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眼神好的,還能看見血冒著熱氣。
這時張天幾個才反應過來,大聲問道。
「你拿著這玩意兒去哪?」
劉家下人聽了:
這是玩意兒?這是玩意兒嗎?這是屍體,屍體!
懂不懂?
這是死人!
死人!
我去他祖宗,這群人,殺人跟殺豬一樣簡單……
「拿去剁碎了,做花肥。」
三傻在門外大聲喊道,不然他拿去做什麼?
吃?
還是做伴?陪他睡覺?
問這話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坑?
「別拉走遠了,弄的到處都是血,你是不是傻?」
「知道,我就埋外面這顆大樹下。」
不大一會兒,外面響起了挖土的聲音。
劉家下人,這下徹底奔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膽子小的,直接暈過去了……
「你,你,你們怎麼能隨便殺人?」
還是明晃晃的殺人,這些人是土匪吧?
錢家幫:
劉小姐
高見!
「哦~」
錢似水無所謂的一聲「哦~」把劉蘭陵刺激到了。
她想要一個人死,想過來想過去的。
擔心害怕睡不著覺,她呢?殺人就一句話的事。
不服
「你娘的家絕後了。」
錢似水提醒一句道,竟然,你想要劉家絕後……
「你不得……」好死
得
話也別說了。一巴掌被虎娃呼暈過去了?
「姑娘,現在怎麼辦?」
「吃飯,睡覺。」
你不累嗎?一天都沒消停過的錢似水,現在只想吃飯,睡覺……
「行,我現在就去廚房看看。」
「不用,他去。」
錢似水指著劉義道,這人,看看是不是真忠心。
張天聽了,直接閃一邊去,他可不想靠近劉家廚房。
出了事。姑娘為難,他也出力不討好。
「奴才,這就去安排。」
劉義摸了一把眼淚,站起來,看了一眼劉蘭陵。
他會親手殺了她的……
「都忙去吧,我們可是最好的人。」
劉家下人:
……
呵呵~
呸!
你們是好人,世界就沒有壞人!
「她呢?」
三胖指著劉蘭陵問道。
「掛樹上。」
三胖聽話,三兩下就把劉蘭陵掛樹下了。
不知道三胖是有意還是無意,直接把劉蘭陵掛在了埋他表哥的那棵大樹下。
三傻見此,十分惡作劇的把屍體的鞋子丟地上,時刻提醒著,劉小姐:
你表哥在你腳下,相好的在你腳下~在你腳下,在你腳下~腳下~
這句話,一直在劉蘭陵耳邊念叨,尤其是到了深夜的時候,顯得格外有魅力……
錢似水一行人,走到正春堂時,王半吊已經在給劉澤煊救治了……
關著門,也不讓別人幫忙,也不讓別人看。
大家就這樣守著,最後餓的實在受不了了。
廚房送來飯菜,大家一起隨便吃點後,又接著守著。
劉家姐妹,被袁大頭勸去休息了,剩下的都是年輕力壯的人。
山雞見了,跟錢似水提道:
「姑娘,不如你去小隔間裡躺會兒吧?」
錢似水聽了,迷迷糊糊的走進小隔間。
倒下就睡,被子,鞋子都是鶯歌給拖的。
鶯歌出的時候,虎娃也抱著被子進小隔間,往地上一滾,被子包著自己,靠著錢似水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走吧,虎娃比老虎都厲害。」
鶯歌不放心,出了隔間,見山雞站著,小臉一紅。
「你站著做什麼?」
山雞看了一眼鶯歌,又十分木頭的站著。
疤痕秀兒見此道:
「他守著姑娘呢,我們走吧。」
這鶯歌,看不出,還春心萌動呢……
直到東方出現了第一縷晨曦,王半吊才頭暈腦脹的走出來。
倒在地上的,癱在凳子上的人,立馬驚醒過來。
「怎麼樣?」
「怎麼樣?」
「救回來沒有?」
錢家幫的人其實想問,姓劉的死了沒有?
但是由於某種原因,換成一句:
「救回來沒有?」
劉天華十分了解錢家幫的尿性,十分不信的看著張天。
要不是了解,他估計都要被錢家幫的人感動了。
比如
跟他老子一樣
偷偷的擦一把眼淚什麼的……
「人嘛……」
「怎樣?」
「其實……」
「怎樣?」
錢家幫的人咬著後牙齒問道……
大有:
你再不好好說話,他們就讓你好好說話的架勢!
「人沒事,就是以後可能不能練武了。」
張天聽了,不在乎道:
「沒死就行。」
有錢人家,什麼人找不到?
「不影響子嗣吧?」
袁大頭問了一句,要是絕種了,那劉家不一樣都絕後啊?
「不影響,不影響,就是不太強悍而已。」
這話一出,現場一下子就安靜了……
這種事,你一個大夫,竟然大庭廣眾的說出來?
你
這樣做,好嗎?
「哎,累死了,我需要休息一下。」
王半吊後知後覺,趕緊開溜,這話,就當他沒說過。
袁大頭見王半吊要走,趕緊拉住:
「我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嗎?」
「去吧去吧,別太吵了,尤其被講笑話,或者刺激他的話。」
「為什麼?」
「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困死了,半條命都快沒了……
其他人聽了,心裡十分好奇:
這王半吊是怎麼救的人?
進去一看,眾人都傻了……
這
這
這是哪門子救人?
只見劉澤煊整個人趴床上,被子不知道王半吊是怎麼做到,用刀割成兩半。
一半蓋上身,一半蓋下身,在兩半對接處,一根竹子有小拇指大小,插那!
對
他們沒看錯
就插那!
袁大頭是醫者,十分好奇,拿起劉澤煊的手,把脈,看眼睛,看嘴巴。
「怎麼做到的?」
錢家幫:
我們也想知道!
「插跟竹子做什麼?」
錢家幫:
我們也好奇。
袁大頭用手碰了一下,竹子屹立不倒。
袁大頭輕輕打開下半身被子,一看:
「妙啊妙啊!」
「妙什麼?」
我艹
都爆了……
「直腸給藥,這個你們不懂,一般大夫也不懂,這藥應該是水。」
「哦~」
不懂,他們不想懂。
一群爺們對劉澤煊投去同情的目光……
這少主,做的,菊花,都保護不了!
憋屈不憋屈?
「他什麼時候能醒?」
張天問道,估計劉少主可能也不太願意醒。
剛問完,床上趴著的這人,睜開眼睛。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昏迷了,再次睜開眼睛:
一群男人,圍著他看?
幾個意思?
其他人在想:
窩艹
竟然醒了?
這下,尷尬了,兄弟!
「呵呵……煊哥兒,覺得如何?」
「小姑父。」
「哎~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張天幾個一致認為:他們有必要趕緊離開這裡比較好。
畢竟一會兒,人家劉少主反應過來,大家都不太好意思……
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