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各大學派中的藏書,也許並不準確,但總算有個大致的概念,再商量好大致的運輸時間,交接的方式等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事情蠻多的,好在成嶠只需要確定大方向上的事情,繁瑣的步驟自有下面人去完成。
等處理完諸子百家的事情,二樓的拍賣也完成了,成嶠開口邀請眾人去他的府邸參加宴會。
敲了富商們竹港,哪能連一頓飯都不請人家吃呢?
至於諸子百家,順帶一起請,也順便多窺探窺探諸子百家的虛實,以成嶠的修為,絕大數人的修為實力都瞞不過成嶠的眼睛。
眾人都欣然接受邀約,各自乘坐馬車前往成嶠的府邸。
晚上熱鬧的宴會開始,成嶠也不端著架子,離開主桌跟富商們,諸子百家的話事人們交流,很快就交流到了農家。
成嶠很友好,把田光,田勐,田虎,朱家,勝七,吳曠等人一頓夸,連如今只因為農家隗隗堂總管吳曠愛慕才有一點地位的田密都沒有放過,順嘴誇獎了一句。
如今的田密十六七歲的模樣,身穿一襲粉紅色長裙,長裙十分保守,只顯露出修長雪白的脖子,其他地方全部被遮住了。
雙手規規矩矩的交疊在小腹,柔順的粉色長髮披在頸後,精緻的俏臉因為成嶠的誇獎染上了一層澹澹的紅暈,再加上一雙楚楚可憐的桃花眼,讓人情不自禁生出保護欲,柔弱清純蓋過了本身的嫵媚妖嬈。
看見小年輕吳曠一臉警惕的模樣,成嶠洒然一笑,飄然遠去,一句話卻無聲無息傳入了田蜜的耳朵。
「小姑娘很漂亮嘛,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傳信給本君。」
田蜜聽見宛如在自己腦海中響起的聲音,心跳加快,面露詫異之色,不過剛剛顯露就低下頭掩蓋住了。
隨後敷衍的應付了幾句吳曠的關心,等到吳曠的注意力轉移再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擋住自己身前的吳曠,心中頓時生出別樣的想法。
一個是農家的魁隗堂總管,在農家六堂之一都不算老大,一個是秦國公子,秦國君侯,當今的王弟,手握羅網,地位崇高,權勢極大。
與之相比,吳曠一點都不香了,根本沒有可比性。
既然要攀高枝,幹嘛不找蒼天大樹,而找低矮的灌木呢?
主動送上門對方一定不會珍惜,只會把他當做玩物,需要找個機會獻上投名狀,進而接觸對方,最後再利用套路和女人最犀利的武器把對方給勾住。
只要手段夠高明,把對方給迷得團團轉,說不定她田蜜有機會成為對方的正派夫人,從一個低賤的農家之女一躍成為頂尖的貴族夫人呢……
想到美好處,田蜜不知不覺的笑了,笑得很燦爛,很幸福。
「田蜜姑娘,你笑什麼呢?」
吳曠剛從堂主與俠魁們關於成嶠的談話中迴轉注意力就看見田蜜笑靨如花的模樣,呆了一呆,清秀的臉龐上掛滿了溫柔陽光的笑容,聲音十分溫柔。
「剛才一時走神,想起了我們上一次一起吃烤魚的場景,那烤魚真的好美味,那晚的月光更是美不勝收。」
田蜜心中一驚,臉上繼續掛著迷人的笑容,撩人的話張口就來,根本不帶思考的。
「那一會兒回去我就去抓魚來烤,正好今晚的月色也很美。」
吳曠心中大喜,他覺得自己距離抱得美人歸又近了一大步,連忙開口乘勝追擊。
「好啊,可惜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去呢……」
田蜜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撩了撩側邊的一縷髮絲,臉上露出苦惱之色,話語中更是蘊含著迫不及待之意。
這吳曠哪裡能頂得住啊?
