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六十九章 信我當天子(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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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62章 信我當天子(求票票)

  司徒萬里!

  看他有些不爽,他……是自己和師兄遊歷諸地以來遇到的第一個無恥之人。

  如果他先前選擇和自己交手,從自己手中奪走食鐵令,自己沒有任何意見。

  頂多實力不濟罷了。

  他!

  選擇了那種無恥之法。

  鎮壓關入甄城牢獄?

  根據秦法,一時間在他身上也找不到罪行的點子,倒是不好施為,為此……更為不爽。

  他都如此年歲了,還是之前農家六堂的四岳堂堂主,麾下的農家弟子不知幾何!

  實在是……令人不住搖頭。

  想要這麼幹脆的就走?

  不可能。

  看向司徒萬里,給他兩個選擇。

  食鐵令?

  的確屬於無主之物,鄭仙……倒是機緣,語落,食鐵令扔出,落入鄭仙的手中。

  「師兄,他受重傷了,勞師兄看一看。」

  繼而,又看向師兄。

  「……」

  「河上少俠,你……是否太霸道了些,我東嶽門似乎沒有得罪少俠吧?」

  「少俠是武真郡侯座下的高徒,在下如何是對手。」

  「剛才之事,是在下不對。」

  「在下……願賠罪。」

  「在下願拿出萬金,以為平息少俠之氣。」

  「……」

  群狼環伺?

  白鳳三人都是悟虛層次的強者。

  天宗那位宗全子也是。

  自己?

  聽得那少年人之言,司徒萬里陷入沉默,低首良久。

  打贏少年人?

  了結此事。

  打不贏?

  東嶽門解散?

  這少年人是武真郡侯的弟子,身邊還有墨鴉他們在,自己……又如何敢取勝。

  思忖此。

  心間深處,涌動別樣的懊悔。

  食鐵令。

  剛才得到食鐵令的時候,本覺是自己的機緣,化神境界,自己已經快要圓滿了。

  更進一步,便是玄關境界。

  如何突破?

  四岳堂,作為農家六堂之一,數百年的傳承,自然有一些秘卷記載,可……那也只是記載。

  若言憑藉秘卷就可突破,農家數十萬弟子,都不知道出現多少玄關層次的強者了。

  要麼憑藉秘卷記載的突發之法,尋求機緣,慢慢突破,要麼……以天材地寶來突破。

  天材地寶。

  諸夏十二處地宮,自己……機緣不夠。

  剛才,昊天垂憐自己?送了一枚食鐵令給自己?

  誰料!

  弄出眼前的局面。

  解散東嶽門?

  就憑這個小娃娃……,他有什麼……。

  哼!

  真真是仗勢欺人。

  若非他狗屎運,拜入武真郡侯座下,如何有這般機緣造化,如何敢在自己面前言語?

  心間深處憤恨不已。

  踢到鐵板了!

  解散東嶽門?

  是萬萬不能夠的,也非自己能夠做主,東嶽門現在……不只是自己的東嶽門。

  何況。

  少年人之所以對自己揪著不放,不就是因為剛才之事,既如此,自己賠罪便是。

  千金?

  似乎有些少了。

  對於普通人而言是一筆極大的財貨,對於這個少年人,真真是走了狗屎運!

  萬金!

  心頭掠過一絲痛楚。

  比起解散東嶽門,萬金雖多,勉強可以承受。

  「司徒萬里,你是越活膽子越小了,怪不得泗水郡農家劫數,四岳堂躲了過去。」

  「東嶽門!」

  「近年來,東嶽門所作所為之事,你覺很隱秘?」

  鸚歌嗤笑一聲。

  司徒萬里!

  身為農家弟子,身上卻無一絲半點的農家俠義真性之意,當年若是戰死泗水郡,自己還會高看他一眼。

  現在!

  觀其模樣,就是河上沒有那般言語,自己都忍不住要扇他一巴掌。

  更有面對河上,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膽氣如此。

  還妄想以食鐵令換取天材地寶破入玄關?

