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清白之軀去試一試洛言是否誠信,此事說出去雪女都覺得荒唐,偏偏洛言說出來了。-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這傢伙……雪女清冽的眸子微微眨動,白皙的皓腕探出,雙手交錯在身前,姿態高雅的看著洛言,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水潤的薄唇輕啟,柔聲的說道:「若是試完了,大人又反悔了,我豈不是要吃大虧。」
「那可不一定,男女之間,有時候男人比較吃虧。」
洛言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糾正雪女的觀點。
雪女搖了搖頭,似有些無奈的說道:「大人與女子相處的時候一直都是如此嗎?」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洛言,堂堂秦國的櫟陽侯,為何這般沒臉沒皮,當真與她知曉的那些權貴不一樣。
「你說的是哪方面?」
洛言小酌了一口酒,有些不解的看著雪女,詢問道。
雪女美目看了一眼旁邊,組織了一下言語,才再次看向了洛言的眼眸,沒有一絲閃躲,輕聲道:「自然是相處的時候。」
「這個得分情況,不同的女子性情不一樣,相處的方式自然也不一樣,就比如你,外表挺高冷的,其實內心也挺寂寞的,我能感覺到,你沒有朋友,甚至往日裡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洛言目光平靜的看著雪女,似乎能看出那她的身心,不急不緩的說道。
熟知秦時劇情的他自然很清楚雪女的性格,這是一個對世界充滿不信任的女子,原著里高漸離若不是以命相搏,最後更是陪著雪女一同跳崖,估計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當然,雪女也有自己的溫柔和腹黑,還有一絲絲俏皮。
不過女子大多都是如此,無非是在不同的人面前會露出不一樣的自己。
就像洛言在焱妃身邊,是一個可靠的夫君,在焰靈姬的身邊則是一個寵溺她的男朋友,而在驚鯢和紫女的身邊,他則是一個受寵的弟弟……
人與人相處,如何說話,主要還是看雙方的性情和關係。
雪女聞言微微一愣,眼底深處浮現出一抹驚訝,旋即展顏一笑,輕聲道:「與大人不過才見了兩次面,大人便如此篤定?」
「你創立妃雪閣的初衷便是為了對付雁春君吧。」
洛言看著雪女的絕美的容顏,說道。
雪女眸光微閃,沉吟了片刻,微笑著點了點頭,坦然的說道:「都已經告知了大人,大人又何必明知故問,雪女與雁春君之間確實有著一段血海深仇,而雁春君這些年所作所為,想對付他的又何止雪女一人。」
她也不擔心洛言會把她交給雁春君,若是洛言真要對付她,昨晚便可以了。]|I{•------» «------•}I|[
「我大哥這人確實不干人事。」
洛言聞言,也是認可的點了點頭,評價道。
雁春君這種雜碎,未來秦國滅了燕國,似這等人必然是第一波被清算的。
畢竟都是大肥羊。
「……」
雪女無言的看著洛言,不過眼底深處也是浮現出一抹異色,她真的覺得洛言很奇怪,對方的言行舉止就不像一個位高權重的權貴。
「我挺好奇的,你剛才所言,想對付我大哥的人不止你一個,莫非雪女姑娘還有同夥?」
洛言話鋒陡然一轉,詢問道。
雪女聞言的瞬間,心中也是一緊,耳邊響起洛言的聲音。
「不如讓我來猜一猜,若是猜對了,雪女姑娘答應我一件事情,如何?」
「大人剛才不是篤定雪女沒有朋友嗎?」
雪女美目清冷的盯著洛言,詢問你到。
洛言笑了笑,說道:「朋友是朋友,同夥是同夥,當有同一個目標的時候,雪女姑娘會介意自己多一個助力嗎?」
雪女沉默了。
洛言卻是輕笑道:「燕國太子丹,雪女姑娘認識嗎?」
