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新鄭城後,成嶠直接前往城東,很快便來到了焰靈姬所在的府邸。記住本站域名
到達府邸後自然有人下去吩咐人準備晚膳。
成嶠背著雙手施施然向後院走去,綿綿細雨還在繼續,清涼的晚風徐徐,漫步雨中,頗讓人心曠神怡。
阻隔雨水,對於成嶠而言不算什麼難事,但成嶠不想阻隔,有時候淋一淋雨水實在是一件好事,能夠讓人心神輕鬆。
來到焰靈姬的寢殿外,成嶠心神一動,提煉出心火之炁混進內力中,全身運轉,半濕潤的頭髮衣袍呼吸之間便重新恢復了乾燥清爽。
焰靈姬的寢殿燈火通明,橘紅色的燈光透過窗紙,薄霧籠罩略顯朦朧,綿密規律的細雨聲搭在樹葉窗沿上,不但不顯得吵鬧,反而顯得愈加靜謐。
不走尋常路的成嶠並沒有去敲門,興致一起便悄咪咪繞過前殿來到後殿,手指捅穿窗紙,湊過一隻眼睛,悄咪咪的向裡面看去。
此時的焰靈姬一襲柔順的黑髮披在身後,靠在床榻上的靠墊上,火紅色錦被半疊在一旁,身穿一襲略顯寬鬆的火紅色暗紋睡裙,兩隻半截白皙圓潤的小腿交疊在一起,小巧玲瓏,精緻圓潤的玉足輕輕抖動著。
一雙藕臂拿著一張攤開的竹簡,宛如造物主傑作的俏臉半埋在竹簡中,嫵媚多情,盈盈如水的雙眸落在竹簡上,眉宇輕蹙,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一臉沉思之色。
認真的男人很帥,認真的女人也很美,如果這個女人本身就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那就更了不得了。
成嶠都有些看呆了,這一呆對於自身氣息的掌控未免就出現了一絲破綻,偏偏距離又近,一下子就讓焰靈姬給發現了。
「何方鼠輩!」
話音剛起,聲未到,攻擊已至。
焰靈姬的身影便騰空而起,屈指一彈,一道赤紅色的指勁從食指迸射而出,不但速度極快,猶如雷射破空,而且指勁還如鑽頭一般飛速旋轉,穿透力極強。
「是我。」
成嶠回過身,抬起右手,金光一閃而逝便捏碎了這非同凡響,奔著要人命的指勁,及時出聲道。
焰靈姬聽出了成嶠的身影,收回後續的攻擊,身影一動快速熘出後殿,等到成嶠來到前殿,殿門恰好打開。
「屬下拜見侯爺!」
負責伺候焰靈姬,兩位羅網殺手出身的侍女看清成嶠的模樣,立即單膝下跪,抱拳一禮。
「下去休息吧,本侯這次來到新鄭,行蹤為絕密。」
「屬下明白。」
兩位模樣身段不差,氣質冰冷的侍女恭敬的回應後便乾脆利落的離開了。
等到兩位侍女離開,焰靈姬玩弄著自己的一縷秀髮,半依在朱漆門上,單手叉著腰,似笑非笑道:「哎呀,侯爺,你的癖好有些獨特呢……」
成嶠內心是有些尷尬的,但面對外柔內剛,古靈精鬼,愛憎分明的焰靈姬可不能服軟,不然焰靈姬很可能蹬鼻子上臉,說出更多讓人不下來台的話。
「本侯這叫換一種角度欣賞你的美!」
成嶠說得不但理直氣壯,還直接上手摟住了焰靈姬纖細彈軟的腰肢。
焰靈姬一下子就蚌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用白蔥似的手指點了點成嶠的額頭,嬌媚柔嫩的聲音緩緩響起。
「想不到堂堂侯爺竟然這麼會哄女人開心,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遭殃呢……」
這有些感嘆的話,焰靈姬可是發自肺腑的,大多數權貴哪裡會比女人說什麼情話,那是非常強勢的,需要的只是順從。
「遭殃這個字用的不好,可曾聽過一句話?」
成嶠搖了搖頭,鬆開腰肢,牽著焰靈姬的人向殿中走去。
「什麼話啊?」
焰靈姬任由自己的小手被牽住,腳步輕移,宛如星空般的美眸眨了眨,有些好奇的問道。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本侯只是想給天下無家可歸的女子一個家,這難道不是做好事嗎?」
「又有什麼錯呢?」
焰靈姬聞言微微一愣,隨後又噗嗤一笑道:「歪理,歪理,雖然我是第一次聽說這句話,但這句話肯定不是那樣解釋的。」
「你的理解狹隘了,我這解釋是包含在總解釋中的。」
「讀書,不能死讀書,要加入自己的理解,推陳出新。」
成嶠一本正經的解釋模樣,讓焰靈姬的小腦瓜有些迷湖了,好像有些道理?