  「誰知道伱們會不會插手!」

  司徒萬里恨恨道。

  自忖可以打贏這個少年人,然而……這個少年人是武真郡侯座下弟子,果然敗了,豈非有損武真郡侯顏面?

  墨鴉他們若是出手,自己該如何?

  膽氣?

  膽氣小算什麼,這個世上……只有活下去才是真的,只有長長久久的活下去才是真的。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泗水郡!

  朱家、田猛那些人都死了。

  自己還好好活著。

  就是明證!

  俠義名氣?

  那又是什麼!

  可以保命?

  可以換財貨?

  這個少年人說的好聽,自己打贏他,諸事了結,否則,就解散東嶽門,信他?

  還是信自己將來能在始皇帝陛下之後,承繼大位當天子!

  「怪不得……東嶽門營生做的那般大。」

  「選擇在你!」

  「你願意相信,就相信!」

  「不相信。」

  「一樣的結果!」

  對於這個司徒萬里,墨鴉也是大開眼界,以前只是聽說有關他的一些事,現在……更甚傳聞。

  他們插手?

  他們若是插手……剛才他就已經死了。

  至於罪名?

  東嶽門的罪名隨便找一找,就有一大堆。

  「……」

  司徒萬里登時再次沉默。

  於墨鴉等人皺眉掃了一眼,又看向那個少年人身上。

  打贏他!

  事情了結。

  否則,東嶽門解散!

  好像自己真的沒有什麼選擇!

  打贏他!

  他年歲不大,縱然境界如此,縱然內力修行足夠,爭鬥經驗當不足,剛才那些人皆非他一掌之敵。

  更像是強力施為。

  那些人自然難擋。

  自己若要取勝?

  為安穩起見。

  當……,一道流光瞬息而動,抬手一掌,直奔兩丈之外的河上。

  呼吸之間。

  那一掌直接落在河上的胸前。

  「好心腸……,河上?」

  「河上!」

  「河上!」

  「……」

  「姐姐,他使詐,他使詐,都還沒說開始呢,他……他就出手了。」

  雙髻少女對於那個司徒萬里也很是不滿。

  很是不悅。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好心腸?

  原來他叫河上!

  武真郡侯的弟子?

  武真郡侯?

  依稀聽姐姐說過此人,具體是誰就不太清楚了。

  河上真厲害,剛才那些人出手,都被他一掌擊敗了,現在……又要同這個司徒萬里交手?

  不太好吧。

  這個司徒萬里年歲很大的。

  而且人也不好。

  剛才他走了也就走了,河上……要和他交手?

  正在彼此說話的時候,那個司徒萬里直接出手了,真是……沒有這樣的。

  醉夢樓中,自己和姊妹們玩耍,都是喊開始之後才開始了,他……直接就這樣出手了?

  「……」

  「司徒萬里。」

  年長的女子呢喃一語。

  此人愈發無恥陰險了。

  河上!

  他……不會有事吧?

  有白鳳他們在這裡,應該無事。

  河上!

  他就是河上,武真郡侯的弟子,之前就有耳聞,不想今早見到了,的確有武真郡侯當年的武道風範。

  「……」

  「傷勢還真重。」

  「欲要治好……需要費一番時間了。」

  於河上、司徒萬里的爭鬥,宗全沒有多看、多言,河上師弟的本領……自己心中有數。

  若非玄清師叔吩咐,早就踏足玄關境界了。

  司徒萬里的實力?

  比起普通的化神大成強一些,距離巔峰圓滿還有一段距離,河上師弟足以應對。

  至於司徒萬里此刻的偷襲?

  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可成。

  對於師弟,很難!

  掃了一眼,便是在那個衣衫襤褸、氣息低迷的少年人身側蹲下,握住手腕,切脈診斷。

  本能搖搖頭。

  非師弟的緣故,非師弟強行封鎮他體內的血氣還有一些經絡運轉,他現在已經死了。

  腹部的傷勢,還好!

