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帶著人回去,跑去找了錢似水:
「姑娘,做乾淨了。��
錢似水正在單方面毆打魏重,聽了才停下來。
「嗯。」
張天立馬想離開:
「姑娘,沒事,我先下去了。」
再不走,他怕魏重裝死,姑娘覺得打著沒意思,會轉移到自己面前來。
「打……」一架
錢似水話沒說完,張天跑的腳都快岔劈了。
一股煙似的消失在門口處,看的錢似水十分迷惑。
魏重在想,要不要裝死?
姑娘打人太疼了……
錢似水覺得沒意思,想了想,牽馬出來,跑去找石錦華,看看那個死狗男人在練什麼。
石錦華在練什麼呢?嘿……
在跟秦伯練回馬槍,人家都是打仗的路數,錢似水是殺人的路數。
前者講究大開大合,後者講究快准狠。
一打一,錢似水占據優勢地位,但是一挑多,還是石錦華學的占優勢一些。
錢似水在一旁看了好久,覺得有意思,翻身下馬。
跟著練了起來……
本來還覺得十分枯燥的石書生,一看,他親親娘子來了。
瞬間也覺得不枯燥了……
錢似水在練武方面是絕對的天才,看幾眼,有人教一遍,跟著走下來。
基本路數就記住了……
石錦華見他娘子穿著他買回來的那一身紅。
在雪地里揮動槍,怎麼看怎麼靈動……
這時錢太多也無聊的跑來,一看:
嘿
他孫女這槍法練的還行……
立馬手癢的把秦伯手裡的槍拿過來。
對著錢似水就直接刺去,錢似水後退一步。
看了一眼錢老頭,心裡想:
這老頭身體舒服了?
直接往對方腰部一挑,被對方一個偏身,躲了過去。
這一來一往的,直接打的地上雪花四起。
石錦華見了,一頓熱血沸騰……
他也想打,最好能跟娘子一樣,打的漂亮又彪悍。
於是找了秦伯,秦伯爺樂意陪著他鬧。
在秦伯手裡走了五招,就被秦伯「啪啪」兩下打在了手腕上。
疼的差點沒把槍丟地上,一看自己,跟他娘子,這差距!
呵呵……
石錦華被刺激了,更加努力早起晚睡。
直到二月底,石錦華八塊腹肌都練出來了。
「師父他相公,快走,一會書院要關門了,鐵手可不是白叫的。」
石錦華聽了,只能放下錢似水的手道:
「娘子,你在家乖乖的啊。」千萬別敗家……
「有事讓李園園他們去做,這會兒天還是冷,沒事待家裡。」
主要還是怕你出去敗家……
石錦華如今每次離家,都有了心裡陰影……
不是怕她娘子不在家,就是怕他娘子在敗家……
錢似水忍著揍人的衝動聽著石錦華碎碎念……
「快走啦,我師父比你懂生活。」
王胖子一把拉開石錦華,心裡道:
沒看見我師父準備在揍人的邊緣了嗎?
最終石錦華被王胖子拖進了馬車裡,手還在做牽人狀:
「娘子,我有時間就回來啊。」
弄的好像生離死別一般……
看著其他人一臉的黑線:
這姑爺是沒斷奶嗎?
石錦華走了,立春過後,這天依舊時不時來一場中雪。
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錢似水帶著李園園跟李逵去找了起房子的徐師傅。
開年還沒開工的徐師傅在家裡,
徐師傅一看:
大主顧啊……
「坐,錢村長。」
「徐師父,我們來主要想讓你幫設計一條街鋪,所以你看,這人工,你們夠不夠?」
徐師傅一聽,心裡想:
我是起住房,街鋪沒弄過,人一定不夠。
「先看看先,等我考察後設計出來,再定,不過這人是不夠的。」
徐師父從小包工頭一下子有了大包工頭的欲望。
錢似水聽了,腦子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回了村,李元元帶著徐師傅去看位置。
張天跟著錢似水身邊走著:
「姑娘確定這樣?」
做你村民也太幸福了吧?
「有問題嗎。」
「沒有,就是有點不真實。」
「除了老弱病殘的人,全部參與。」
錢似水把村里戶籍登記放下,提醒張天。
「姑娘,這應該不行,每家人不一樣,到時候分紅一樣,對於勞動力多的人來說可能不太好。」
「那就多勞多得吧。」
具體怎麼處理,讓張天去想辦法,她能動腦子想著村民就不錯了。
地賣了也是村里錢,太少,自己起鋪子賣或者收租都比賣地強。
有錢不賺就是王八蛋!
錢似水可不想當王八蛋……
張天帶著手下去集合村民,把事一說。
開始統計,每家出人的數量,名字。
村民一聽,每年年底可以分紅,這錢白拿,幹嘛不賺?
於是都紛紛加入,張天一看,這人工絕對夠!
跑去找徐師傅,當徐師傅一聽:
他從二十幾號人的包工頭,一下子變成了管上千號人的包工頭。
徐師傅:
……
有點小刺激
反應過來,著急問一句:
「不包吃吧?」
太嚇人了!要是包吃的話……
「不包,村里人自己回家吃。」
「那就好,那就好。」
「有了這些人,最快多久可以起好?」
張天問道,也不怪他著急,因為天氣越來越暖和了。
「快,三月底差不多,四月就可以收尾了。」
「什麼時候開工?」
「這麼大的工程,你們找人看日子了?」
「找了,瞎子李看了,這月初八就可以。」
這一安排,讓徐師傅覺得:
這錢村長的財力,在大廟鎮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而此時手裡拿著最後的三千兩,兩眼無神:
錢不經花,花錢跟拉稀一樣,賺錢跟便秘似的!
石錦華還在努力讀書,沒事就給外面的老闆抄書,每天忙的提不起筆來為止。
最後他娘子在家裡,依舊沒有停止過敗家。
如今已經敗到快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錢似水無奈,只能往山里去發泄一下多餘的力量。
村里人過完年後,突然就熱鬧起來了。
當錢似水出現在工地的時候,看見老人小孩都在做工,問了張天:
「這是做什麼?」
「姑娘,他們是自願的,我們也攔過了,攔不住。」
這些村民被他家姑娘給鎮壓幾次後,現在做事都不敢問緣由。
「李園園呢?」
這人突然消失了?
「在鎮上呢,夜裡也睡在鎮上的鋪子裡。」
「做什麼?」
跑鎮上去做什麼?
「他知道姑娘沒錢了,提前讓徐師父把街鋪圖畫出來,帶著人到處吆喝,可以提前購買或者租出去,先收定金,好周轉一下。」
錢似水聽力,心裡感嘆:
這貨還是個銷售小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