雪女看著陡然不再裝瘋賣傻的洛言,心中也是隨著洛言的這句話而掀起巨浪,難以平靜,因為她能感覺得出來,對方這般說不是詐她,而是真的這般認定的,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這種直覺。
「雪女姑娘不要緊張,其實我也是墨家的人。」
洛言冷不丁的說道。
這句話比先前的那句話更加離譜,令得雪女瞳孔都是縮了縮,真的繃不住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洛言。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雪女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件事情。
「上一任墨家巨子六指黑俠與我乃是忘年之交,燕丹手中那柄代表墨家巨子身份的墨眉還是我交給他的。」
洛言繼續說道。
雪女皺眉了,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她對於上一任巨子的事情知曉不多,但她能感覺得出來,洛言沒有在忽悠她,此事有可能是真的,何況這種事情稍微打聽便能搞清楚,做不得假,可她內心深處依舊有點不願相信。
「大人說笑了。」
「你認為說笑便說笑吧,暫且不談這些事情了,送你個禮物。」
洛言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坐到雪女身旁,隨後在雪女不解的目光之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鐲子,質地還不錯的玉鐲。
不由分說的握住了雪女柔軟的小手,然後將鐲子套了上去。
「好好保管,這鐲子對我很重要。」
洛言看著與雪女手腕相得益彰的鐲子,捏了捏柔軟的小手,也不顧雪女微微蹙眉的神情,輕聲的說道。
「既然很重要,大人又何必交給雪女保管。」
雪女不解的說道。
也沒有多重要,早上路過飾品店買的……洛言眼神複雜的看著雪女手腕的鐲子,聲音飽含感情的說道:「我希望這個鐲子能拴住你,以後不要隨便給人跳舞了,女子不該輕舞,尤其是你這樣的女子,就算要跳,我也希望你只跳給我一個人看。」
語氣感情很複雜,那副神情似乎再說這鐲子有著一段不一般的過去。
至於什麼樣的過去,洛言不知道,他覺得雪女應該會自己腦補。
女人嘛~
想得多一點,很正常。
雪女看著洛言的神情,也是忍不住有些疑惑這鐲子的過去,可洛言後面的話語卻是讓她忍不住懟道:「大人未免太過霸道了。」
「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就註定了,你的過去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的未來是幸福的。」
洛言握著雪女的手,不讓她抽離,眼神溫柔的看著雪女,輕聲的說道。
握手這種事情,多握握就習慣了。
端木蓉一開始不就很抗拒,現在不一樣很乖。
「……大人莫非忘了昨天的約定。」
雪女抽不出自己的手,心中也是有些慍怒,忍不住提醒道。
洛言輕笑道:「那是昨天的事情,又不是今天的。」
說完,單手撐著下巴,一邊捏著雪女的柔軟小手,一邊欣賞著她生氣的模樣。
雪女聞言也是無語,忍不住盯著洛言,提醒道:「大人貴為秦國的櫟陽侯,這般與一個舞女耍賴,合適嗎?」
「都知曉我是秦國的櫟陽侯了,你竟然都不伺候我,這合適嗎?你這樣會破壞秦燕兩國的友誼。」
洛言聞言,熟練的反駁道。
換做其他地方,一群妹子早就蜂擁而至了,雪女真是不會把握機會。
這人果然沒有底線……雪女心中又急又氣,偏偏無可奈何,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臉皮更沒有洛言厚,她能怎麼辦。
「別掙扎了,我就牽一會兒,你和我師娘長得很像。」
洛言握著雪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同時略帶傷感的說道。
師娘?!