  胸前的傷勢。

  嚴重!

  欲要治好?

  法子有,需要一段時間,也就是自己修行更進一步了,不然,也是一件麻煩事。

  「……」

  「你的身法……有些尋常了。」

  河上明亮之眸眨動。

  看著丈許之外一掌擊中自己殘影的司徒萬里。

  此刻。

  對於此人的性情,有更進一步的認識。

  本就已經令人討厭了。

  現在。

  更甚之。

  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運轉玄功,雙手自生淺淺的斑斕之光,沒有和司徒萬里廢話。

  身化流光,殘影重重。

  雙手自動散發一道道純陽剛猛的霸道氣息,此間寒冷天候都為之雲霧之氣升騰。

  「……」

  司徒萬里臉色難看至極。

  這個小娃娃。

  他的實力……怎麼會,自己一擊而動,沒有任何先兆,他直接避開了,沒有任何傷勢。

  他……身形在動了。

  心間深處掠過一絲不太好的預感,唯有極力調動內力,儘可能應對,他的實力有些出乎所料。

  嘭!

  轟!

  轟!

  ……

  剎那。

  兩道身形體態迥異的人碰觸。

  一道道炸鳴之音響亮。

  寒風呼嘯之音顫動不已。

  時而夾雜一道道強壓不住的悶哼之氣。

  「你的實力,比起你的手段遜色很多。」

  調理陰陽五氣,運轉手足三陰三陽,六脈劍掌化入黃庭真道,每一掌都攜帶剛猛不可摧的力量。

  更有一股股相隨的至陽炙熱之氣。

  再次強力一掌落下,司徒萬里整個人被震退丈許之外。

  看著此刻雙手本能顫動的司徒萬里,河上又是一步踏出。

  「……」

  「取雙鉞!」

  司徒萬里怒吼一聲,拼盡全力,再次轟出兩掌,身形騰挪,伸手一探,便是將遠處不知誰扔過來的一對銅鉞雙刀持在手中。

  雙鉞自有鋒芒,其間各自嵌著三枚骰子。

  雙鉞合一,化作一道圓圈,護在身前。

  「雙鉞!」

  「兵刃!」

  「那就看看你的兵刃硬不硬!」

  看著雙鉞合圓的護在身前,看著雙鉞上的骰子快速運轉,這是他的兵刃?很奇怪的一件兵刃。

  剛好可以試試自己修煉的另外一門手段。

  六脈劍掌的玄光散去,伴隨心意,臟腑嗡鳴,黃庭真道運轉,一道道淺淺的五色玄光匯聚雙手。

  雙手用力一握,虛空自有嗡嗡之音迴蕩。

  「……」

  「少俠,何必……何必逼人太甚!」

  司徒萬里雙鉞合一,怒目不甘的看向遠處少年人,剛才的戰鬥……大致摸清楚他的實力。

  比自己強。

  強很多。

  無論是內力。

  還是身法。

  都比自己強。

  剛才一掌掌的碰撞,那股炎熱至極的力量都沒入掌心了,至今還未散去,持雙鉞……都有些許顫抖。

  「……」

  河上沒有多言,向著司徒萬里所在的方向,直接衝去,雙手閃耀五色之光,隱約間還有一絲絲宛若雷霆的光澤隱現。

  「……」

  司徒萬里更為大怒。

  看不起自己?

  小娃娃若非走了狗屎運,焉得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一巴掌就拍死他,現在……怒吼一聲。

  化作圓形的雙鉞上,六枚骰子快速運轉,進而,雙鉞被扔出,直迎那道令人憤怒的身影。

  叮!叮!叮!

  ……

  河上雙手打出,落於飛至跟前的雙鉞上,俄而,便是一道道金石相觸之音迴蕩。

  「這就是你的雙鉞!」

  「質地尋常了一些,不入神兵利器的層次。」

  數息之後。

  河上雙手玄光大盛,硬生生將那合攏一處的渾圓銅鉞雙刀抓在手中,一觀三丈開外的司徒萬里。

  一掌打出,五色玄光大盛,重重落在雙鉞了。

  嗡!

