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剛才看見錢似水打馬去了操練場。
心裡十分著急,希望時間能慢點。
而此時的安夜,在接到通知後,已經在鬼鬼祟祟的四處打量……
這會兒正是養馬的士兵們,換班的時候。
因為王胖子原因,安夜根本不擔心換班的問題。
因為那大傻豬從他來以後,就經常偷奸耍滑。
「嘿,安夜,幹嘛去?」
「嚯,嚇老子一跳,我憋的急,正想找個地方貓一下。」
安夜回答路上遇見的熟人後,繼續走。
來到埋藥的地方,見有人路過,立馬裝作解褲子的模樣……
嘴裡吹著口哨,嘚瑟的模樣,跟個大傻逼似的。
見四處沒人後,趕緊撅著屁股不停搖晃,跟母狗刨坑似的。
掏出來後,直接塞懷裡,把地恢復原樣後。
急步走開……
王胖子這邊,安夜剛消失,一群隨後就到了。
「挖開,看看還在不在?」
王胖子指著安夜埋藥的地上說道。
甘肅聽了,親自去挖開,土是松的,證明確實有人挖過這裡。
「沒有!」
「快跑!」
沒有,意味著,對方已經拿走了!
這藥倒進戰馬的水槽里,那損失可就慘重了……
這時,正是準備到餵水的時候。
估計這水餵完,也正好調馬的時辰到了。
一群人跑的就差口吐白沫了,而前方,已經在往馬場過來了的路上了。
錢似水打馬奔跑在眾將士面前。
看著正方形的軍隊,一時心中突然湧起:
壯士十年歸,青梅已枯萎的感覺。
這些年輕的生命,一旦交戰,可能就永遠定格在這個歲月里了。
她可殺人,但是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有些動容。
「少將軍!眾將士已集齊,只差胯馬出營!」
錢似水胯下的戰馬,在原地打轉不停嘶吼。
錢似水抬起韁繩,戰馬突然揚起前蹄,一聲嘶吼……
戰馬,被訓練的更具有血性……
而此時的安夜,已經準備靠近巨大的水源糟地。
平常這時,眾人是去吃飯的,所以安夜認為,大家還沒吃好飯……
正準備往懷裡掏的時候,突然衝出一群人出來。
嚇的安夜急忙把手從懷裡伸出來。
「你小子在這呀,快,餵馬,一會兒前方來調馬。」
說著把子一隻桶直接塞到對方手裡。
「愣著做什麼?快啊!」
完不成任務,可是會被處罰的。
說話的人,是跟安夜比較熟悉的士兵。
「這麼著急做什麼?」
「不知道哈!上頭安排,我們照做就行。」
安夜看著大水槽,再看看來回跑的士兵。
一咬牙,提著水桶,也跟著跑起來。
這一查曲,為王胖子一群人贏得了機會。
一群人跑到時,眾人已經差不多餵完了水。
「就他?按住他!」
王胖子指著安夜!
娘的,小爺我,這輩子也沒這麼不要命的跑過。
安夜聽了,心裡慌的好幾匹,這是?
暴露了?
想到懷裡的藥,一把抓過身邊的士兵。
掏出匕首,駕在對方脖子處的大動脈上。
「別過來!」
過來,老子就殺了手裡的人!
突然被抓來做人質的士兵五六傻了。
五六:
?
我不是你的好兄弟了?
「安夜?你這是做什麼?」
五六有點憨,不然也不能安排來養馬。
「對不住了,五六,他們要殺我。」
「為什麼要殺你?」
安夜:
……
「他懷裡有給馬下毒的藥。」
五六聽了,不信,也不管脖子上的匕首。
轉身就去掏,一邊動手一邊說道:
「我不信,我們可是好兄弟,上次你偷吃牛肉乾的時候,可是我打的掩護。」
一摸,真摸出來了,不可置信道:
「我把你當好兄弟,你卻想殺我們的馬?」
安夜聽了,回答道:
「立場不同而已。」
「什麼狗屁立場?」
王胖子忍著背疼,賤賤的來一句:
「估計,這小子是烏雞國的傻屌。」
「烏吉!吉祥的吉!」
你可以殺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家鄉!
「你是烏賊!」
五六傻了,突然感覺到被利用了一般。
一臉的絕望道:
「你欺騙了我。」
「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資格說對不起!我的兄弟,不會這般待我!」
王胖子一群人,見藥沒投成,十分融洽的蹲在地上,圍著兩傻子……
他們跑的太累了,需要休息……
正好,瞧瞧這傻逼,還能耍什麼花樣。
「你們烏賊是不是又想搞事情了?」
五六一把推開對方質問道……
王胖子:
這倆二貨,說是兄弟,他怎麼聽著,這味道有些怪怪的呢?
「嘿,匕首沒駕他脖子上呢。」
王胖子在一旁提醒道。
五六:
你他娘的,是有多希望老子死?
安夜:
老子不是戲子!
其他人:
「對,匕首不能離開他脖子。」
「往這放,這,他動一下,立馬就救不回來。」
顧軍醫指著自己的脖子動脈處,說道。
五六:
去死!
安夜聽了,立馬又想把匕首駕到對方脖子上。
被五六躲開了,倆人就這麼幹了起來!
前一刻還是好兄弟,一起打洞洞呢!
下一瞬間,立馬拳腳相加……
王胖子把手裡的匕首遞給五六……道:
「需要開個口!」
五六接過匕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道:
「不要!」
老子弄不死他?
一炷香後
「王哥,救我!」
王胖子:
……
剛才不是很牛叉嘛?
王胖子受了傷,甘肅出手,一群人圍上去,直接把安夜給叉叉掉了……
「等一下!」
甘肅急忙阻止道。
「幹嘛?」大家都剁的好好的……
你這突然出聲,弄的他們力道都沒把握好。
「老子想起來,烏賊的國王叫安達烈。」
「我們都知道。」
「這傻叉,叫安夜?」
「嗯吶!」
你到底想說什麼?一起把屁放了行不行?
「他是不是安達烈這狗東西的小崽子?」
甘蕭疑惑道。
王胖子一把抓起安夜的頭,問道:
「安達烈是你老子?」
安夜睜開眼睛,嘴角帶血,邪笑道:
「怕了?」
「你就說是不是吧?」
「是又如何?」
安夜問道。
王胖子聽了,吊兒郎當的來一句:
「是就過癮哦!」
按他師父的尿性,絕對會懸掛你的首級去陣前炫耀。
「既然知道,還不放了本王?」
安夜高高在上的看著圍著的他的人道。
王胖子聽了,一巴掌拍過去,道:
「嘿,你算哪門子王哈?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何況,你還是公烏雞。」
都這時候,還給老子擺架子呢?
呸!
多少有些識時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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