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忠一看,這表姑娘帶來的人,各個都不像好人吶!
長的真是什麼模樣的人都有,靠譜的也沒看見幾個。閱讀
唯一看著像正常的人王半吊,手裡拿著在岸邊撿來的雜草一會摸摸,一會往嘴裡嚼嚼。
跟村里二傻子似的……
「鄭管事,這些人,看起來挺邪性的。」
他怎麼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難不成他想多了?
鄭忠聽了,心裡回答:
你不邪性,你上啊!
「表姑娘,我們是現在走還是先去客棧安頓一下?」
「走。」
早弄完,早回去。
「哎,行,我早已準備馬了,請跟我們來。」
鄭管事得了錢似水的話,心裡就落下去了。
雖然這表姑娘,冷冰冰的,但是人還是心系劉家的。
錢似水:
呵呵……
你信就好。
最後牽到馬的時候,才發現,那六個姑娘不會起馬!
噢!
晴天霹靂
馬車那有馬跑的快?
「要不你們跟著陸老漢等我們回來?」
二瞎看著眼前的六個姑娘,最近伙食太好了,都長肉了。
尤其是面前的兩個小籠包,如今都有變成包子的趨勢了。
「我們可以學。」
她們才不要離開錢似水,離開她,她們就沒安全感。
「人都剁了,還怕騎馬?」鶯歌學著別人上馬的姿勢也想上去。
「哎~」
張天頭疼!
為什麼只有姑娘才是一枝獨秀?什麼都會?
「猴子,你教教他們,半個時辰,我們再出發。」
「學不會就留下來。」
老子們那有時間等你們?
忙的要死,也不知道最近劉家堡的人有沒有動作……
劉家堡的動作有,但是似乎效果不太好。
某一天
石秀才抱著書,急沖沖的從胡同跑過。
突然衝出來一個可愛迷人的姑娘:
「哎呀,撞的我好痛痛哦。」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一汪秋水似的看著石秀才。
石秀才非常客氣的後退一步:
「姑娘自重,下次看準了再衝出去來。」
明明就是自己撞的他,還摔地上,這明顯就是想碰瓷嘛。
想要石某一文錢?
做夢!
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姑娘,麻利的消失在拐角處……
地上傻眼的姑娘:
他是男人吧?是吧?是吧?
為什麼看不見她的美麗?
對方不應該十分愧疚的扶起她,然後……
「哼!」
不識貨的男人!一點情趣都沒有!
某一日
石秀才學院沐休,準備回家,才出了城不遠。
就遇見了五個男子拿著刀在互砍一個女子。
石秀才見了,立馬把懷裡的錢袋子藏了起來。
左右看看,覺得自己藏好了才趕路。
這時,女人身負重傷,把五個男子打殺後,倒在了石秀才腳邊。
當時的石秀才怕急了,心裡想:
這錢包是要護不住了嗎?
地上的女子,長的嬌媚十足,虛弱的看著石秀才。
石秀才後腿一步,看著地上的女子:
「姑娘?」
女子心裡想:
看吧,男人都是見色起意的貨色。
這時突然響起:
「借過,你當我道了。」
別以為你受傷了,我就得救你,你又沒有死,想讓我花錢?
不可能!
家裡都快窮的揭不開鍋了……
倒地的女子:
……
腦子沒反應過了,一臉茫然的看著石秀才。
他是不是眼瞎?
老娘身上都中刀流血了?
讀書人滿嘴仁義道德,竟然見死不救?
「公子,能不……」能救救我?
話沒說完就被石秀才打斷:
「不能!」
想都不要想!
說著,毫不猶豫的抬腳跨過去,一路跑的屁股後面冒灰塵四起……
地上的女子,在石秀才抬腳跨過去的時候,就呆住了……
震驚的轉身一看:
去他祖宗的
那書呆子早跑不見了……
「呵呵……我就說不行吧,那呆子,眼裡只有錢跟書。」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這話的女子,要是石秀才在,一定驚訝:
「你不是上次從胡同衝出去的姑娘嘛?」
「哼!」
地上的女人爬起來,整理一下衣服:
「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這種男人死心眼……
「現在怎麼辦?」
「他不是在意錢嘛?那就從錢下手!」
已經跑遠的石秀才,見安全了才把藏起來的錢袋子拿出來。
「好險。」
當初救娘子,從五文錢開始,慢慢的越花越多。
一個娘子就夠他受的了,再多幾個女人,他就是不吃不喝也抵抗不了女人花錢的速度……
摳門的石秀才,由於摳門躲過了兩次暗算,而不自知!
「他有個娘子?」
重傷女子問道。
「有,不過我沒見過,聽他們村人說,漂亮的跟仙女一樣。」酸溜溜的語氣。
「呵,仙女?鄉下人沒見識,那知道什麼叫漂亮?」
在她兩眼裡,石秀才的娘子無非就是村裡有點姿色的村姑罷了。
那能跟她們相提並論?
「他娘子呢?」
不行就抓那個女人,給她下藥,劃傷她的臉,讓她去殺了劉寶!
石家他們根本進不去,那一個村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能十二個時辰不睡覺。
養的狗都那麼討厭!
養狗這個損招還是錢勤生想出來的。
誒!
別的狗不養,就養狼狗!
每家養一兩隻,夜裡都放出去,村里人都認識,遇見不認識的就追著咬!
只要村里狼狗一叫,附近的人就爬起來。
她們的人一隻腳還沒踏進山東村的土地上呢。
就被突然飛出來的狼狗嚇的尿都飆出來了。
不然她們也不能去勾引書呆石秀才。
「我們可以讓她出面。」
「她?」
「對。」
「為什麼?」
「你想,讀書人最想找一個情投意合,舉案齊眉,花前月下,吟詩作對的伴侶。」
「嗯~有點道理。」
「那是!到時候,還怕拿不下他?然後我們再……」加點料,演點戲。
「你還怕她進不了石家?進去做正頭娘子都行,一個村里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別說殺一個劉寶,就是殺整個石家都行。」
女子越說越興奮,勝利就在眼前,朝她不停揮手。
「她同意嗎?那人可清高了。」
「有什麼不同意的,你覺得那呆子長的如何?」
女子問重上女子,重傷的模樣,滿臉嬌紅,低著頭:
「我那知道。」
那樣相貌的男子,憑什麼是一個村姑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