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嘖嘖……
突然發現手上的殺豬跟菜刀都不香了。閱讀
你看看人家對手拿的是什麼?大砍刀,又大又長。
你菜刀還沒摸到人家,你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山雞嘿嘿一笑:
「我們面對面,老子讓你轉身跑一步,你敢不敢?」
牛二:
不敢!
看看手上的菜刀……
「各位好漢饒命啊!」
出來混的,面子什麼的沒有命重要,跪下磕頭賣可憐。
「我們也不想啊,過年了,家裡沒吃的,孩子老人餓的嗷嗷直哭啊。」
錢似水一群人,毫無波動……
「作為家裡的頂樑柱,我們只能鋌而走險,我們也是沒辦法吶。」
這群人到底有沒有同情心?為什麼還一臉白痴模樣?
錢家幫的人:
你接著編,老子信,算老子輸!
「家裡沒吃的,沒錢,冬天生意又不好,家裡姐妹都被逼自己賣自己了。」
夠不夠慘?夠不夠悲傷?你們倒是給點反應嘛!
「你是這家店的老闆?」
錢似水用腳尖勾起跪地上的客棧老闆。
客棧老闆忙回答:
「是是,這家客棧是我去年買下的。」
錢似水聽了:
「嗯。」
把腳收回來,坐在張天搬來的凳子上。
橫刀大馬似的坐著,一身冷氣往外冒,看著客棧老闆。
「房契呢?」
客棧老闆聽了,心裡來了一個顛倒:
他這是從搶變成被搶了?
「沒帶身上。」
「呵~」
錢似水看了一眼山雞,山雞把大刀一收,扛肩膀上:
「他就養了個女人,在客棧里,姑娘,住進來的時候,我都打聽清楚了。」
「那娘們,還想勾引我來著,老子沒看上。」
山雞十分反感主動的女人,他喜歡自己犯賤,不喜歡別人對他犯賤。
「拿來。」
張天把刀放對方肩膀上~
客棧老闆,額頭都是汗,當時你們進來也沒看見你們有刀啊?
「沒沒沒……沒」帶
話沒說完,身邊的牛二就被二瞎一刀給砍了,頭正好掉落在其面前。
牛二因為恐懼睜大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
哎喲,娘耶!
太嚇人了……
「殺人犯法的……」
「有沒有?」
說著看了一眼三胖,三胖上前,直接一刀又砍了一個。
心裡想:
我就說了,別惹姑娘,別惹姑娘,這下好了,被搶了吧?
「沒嗎?」
客棧老闆:
我該怎麼回答才能保命?
「我~」
「啊!」
又倒了一個,血流到客棧老闆跪著的膝蓋處。
一股濃濃的尿騷味飄蕩在空氣里。
「我去,你丫的上火了?尿這麼黃?」
二瞎看著地上尿液問道,其他人聽了:
你大爺的!
現在是說尿黃的事嗎?
一共七人來,死了三了還有四人,嚇的全身都在顫抖。
「有嗎?」
錢似水問道,沒有就接著殺,反正這幾人也活不了。
「有有有,我有,但是你得放了我們。」
「拿來。」
客棧老闆驚恐的把鞋脫了,一股濃濃的爛魚蝦味道飄出來。
「你丫的多久沒洗腳了?」好噁心!
抖抖索索的把鞋底的房契拿出來,遞給錢似水。
錢似水:
……
山雞十分有眼色,趕緊接過來,讓錢似水看一眼。
錢似水看了,然後看一眼張天,張天立馬就懂了。
「帶出去。」
跟二瞎說的時候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二瞎懂了,直接安排人把人帶了下去。
這時候大家都盯著三胖看,三胖怕怕的,把身體貼著牆。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人家好怕怕的……
「三胖你可以啊。」
二瞎一把拉過三胖,勾搭著肩膀。
「我什麼都沒做,我就出去找吃的,遇上的……」
「哦~」
其他人異口同聲,依舊看著三胖。
「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去酒樓問問,我是被他們拉來充人頭的。」
「哦~」
又是異口同聲……
「你們你們別這樣,我我……我害怕啊!」
你們到底要鬧哪樣?嗚嗚~
我不就把路線圖弄丟了嘛,嗚嗚~心裡好苦啊!
就這樣,榮寶齋換了主人了,直接給換成了張天名下。
當李園園把文書給張天的時候,張天覺得太你娘的坑爹了。
這望鄉城距離大廟鎮七八天的路程,這麼遠,想想都想哭……
「老子可不可以賣了?」
太遠,老子真不想要……
「不能,姑娘說了,以後關外進貨,就停著,就不用著急出現意外情況了。」
「可是,這麼遠誰管?」
哦喲
這個問題目前誰都沒有想過……
「過完年再說。」
「處理乾淨點。」
李園園提醒道~
「渣都不剩,王半吊的藥,非常牛逼!」
衙門都找不到這幾人的毛……
這樣客棧是自己的了,待多久都沒事,但是錢似水群人不敢,怕大雪封路就麻煩了。
一早,客棧貼上告示,關了大門後,一群人急沖沖的出城……
「姑娘,走三天路程,就不必著急了,那邊應該早上才下霜而已。」
經過錢似水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一家客棧丟給了張天后,大家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
姑娘大氣!
錢似水:
想多了…
而此時帝都某處宅子裡:
「還沒有找到?」
「沒有。」
「到底死哪去了?不可能憑空消失不見!」
「會不會去了邊關?」
長久的沉默之後
「錢安南曾經在南疆一待就是幾十年,會不會有他的人接走?」
「最初他們為什麼向北走?」
如果去南疆,為什麼往北跑?越跑越遠?
「障眼法而已。」
男子十分自信,認定了錢勤生往南疆而去。
而此時正在北關蹲坑的錢勤生:
咦喲
有點便秘……
坐在書桌前的男子,十分富態,拇指帶著扳指,來迴轉動,瞧那速度,可見,其此刻心思煩躁。
坐在他面對的藍衣男子,一身精幹,一看就是武生。
「他必須死,錢家兵的人,只要他死,我們何愁大事不成?」
哼
到時候嫁禍給宮裡那位,發出消息說:
那位見不得錢家功高蓋主,於是痛下殺手。
何愁大兵不亂?
只要亂了,那天就有機會收買或者掌握更多兵權。
「錢太多與錢安南在軍中威望太高,不少得力助手的主要干將都是他們親手提拔的,這事有些難辦。」
「難辦也得辦,派人去南疆繼續尋找,我死也要見到屍體。」
「好。」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哪個上位人不是踏著白骨爬上來的?
要想人上人,就得往死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