「剛才看你面露沉思之色,似乎是遇到了難題?」
看焰靈姬有些被忽悠進去,成嶠不再給焰靈姬細思的機會,直接轉移話題了。
聽到成嶠的話,焰靈姬的注意力立即被轉移了,因為困擾她的問題,對她而言很重要。
「剛才那份竹簡上記載了主……太子可能被關押的地方,地點不少,我一直區分不出來。」
成嶠拉著焰靈姬來到坐塌上,隨手摟住焰靈姬的腰肢,讓其半躺在自己懷裡,溫香暖玉在懷,實在是嗅覺,觸感,心理三種享受,著實讓人心曠神怡,樂不思蜀。
「別太迷信羅網的情報能力,羅網也不是萬能的,上面標註的地點全部不是也有可能。」
成嶠左手攬著腰,右手輕輕撫摸著焰靈姬柔順的長髮,緩緩開口道。
對於天澤,成嶠現在也想早點救出來,沒有束縛,準備越久的天澤才能對夜幕,對韓國造成更大的威脅。
這對於他實現自己的戰略目的有不小好處,有足夠的危機感才好渾水摸魚,逐步達成戰略目的。
「總算是一些線索,總比沒有好吧?」
焰靈姬略微挪動了身體,找了個更加舒服的位置躺著,語氣頗有一種慵懶的味道。
「那倒是,有事情做有時候是一件好事。」
「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天澤是夜幕手中的一顆重要棋子,必要時夜幕會主動放他出來。」
「怎麼會?」
焰靈姬很是驚詫,雙眸向上翻,腦袋向上拱。
「怎麼不會?」
「既然夜幕當初沒有殺了天澤,就不可能是為了單純折磨他,只可能是不殺比殺了的價值大。」
「養寇自重嗎?」
焰靈姬可不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不錯,只可能是養寇自重,畢竟天澤並不是一個只依靠權勢的太子,自身的武功也算過得去。」
「太子的武功只是過得去?」
焰靈姬有些不滿,用後腦勺在成嶠胸膛拱了拱。
「你如今的實力已經快趕上他了,可不是只能算過得去嗎?」
「畢竟他被囚禁了這麼多年,根本沒有條件修煉,實力能夠不退步就已經算了不起了。」
焰靈姬聞言在心中拿自己的實力和天澤沒有被抓時的實力比較了一番,發現自己還真比曾經的天澤弱不了多少。
如果被囚禁這些年,實力退步了話,她的實力至少也是相等,說不定還要超越……
而她的實力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又不算什麼,如此說來用「過得去」來評價,好像並無不妥?
「當然,就憑著過得去的實力也足以在韓國攪風攪雨了,足以讓韓王安意識到姬無夜,白亦非等人的作用。」
「那什麼時候夜幕才需要養寇自重呢?」
「你說呢?」成嶠不答反問道。
焰靈姬聞言白了成嶠一眼,卻沒有繼續追問。
外柔內剛的性子使得焰靈姬開動自己的小腦瓜思考起來,很快就想到了一點頭緒,就在快要想明白時胸口的異樣一下子打亂了焰靈姬的思緒。
「可惡,人家馬上就要想明白了,別亂動。」
焰靈姬俏臉泛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麼的,伸出自己一雙玉手鎖住,卡住作怪的鹹豬手,終於能夠再度集中注意力思考。
也許是成嶠的鹹豬手給了成嶠靈感,也許是本就差臨門一腳,焰靈姬很快就想明白了。
「這次你不告而來,還有先前特意叮囑僕人的話,說明時機已經快到了。」
「難不成你要對夜幕下手?」
成嶠也沒有繼續伸出另外一隻鹹豬手,老實的撫摸著焰靈姬的秀髮,閉上眼睛仰躺著靠枕上,語氣隨意慵懶。
「說對了一半。」
說完,成嶠就閉口不言了。
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的焰靈姬,皺了皺瓊鼻,不滿道:「什麼嘛,就知道賣關子,不說就算了,人家還不稀得聽呢。」
「趕了這麼遠的路,有些累了,你要是給我按摩一番……」
焰靈姬聞言立即鬆開成嶠的鹹豬手,飛速從懷中起身,伸出纖纖玉手給成嶠錘起雙腿來。
成嶠微微睜開眼睛噓了焰靈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焰靈姬明媚客人的笑容。
看來這天澤對於焰靈姬並不僅僅是主僕關係,更有兄妹之情,簡單的主僕關係哪裡值得焰靈姬如此殷勤?
按照年齡推算和焰靈姬所說,焰靈姬加入天澤麾下時只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那個時候的天澤是十六七歲的大哥哥了。
既是主僕,也是兄妹,至少在焰靈姬心裡是這樣的。
從動漫中天澤跟焰靈姬的相處模式,天澤也比較尊重焰靈姬的選擇,天澤大概率也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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