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路子向來都這麼野的嗎?」黑白玄翦表示內心很慌啊。
這可是在屯留大營啊,有五萬大軍啊,還有一堆明里暗裡的高手啊。
一旦身份被識破,怎麼死都不知道。
「死的也只會是你啊,就算我被發現,他們也不會殺我啊!」晉遙表示自己絲毫不慌。
就算被發現了,身為趙王,天子遙,也是楚系現在最需要的外援,只會將他視為座上賓,而不是敵人。
「……」黑白玄翦無語,敢情最危險的是自己啊!
「你看,這不就是被發現了!」晉遙帶著黑白玄翦來到了軟禁公子成蟜的輜重營。
雖然說是軟禁看押,也是在輜重營中,但是卻也是屯留最好的宅邸之一,僕從、侍女、舞姬、護衛,應有盡有,一樣都沒有少。
離舞一臉迷茫的看著到來的黑白玄翦,難道屯留已經失手了?
「大人怎麼來了?」離舞不由自主地開口,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誰?」成蟜有些疑惑的望著晉遙。
因為晉遙和黑白玄翦都偽裝過,因此成蟜沒有第一時間認出晉遙和黑白玄翦。
說完這話的時候,離舞就已經有些後悔了,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介紹道,「他是我的上級,羅網天字一等,黑白玄翦!」
「等下,你給我緩緩!」成蟜有些憤怒,也有些茫然,自己身邊的人,居然沒有一個是自己的。
就連自己最寵愛的舞姬,有意納為妾室的舞姬,居然也是羅網的人。
「他是黑白玄翦,那你是誰?」成蟜將晉遙誤認成了黑白玄翦,畢竟兩人前來是以晉遙為首,也讓成蟜產生了誤會;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成蟜最傷心的還是,自己的枕邊人到底又是什麼成分。
「羅網,殺字一等,八玲瓏之離舞!」面容姣好的禮物也不敢去看成蟜,低聲說道,說完後,又轉頭看向黑白玄翦哀求道,「玄翦大人,公子他並不是自願背叛的,是被人挾持的,請大人網開一面,向首領解釋!」
聽到離舞的話,成蟜因憤怒而黑沉的臉上終於是有了一點顏色,被背叛的心裡終於得到了一絲慰藉。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黑白玄翦心底一咯噔,完了,整個羅網的頂層殺手,基本都掉進了情字的深淵。
自己如此,黑寡婦如此,現在的驚鯢也如此,誰想到麾下的離舞也是如此。
晉遙笑眯眯的,社牛的拉著成蟜坐到了條桉前,饒有興趣的想看黑白玄翦怎麼統御下屬。
「不要急,看看!」晉遙笑著拉著成蟜。
成蟜更加莫名的看著跪在黑白玄翦身邊請求的離舞,又看向晉遙,有些搞不清楚情況了。
「他是羅網天字一等,黑白玄翦,那你又是誰?」成蟜只覺得大腦都不夠用了。
別人的現實是生活,自己的生活現實卻是在找臥底,認身份!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他們殺不了你!」晉遙笑著說道。
「是嗎?」打臉總是來的特別的快。
晉遙的話都沒說完,就有一道身影在屋宇內響起。
「……」晉遙無語,警惕的望向了窗邊,一道人影早已站立在那,但是一開始居然沒人察覺到。
「???」晉遙、黑白玄翦都如臨大敵,這人在這裡這麼久,卻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讓他們沒有注意到。
「你是?」黑白玄翦剛開口,話都沒說完,就看到原本跪在地上的離舞突然拔出匕首朝自己刺來。
黑白玄翦瞬間拔劍橫掃,劍刃眼見著就要削掉離舞的腦袋,香消玉殞。
離舞自然也知道黑白玄翦的實力,自己在黑白玄翦面前一招都不可能走過,因此也閉上了雙目,或許這是自己最後能為公子做的吧。
「公子快走!」在生命的最後時候,離舞想到的卻還是公子成蟜。
然而,在劍刃即將划過離舞脖頸時,黑白玄翦卻突然間收手了,劍刃逆轉,改為一掌擊向了離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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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掌還是沒有能打中離舞,窗邊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離舞身前,替她接下了這一掌,黑白玄翦退了三步,而窗邊人一步未退。
「咦?有意思!」窗邊人也有些詫異地看著黑白玄翦,然後學著晉遙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自來熟的坐到了晉遙和成蟜身邊。
成蟜更加懵了,這人又是誰啊,而且這群人到底是要幹嘛的?他有些理不清現在的情況了。
「你繼續!」窗邊人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在晉遙和成蟜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後歪頭對黑白玄翦說道。
黑白玄翦嘴角抽搐,你們是把我當什麼了?居然一群人圍觀自己怎麼處置下屬!
「沒事就過來斟酒!」黑白玄翦也不想管了,坐到了條桉的最後一個位置。
四個人,三種不同的態度,湊到了一起。
最清醒的反而成了最迷茫的成蟜。
成蟜心底暗自想著,這個最先來的人是要保自己,黑白玄翦是來殺自己的,而那個未知的人,則是態度不明。
晉遙和黑白玄翦則是看著那個未知的人,不知道他屬於是哪一邊的。
「閣下是什麼人?」晉遙開口問道,這人並沒有易容,可是這樣的高手,整個墨家,甚至消息互通有無的百家,都沒有關於此人的任何情報。
不過從他跟黑白玄翦的交手來看,這人並不是超越宗師的天人,也不是半步天人。
「我也好奇你是誰!」那人未答,反而是看向晉遙問道。
兩個人互相打量著對方,然後都從對方身上看到了一個字,賤,賤到骨子裡的那種!
換個說法也可以是,心臟,老六,還是只允許自己當老六,討厭不讓自己成為老六的那種。
「墨家,晉遙!」晉遙答道。
「秦國,樗里廷!」未知人也同時開口。
「想不到天子遙居然親自前來保護我贏氏血脈!」樗里廷笑著看向晉遙,也是很詫異,堂堂天子遙,居然親自前來。
「樗里廷?」晉遙依舊是迷茫的,沒聽過啊!轉頭看向黑白玄翦,黑白玄翦也是一臉茫然,他在秦國,在羅網這麼久,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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