雪女看著眼前的洛言,心中的疑惑更多了,本以為洛言是占自己的便宜,如今看來,似乎不是,不過旋即想到了昨晚的事情,頓時覺得自己被耍了,冷笑道:「大人以前莫非也與自己的師娘玩下棋脫衣的遊戲?」
「你的氣質很像,還有,不要拿我師娘開玩笑。」
洛言聞言,直接鬆開了手,目光平靜的看著雪女,沉聲的提醒道。
說完便是起身,招呼也不打一個,轉身離去,似乎真的生氣了。
雪女那被鬆開的手頓時感覺無處安放,美目盯著洛言,心中忍不住疑惑,莫非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走出房間之前。
洛言頓了頓腳步,扔下一句話:「妃雪閣從今晚開始不需要開門迎客了。」
說完,便是大步走出了房門。
獨留下雪女一個人在房屋內自我反思。
雪女不太好騙啊,都敢說我師娘壞話了,過分,暫且先記一筆……洛言打算先晾雪女兩天,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
離開妃雪閣的洛言直接去了雁春君的府邸。
便宜大哥雁春君自然盛情款待了洛言,便是告訴了洛言,燕王喜答應了秦國的條件,洛言隨時可以入宮面見燕王喜,簽訂協議,至於樊於期的人頭,燕丹那邊還需要三天時間。
「燕國的這位太子殿下實在有些……」
洛言聽完雁春君的話語,頓時搖了搖頭,一副難以形容的表情。
雁春君聞言也是冷哼一聲,沉聲道:「確實有些不堪,難成大器,若不是大王子嗣暫且沒有更合適的,早就將其廢了。」
別廢了,燕國也沒多少日子好過了……洛言贊成的點了點頭,不過嘴上卻是委婉的說道:「此乃燕國的國事,我一外臣就不多說什麼了。」
「在我府上,洛老弟無需忌諱什麼。」
雁春君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隨後笑容突然玩味,看著洛言,輕笑道:「聽聞洛老弟最近兩日留戀一處名為妃雪閣的舞閣,不知那名舞姬有何特殊之處,竟讓洛老弟如此上心。」
說著,他也是有些好奇,妃雪閣昨晚開業,去的大官權貴也有不少人,雪女一舞傾城的事跡早就傳出來了。
原本雁春君也不以為意,後來聽聞洛言直接封樓了,他頓時有些好奇了,什麼的絕色能讓櫟陽侯如此。
「自然特殊,說來此女與雁春君也有些糾葛。」
洛言看著雁春君,輕聲的說道。
「與我有糾葛?這……」
雁春君有些懵逼,不解的看著洛言,一個低賤的舞女有何資格與他有糾葛,要不是這話是洛言說的,他直接一巴掌呼過去了,這話說出來就是拉低他的身份和檔次。
「此女是一名刺客,羅網收到消息,所以我昨晚去看了看,確定了一下。」
洛言不急不緩的說道。
「什麼?刺客!」
雁春君表情瞬間肅然,雙目睜的圓溜溜的,驚怒交加的看著洛言,沉聲道:「莫非她是要行刺我?!」
雁春君的雙目眯了起來,有著冰冷的殺意在眼底浮現。
「十有八九,不過現在,她被我盯上了,此女長得不錯,我很喜歡,老弟我就喜歡這種野性難馴的奇女子。」
洛言輕笑道。
雁春君對於此女的興趣已經不大了,他喜好美色,可膽子卻沒有洛言這麼肥,什麼樣的女子都敢碰。
「洛老弟可知她背後的人。」
雁春君冷冷的說道。
洛言看著雁春君,微微搖頭,緩緩的說道:「老哥有些疏忽大意了,這妃雪閣突然在燕國王都出現,兩個月內更是鬧得沸沸揚揚,這背後若是無人,如何能開得起來的,更別說將動靜惹得這麼大。
能做到這一步的人也沒多少,老哥不妨想想,燕國誰最希望你死。」
雁春君頓時臉色陰晴不定,一道道身影在腦海之中浮現,最後忍不住追問道:「洛老弟不要賣關子了,還請明言。」
沒辦法,想他死的人實在太多了。
「昨晚去妃雪閣的人,大多與燕國的太子殿下有關。」
洛言不急不緩的說道。
「燕丹?他有這個膽子?!」
雁春君眼中閃過一抹遲疑,有些懷疑的說道。
我覺得你低估了燕丹的膽子,他的膽子也是極肥……洛言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也有可能是燕丹身邊人自作主張,這就需要老哥自己去調查了。」
他說的模稜兩口,主要還是希望燕國亂一點。
燕國亂不亂,說到底還是得看雁春君想不想鬧,如今告訴他有人要刺殺他,還是太子派系的,你說雁春君會有什麼反應?
寧殺錯不放過,這就是雁春君的做事風格。
希望燕丹不要感謝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