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隨著我的長劍刺向那血紅色的颶風,場內響起一陣刀劍相碰的聲音,看得旁人直咋舌。
血霧散去,我被迫一個凌空翻滾落到遠處,此時衣服變成了布條掛在身上,身體上到處都是都是被血刀的刀氣劃傷的血痕。
再觀對面的血刀,也比我好不了多少,衣服上到處都是被我劍氣所刺穿的洞,鮮血正從這些洞裡流出。
此時風神他們正好帶著幫眾趕來看到這驚心動魄的大戰,全都心驚不已,沒想到以前那青澀的男孩如今已經變成那頂天的男兒,能夠獨扛本市三大高手之一的血刀而不敗,有這樣的幫主斧頭幫何愁不興。
「血刀你看我們斧頭幫和你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如就此言和怎麼樣?」風神走了過來對著血刀說道。
一見風神他們過來,我頓時大喜過望,其實我現在也不想和血刀硬碰硬,畢竟勝算很少,此時雨神看我受傷不輕,趕緊過來扶著我,聞著雨神身上那幽幽體香,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很不錯,一股幽幽的香味,我的小動作自然沒有瞞過雨神的眼睛,她也沒有發火只是玉面桃紅。
見風神他們一群人趕來,血刀鄒了鄒眉頭,將大刀扛在肩上,氣憤地說道:「以前我們沒有仇,但現在有了!」血刀一指我很不高興。
「那你想怎麼樣?想留下我們一群人?」風神嘲諷地看著血刀,有他們一群人在自然不怕他殺手堂,大不了兩敗俱傷。
「很好,這仇我血刀記下了,小子黑道聚首之日我必取你性命!」血刀憎恨地盯著我,連續幾次在這小子手裡吃癟,他已經將這小子恨到了骨子裡,如果可以他真想生吞活剝了這小子。
「老小子你以為我怕你不成,我等著你,就怕你沒那本事來取我項上人頭。」我也不甘示弱地瞪著血刀,此人三番五次派人來刺殺我,再加上金老大與此人的血海深仇我殺他幾次都不解恨。
噗嗤,一聽我那流里流氣的話雨神和電神二女不禁笑出了聲,血刀更是被氣得面色發紫。
「幫主我們走吧,此處畢竟是殺手堂的地盤,久待恐怕會有麻煩。」風神向來心思縝密,見我和血刀大眼瞪小眼趕緊勸說道。
我點了點頭,走過去帶上金老大和流無影二人,和風神他們一起離開了殺手堂。
「幫主我覺得你完全不用理血刀,大不了黑道聚首之時對方向你挑戰你不應戰就是了。」走出殺手堂後風神有些擔憂地對我說道。
「這個我心裡有數,早晚我得殺了血刀此人。」我滿是恨意地哼了聲。
風神見勸說無用搖了搖頭,告別風神他們我獨自帶著金老大和流無影回到小區,此時眾女已經在家裡心急的等候,不用說風神他們能夠趕來肯定是柳惠她們去報的信。
回到家原本我還擔心柳惠和慕容傾城無法相處,可回家一看和慕容傾城打得最火熱的就是這小妮子,又是崇拜又是要簽名的,真不知道她腦袋裡在想什麼。
一見我回來,眾女趕緊圍了過來,慕容傾城一看我身邊的一群女人,頓時也感到壓力不小,要知道她們個個也是萬中挑一的美女。
「宇文哥你怎麼衣服變布條了,傷得重不重?」王欣走過來溫柔地問道。
「嗯,這裡很痛,需要揉揉!」我一指自己的胸口,假裝痛得厲害。
王欣一見我痛,也顧不得有旁人,趕緊伸出玉手給我揉了揉胸口。
「欣兒你別上這小子的當,他只是點外傷怎麼可能胸口痛。」柳惠這小妮子湊來過沒心沒肺地說道,專壞我好事。
被柳惠這一說,王欣趕緊縮回自己的玉手,我衝過去就想打柳惠這妞的翹屁屁。
「主人,這是換洗的衣服,你去洗個澡吧。」此時金蓮拿著一身乾淨衣服走了過來。
本來我想找個人給我洗,可一看慕容傾城在旁邊看著只好打消這念頭,我可不能讓慕容傾城看不起。
晚上安排慕容傾城和柳惠她們睡裡面,我繼續和金蓮睡沙發,夜晚這手腳又不自覺地就跑到了金蓮的溫暖花園裡,做了好幾個春夢。
第二天上班,剛一到單位,便見大家看著我點頭哈腰的,就連陳太監看了我也都客客氣氣,這讓我很納悶,難道這些人都吃錯了藥不成。
管他的,我直接跑到工具室裡面一坐繼續蹲班,就在這時陳太監滿臉堆笑地走了進來,一看這張老臉我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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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科長,你都高升了怎麼還跑到我這小小的工具室來?」陳太監點頭哈腰地對我說道。
「什麼科長?我何時成科長了?」我滿腦都是問號,這難道就是大早喜鵲上枝頭唧唧喳喳叫個不停的原因。
「你不知道啊!廠里昨天就宣布了,你被升為了技術科副科長,哦!我想起來了,你昨天請假沒來,那邊冷科長已經說了,等你一到單位就去辦公室找她。」
聽這老傢伙一說,這下我算是明白了,我昨天一定踩到狗屎了,所以一不小心又被餡餅砸中了,竟然成了技術科副科長,進入了中干行列。
冷科長,全名冷艷,是我們廠不折不扣的大美人,現年三十二歲,離異,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兒,聽說她的女兒長得可蘿莉,不過我沒機會見到。冷艷此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同時也是個冷美人,離婚後就沒聽說過她和哪個男的約會過,而且冷艷也是冷曉的姐姐,這也就是冷曉這小子敢在廠里如此囂張的另一個原因。
一想到以後天天能和冷艷這樣的大美女共處一室,我的心就火熱火熱的,在我們單位為了節約辦公室,正副科長都是在一起工作,這也就是說我以後能夠天天和冷艷這樣的成熟型的大美人面對面相坐,那可是有了正大光明打望的機會,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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