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扶著門框,努力睜開眼睛,吃力道:
「誰呀?」
大冷天的,還來敲門?
「蔡伯,是我。Google搜索」
蔡老頭初聽:
咦?
這聲音,有些熟悉。
再一看:
哎呀娘耶,門口怎的?來了這老些人!
「你們找誰?想幹什麼?」太慌張了,冷風進了嘴裡,不停咳嗽「咳咳~啊咳咳~你們是土匪!」
眾人見此,心裡想:
再咳下去,估計得嗝屁!
到時候,他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哈!
於是
爛尾一把推出盧酒壺,道:
「趕緊的,別他娘的,把這老漢給嚇回老家!」
盧酒壺這才反應過來,有些迷茫~
「蔡伯,你這是?」
怎麼,老的這麼快?
「少爺?」
蔡老頭震驚在原地,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抬手,啪啪往自己臉上打,這一痛~
嘿!
人還在!
於是
「少爺,你這些年,去了哪裡?」
「蔡伯~」
「怎麼才回來哈,為了一個未過門的女子,值得嘛!」
眾人:
哎喲!
有桃~色故事哈!
「蔡伯,家裡還好吧?」
「哎~快進來,快進來~」
說著話,一手拉著盧酒壺就跨進大門~
呼啦一下子,錢似水一群牲口~
如群狼進村似的,直接跟著走了進去~
進去一看
到處一片淒涼,人氣都沒多少……
「人,老奴都散了,如今就老奴一個人守這宅子裡。」
「我娘呢?」
盧酒壺慌張道……
「夫人在少爺離家第二年就去了。」
盧酒壺如雷轟頂,悲吼道:
「娘哈,娘啊!娘……」
發了瘋似的,往盧家祠堂跑……
他離家的時候,娘明明好好的……
錢似水一群人,蒙了……
這?
這下,怎麼辦?
飯桶幾人見盧酒壺跟瘋了似的,也跟著一起跑起來……
蔡老頭老胳膊老腿,跑不動,於是,就轉頭,道:
「各位,都是少爺的朋友吧。請跟老奴來。」
說著,杵著拐杖,往正堂走……
到了正堂,一群人都站著,錢似水這憨包……
遇上了三傻這大傻叉,兩個人配合的……
一點毛病都沒有!
「公子,坐!」
三傻把椅子放中間,錢似水非常自然的坐下去……
蔡老頭:
……
這是?
反客為主哈!
眾人看著斑斕遍布的柱子,心道:
這是盧家,沒落了哈!
蔡老頭也不管了,轉身哆哆嗦嗦的去燒水泡茶……
反正,這也沒什麼值錢的,看與不看,沒什麼區別……
正在這時
「老不死的,在不在!」
囂張,不屑,嘚瑟,欠揍的聲音響起來……
進來一看
「喲,你們是誰派來的?」
錢似水一群二貨迷茫的看著眼前張揚的傢伙……
對方見錢似水一群人,沒動,於是,走過去,碰了一下三胖的大砍刀,笑道:
「哎喲,挺正哈!你們那個道道上的?」
三胖聽了,把大砍刀收了收,道:
「別碰,當心,割傷你。」
對方一看:
嘿喲!
這麼牛逼?
「你就吹吧,老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時
蔡老頭端著茶水上來,一看到正在說話的男子,怒道:
「出去,出去!我們盧家,不歡迎你!」
「切,蔡老頭,不是老子說你,這房子,你一個外人,守著做什麼?」
「不關你事!老頭子勸你,少管閒事!」
「老子也不想管,但是今年,盧大爺,給了我一千兩,讓我把這房子給他要回去。」
「那是你的事,這房子是少爺的!回去告訴盧凱,少打我家少爺的主意!」
「怎麼少打?盧凱可是盧家大少爺。」
「呸!狗東西,也配做盧家大少爺!」
倆人正吵的不可開交時
「公子,嗑瓜子?」
錢似水:
……
你哪來的?
山雞:
隨時帶著!
然後猴子端著茶,放錢似水面前,道:
「公子,喝茶。」
蔡老頭與爭辯的男子:
……
這是拿我們解悶呢!
這時
「於坤鵬,老頭子把話撂這,一把火燒了,也絕不把房子讓給盧狗子!」
呸!
道德敗壞的畜生!
「嘿!我說……」
於坤鵬說急眼了,上手就要推蔡老頭。
一旁的清倌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冷哼道:
「對老人動手,你娘沒教你做人?」
於坤鵬用力一甩:
咦!
沒甩動!
再用力!
臥槽!
還是沒動!
於是
「老子跟他說話,輪到你插嘴了?」
哎喲,我去!
這話說的,多少有些操蛋了……
清倌抬手就是一巴掌,道:
「有事,就去衙門,這財產糾紛,來這鬧,有什麼意義?」
蔡老頭一聽,憤怒道:
「呸!他盧凱敢去?他有臉去?」
眾人:
……
你這激動的,都跳起來呸了,是不是有點不符合你年紀?
「為什麼不敢?」
張天迷茫的問道……
「他盧凱如今的娘子是曾經我家少爺的未婚妻。」
蔡老頭回答道……
猴子疑惑道:
「酒壺是你家少爺,他本名叫什麼?」
「少爺本名叫盧盛,盧凱早被逐出家門。」
「哦~就是本來是酒壺的婆娘,最後變成了酒壺的嫂子?」
蔡老頭:
能不能不要這般直白?
眾人聽著猴子與蔡老頭的對話,算是一知半解~
這時
山雞又從懷裡掏出一張餅:
「公子,給,糖餅。」
這下,不止錢似水疑惑,其他人也蒙圈~
這貨,到底哪裡來這麼多吃食的?
飯桶好奇的,在山雞身上一頓摸~
愣是,什麼也沒摸出來~
「反正你家少爺,這些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說著,還看了蔡老頭一眼,接著道「反正,你也守不了幾年,到時,你一死,這房子,還不是盧大爺的?」
於坤鵬話剛落,盧酒壺就走出來,怒道:
「老子還沒死呢!讓他死了這條心!」
於坤鵬聽了,嚇的,以為大白天見鬼了~
「我我我~該日該日再來!」
拔腿就跑,這人多,他也不敢鬧~
不跑,留著挨打嗎?
盧酒壺雙眼通紅,不知是哭的,還是怒的。
散人紀恨鐵不成鋼道:
「不就個女子嘛!你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了!」
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放棄了自己與家~
呸!
傻逼!
蔡老頭在一旁解釋:
「她是少爺的青梅竹馬。」
張天一聽,悠悠來一句:
「什麼青梅竹馬,不就是一起辦過家家酒而已嘛。」
值得你留戀到家都不顧了?
盧酒壺:
……
傷我最深,永遠是自己的天真哈!
------題外話------
打烊啦,大佬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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