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困住青

  真的劉姑太太在哪裡?這個問題只有躺在被窩裡的「劉姑太太」知道了。閱讀

  躺著的劉姑太太沒有名,只有代號,叫青。

  青武功不是最厲害的,最拿手的還是她的易容術,跟變聲術。

  能養的起這種能人異士也只有天家那位了。

  至於青是為什麼要混進石家,說起來也是機緣巧合。

  與青一起執行任務的叫黃,男子。

  輕功卓越,心思細膩,唯一愛好:

  女色!

  青跟黃在暗中監視李淮陽的時候,發現了錢似水。

  這倆人,一眼就認出錢似水來。

  於是,互相商量再加上了一發高深度的運動操後,決定偷梁換柱混進錢似水隊伍里。

  為此這倆顏色跟了劉姑太太隊伍兩天,才找到機會下手。

  醒過來的青,躺床上回味了一下夥伴的味道後。才爬起來把人皮面具戴上。

  聲音一動,屬於劉姑太太的聲音就出來了。

  這石家在貧瘠的北地,算是日子過的不錯了。

  想到處走走,熟悉熟悉環境,剛跨出院門。

  「哎呀,老太太,難得見您出來一趟。本不該攔著您老,最近到處都在化雪,地滑,姑娘交代,不讓您老有半點損失。」

  青一聽,心裡暗道:

  我又不老!

  「老身就隨意走走。」

  「走走沒問題,您老能不能等雪化後再走?我們鄉下,沒有特別好的大夫。」

  意思就是:

  你摔骨折了怎麼辦?可沒有好大夫能給你看。

  青不信,執意要走走。

  酒壺無奈,只能非常擔憂道:

  「那您老可得小心腳下,您要是出事了,姑娘會扒在下的皮做燈籠。」

  青聽了,笑呵呵道:

  「那有這些嚴重?放心,她回來,老身跟她說。」

  「那感情好,有您老在,我可就不擔心了。」

  酒壺提著酒葫蘆來了一口後,轉身就走了。

  竟然阻止不了,那就……

  「哎呀!」

  「姑太太,你怎麼樣了?」

  酒壺微笑著抿了一口酒,然後再假模假樣的著急跑回來。

  「怎麼了?怎麼了?」一看「哎呀,老太太,我都說最近在化雪,地滑,這可如何是好?」

  哎呀,我是真的緊張啊,我怕我表現的不夠精彩,姑娘回來扒他皮!

  「愣的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

  身邊的丫鬟著急的對酒壺大吼……

  「哦哦~好~」

  說著就往劉姑太太院子裡跑,丫鬟一見,急忙道:

  「哎呀,跑錯了,門在那!」

  「哦哦,好~」

  太著急了,這種反應才合理!酒壺在心裡十分肯定自己的演技……

  「姑太太,您能動嗎?」

  青動了一下身邊:

  「哎喲哎喲,屁股叉好疼。」

  「這八成是摔到尾巴骨了,這可怎麼辦?」

  這麼大年紀了,摔到不得躺在床上大半年啊?

  青心裡懷疑,這地別人做了手腳,哪怕她武功再爛,也不能摔的這麼嚴重!

  用手摸了一下地:

  這確實是雪化後的水……

  怎麼會摔的這麼嚴重?她這麼年輕,又不是真的七老八十!

  丫鬟在一旁見自己伺候的老太太皺著眉頭不說話,以為是疼的,於是安慰道:

  「您忍忍,大夫一會兒就到。」

  「老身怎麼就突然摔地上了?」

  「哎,這有什麼,奴婢幾個人一天都摔好幾次。」

  丫鬟怕對方不信,把手露出來,手臂上都是擦傷。

  「你們幾個也摔了?」

  「嗯。」

  她們沒經驗,最近經常摔……

  青聽了,心裡才鬆一口氣,看來這是意外。

  酒壺跑去王來找王半吊,還沒進院門,就看見王曉玲在院子裡納鞋墊。

  「王姑娘。」

  王曉玲抬頭一看,見是石家人,把手裡針線放下。

  跑來把院門打開,酒壺心裡想:

  這王家院牆也太矮了,只到他肩膀。

  「酒壺大哥,進來啊,我大哥在家裡。」

  「謝謝。」

  土匪也很懂禮貌的……

  「錦華哥哥回來了嗎?」

  「姑爺過幾天回來。」

  王曉玲聽了,自動忽略姑爺二字。

  變成:過幾天回來。

  「半吊。」

  酒壺在院子裡喊道~

  王半吊跟瘋子一樣突然開門出來,一看不爽問道:

  「有屁快放!」

  「有事,老太太摔了,挺嚴重的。」

  啪啦一聲,房門關上了……

  留下酒壺在原地發呆:

  這貨是不是有病?

  剛想,王半吊就啪拉房門打開,背著藥箱就走出來。

  「走吧。」

  酒壺被這一系列操作給嚇的,問了一句:

  「你是怎麼做到,老子一個屁沒放完,就穿好衣服束好發的?」這人有特殊技能吧?

  王半吊聽了,回答一句:

  「你這個屁夠綿長哈!」

  倆人一邊走,一邊懟,王曉玲呆呆的看著。

  錢似水回來了,她心裡更加膈應……

  倆人走都半路,酒壺靠近王半吊道:

  「姑娘說,神不知鬼不覺的給那位弄癱了。」

  王半吊聽了,嚇的褲腰帶差點鬆了。

  「你在開玩笑嗎?」

  那可是姑娘的親奶!

  「你看老子表情,認不認真?屌不屌?」

  王半吊:

  去死吧你!

  「為什麼?」

  「那位是~」靠近半吊耳邊輕輕說「假的~」

  「說話就說話,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這不是你問的?」

  怎麼又怪起我來了?是不是做大夫的,心裡都有問題?

  「老子對你沒興趣!」

  你那是什麼眼神?嫌棄?老子還嫌棄你一身草藥味呢!

  酒壺說了一句,直接走前面,心裡擔憂錢似水一群人的安危。

  王半吊不信,讓酒壺拿出錢似水的信物來。

  酒壺跳起來:

  「姑娘哪有什麼信物?你他娘的在逗老子玩呢?」

  王半吊也不甘示弱道:

  「沒有,你要我怎麼相信你說的?」

  酒壺一想,也對,要是自己是王半吊他也不信。

  「成吧,我們去見錢老爺子。」

  「成。」

  親爺親奶,這可以說的通……

  王半吊從後門進去,找了錢太多,錢太多十分肯定回答:

  「假的!你使勁弄,有什麼實驗品,都可以用她身上。」

  表情就是:

  別客氣,客氣就疏離,我們錢家就是這麼講究!

  「行!」

  有這句話就行,最近他在研究新藥,正愁找不到人體驗一下結果。

  於是,在丫鬟們著急的看了院門無數次後。

  酒壺才拉著王半吊跑的喘不上氣來。

  扶著牆倒:

  「快~呼呼~快~在~」裡面……

  兩個字都累的說不出口,只能用手指著房間。

  王半吊站起來,調整了一下呼吸,才往前走。

  這戲演的,他給酒壺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