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一個對手,剩下兩個對手,十分強硬。
但是在既然合里下,最終是把人都殺了。
「一共十人,燒了。」
一定是上次沒做收尾工作,才暴露了行蹤。
錢似水靠在樹上,潔白的臉更加潔白了。
一陣一陣的的眩暈傳來,但是她死死撐著。
對於自己死,她不信任任何人,包括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
這是殺手的本能,命從來不依靠別人。
「不用麻煩,姑娘,王半吊那,我拿了藥。」
保證一點痕跡都沒有。二瞎幾人把屍體堆一起。
一瓶藥下去,屍體消失不見「姑娘,換地方嗎?」
這破廟不能待了,二瞎問道。
「嗯,進城。」
「我現在去搞一輛馬車來。」
牛爾康見錢似水與張天傷的嚴重,對著正在收拾的二瞎道。
「好。」
二瞎身上也被傷了幾刀,但是相對於張天與錢似水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出來。」
錢似水對著佛像說道。
裡面的人,聽見了錢似水得聲音才敢弄出動靜來。
三傻一看,跑上去,把人從裡面抱出來。
「哎喲,別哭,現在沒事了,男子漢,流血不流淚。」
錢勤生被放下後跑到錢似水身邊,想抱著對方。
「髒。」
意思你離我遠點。
「姐。」
看著奄奄一息還贏撐著的錢似水,錢勤生除了哭,就是哭。
哭的錢似水想捏死對方「煩!」
再不閉嘴,真捏死你啊……
「我不哭。」
但是拉著錢似水的手,半分也不敢鬆開。
牛爾康鬧著雨找來了牛車,把兩個傷人,一個孩子放馬車裡。
其他幾人騎著馬,直接冒雨進了城裡。
找了客棧,又找了郎中。
嘿
巧不巧
郎中還是上次那個。
郎中一看到二瞎,轉身就想走。
現在看病容易上火,自己不想上火。
「嘿,你這個老頭,你幹嘛呢?」
半天不進來?是不是皮癢?
「你們從新找郎中。」
為什麼總是找到我?
「我們也不想找你啊,可是總是遇見你,怎麼辦?」
認命唄,不然惹急了哥哥我,給你一刀。
牛爾康比較文雅
「大夫,麻煩你給看看。」
郎中無法,只能給錢似水跟張天看。
「這位姑娘傷的太重,內傷最嚴重。」不把脈,還不知道這個小公子是女的呢。
見錢勤生站一邊「哎呀,小孩,你高熱退啦?來,老夫幫你看看。」
二瞎跑去買藥去了,老郎中被留了下來。
一時沒事做,抓著錢勤生給人複查複查。
「人,身體實在虛弱,以後得加強身體鍛鍊吶。」
不然就目前來看,提抗力不行嘛。
「老爺爺,我姐有多嚴重?」會死嗎?
「嗯,那是你姐吶?難怪我覺得你兩像呢。」
「嚴重,但是一時半會死不了,就是有點費錢。」
「老爺爺,你能守著我姐嗎?」
郎中見眼前的孩子,清澈的眼睛裡滿是恐懼跟迷茫。
「哎~」
拐子那有這功夫,一看就是被專業人士揍的。
「你叫什麼名字?」
「錢生。」
錢勤生不敢告訴對方全名。
老郎中聽了,整個大慶國姓錢的人就少。
這姐弟兩的容貌跟氣度,除了錢鎮國公府家,哪裡還有其他姓錢的人家。
老郎中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因為他之前看見錢似水手裡的匕首。
那把匕首自己年輕的時候在錢老將軍手裡看見過。
不然打死自己,自己也不跟著來。
「錢生啊,你姐暫時沒事,不用擔心,你吃飯了嗎?」
這時三傻找了客棧里一個老婦人來幫錢似水換衣服上藥。
錢似水全程睜著眼睛,在老婦人把自己收拾好後,徹底暈過去了。
「姐!」
「老爺爺,你快看看。」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暈了?
「沒事,她非常厲害了,一般人早暈啦,會醒的。」
錢勤生聽了,那也不去,就這麼守著。
手裡抱著錢似水得匕首,眼睛盯著四周。
怕再有黑衣人來,老郎中見了,搖頭道:
「現在是白天,不用太緊張。」
錢勤生聽了,依舊不放鬆。
其他人無法,只能由著他去。
張天在隔壁痛的直罵娘,相對於錢似水,他全身活奔亂跳的了。
「娘的,要不是這次全弄了,我下次見一次打一次。」
想起自己差點成太監,氣不打一處來。
「哎呀,天哥,你別動,藥都掉下來了。」
放你娘的藥,全他爺的浪費錢。
這中氣十足的模樣,那是需要藥的人。
而此時的石錦華一行人,在涼亭里躲雨。
「這雨太大了。」
還好出門帶了蓑衣,不然這雨怎麼躲都得濕透。
石錦華第一次騎馬,大腿摸的生疼。
坐在石凳上,看著大雨一句話也不想說。
因為他心突然好慌,總覺得敗家娘們兒好像會出事一樣。
「還需要多久?」
「如果他們也往回走,我們還有三天可以遇見對方,如果他們還沒往回走,我們還的十多天的路程呢。」
石錦華聽了,心裡十分著急,這種看不見摸不著讓他非常不舒服。
爆雨後殘陽出來了,大家有開始趕路。
全是一群爺們,根本不會挺下來,跑到哪天黑,就在哪露營。
馬休息好後,舉著火把繼續趕路。
錢似水暈睡了三天後在後半夜醒來。
想動一下手,發現有東西壓著,一看,是錢勤生,趴自己身邊睡著了。
無法,只能把對方放進被窩裡,在病,耽誤行程。
錢勤生太累了,一時突然暖和起來,鑽進錢似水懷裡,呼呼的大睡。
錢似水忍了半天,才把壓住把人丟出去的衝動。
早上起來,錢似水吃藥,身體輕鬆一些。
「姑娘,舒服一些了吧。」
「嗯。」
老郎中也不在乎對方冷冰冰的態度。
「外傷還是要注意,不要隨意走動。」
「在躺個六七天,等傷口癒合了才下床。」
這人醒了,自己也沒什麼事了,交代二瞎後,背著藥箱離開了。
二瞎都沒來得及放狠話呢,氣的二瞎想去找老郎中過過嘴癮。
又養了五天,錢似水能下床扶著牆走動。
坐在臨街的窗戶邊上,看著人來人往的鬧市。
「姐,喝水。」
一會後
「姐,吃餅。」
完了後
「姐,喝藥。」
藥吃完了後
「姐,吃顆糖。」
糖吃完後
「姐,喝水。」
錢似水:
……
「姐……」吃梨
話沒說完就被對方一個眼神嚇的乖乖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