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幾人,從牛郎織女館出出來後,找到了富貴賭坊。
這幾人手裡都是有不少人命的人。
加上本身就匪里匪氣的,一進賭坊大門,就被對方注意了。
「找你們管事的來。」
張天往凳子上一坐,跟一直追著他們的夥計道。
夥計一聽,立馬回答:
「這位爺,小的已經讓其他人去請管事了,爺請喝茶。」
其他人,抱著手臂在張天后面站著。
氣勢就挺嚇人的,一個一個眼神跟看死人一樣。
「茶就不喝了,我們來把事了了,就走。」
張天把茶杯往外一推,心裡想:
你們這是瞧不上爺呢?往茶杯里下藥,能不能把撒外面的藥粉擦乾淨?
這時一個八字鬍的男人走進來:
「哎呀,有失遠迎,在下金龍,是這富貴賭坊的管事,不知這位爺怎麼稱呼。」
張天聽了,也沒動,就坐著:
「張天,這次來,主要是來還錢的。」
金龍想了半天,這位爺什麼時候欠賭坊錢了?
「金某糊塗,請張兄弟提醒。」
張天也沒心思鬧事,他還忙著把事情處理完,趕緊去接應李園園。
「楊萬多,欠你們賭坊多少錢?」
金龍一聽,恍然大悟道:
「楊萬多欠了賭坊到今天為止,三百兩,不知道張兄弟跟他什麼關係。」
「沒任何關係,他是我家姑爺姐夫,這是三百兩,你看看,準確我們就互了了。」
金龍接過銀票,仔細看了後回答:
「這是楊萬多的欠條,我們相了了,張兄弟。」
「這錢也不是我家姑爺出的,是楊萬多自己賺的。」
金龍聽了,心裡暗道:那個窮鬼,怎麼可能賺到三百兩?
「金某糊塗。」
意思就是:
請你解惑,說的明白一點。
「我們把他賣牛郎織女館,接客賺的,十分刻苦努力認真的。」
金龍一聽:
所以老兄,你跟我說這個哦目的是什麼?
「下次誰再打著山東村石家的名賭錢,輸了,你們直接送到牛郎織女館去,那老闆我熟,打過招呼了。」
金龍:
……
心裡娘娘逼,臉上笑嘻嘻「好說好說,這三百算我請張兄弟跟各位兄弟喝酒吃飯,請張兄弟收下。」
道上混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仇人,少個攔路虎。
「錢張某就不收了,按規矩辦事,在下這茶也就不喝了。」
張天站起來:
「我們走。」
金龍趕緊跟上:
「我送送張兄。」
走到門口,張天想起來被收拾的很慘的三個人,轉頭道:
「差點忘了,你們富貴賭坊的人跑到我姑爺家,調戲我家姑娘,被事主打的有些重,這事張某提前跟你說一聲。」
金龍:
……
「你們也不道義,姓楊的欠錢,你們跑到姓石的家裡去要錢,這事有些說不過去。」
「是是是,這事確實是我們錯,金某一定好好管教管教。」
金龍心裡想:
我們以為就是一般的窮困村民,那想到這次踢到老虎身上了。
「嗯。」
張天聽了,漫不經心的回答後,轉身帶著弟兄們就離開了富貴賭坊門口。
等人走遠了,金龍才把臉上的笑給拉下來。
「金爺,那人是誰?」你這麼客氣做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
金龍火冒三丈,開賭坊有一段時間,竟然不知道這裡還有這樣的人物。
那幾個人,一看就是手裡染血的傢伙。
「以後對人客氣點,能認識謝坤的人,沒有一個是孬種。」
金龍坐在張天坐過的位置上交代道。
心裡想著事:
這姓張的,也是個狠人,更狠的是他背後的人,竟然把姐夫弄牛郎織女館用身還債。
在心疼錢似水的石錦華:
……
我做了什麼了,這鍋就給我背?
張天:
我可沒說人是我家姑爺吩咐弄進去的。
這是個狠人,想的入迷,伸手把茶杯端起來。
用力的喝了一大口,然後擰著嘴不說話:
這茶的味道怎麼這麼怪?
剛想完,立馬就倒下來,被進來的小二哥看見了,嚇了一大跳。
「金爺?金爺?」
一看掉地上的杯子,立馬明白過來,這茶杯加了料。
金龍在不知道情況的情況下給喝了。
金龍:
……
無奈,只能把金龍背走,放床上躺著。
醒了就沒事了……
送寶蛋回家的幾人,到了楊家門口,一看:
怎麼又圍著這麼多人?
走近一問:
「這唱哪出?」
阿呆拉住身邊的村民問道。
村民正好是有名的大喇叭,沒有她不知道的事!
「這楊家呀,嘻嘻……真是亂可以,前有公公兒媳婦,後有兄弟跟妯娌。」
「說人話。」
這娘們是不是嘴癢?
「就是,這楊萬銀昨天晚上趁著楊萬多不在家,偷偷下藥把弟媳婦給那什麼了。」
二瞎幾人聽了,當場就震驚了:
他祖宗哦……
這麼不要臉?
「進去的時候,正準備脫人家衣服呢,你說巧不巧?」
「巧什麼?」
阿古疑惑問道,這事又出什麼意外了?
「石嬌娘大閨女大花醒了。」
哎喲,想想那個畫面,睜開眼睛看見親叔光禿禿在脫自己娘衣服。
「是挺巧的。」
二瞎幾個聽的十分認真。
他們絕對不會承認,他們其實就是單純的八卦而已。
姑爺來的時候特意說了,石嬌嬌娘,願意就合離,不合離以後她的事,他不管,不幫,不問。
「當場嚇著孩子了,孩子大聲叫喊,那畜生怕叫聲引來人,就想悶死大花。」
「啊!」
這麼刺激?難怪人家說酒色誤人呢。
「你們也覺得震驚吧?我們聽了也震驚,還好二花也醒了,不然大花真得被悶死。」
「二花大哭大鬧喊救命,也是這母子三人命不該絕,家裡楊老大跟楊老三半夜從娘家回來。」
「聽見聲音跑進去,就看見楊老二在用被子捂住大花整個腦袋呢,嚇人不?」
「嗯嗯嗯,嚇人。」
幾人圍著婦女身邊,從站著聽,到最後都蹲下來,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抓對方手裡瓜子。
一邊嗑瓜子一邊點頭:
「這楊老二就是個畜生啊。」
阿呆吐出瓜子殼,發表說法道。
「可不是,這種人,就應該騎木馬。」
婦人也十分憤怒,跟這種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
想想都恐怖……
二瞎疑惑問道:
「他男的怎麼騎?」
來來來,告訴我,今天爺就想知道。
「嘿,給氣糊塗了,被他兩兄弟當場抓住了,還死不承認了。」
「這麼無恥?」
比我還不要臉啊,起碼我如今還是個老光棍。
「可不是嘛,實在無恥。」
婦女把瓜子用力咬的啪啪響,十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