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錢似水遇險

  倒下一個對手,剩下兩個對手,十分強硬。

  但是在既然合里下,最終是把人都殺了。

  「一共十人,燒了。」

  一定是上次沒做收尾工作,才暴露了行蹤。

  錢似水靠在樹上,潔白的臉更加潔白了。

  一陣一陣的的眩暈傳來,但是她死死撐著。

  對於自己死,她不信任任何人,包括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

  這是殺手的本能,命從來不依靠別人。

  「不用麻煩,姑娘,王半吊那,我拿了藥。」

  保證一點痕跡都沒有。二瞎幾人把屍體堆一起。

  一瓶藥下去,屍體消失不見「姑娘,換地方嗎?」

  這破廟不能待了,二瞎問道。

  「嗯,進城。」

  「我現在去搞一輛馬車來。」

  牛爾康見錢似水與張天傷的嚴重,對著正在收拾的二瞎道。

  「好。」

  二瞎身上也被傷了幾刀,但是相對於張天與錢似水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出來。」

  錢似水對著佛像說道。

  裡面的人,聽見了錢似水得聲音才敢弄出動靜來。

  三傻一看,跑上去,把人從裡面抱出來。

  「哎喲,別哭,現在沒事了,男子漢,流血不流淚。」

  錢勤生被放下後跑到錢似水身邊,想抱著對方。

  「髒。」

  意思你離我遠點。

  「姐。」

  看著奄奄一息還贏撐著的錢似水,錢勤生除了哭,就是哭。

  哭的錢似水想捏死對方「煩!」

  再不閉嘴,真捏死你啊……

  「我不哭。」

  但是拉著錢似水的手,半分也不敢鬆開。

  牛爾康鬧著雨找來了牛車,把兩個傷人,一個孩子放馬車裡。

  其他幾人騎著馬,直接冒雨進了城裡。

  找了客棧,又找了郎中。

  嘿

  巧不巧

  郎中還是上次那個。

  郎中一看到二瞎,轉身就想走。

  現在看病容易上火,自己不想上火。

  「嘿,你這個老頭,你幹嘛呢?」

  半天不進來?是不是皮癢?

  「你們從新找郎中。」

  為什麼總是找到我?

  「我們也不想找你啊,可是總是遇見你,怎麼辦?」

  認命唄,不然惹急了哥哥我,給你一刀。

  牛爾康比較文雅

  「大夫,麻煩你給看看。」

  郎中無法,只能給錢似水跟張天看。

  「這位姑娘傷的太重,內傷最嚴重。」不把脈,還不知道這個小公子是女的呢。

  見錢勤生站一邊「哎呀,小孩,你高熱退啦?來,老夫幫你看看。」

  二瞎跑去買藥去了,老郎中被留了下來。

  一時沒事做,抓著錢勤生給人複查複查。

  「人,身體實在虛弱,以後得加強身體鍛鍊吶。」

  不然就目前來看,提抗力不行嘛。

  「老爺爺,我姐有多嚴重?」會死嗎?

  「嗯,那是你姐吶?難怪我覺得你兩像呢。」

  「嚴重,但是一時半會死不了,就是有點費錢。」

  「老爺爺,你能守著我姐嗎?」

  郎中見眼前的孩子,清澈的眼睛裡滿是恐懼跟迷茫。

  「哎~」

  拐子那有這功夫,一看就是被專業人士揍的。

  「你叫什麼名字?」

  「錢生。」

  錢勤生不敢告訴對方全名。

  老郎中聽了,整個大慶國姓錢的人就少。

  這姐弟兩的容貌跟氣度,除了錢鎮國公府家,哪裡還有其他姓錢的人家。

  老郎中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因為他之前看見錢似水手裡的匕首。

  那把匕首自己年輕的時候在錢老將軍手裡看見過。

  不然打死自己,自己也不跟著來。

  「錢生啊,你姐暫時沒事,不用擔心,你吃飯了嗎?」

  這時三傻找了客棧里一個老婦人來幫錢似水換衣服上藥。

  錢似水全程睜著眼睛,在老婦人把自己收拾好後,徹底暈過去了。

  「姐!」

  「老爺爺,你快看看。」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暈了?

  「沒事,她非常厲害了,一般人早暈啦,會醒的。」

  錢勤生聽了,那也不去,就這麼守著。

  手裡抱著錢似水得匕首,眼睛盯著四周。

  怕再有黑衣人來,老郎中見了,搖頭道:

  「現在是白天,不用太緊張。」

  錢勤生聽了,依舊不放鬆。

  其他人無法,只能由著他去。

  張天在隔壁痛的直罵娘,相對於錢似水,他全身活奔亂跳的了。

  「娘的,要不是這次全弄了,我下次見一次打一次。」

  想起自己差點成太監,氣不打一處來。

  「哎呀,天哥,你別動,藥都掉下來了。」

  放你娘的藥,全他爺的浪費錢。

  這中氣十足的模樣,那是需要藥的人。

  而此時的石錦華一行人,在涼亭里躲雨。

  「這雨太大了。」

  還好出門帶了蓑衣,不然這雨怎麼躲都得濕透。

  石錦華第一次騎馬,大腿摸的生疼。

  坐在石凳上,看著大雨一句話也不想說。

  因為他心突然好慌,總覺得敗家娘們兒好像會出事一樣。

  「還需要多久?」

  「如果他們也往回走,我們還有三天可以遇見對方,如果他們還沒往回走,我們還的十多天的路程呢。」

  石錦華聽了,心裡十分著急,這種看不見摸不著讓他非常不舒服。

  爆雨後殘陽出來了,大家有開始趕路。

  全是一群爺們,根本不會挺下來,跑到哪天黑,就在哪露營。

  馬休息好後,舉著火把繼續趕路。

  錢似水暈睡了三天後在後半夜醒來。

  想動一下手,發現有東西壓著,一看,是錢勤生,趴自己身邊睡著了。

  無法,只能把對方放進被窩裡,在病,耽誤行程。

  錢勤生太累了,一時突然暖和起來,鑽進錢似水懷裡,呼呼的大睡。

  錢似水忍了半天,才把壓住把人丟出去的衝動。

  早上起來,錢似水吃藥,身體輕鬆一些。

  「姑娘,舒服一些了吧。」

  「嗯。」

  老郎中也不在乎對方冷冰冰的態度。

  「外傷還是要注意,不要隨意走動。」

  「在躺個六七天,等傷口癒合了才下床。」

  這人醒了,自己也沒什麼事了,交代二瞎後,背著藥箱離開了。

  二瞎都沒來得及放狠話呢,氣的二瞎想去找老郎中過過嘴癮。

  又養了五天,錢似水能下床扶著牆走動。

  坐在臨街的窗戶邊上,看著人來人往的鬧市。

  「姐,喝水。」

  一會後

  「姐,吃餅。」

  完了後

  「姐,喝藥。」

  藥吃完了後

  「姐,吃顆糖。」

  糖吃完後

  「姐,喝水。」

  錢似水:

  ……

  「姐……」吃梨

  話沒說完就被對方一個眼神嚇的乖乖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