吳曠立即看向俠魁田光,眼中露出一絲哀求之色。
這幾人本就站得近,兩人的對手也不可能瞞得住修煉有成的武道高手。
田光想著吳曠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便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等你……你們歸來魚也差不多考好了。」
吳曠打了個招呼,對田蜜陽光燦爛一笑,在田蜜鼓勵期待的目光中拔腿就走、
雖然吳曠沒有用輕功,但速度也很快,基本上達到人行走的極致速度,一轉眼就不見了。
大塊頭勝七,不,現在還叫陳勝,大腿粗的雙手抱胸,轉頭看了一眼田蜜,頗為欣慰認可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兄弟獲得心愛女人的認同而感到高興,不是為田蜜而高興,而是為兄弟而高興。
田光看了一眼熘得飛快的吳曠,搖頭失笑。
對於此樂見其成,如果沒有用得到田蜜的地方,那麼跟著他的心腹吳曠也是一件好事,一個女人罷了,沒什麼好在意的。
田虎側頭看了一眼嬌嫩欲滴的田蜜,眉頭皺了皺,心中暗罵道:「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田蜜這娘們兒一點眼光都沒有,吳曠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比得上他威武雄壯嗎?」
田勐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田蜜,心道:「真是便宜吳曠了,罷了,為了一個女人,得罪魁隗堂不值得,更不值得讓俠魁心生嫌隙。」
田蜜臉上掛著柔弱而不失恭敬的笑容,心中卻暗自腹誹:「烤魚有什麼好吃的,比起這裡的山珍海味,美酒佳釀差遠了,泥腿子終究是泥腿子。」
成嶠並不知道農家這邊有這麼多戲,他只是隨口一撩罷了。
田蜜的母親曾經被權貴拋棄,在母親的言傳身教下,田蜜對於男人只有利用之心,基本上不可能愛上一個男人。
這種女人採取強勢征服的方式最為便捷,權勢金錢實力對于田蜜而言是最致命,也是不可抗拒的毒藥,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
簡而言之,談感情極為容易吃力不討好,強勢出擊最容易得手。
……
歡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被大多數人奉承的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成嶠清點了一下商會的收入。
純粹的名額拍賣收入就達到了五萬一千金,達到了韓國邊軍的一半軍費。
刨除商會組建的各種成本,往少了算也有四萬金。
這還是小頭,二十四家大商賈的進貨款才是大頭,作為頂尖權貴,大富商才用得起的紙張,進貨價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裡去。
進貨款加起來高達二十五萬八千六百五十六金,一共加起來接近三十二萬金,刨除工坊的成本,造紙的成本,商會的成本,賺個二十二萬金不成問題。
暴利啊!
這筆生意可以一直做下去,哪怕以後公布了造紙術,紙張通行天下,無非也就是賺得少些罷了。
可惜食鹽生意不能做,這個世界的食鹽技術雖然比起現代還差了一些,但也能夠得到大規模,較為純淨的食鹽了。
算了,不能太貪心了。
成嶠高高興興的拿著帳本先去找了嬴政,再去找了呂不韋,刨除各項成本,按照當初定好的比例,把剩下的頂尖分好,後續貨款全部到帳就又分。
順便成嶠還提了提暗中控制五家秦國大商賈,暗中操控紙張走私,再狠狠刮六國一筆的提議。
見到真金白銀的嬴政和呂不韋豈能不同意?
論心黑,成嶠比起他們還是差了一籌。
兩人給成嶠出了一些損招,包括但不限於派人偷襲六國紙商的運輸車隊,收買勢力採用借刀殺人的辦法偷襲車隊,挑動紙商們的內鬥……
後續的日子,二十四家大富商的貨款在精銳護衛和秦軍的護送下進入咸陽城,成嶠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
倒不單純是因為錢財,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論錢財成嶠現在的積蓄就足夠富足奢侈的過一輩子了,而是用「大家的錢辦自己的事」這種做法實在是令人愉悅,教育下沉只是一部分,充足軍費打大家也是可以的。
可惜好心情沒有持續太久,掩日的稟報讓成嶠不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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