  嗡嗡!

  ……

  一掌落下,雙鉞上的六枚骰子化作粉碎,消失不見,連帶以骰子為中心的雙鉞都隱隱有微不可察的裂縫出現。

  「……」

  「回來!」

  「……」

  司徒萬里臉色蒼白,數十年的時間,和雙鉞心念相連,方能隔空施展銅鉞雙刀之法。

  雙鉞凌空,極速旋轉,鋒芒遠勝尋常手段,同層次……根本無人敢硬接,除非以兵刃攔阻。

  神兵利器?

  雖非神兵利器,也差不太遠,原本想著實力更進一步,踏足玄關,再給於融入五金,將其質地更進一步。

  現在!

  那小娃娃……他施展的是什麼手段,以血肉之軀悍然硬抗高速旋轉的雙鉞。

  還損壞了雙鉞。

  如何可能!

  就算不是神兵利器,也非普通人可以損壞。

  嗡!

  河上不言,一手緊緊抓著雙鉞,一手再次擊打在雙鉞上,前一刻,還損傷不為明顯的裂紋,此刻……直接在雙鉞上打出一個口子。

  一塊雙鉞的殘體掉落大地。

  「沒有其它的手段,東嶽門就要解散了。」

  一隅有破,雙手一同用力,短短十多個呼吸,那一對銅鉞雙刀便是被河上以雙手摧毀。

  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碎片掉落。

  看向司徒萬里。

  他!

  沒有其它手段了?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

  司徒萬里怒氣盈天。

  雙鉞被毀,心神相連,無聲無息也是受創,一身之力剛才已經消耗不少,而這個小娃娃……手段著實詭異。

  血肉雙手毀去自己的雙鉞?

  又那般眼神看著自己。

  真以為吃定自己了?

  真以為他已經嬴了?

  數十年來行走江湖,豈會只有那般手段!

  小娃娃!

  的確難纏。

  打不贏……東嶽門解散?

  那個結果……無論如何都不能有。

  右手抬起,食指伸出,快速在身上臟腑大穴點動,悠悠然,一身氣息驟然強橫許多。

  「秘法?」

  河上狐疑。

  以特別的手段,短時間內做到實力提升,不算罕見,就是後遺症不小,司徒萬里要拼命了?

  更好!

  等的就是他!

  五色之光仍盤桓雙手,站在大地上,巋然不動,任由司徒萬里準備,任由他……襲擊而來。

  他的身法提升不少。

  掌力……未可知。

  「……」

  「嗯?你要和我拼內力?」

  一掌打出,河上的小手直接迎上司徒萬里手掌,呼嘯嗡鳴之音綻放,腳下方圓之地都隱約下沉寸許有餘。

  欲要再次打出一掌,卻覺司徒萬里的手掌上傳來一股極強的吸力,更有一股股陰寒至極的力量襲來。

  「少俠,欺人太甚了!」

  強行運轉不周斷掌,一絲絲陰寒森冷之力自掌心吞吐,話語間,司徒萬里另一隻空閒的手指力縱橫。

  直接探向河上之軀。

  「指力?」

  「點穴?」

  「不知和純陽指比起來如何!」

  河上不為躲閃,同樣空閒的一隻手抬起,食指吞吐指力,直接點向司徒萬里。

  至於另一隻手的那股綿綿不絕陰寒之力?好像還對於內力有侵蝕?這是他的底氣?

  想要將那股掌力打入自己體內,損傷自己的經絡本源?

  掌力的確不弱。

  但!

  還不夠。

  遠遠不夠。

  指力縱橫,直接壓下這個陰險之人的手段,掌力……沒有著急收回手掌,一念而覺,五色之光大盛。

  近在咫尺,看向司徒萬里。

  他!

  既然選擇準備將內力打入自己體內,那麼,他也可以嘗嘗自己掌力中的力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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