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殺神暴風驟雨式的攻擊,窮於應付的我逐漸出現頹勢,勝利的天平仿若已經傾向殺神,在全場觀眾和劉市長父子都認為我即將被打敗時,我會坐等被殺嗎?
「哼,你們未免高興的太早了。」面對這種情況,我卻並不顯得緊張,因為我還有底牌沒用,看來是到了用它的時候了。
「軒轅拳法第一試,皇龍破海。」隨著我這一拳出擊,我的右臂上一條金黃色的小龍正圍著手臂盤旋,全場龍呤聲陣陣,所有人都驚訝得站了起來,就連剛剛還高興的劉市長也瞬間面色劇變。
對,這就是我這幾天的成果,在這幾天的刻苦鑽研下我終於學會了部分軒轅拳法,其實也就是很少的一點,按照劃分,軒轅功法裡面每一種都分九式,「九」乃天地之最,是至高的存在,代表的是一種極限,而我軒轅劍法倒是好一點還會六招,但軒轅拳法卻只會可憐的兩招,但即便是這樣我相信要解決這殺神並不困難。
面對我突然冒出的厲害招式,一時間殺神由主動變為被動,軒轅拳法乃是由皇龍之氣御拳,招招至剛至陽,取人性命於旦夕。
接連挨了我兩拳後殺神已經口吐鮮血,受傷不輕,眼看失敗已成定局。
「我跟你拼了!」殺神突然雙眼圓瞪,氣息暴漲,難道這傢伙用了什麼秘法強行瞬間提高自己的實力,雖然這樣的招式後遺症很大,一般不到生死關頭不會輕易使出,但既然他已經使出這招,那說明他已經窮途末路。
砰,我和殺神的拳頭都絲毫不差地擊打在對方的胸口,雖然我有皇龍之氣相助,也趕緊將真氣運至胸口全力抵擋,可面對瞬間實力暴漲的殺神,我依然瞬間被擊飛了出去,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血灑長空。當然殺神也好不了多少,被我那至剛至陽之氣擊打進其體內,其一樣口吐鮮血。
「啊!」看著瞬間倒地的二人,所有的人都圓瞪著雙眼,沒想到比賽的勝負轉換如此之快,很多人都覺得腦袋都不夠用,大張的巨口都能放入雞蛋。
看著殺神起身向我走來,我知道他是準備下殺手了,而我又不能認輸,但現在的我哪怕動一下手指都困難,我不停地呼喚著體內的那柄金色巨劍,現在我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它。
果然在我努力呼喚下,那巨劍又出現了,同樣的金色能量瞬間將我的傷勢恢復了一小半,我蹭地一下站起來,直接用出軒轅拳第二式皇龍破天,既然殺神想要殺我,那我也不留情面。
看著突然站起來活蹦亂跳的我,殺神差點沒被氣暈,不死小強果然不是白叫的,既然如此他唯有用出最後之招了。
殺神突然伸手入懷,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快速向我刺來。
看到殺神竟然比賽的時候還私藏有刀具,所有人都大聲起鬨,噓聲一片。而劉市長看著這一幕笑了笑,仿若他早就知道會這樣似的。這是劉市長的事先特意安排好的一種手段,為了保險起見,劉市長買通賭場人員,讓殺神能夠私藏刀具。
「不行,那蝦子作弊!」二子站起來大聲呼叫。
「對,他作弊,我們要求取消他的比賽資格。」柳惠她們也站起來大喊。
可賭場方卻視若無睹,看來這些人都被他人買通,柳惠生氣地一甩手,他一定要去找葛老好好理論理論,不給個說法就別怪她無情。
面對瞬間襲來的匕首,我只能儘量側腰躲避,可依然被匕首劃破了皮,本來以為只是點小傷,可一會兒我就感到腰部發麻。
不好,這匕首上有毒,我趕緊將全身功力運至腰部,希望能夠暫時抵擋那毒氣的擴散。
這人太可惡了,不僅用匕首這種卑鄙的手段,而且還在上面抹毒,我氣憤地看了劉市長一眼,不用說一切都是這老傢伙的傑作,看著劉市長那奸笑的肥豬臉,我很想衝下去胖揍他一頓。
「啊!」我大吼一聲,直接一巴掌拍在殺神的右手腕上,匕首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被擊飛了出去,我順勢一拳擊打在殺神的天靈蓋上。
嘭,殺神直接倒在地上,雙眼圓凸,只有出氣沒有了進氣,看來是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哎喲!」場下傳來一聲慘叫聲,我轉頭一看此時那匕首飛出去竟然射在了劉市長的大腿上,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根子,不過就算是這樣,被那毒氣一傳染,不知道他那玩意兒還能不能用,我有些邪惡地想到。
很快賭場人員便跑上來將殺神的屍體抬走,而劉市長也被底下人員趕緊送往了醫院,由於我也被毒氣所傷,趕緊在二子他們的攙扶下趕往醫院,就這樣一場轟轟烈烈的比賽便以一死兩傷的結局宣告結束,當然我也收到了豐厚的獎金,這次賭場直接給了我五萬,因為殺神死了就不用給他。
到了醫院將傷口包紮了一下,順帶打了一針驅毒針,醫生還拿了一些吃的藥,然後我就準備帶著四女回家。本來準備去病房看看那對可憐的祖孫,但去看了下病房空空的,問了下護士小姐,護士說那對祖孫第二天就出院了,叫她們多觀察兩天,但那老太太說太貴了住不起,所以我們只好讓她們出院了。
唉,現在的醫院窮人哪裡待得起啊,在這裡錢就如流水一般往外流,普通老百姓就算死在家裡都不敢去醫院。
和二子兩口子分別後,我們本想打個的回家,這時我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身邊的女人都那麼多了,一個車已經容不下了,看來是該去買個車子代步了,這樣走哪裡也方便。
「你們誰有駕照?」我轉頭向四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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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哥我和王欣有,你準備買車了嗎?那樣我就能給你當司機。」柳惠湊過來回答道,看來這斧頭幫對她們倆還不錯,連駕照都辦了,而我和芊芊還有金蓮都是窮人,自然沒法去學駕照。
「很好,是有這個打算,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的技術怎麼樣。」我有些懷疑地看著柳惠,這小妞的駕照不會是買的吧。
「你不能看不起人,我告訴你就算是飆車都沒問題,以前我就經常幫堂主開車。」柳惠很自信地揚起頭,露出她那白淨修長的天鵝頸,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這幾天她們還是將我和金蓮扔在客廳睡,自然晚上免不了總是要發生點意外,而且現在金蓮這小妞已經穿上了自己的睡裙,經常裡面掛真空,我這腳就總是情不自禁地往那溫暖濕潤之地放,本來金蓮也不是處女,所以這腳有時候不受控制就會跑進那濕潤的洞裡,金蓮也沒有說什麼,任由我晚上玩弄,當然我也不敢真的提槍上陣,畢竟玩玩可以,要是來真的被裡面的三女發現了絕對不會饒我。
「行,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強行將心中的躁動壓下,做男人真難,時刻還得壓制自己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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