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是他,是他,就是他!

  胡元安兩眼跟死魚眼一樣看著跪在下面的人。

  「大人,王久久是因為在山東村開的酒店被人無緣無故砸了三回酒缸,故此,認定是陸先仁也就是百味酒家老闆乾的。」

  胡師爺在下面恭敬的敘述道……

  「什麼叫認定是他幹的?就是他幹的!」

  胡師爺:

  有區別嘛?

  娘的,做不過老子就來陰的……

  「王久久,老子忍你已經很久了!凡事都得講證據!」

  胡元安看著陸先仁點頭道:

  「對,證據呢?」

  說著看著王久久問道……

  王久久:

  有證據老子還去砸他店?直接告死他龜兒子的!

  「我……」沒有!

  「我有!」

  一個龐大的圓鼓鼓的身材把圍觀的吃瓜群眾都震開了……

  「不得喧譁!不相干人等,不得硬闖!」

  秦安說著,推了推來人,發現:

  哎喲?

  推不動!

  於是,再用力!

  喲嚯!

  還是沒推動!

  倒是來人身軀一震,把秦安一下子弄的後退幾步!

  衙門裡的眾人:

  這個虎娘們兒,牛逼哄哄……

  「官爺,官爺,都是小事,這是在下夫人,不是不相關的人。」

  秦安有些尷尬,用手遮擋了一下嘴巴:

  「咳咳……」丟人!一個老娘們兒都推不動!

  「進來吧。」

  婦人一聽,立馬從秦安身邊走過去。

  直接把對方撞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這就是證據!」

  說著,啪的一聲,把三個石頭丟陸先仁身邊。

  這舉動,把眾人看蒙了,王久久抹了一把臉問道:

  「夫人,這石頭有什麼說道?」

  你這個虎娘們兒喲!這是在開玩笑嘛?

  「瞧瞧,這石頭上有腳印!」

  傲嬌的小表情,眼睛都看不見了……

  公堂上的人:

  呃?

  你是不是想戲耍公堂?

  「大人,只要讓他們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胡元安死魚眼一翻道:

  「這個不能做為直接證據,還有沒有?」

  沒有他就退堂,肚子餓了,好久沒見錢村長了……

  「那什麼能做證據?」

  王久久夫人胖乎乎的臉上,跟兩白面饅頭一般。

  一個紅潤潤的櫻桃小嘴,怎麼瞧,怎麼富態。

  「這麼說,你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人家百味酒家砸了你家的酒缸咯?」

  「大人……」

  王久久:

  還真沒有!

  反正他打心裡就認定了,這事就是陸先仁叫人幹的!

  「大人,我家在山東村的酒店隔壁是村長親爺家,老人家不可能接二連三的砸我家酒缸吧?」

  「嗯,不可能。」

  胡元安:

  但是石家那群人,就不一定了……

  剛想到這,王久久接著道:

  「再來,錢村長也不可能,對不對?畢竟沒有人比錢村長更希望村里得到發展,所以,也不能是山東村人幹的。」

  「嗯,這個道理站得住腳。」

  胡元安聽王久久說到山東村,明顯死魚眼不見了……

  「大人,在下,只跟陸先仁有過過節!不是他,還能是誰?」

  就是他!是他,是他,我家的仇人就是他!

  陸先仁:

  ……

  道理還能這麼講?

  胡元安聽了,又來一句:

  「證據!」

  光說有什麼用?如果說就能定罪,他早把帝都里的人殺乾淨了……

  「呃~沒有!」

  王久久十分誠實……

  「去你娘,你沒有證據帶著人就砸了我家的店?」

  你他娘的,是不是閒的蛋疼?

  「就是你乾的!」

  王久久也對著陸先仁吼起來!

  「證據?」

  「你乾的!」

  「證據!」

  「你乾的!」

  「證據!」

  「你乾的!」

  「老子干你娘,才生出你這麼個癟犢子!」

  「敢幹老子娘?老子先弄死你!」

  公堂上吵的不可開交,路過衙門口的錢似水幾人。

  好奇的往裡瞧,張天多嘴問了一句:

  「兄弟,裡面幹嘛呢?」

  「哦,王久久說他家酒缸被人砸了,認定是同行陸先仁乾的。」

  「哦?」

  還有這種事?

  「大人要證據,王久久說沒有。」

  「那還吵什麼?」

  「但是人家百味酒家的老闆不干啊,平白無故的被王久久砸了。」

  「這也太慘了,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張天感嘆道,對陸先仁生表同情……

  「可不是嘛!」

  錢似水:

  ……

  這事吧,應該是陸先仁乾的吧?

  盧酒壺一看錢似水錶情,立馬就懂了。

  這酒缸,就是被他家姑娘踢的石頭砸的!

  「姑娘?」

  盧酒壺走到錢似水身旁叫了一聲。

  錢似水一個冷眼射過去:

  「說。」

  「沒事,姑娘,我們這會出城吧?」

  不然一會兒該天黑了……

  「嗯。」

  說著轉身離開,胡元安正好抬眼向人群。

  她?

  好像是錢似水的背影,穿的一身黑色衣服。

  胡元安著急站起來,想跑出去問問。

  「大人!在坐堂呢!」

  你跑了,這事怎麼了結?

  胡元安:

  ……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錢似水的背影消失不見。

  「沒證據,王久久念在是初犯,打二十板,賠償百味酒家一百六十兩。」

  王久久:

  ……

  「有沒有異議?」

  「沒有!」

  陸先仁憋著氣道……

  王久久:

  我有!

  「退堂!」

  說著就往衙門後走去,他得打聽打聽,錢似水做什麼去!

  錢似水做什麼去?

  殺人唄!

  用錢似水的話來說,與其坐等人來殺。

  不如,自己主動出擊!

  「姑娘,往哪走?」

  站在三叉路口,張天赤裸裸的把大刀槓起來問道。

  「直走!」

  「駕!」

  一群人,迎著夕陽,往前走……

  馬蹄聲引起一陣灰塵,灰塵落定後。

  石錦華一身黑衣,穩坐馬背上。

  看著前面的人消失,嘴唇緊抿……

  「姑爺?」

  走不走?再不走,可就跟丟了……

  「駕!」

  石錦華跑在前面,後面跟著的人,一陣風似的,追著跑起來!

  石錦華幾人消失後,胡元安出現在三叉路口。

  「四爺,不如手下去吧?」

  胡圖看著石錦華消失的方向問道……

  胡元安,沒吭聲,只是打馬向前……

  這剛消失了,謝坤帶著就出現了……

  「爺,我們跟不跟?」

  「為什麼不跟?虎妹子都跟著走了,爺要是不去,她把我給忘了,老子還怎麼活埋她?」

  為了報仇,老子什麼苦都能吃!

  手下一聽,傻眼了:

  爺,還真對人家傻大個一見鍾情啊?

  這一看,都是惹不起的人物,不怕死啊?

  「爺,你可是謝家十八代單傳!」

  意思:

  你得悠著點!別種沒留下,人沒了……

  謝家祖宗怎麼辦?逢年過節,可沒子孫給上香,燒錢了!

  「滾!」

  十八代又如何?人活一世草木一秋!

  怕個屁!

  ------題外話------

  還有兩章,有些晚,大大正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