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把其他人都打死了,我就是苟到最後的勝利者
許明月沉吟了片刻,一時間表情有些古怪。💗✎ ➅➈𝓼нυ𝔵.𝓬ᵒM ✌👹
在腦子裡再想了想,這酌了一下語氣後猶豫的說道。
「同為穿越客,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前輩想要苟著的心裡我分外理解。」
「可是前輩你應該也知道我的情況。」
在這裡,許明月還故作賣苦的苦笑了一聲。
不過其實也並不能說是賣苦,事實就是如此。
「我的情況有些特殊,相信與前輩的神通大概也能夠算得到,我著實不適合當做一個暗子來下。」
「而當做明棋,又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如果韓非真的是羅喉的話,再加上前輩您,還有我本尊那邊,我已經跟三位大羅接觸過了。」
說到這裡,許明月的神情停滯了片刻,看了看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
「至少三個?」
許明月表情有些難看的,心中不由得暗罵。
你們這些大羅一個一個的都閒的沒事嗎?
不謀劃著名什麼量劫算計,幹嘛全都盯在我這麼一個小小的金丹上?
本尊那邊也就算了,好傢夥連我這個分神都不放過。
難不成我真的是什麼香餑餑?
揚眉老道笑了笑,用著一副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自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確實很特殊,非常特殊。」
「如伱想的那般,確實可以被稱之為香餑餑。」
「無論是哪個大羅,多想過來啃上一口。」
許明月張了張嘴,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好傢夥,讀心啊……
真是一個方便又簡潔的能力。
有了這個能力,再也不用擔心女朋友莫名其妙生氣了。
奇怪的想法再次天馬行空的冒出來,許明月暗自砸了砸舌。
「身為未來神的你融合了過去神,你現在的這個狀態很不妙,很矛盾,差不多跟北冥子那個小傢伙用完「太上斬虛妄」的效果差不多。」
「你的腦子裡雜念太多,不適合交談。」
許明月嘴角抽了抽……
所以說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這難道不是您的鍋嗎?
不過,許明月倒是也聽出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前輩,您這是要離開了嗎?」
「您這是要去哪裡?」
揚眉道人笑著點了點頭。
「嗯,我要走了,不得不走了,要不然某個不要臉的老傢伙,就會將視線投射過來了。」
「我可沒有被人偷窺的癖好。」
「再者說,我不能老是呆在這裡,既然我出來了,自然要活動活動。」
「我很中意你,當然也需要一些別的布置。」
「你先回去吧,等過段時間我會再找你。」
「至於我去哪?」
揚眉老道嘴角輕笑,抬起頭45度角眺望遠方的蒼穹,很是騷包的來了一句。
「天下。」
好嘛,我親愛的老鄉。
你是懂梗的……
不過穿越式的年齡暴露了哦。
看著那一閃而過的白色虛影,隨著空間的破碎,化為點點碎屑,許明月表示自己有些沉默。
所以這就走了?
你倒是灑脫了,可把我給害苦了。
你還知道我現在的腦子裡喜歡瞎想,這麼說的模稜兩可的,真的是。
唉……
許明月突然有些頭疼,腦子裡閃過了許多不該有的畫面。
而就在這時,一到聲音,讓他的腦子短暫的恢復了清明。
那是十分熟悉的,來自於自己的聲音。
所以說……
本尊?
【回去吧,三族之爭已經徹底落下了帷幕。】
【還有那個揚眉老道說的對,量劫馬上就會結束,新的時代即將開始。】
【回去多多準備一下,用以面對接下來的「暴風雨」。】
【另外,注意許傾仙。】
【雖然我能夠感覺的出,他對我們並沒有惡意,也真正拿我們當成家人來看。】
【我總覺得,我們的那個妹妹並不簡單。】
許明月愣了愣。
什麼情況?
這信息量是不是有點大呀?
先不說量劫結不結束的問題?
你說什麼?
我們的妹妹?
那個表面故作高冷,實際上在內心裡戲多的沙雕妹妹?
許明月連忙晃了晃腦袋。
不不不,自家的妹妹明明很正經。
為什麼在自己的腦子裡會多出了一個沙雕的影響?
很快許明月就想到了原因。
那個樂子人……
想想看,好像正應了某句老話。
樂子人不會死,他活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
想到這一點的許明月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被某樂子給同化了。
不過,關注一下許傾仙。
這是本尊的原話。
現在自己的本尊以第三上帝視角來看待全局,就算上面還有人布局,許明月也知道,自己的本尊會比自己這個當局者要看的清晰。
所以說,自己那個好妹妹真的有問題?
還有,三族之爭已經徹底落下了帷幕。
許明月從腦子裡自言自語。
他知道,本尊能夠憑藉著與他的某種玄學上的聯繫,感應到他的所思所想。
妖獸呢?
妖獸什麼的,不管了嗎?
無論怎麼說這些事仙秦始皇下的令。
如果自己不管的話,他們殺過來怎麼辦?
腦海里的許明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冰冷的脫口而出三個字。
【自己算】
自己算?
這算是什麼答案?
腦子裡還是有些迷糊的許明月還是有些翻不過個了。
但現在思維處於混沌的他,也是下意識的開始了推算。
繼承了「樂子人」的陣法天賦,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可這不算不要緊,一算……
許明月愣了愣。
好傢夥。
什麼情況?
卦象表示,那些殘存的妖魔已經被掃蕩一空。
傳來的殘存影像,甚至還能夠看到一道道被空間切割的裂痕。
那裡的空間極為不穩定,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破碎。
看到這裡,許明月就大致能夠猜得到了。
這大概是那位老鄉臨走時給自己最後的饋贈。
不過,大羅不愧是大羅。
這囂張的手段。
這是在向世人宣誓,這位老祖徹底入場了嗎?
不過,他臨走的時候不是還說要苟著嗎?
這是什麼意思啊?
意思是,只要把其他人都給打死了,我就是苟的最後的勝利者?
這粗暴的手段……
許明月在心裡笑了笑。
然後補了一句,我喜歡。
抱歉啊,最近新年有些忙,有些抽不出身來,所以更新的有點晚,大家見諒,見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