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埋頭苦幹

  面上來後,各自埋頭苦幹,吃的滿嘴通紅。

  辣椒放多了,別人用筷子撬一點辣椒都怕辣。

  這群牲口,直接拿著辣椒碗,你一半,我一半的往面里倒。

  看的廢柴李一頓肉疼,這把辣椒都當鹹菜吃了。

  醋也是,尤其是那個白臉少將軍。

  吃醋跟喝湯似的,他知道他家醋不錯。

  但是~

  能不能可憐可憐我?

  這麼吃下來,廢柴李突然算了一下。

  娘的!

  他一文錢都沒賺到~

  收支剛吃平而已,一月多來幾次,估計他得累死在案板上。

  「老闆,你這面做的地道哈!」

  猴子大聲表揚道。

  「就是,這辣椒油弄的也挺香,是不是公子?」

  李園園在一旁說道。

  「嗯,不錯。」

  就怕吃多了上火~

  錢似水又倒了一大堆醋進面里。

  廢柴李面部明顯在抽抽~

  祖宗喲,小本生意,能不能省著點?

  「公子,這醋也不錯。」

  石錦華拿過錢似水剛放下的醋罈子,說道。

  對著自己碗就倒,開始小心翼翼的倒,最後發現:

  咦喲,好像沒了?

  然後用力上下動了動,確定了,確實沒了。

  他娘子也太能吃醋了!

  石錦華轉頭去看廢柴李,晃了晃醋罈子。

  意思就是:

  沒了,快加。

  廢柴李心疼的接過醋罈子,轉身進去加醋。

  廢柴李:

  真他娘的想參水!

  不甘不願的把醋罈子放下,正準備走。

  「嘿,沒辣椒了。」

  廢柴李聽了,一臉的震驚,問道:

  「這是滿的?」

  張奎:

  「是呀。」

  「你吃完了?」

  「對呀。」有什麼問題嗎?

  廢柴李聽了,看著張奎,說道:

  「有一句話,你聽過沒有?」

  「沒有。」你都沒說是什麼話,當老子有毛病嘛?

  「嘴巴不辣屁~眼辣。」

  張奎聽了,一臉懵逼問道:

  「什麼意思?」

  廢柴李也不想廢話,丟下一句:

  「上茅房你就知道了。」

  現在跟你說這些,就他娘的是扯蛋!

  一群傻子聽了,也雲裡霧裡的,直到次日一早。

  茅房裡的張奎鬼哭狼嚎的慘叫聲響起。

  眾人被嚇的一激靈,張天跑去問:

  「怎滴?村里婆娘下崽都沒你這麼哀嚎過。」

  大早上的,擾人清夢呢!

  「嗚嗚~又急,又拉不出,還痛,一用力就痛,怎麼辦,天哥,救我!」

  好難受!

  廢柴李:

  呵呵~

  該!

  呸!

  張天不理解,有些懵逼,在茅廁門口站了半天也沒搞明白,這話是幾個意思?

  張奎又開始嚎叫起來了,張天無法,只能跑去找王半吊。

  王半吊行醫多年,人生第一次在茅廁門口聞著味出診的。

  「把手拿來。」

  王半吊在門口忍著暴走的衝動,看著伸出來的手。

  一頭黑線的給對方把脈,摸了一下,道:

  「辣椒吃多了吧?」

  「昨天確實吃的不少。」張天在一旁說道。

  「哎~」

  王半吊已經徹底無語了,這人是把辣椒當飯吃了吧?

  「哎,半吊,怎麼走了?」張天追著出去。

  王半吊配了藥,丟給張天,道:

  「三碗水煮成一碗。」

  「一次就行了?」

  張天把藥又丟給了阿古,阿古不願意,但是不能反抗天哥哈!

  怎麼辦?

  正好出來的時候,遇見了三傻,阿古把藥丟給三傻。

  「幹嘛?」

  三傻有些茫然了。

  「天哥喊你給把藥煮了。」

  三傻看著藥,一點也沒懷疑,直接問道:

  「怎麼煮?」

  阿古:

  臥槽~

  天哥沒說哈!

  怎麼辦?

  於是,道:

  「正常煮就行。」

  三傻聽了,提著藥就走,居然正常煮,他就知道了。

  於是,六碗水煮成了三碗,看著三大碗藥,三傻傻了。

  阿古沒說怎麼吃呀?

  「三傻哥,你怎麼還不送藥去?」

  「阿古那牲口,也沒說送誰呀?」

  廚房裡的燒火丫頭疑惑的問道,聽見對方回答,特別憨厚可愛道:

  「送給正在蹲坑的張奎哥。」

  三傻:

  現在吃藥都規定地方?

  這個吃藥方式,倒是很重口味。

  「沒告訴這是一次的,還是分三次的哈。」

  三傻想去找阿古,燒火丫鬟又開腔了。

  「這是一次的,一天量的藥包,比這大多了。」

  三傻:

  ……

  好像是。

  反正又不是老子吃,隨便……

  於是,端著藥罐子拿著碗就給張奎送去。

  「張奎,吃藥了。」

  張奎已經疼的額頭都冒汗了,聽見藥來了。

  想捂著肚子,又覺得菊花有些刺疼。

  腿已經麻了,扶著牆出來,接過藥,就一口悶。

  悶完了,三傻接著倒,張奎沒問。

  你給老子倒,老子就喝。

  又一次喝完後,三傻又倒了一碗。

  張奎:

  ……

  本來就難受的放不出來,還整三大碗藥下去!

  「是不是有點多?」

  張奎反問道。

  「不多,才三碗而已。」

  三傻不關心多不多,他只關心,這二傻子,為什麼在這吃藥?

  張奎聽了,非常信任兄弟,一口悶。

  把碗遞給三傻,說道:

  「三吶,以後聽哥的話,再也不吃~」辣椒了。

  話沒說完,立馬轉身跑進茅房裡。

  三傻聽見一聲噗的聲音,就跟冬天堆大雪球從橋上丟河裡一般。

  聽的三傻覺得,張奎已經不乾淨了。

  端著藥碗跟藥罐子拔腿就跑,路上遇見了正在牆角撞牆的張天。

  「天哥。」

  在幹嘛?練鐵頭功?

  張天轉頭一看,三傻?

  「誰病了?」

  他怎麼不知道?

  「張奎唄。」

  這下張天知道了,在心裡把阿古的老娘問候了一遍。

  「怎麼把藥罐子也帶上?」一碗量也不多啊!

  「藥太多,一碗裝不完。」

  張天聽了,徹底迷失方向了~

  「一碗,裝不下?」

  「不是三碗嘛?」

  「誰說了三碗?」

  「但是也沒誰說不是三碗啊!」

  你們也太任性了,我傻,但是不代表我不會生氣。

  「你給他把三碗都喝了?

  「嗯吶。」三傻非常肯定的回答。

  張天突然頭疼道:

  「我滴天菩薩耶!」偷奸耍滑的阿古,純屬在找死!

  三傻徹底傻了:

  你們都沒告訴老子!

  「簡直是離譜他娘喊離譜給他娘開門!」

  三傻:

  說人話!

  「什麼意思?天哥?」

  「離譜到家了,你見誰喝藥,一次喝三碗的?」

  三傻想反駁:

  張奎!

  但是:

  「沒有。」

  張天也不撞牆了,急忙跑去看蹲坑的張奎。

  剛跑到門口,喲嚯,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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