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牽扯到別人好不好?」沈洛筠搖著頭,起身要逃卻被重新按回去。
秦昭衍單手按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
「我想要跟你好好地談,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讓我感覺到了失望,你覺得我應該要怎麼懲罰你才好?」
沈洛筠本能地抗拒害怕,卻被抬起下巴,被迫承受他的吻。
「秦昭衍……唔……你放開我……你別這樣……」
她的聲音都帶了哭腔,眼淚滾落眼角,可是秦昭衍根本就沒有想要放過她。一邊桎梏住她的雙手,一邊扯落她的衣服。
沈洛筠不喜歡這樣,讓她覺得自己就只是他的發泄工具一樣,她咬牙抬腿就要去踹。
秦昭衍似乎早就已經料想到了一樣,伸手按住了她的腿,俯下身更加的貼近。
「你鐵了心地要跟我離婚,是已經想好了下一任了?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他惡狠狠地說到,低頭再一次地吻過來,沈洛筠側頭躲開,卻被他捏過下巴。
這不是吻,是在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在。
「不要……別……住手……「
她越是不肯鬆口,秦昭衍手上的動作就更加的過分,沒有多久她就已經渾身發軟發燙。
「不要?可是你的身體告訴我的可不是不要。」
他冷笑一聲,將指尖沾著的痕跡抹在她的身上「不得不說,還是你知道怎麼才能夠挑起我的興趣,至少在床上,我們兩個很有默契。」
「跟我離了婚,誰能夠滿足你?你毀了溫瑩的一切,我就絕對不能夠讓你稱心如意。」
沈洛筠拼命地掙扎要逃跑,秦昭衍卻直接撕破了她的裙子,攻城掠池。
「你!出去……秦昭衍……」
沈洛筠難耐的仰頭弓起了身,呼吸都有一瞬的遲緩,咬著唇就是不肯出聲求饒。
「你想要離婚,我不准。」
「你想要逃跑,我不准。」
「你想要我放過你,我也不准。」
他每說一句話都狠狠地占有她,沈洛筠的嘴唇都快咬破了,帶著哭腔的嗚咽更加刺激了秦昭衍。
他低頭吻住她的頸側,然後是唇角,沈洛筠死死地咬著唇不肯開口。
「鬆口。」
秦昭衍側頭埋首在她的發間,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
沈洛筠搖了搖頭,卻在下一秒,他的指腹按壓住她的下唇,輕而易舉地探入。
「唔……」
她睜大了眼睛,又羞又惱,張口就咬住了他的指腹,很快就嘗到了血腥味。
「秦昭衍!你這個渾蛋!」
「這樣就渾蛋了,接下來你怎麼辦?」
秦昭衍毫不在意被咬破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低頭吻住。
沈洛筠渾身都在發抖,直到身體隱隱的開始發疼,她終究是忍不住的求饒了。
「秦昭衍……我疼……你別……我好疼……」
最後一次完事,秦昭衍才注意到她的不對勁,沈洛筠一張小臉慘白,眼角還有沒幹的淚痕,紅紅的鼻子還在吸著。
整個蜷縮在他的懷裡,低頭才發現已經出了血。
「沈洛筠,你醒醒。」他皺著眉,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側臉。
懷裡的人看起來那麼的瘦小,這段時間竟然消瘦了這麼多,他都沒有在意。
秦昭衍起身抱起她去了浴室,清理乾淨之後才將人抱回了床上。
沈洛筠悠悠轉醒,渾身都疼,看見他俯身過來還以為沒有結束,水潤的眸子裡頓時就溢滿了淚水,哽咽著求饒。
「不,不要了……秦昭衍,我真的不行了……」
她的聲音虛弱,細白的指尖攥著他的衣服,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秦昭衍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地開口「我還不至於對一個病人下手。」
這話的意思應該是不會再動她了,沈洛筠這才放心閉眼睡了過去。
秦昭衍又讓姜宸安排了女醫生過來給她檢查。
房間裡燈火通明,秦昭衍站在外面的露台里,身上還穿著浴袍,指尖亮起了點點星火。
姜宸帶著女醫生進來做檢查,吩咐好了才走出來。
「秦總,今晚還要去醫院嗎?溫小姐讓我跟你說一聲,她想見你。」
秦昭衍抽了幾口煙,白色的煙霧之下深邃的五官多了一絲的朦朧感,晚風吹動了髮絲,他一直沒說話,直到暗滅了菸頭。
「不去了。」
姜宸側身看了看屋子裡面,半掩的窗簾後面還能夠看見那個女醫生的身影。
「你打算一直將她關在這兒嗎?秦老爺子已經回來了,知道你將沈小姐帶回來了,他很生氣。」
秦昭衍不以為意地冷嗤一聲「生氣?她現在還是我老婆,不跟我住一塊住哪兒?」
「那溫小姐呢?你後面打算怎麼辦?」
聽見這句話秦昭衍有一瞬的沉默。
「溫瑩最近情緒非常不穩定,你也幾天沒有去看她了,現在她懷孕的事情曝光了,就算輿論壓下來了,沈洛筠這邊怎麼辦?離婚嗎?」
「不可能。」
只有這一句秦昭衍想都沒有想地否定了。
「我會自己想辦法處理的,溫瑩那邊你盯著點,忙完這兩天的事情我就過去。」
有些話點到為止,姜宸也不再多說,點了點頭,就轉身進了屋。
秦昭衍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告訴自己喜歡的人是溫瑩,不是沈洛筠。
可是每次看見她的身邊出現別的男人,他就會控制不住的生氣,明明就是一個替代品而已,本來就沒有多重要。
沈洛筠嫉妒心作祟,讓溫瑩流產,自己本來就應該恨她的,可是腦子裡卻成天想的都是她。
這段時間他故意沒有回來,溫瑩三番兩次的讓他去醫院,他居然會覺得煩躁,沈洛筠的身影卻揮之不散。
所以今天回來看見薄聿堯過來找她,心裡的怒火就怎麼也壓不住,手上也就變得沒輕沒重起來。
屋裡的女醫生這時候也檢查完了,他才邁步進去。
「這個藥膏記得要天天抹。「醫生遞了一隻藥膏過來,看了看床上的人,又忍不住地吩咐。
「那種事情還是要節制,她已經傷著了,這幾天不能再做了。要好好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