,驚動了他。
咱帶著毛球和崽崽躡手躡腳地走進屋內,在轉角處,扒著房子的邊角,探出頭向里看有沒有人在|・㉨・`),咱左看看,右看看,只有一片空氣,
(看來夫君不在,那我就洗白白,在床上等著夫君回來,給他一個意想不到的surprise吧ㄟ(≧◇≦)ㄏ,來吧,準備)
咱害怕夫君提前回來,就抓緊時間將吃飯、洗澡、換衣幾個環節在聞問渠回來前完成了,然後,咱就躺進了聞問渠的被窩裡,將窗簾放了下來,守床待夫君。
(唔,有股夫君身上特有的白松木的味道(*'▽'*)♪)
在床上躺著無聊,咱和毛球、崽崽玩在了一起,過了十幾分鐘,屋外漸漸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持續到書桌旁,然後咱聽見了人說話的聲音,
「採集隊那些人好像是今天到吧?那清寶應該來了吧?但是清寶來了的話,大概率會來找我,但是現在都沒有出現,我要不要去看看……」
咱安靜地抱著毛球和崽崽躲在被子底下,聽見聲音後就確定是咱夫君了,然後聽到他的話,忍不住小聲的「嗤嗤」地笑了,
(沒想到,咱夫君這麼想咱啊,而且挺著急的,๑乛v乛๑嘿嘿)
然後,聞問渠聽到了微弱的笑聲,在認真辨別聲音的來源後,發現好像是從他的床上傳出的,聞問渠挑眉,心中有了猜想,
他放輕腳步,慢慢靠近了床邊,小心拉開了窗簾,發現他的被子是一坨的,而且開啟了振動模式。
「嗷嗚—……」
「吱—清……」
崽崽和毛球都小聲地想說些什麼,咱立馬堵住它們的嘴,說,
「噓~,不能出聲,會被聽到然後被發現的。」
話落,咱豎起耳朵向外聽聲音,結果一點聲音都沒了,咱又凝神聽了幾分鐘,還是沒有一點聲音,咱發出疑惑的聲音,
「唉↗,怎麼沒聲音了,夫君是走了嗎?(๑•̌.•̑๑)ˀ̣ˀ̣」
趴著床上又等了幾秒,鴉雀無聲,
「看來夫君有可能出去了,咱們稍微探出頭去看看吧。」
安靜地站在床邊的聞問渠聽著被窩裡的聲音,確信了心中的猜想,然後,靜靜地看著裡面的動靜,
想著自家夫人閉住了毛球和崽崽的嘴,將它們人工靜音,錯失了得知真相的機會,聞問渠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然後聽見夫人要從被窩裡探頭出來,聞問渠立馬將雙手放在被子蠕動的地方等待著,在自家夫人伸頭的一瞬間,抓住了自家夫人的臉,然後就是一陣蹂躪。
「誰,誰偷襲我?快,快,快放開我,我的,臉!不然,唔,要你好看!」
咱一鑽出被窩,臉就被人揉啊揉,搞得咱頭昏腦脹,也看不清是誰動的手,在咱威脅過後,出手的人仍然沒有停手,幾分鐘後才慢慢鬆手,
咱低頭平復了一下剛剛被搞的頭昏眼花,然後,惡狠狠地抬起頭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搞族長夫人這麼高貴的臉,一看,
(哦豁,族長夫人的臉沒有族長的臉高貴,但是,咱是她夫人,咱好心給他一個驚喜,結果,他不但不領情,還蹂躪咱的臉,當咱是HelloKatie啊(┙>∧<)┙へ┻┻)
聞問渠看自家夫人看到他的臉後,臉色從蒼白到青再到紅,心知玩過頭了,在自家夫人準備好罵街的姿勢,準備破口大罵時,
「你……」
聞問渠一把撈過自家夫人的後腦勺,將嘴重重地覆蓋在自家夫人的嘴上,然後啟唇,在自家夫人的領域裡遊蕩,品味著特有的美味佳肴。
「唔——」
在自家夫人的身體逐漸無力,依靠著他的懷裡時,聞問渠離開了自家夫人的嘴,看著自家夫人氣喘吁吁的樣子,心裡一陣滿足,
咱被聞問渠二次偷襲搞得心率失調,但這不能阻止咱生氣╰(‵□′)╯,咱調好呼吸,就又準備出聲,
但聞問渠已經從自家夫人的臉上看出夫人的氣還沒消,而且準備再次開始進攻,於是,他開啟了連環堵嘴模式,說一次,堵一次,
這每堵一次,咱心裡的氣就少了一份,最後,咱心裡、嘴裡都沒氣了,看著再次即將來臨的再一次堵嘴,咱抬起無力的手擋在聞問渠嘴上,轉頭求饒,
「行了行了,我認輸了,別親了!咱要窒息了。」
聞問渠看著求饒的自家夫人,也知道點到為止的道理,沒有繼續堵嘴,而是將手放在自家夫人的背後輕撫著,幫助夫人調整氣息。
咱看聞問渠還識趣,大發慈悲地原諒了他對咱的一系列冒犯,
(咱才不是被他親服了呢,也不是因為搞不過他而認慫,咱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是權宜之計)
咱恢復平常人呼吸頻率後,靠在聞問渠懷裡,嘟起嘴,忿忿不平地說道,
「咱給你準備驚喜,你給我準備驚嚇,我宣布,你的驚喜沒了,取消了,你自己搞沒的,不能怪我哦。」
聞問渠緊緊抱著懷裡的人兒,將頭靠在她的頭頂上,溫柔地說,
「我不需要額外的驚喜,你本身就是驚喜。」
「說,說啥呢,真是的……」
咱將臉埋進聞問渠看不見的地方,感受到臉上升騰的熱氣。
(唔,夫君他這說得咱不好意思了啊(/ω\))
看見咱和聞問渠緊密接觸,毛球和崽崽也想和咱們貼貼,
「嗷嗚——」
「吱—,貼貼,吱—」
聞問渠聽到毛球說話,愣了一下,又反應過來應該是毛球升級帶來的效果,咱聽見毛球和崽崽的聲音,也反應過來將它們忘了,將崽崽放入懷中,雙手叉起毛球與聞問渠面對面,向聞問渠分享說,
「你看,毛球升級了,會說話了!」
咱將頭靠近毛球,在它耳邊說,
「來,毛球,展示給你男主人看看。」
「男主人,吱—,好。」
「真棒! 」
咱親了毛球一大口,為了公平,咱向崽崽也親了一小口。
聞問渠將這些看入眼裡,他將毛球和崽崽哄入另一個房間去睡覺,然後將咱撲倒在床,說,
「既然毛球和崽崽都有你的親吻,我是不是也要有一個呢?」
「你剛剛不是親了我很多下嗎?!」
(這是什麼人啊!之前他親的那麼多下是不作數的嗎?!咱被白親了嗎?!你說啊!!!)
「但那都不是你主動的啊。」
(算了,給他個面子,親他的臉一下吧)
咱嘆了口氣,湊上去對著他的臉準備親上一口,結果在快碰上的時刻,聞問渠轉了一下頭,正好嘴對嘴,然後,不眠夜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