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吻倒是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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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吃過飯後,因為時間還早,盛焰又提議去晝夜唱歌。

  「國慶之後我們就要開始改論文做畢設,你們也要期中考試,說不定以後就沒有機會聚會了,所以我們得及時行樂啊。」

  沈濯淡淡瞥他一眼,「你下個學期是不來上學了?不要畢業證了?」

  但最後還是都被盛焰拉進晝夜裡面,他還提前許諾,「今天慶祝我們沈公主正式脫單,所以今晚上我請客!」

  「上次吃早餐那一萬?」沈濯直接拆台。

  「那早花完了。」盛焰也不藏著,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這是我爸給的生活費,畢竟人一旅遊就心情好,心情好我就有錢。」

  「那我就不客氣了。」方博直接就點了個最貴的。

  沈濯和溫梨酒量也都不錯,輪到初羽的時候她有點遲疑,畢竟她的酒量真是每一次都能鬧出笑話。

  「我晚上回去還有事,就不喝酒了。」初羽隨便點了個果汁。

  這幾天在南江都沒什麼心思碼字,過幾天又是期中,所以她要在這段時間裡面多寫一點存起來。

  沈濯剛才看她躍躍欲試的樣子,還準備在她點酒的時候制止,結果這人對自己的酒量還挺有自知之明。

  幾個人喝了一輪之後,盛焰扯著個嗓子站在桌前唱歌,方博也被他拉起來合唱,溫梨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忽地起身,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我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

  初羽看著她起身,在晝夜能有什麼事。

  溫梨出去之後,盛焰看初羽一臉好奇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解釋道,「肯定是撞見她那個rubbish(垃圾)了。」

  「什麼rubbish?」初羽更不懂了。

  沈濯坐在她旁邊,淡淡出聲,「crush。」

  盛焰還挺不服氣,「我不是英語差,是那人真的就是垃圾,金融系一男的,看著還挺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就一渣男,天天吊著女生,我是看不慣那種死裝的男的。」

  初羽大概有點懂了,溫梨向來有個人生格言,就喜歡不喜歡自己的,要是話少禁慾那她更喜歡了。

  她眼神轉向沈濯,包間昏暗光線中,沈濯修長手指握著杯身,他的酒像海洋冰川,下面是冰藍色,上面淺白,杯口嵌著一片檸檬。

  好喝不好喝不知道,反正是挺好看的。

  「它叫什麼?」初羽往後靠了些。

  沈濯很自然地伸展手臂,讓初羽靠到了他的胳膊上面,然後收攏掌心,握著她的肩膀。

  「黎明之前。」

  他只是覺得晚上看見這個名字很有意思,隨手點的。

  沈濯看見她好奇的眼神,有點好笑,「想嘗嘗?」

  初羽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一點點。」

  「抿一口。」沈濯看她躍躍欲試,拿著酒杯遞到她嘴邊,度數雖然不是特別低,一小口倒是也不會過頭。

  初羽很是聽話地小小飲了一口,淡淡的檸檬混著石榴味道,酒味倒是還好,喝起來只覺得甜美。

  她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嘴唇,有點意猶未盡。

  但沈濯說什麼都不同意再給她喝第二口,這裡面有伏特加,再多喝點她肯定會醉,他看著臉埋在自己頸邊輕蹭的人。

  他裝作一副看不懂的樣子,「困了就回去睡覺。」

  初羽:「...」

  好裝一男的。

  她軟聲道,「再一小口?」

  沈濯堅定地搖頭,「別來這套,撒嬌沒用。」

  初羽看著他手裡的酒杯,冰藍色在燈光下更顯清透。

  沈濯垂眼,看她眼睛眨巴個沒完,嘴唇上因為剛喝過酒泛著水光,唇色粉嫩。

  他輕笑著問,「很饞?」

  初羽點頭又搖頭,「沒有很,一點點罷了。」

  「但我現在倒是挺饞的。」沈濯低頭睨著她,眼神暗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你自己喝啊。」

  沈濯有點嫌棄地看了一眼還在對唱情歌的兩人,又難聽又礙眼,還不如在家裡客廳坐著。

  「出去緩口氣。」沈濯忽地起身,把她也拎著往外面走。

  初羽掙扎了幾下,「我又不困!」

  「我困。」

  初羽被他拎著走到走廊拐角,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去哪裡,後背就已經碰到了走廊的牆面。

  沈濯一隻手撐在牆面上,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

  「酒沒有。」他低頭靠近,走廊的燈光被他擋住,「吻倒是有一個。」

  兩人嘴裡面都是剛剛那杯酒的味道,檸檬味四散,和沈濯身上氣味混在一起,初羽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喝酒還是缺氧。

  總是,被他放開的時候腿都是軟的,腦子也是混沌的。

  沈濯直接攬腰接住馬上要滑下去的人,還要打趣她一句。

  「你才是軟體學院的吧?」

  初羽有點呆滯。

  沈濯解釋了一遍,「軟妹?」

  初羽頓時想起自己剛認識沈濯的時候和他說的話來,她反應過來這人哪裡是困,就是單純拐她出來做這種事。

  「那你不能轉系。」

  「為什麼?」

  初羽掃了一眼他下半身,「不然你就變成了——軟男。」

  她自知危險,說完轉身就往包間跑。

  沈濯被她這兩個字氣笑,都不用跑,走兩步就輕而易舉把人抓住,直接拽進自己懷裡。

  「初羽,我發現你這人挺有膽量的。」

  沈濯挑眉,「見面第二天就敢看盯著男的下半身看,來酒吧就敢點著男模玩,再給你點膽子是不是還想開個三宮六院?」

  初羽自知理虧不敢吱聲。

  她一輩子不抽菸不玩遊戲,就愛搞點黃色怎麼了。

  她小聲辯解著,「那我看的是你,想點的也是你,雖然不禮貌,但是我專一呀?」

  「你是不是開不起玩笑?」初羽對著手指,嘟囔道。

  感情好的時候就叫人家小魚,現在生氣了就叫初羽。

  沈濯聽著她這些歪理,「玩笑多沒意思,要不我們現在回去,實踐出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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