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正在快要高潮來臨的關鍵時期,突然王欣這手一拿出,她整個人突然感覺一陣空虛,嘴裡嬌呼道:「求求你了快給我,我要。」
「騷貨如果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我馬上就可以讓你繼續滿足。」柳惠看時機已經成熟,馬上誘惑道。
在情慾的作用下,女子趕緊點了點頭。
「那好,我問你,你為什麼要來刺殺他?」柳惠指著我向女子問道。
「因為他是斧頭幫幫主。」女子很乾脆地回答道。
「難道你和斧頭幫有仇?」柳惠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從她是處女這點來看,好像宇文哥也沒有非禮過她啊。
「對,斧頭幫幫主殺了我全家,還將我姐姐姦殺,所以我與你們斧頭幫之仇不共戴天。」女子赫斯底里地吶喊道。
聽了女子的話,二女轉頭眼神怪怪地看著我,仿若我就是那壞蛋,竟然還玩姦殺,我現在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你們別這樣看著我,你們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我趕緊辯解道,就差沒脫褲子驗明處男之身了。
二女聽了我的辯解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光溜溜躺在床上的女子,她們一時也分不清誰在說謊,好像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美女你看仔細了,你確定是我?」我突然想到我才當幾個月的幫主,也許她說的是前任幫主也不一定,於是我感覺將臉湊在她的面前問道。
女子仔細地看了我好久,這才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操,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啥意思嘛。
「那你說這是好多年前的事?」我想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洗刷掉我的冤屈。
「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事,那時我十二歲,我親眼看到一群人闖入我們家裡,將我父母和姐姐都殺了,還好當時我躲在床底下沒被他們發現,這才饒性躲過一劫。」女子邊說邊哭泣道,突然我發現她其實挺可憐的,竟然就這樣成了孤兒,一個人孤苦伶仃地長得,生活一定很不容易,而且還要時刻想著報仇,一定活得很累。
此時,我們都明白過來,那時我也才十四五歲,不可能去殺人,殺她家人的應該是前任幫主,可前任幫主聽說也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應該不至於隨便殺她們全家,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不得而知的秘密,不知道風神他們知不知道,等有空得問問。
「你看我現在才二十出頭,不可能是殺你們家的兇手,你說的幫主應該是我的前任,不過他已經死了。」我向女子解釋了一番,現在我也算是沉冤得雪,本應該高興的事,可我心裡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也許她是黑虎幫派來的我還可以下狠手,可如今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兒,讓我很是為難怎麼處置她。
「你們殺了我吧!」如今仇人已死,她也沒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再加上被二女如此羞辱,她也不想在活在這個世上,她只想快點去和地下的家人團聚。
看到女子滿臉的死寂,柳惠王欣二女也頓時慌了神,她們心裡也挺愧疚,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一臉不知所措地望著我。
我嘆了口氣,起身向那女子走去,現在這小妞一心求死,還真是難辦啊,我得想辦法刺激她活下去的動力。
「你看我現在是斧頭幫新任幫主了,前任做的事我就該一力承擔,所以我現在就是你的仇人,如果你想報仇就應該好好活下去,我可以讓你待在我的身邊,這樣你隨時都有報仇的機會。」為了讓這小妞活下去,我都不惜拿命去賭,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受虐的傾向。
「宇文哥不可,這樣你太危險了。」二女一聽我竟然要將一個仇人留在身邊,馬上反對起來。
我擺手阻止了二女,挑釁地看著那女子說道:「怎麼樣?敢留在我身邊嗎?」
女子眼神複雜地望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這也許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動力。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不能對眼前這位男子下得了手,他為了讓自己活下去完全不顧自己的性命,自己可以恩將仇報嗎?
我示意柳惠她們將女子放下,然後找了身衣服給她穿上,現在她也不用繼續在假扮護士了。
「柳惠你帶她回家吧,王欣留下來陪我就行。」我直接向二女安排道,同時示意柳惠注意她,可別讓她想不開自殺了。
柳惠點了點頭,顯然她也懂我的意思,女子被放開後竟然一看到王欣就臉紅,我倒是想起來了,有人說過敏感體質的女人,誰奪去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會愛上那個人,現在王欣奪去了她的第一次,因此她對王欣自然有別樣的感覺。
「哦,對了,還未請教小姐芳名?」見二女起身要走,我突然想到搞了半天還不知道別人叫什麼名字。
「我叫趙姬。」女子很簡潔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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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趙姬姑娘,我叫宇文翔,她叫柳惠,她叫王欣。」我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又介紹了下柳惠和王欣,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妞的名字喊起怪怪的,搞不好還以為是招妓啦。
趙姬和柳惠走了,王欣重新將我扶到病床上,再將病床床頭撐起來,溫柔地一口一口地餵我吃飯,見我嘴角有油漬,趕緊掏出兜里的手帕為我擦乾淨,看著溫柔賢惠的王欣,有的時候我甚至在想其實就娶她做老婆也挺好的,溫柔賢惠而且洗衣做飯樣樣會,做她的丈夫一定會很幸福,要是哪天她嫁人了離開我了我會很心疼。
晚上由於擔心再有敵人來偷襲,王欣決意留了下來,本來她是要單獨睡的,不過在我一再堅持下,最終如願抱美人入睡,不過現在我這身體也只能抱抱而已,可不敢打什麼壞主意。
經過一個晚上的修養,第二天早晨起來,感覺身體好了很多,功力也恢復了個七七八八,唯一就是劇烈運動傷口還是痛,所以早上起來我也只能做做體操,連基本的一柱擎天都不敢做。
這剛剛在王欣的服侍下吃完早飯,二子便急沖沖地跑了進來,看這小子滿頭大汗的難道沒有坐車不成。
「老二你受傷了,怎麼都不給兄弟說一聲?害得我擔心死了。」二子一來就將我翻過來翻過去地看了一遍,然後自言自語地道:「還好,那玩意兒沒傷著,不然就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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