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老遠,赤練的呼喊聲就響起,從西域雪豹的背上一躍而起,朝著嬴霄的懷抱而來。♙♕ 😲✌
「前輩,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嬴霄對身邊的李牧不好意思的說道。
「無妨...」李牧微微點頭,注意力全在黃金火騎兵上,眼神已然熱切起來,「只需一眼就能看出來,在蒙恬的統領之下,這些騎兵更強了。」
「只是還不夠強...」
「沒辦法,狼族和匈奴天生就在馬背上,而且我們的馬和他們的相比,相差甚遠,以及那種縱馬而戰的血腥野性,更是遠遠不如,狼族如狼,匈奴如鷹。」嬴霄說道。
「馬術可以練,野性也可以激發,但是馬...」李牧說道,「殿下可聽過汗血寶馬?」
「知道,本王正有此意...」嬴霄說道。
「可惜,曾經的趙國,除了趙武靈王注意到了這一點,其他的...哼哼...都只是把汗血寶馬當做觀賞的寵物,可笑,可悲...」李牧說道。
「有他們所耗費的那些財力,物力,人力,早已打造出了一支只由汗血寶馬而成的最強鐵騎,不用太多,只需三萬,以趙之地勢,一鼓作氣,衝殺而下,金戈鐵馬定中原又有何不可。」
「確實...」嬴霄點頭,「但可惜,那位趙武靈王,終究也只是英明了一時而已...」
「是啊!」李牧嘆息,「不過,也終是看到了中原之一統,這是一位真正兵家之願,或許這樣的一幕,我該謝謝大秦。」
「而的,也是我一點不痛恨大秦的緣故。」
「前輩言重了...」
這時候,赤練撲了過來,直入嬴霄懷中。
「西域雪豹...」李牧輕語,然後朝著黃金火騎兵而去。
「看來很想本王了...」李牧走遠後,嬴霄摸著赤練的鼻尖笑道。
「殿下,您說了...」赤練恨不得現在就扒光嬴霄的衣服,都直接對嬴霄使用了火媚術。
「放心,用不了幾天了,事情就快結束了。」嬴霄笑道,「只是,這火媚術現在用可不合適,要知道,在你面前,本王幾乎是沒有什麼定力。」
「人家知道了...」赤練很是不情願的離開了嬴霄的懷抱。
端木蓉和雪女走來,也都是欣喜不已,「殿下。」
「來了就好...」嬴霄點頭,然後走到兩女身邊,分別捏了一下兩女那滑嫩誘人的臉蛋。
這讓兩女瞬間嬌羞不已。
......
隨後,嬴霄也來到了三萬黃金火騎兵面前。
三萬騎兵,齊刷刷下馬,對著嬴霄跪拜,呼喊道,「殿下。」
「諸位兄弟,一些客套話本王就不多說了,本王想說的是,狼族之定,就在明日之夜一戰,這是本王想要的,也是陛下想要的,更是那兩郡百姓和大秦想要的。」嬴霄朗聲說道,「而此番率領你們的,便是這位前輩。」
「李牧,這是曾經的名字,你們該知道。」
「現在,還有一個名字,獵狼人,你們同樣該聽過。」
「那麼可願意?」
「殿下之命,誓死聽從!」聲音震動著風雪,一雙雙目光也看向了李牧,很是熱切,更是敬佩。
「前輩,那這裡便交給您了,明日午夜。」嬴霄對李牧說道。
「放心...」
......
李牧這裡安排好後,嬴霄立刻回到了頭曼單于大軍軍營,和諾敏,胡姬以及克里昂皆做好了準備。
只待明日午夜。
等待是漫長的,但總會過去。
夜幕降臨之後,諾敏狼群中的一些狼,靜悄悄的離開了大軍軍營,為了去帶領李牧和三萬黃金火騎兵。
午夜之時,狼嚎響起。
但這樣的狼嚎對頭曼單于大軍來說再正常不過。
然而很快,不一樣的吼叫聲終於引起了頭曼單于大軍的注意,那是一聲虎嘯,震耳欲聾的虎嘯,來自於頭曼單于大軍的馬場之處,十萬戰馬皆在那裡。
很顯然,嬴霄的白彪到了那裡。
緊接著,一道道馬鳴聲響起,十萬戰馬在恐懼中四散狂奔。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頭曼單于麾下的兵馬也很快騷亂起來。
「虎嘯,是虎嘯,我聽見了...」
「很可怕的虎嘯...」
「難道是雪虎?」
「或許比雪虎更加可怕...」
「啊...」
很快,慘叫響起。
「不要,不要咬我...」
嗷嗷嗷!
諾敏的狼群已經開始進攻。
「殺!」
喊殺聲迴蕩,克里昂的軍隊隨著狼群加入了戰鬥,同時還有那些聽命於胡姬的將領麾下的軍隊,也全部加入了戰鬥。
一刻鐘都不到,頭曼單于十萬大軍軍營便已混亂不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中軍之中最大的營帳內,一身肥膘的頭曼單于赤裸上身沖了出來,怒吼道。
營帳內,傳來女子的哭喊聲,不下於十位。
很顯然,不斷的大雪,讓這位一統狼族的單于忘記了正在和大秦交戰之中。
「來人...」
頭曼單于怒吼。
唰唰唰!
立刻,數十名鐵頭門的高手出現。
為首的一位連忙解釋道,「單于,月狼之裔,仙姬部落和克里昂全部叛變了,他們聯手了。」
「胡姬一定沒有死,而且她一定回來了...」
「什麼?胡姬那個賤人沒有死?怎麼可能?」頭曼單于猙獰無比,「閻樂是幹什麼的,他不是還帶了八位古老的魑魔麼,為何連一個賤人都解決不了?」
「還他嗎的群魔亂舞,狗屎一堆,他比趙高差遠了。」
「還有...還有諾敏這個賤人,看來是不管她族人的死活了,還有克里昂,他和他麾下的那些雜碎,永遠回不去了。」
「去,傳命令,給本單于把月狼之裔部落所有人的頭顱,無論男女老少,全部砍下來,給本單于的兒郎們當酒壺。」
「諾敏那個娘們,本單于要讓她生不如死。」
「還有,本單于也缺人頭酒壺,克里昂的再合適不過。」
「是,單于...」鐵頭門的這些高手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很多都是恭敬道。
就在這時候,他們終於聽見了不一樣的馬鳴聲。
也聽見了不一樣的喊殺聲。
尤其是頭曼單于自己,神色愈發猙獰,嘶聲道,「為什麼?為什麼本單于聽見了蒙恬黃金火騎兵的馬鳴聲和喊殺聲?」
「旗幟...旗幟,黃金火騎兵的旗幟...」很快,一道道驚恐聲傳入頭曼單于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