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章 弟說?

  沒錯啊,他郭開何曾不想好好活下去,安安穩穩的做他的趙國相邦,可偏偏總有人眼紅趙王對他的寵信,瘋狂諫言,說他是佞臣,踐踏他的尊嚴,這如何能忍。💔🐉 ➅❾ˢⓗⓤX.Ćσ𝐦 💔🍓

  他前半生為趙王偃鞍前馬後,不就是為了現在的飛黃騰達,權傾朝野。

  這是他應得的。

  誰要讓他不好過,他自然也不能讓對方好過。

  商道之中尚且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又何況官場。

  那些人滿口為了趙國,可其中又有多少人真的是為了趙國,還不是為了爭權奪利,一個個假正經,還看不起他郭開。

  洛言留心郭開的神情,對方掩藏的很好,可眼神卻是騙不了人,若不是知曉郭開歷史上是什麼人,他絕對不會與人聊這種話題,不過與郭開之間卻是無需忌諱這些。

  郭開本身就不是一個喜歡深思熟慮的人,他只會在意眼前的利益,至於以後,他卻從未考慮過。

  屬於目關短淺且投機取巧的一類人。

  若不是這種性格,歷史上郭開也不會被秦國那般做掉了,堪稱凌遲處死,死法極為慘烈。

  賣主求榮的人,在任何一個勢力都不會受到歡迎。

  「大哥可有交好的公子?凡事都需要多準備一條路,咱們這些做臣子的不如那些王族,在這官場之上,想要過得好,只能靠自己,哪怕靠山是大王,可一朝君子一朝臣,誰也不知道未來會是如何的。」

  洛言搖了搖頭,輕嘆道,在勸說郭開的同時,似乎也在感慨官場的艱難。

  說完,舉起酒壺給郭開倒酒,同時不忘欣賞一番下方扭動腰肢翹臀的舞姬。

  翩若驚鴻談不上,但也足以賞心悅目,有一種別致的美感。

  尤其是配上那優雅的琴音,格調瞬間提上去了。

  難怪古代人都喜歡在家裡養一些舞姬,不是沒有道理……洛言心中讚嘆,不過他有焰靈姬等女了,似乎也不需要這些,比起焰靈姬的舞姿,下方的女子就顯得暗淡了許多。

  不是身材亦或者美貌,而是氣質和細節。

  美女大多千篇一律,美麗的人亦或者事物總有共通性,最終取勝的關鍵便在於細節。

  郭開卻不知道洛言腦海之中的東西,他表情有些嚴肅,下方的舞蹈對他而言毫無吸引力,這些東西都是他年輕時候玩剩下的,少年時為了討好趙王偃,他可沒少研究這些東西。

  年少輕狂且荒唐,老來自然望那啥流淚。

  所以說,年輕人的第一關是戒色,借不了,大多一事無成,同樣,色也是驅使男人奮發向上的動力。

  為何萬惡淫為首,因為這是刻在基因之中的本能,任何生命都有本能。

  哪怕沒有思想的植物也是如此。§.•´¨'°÷•..× ❻➈şⓗ𝔲א.Ⓒ𝕠м ×,.•´¨'°÷•..§

  老祖宗總結還是很到位的。

  「不瞞老弟,我與諸位公子的關係並不好,唯一關係稍好的唯有當今王后的嫡子公子遷,可他尚且年幼……」

  郭開面露難色的說道。

  「大哥此話何意?莫非忘了當今秦王是何時繼位的?當今王后嫡子,本就名正言順,繼承趙國大統有何不可,再有大哥這樣的能人輔佐,未來可期,說不得大哥便是未來的文信侯!」

  洛言收回了目光,眼神灼灼的看著郭開,沉聲的說道。

  「可朝中有太多人反對,非我一人可以決定,何況大王的態度也極為猶豫,公子遷繼位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

  郭開說著說著,也將心裡話說出來了。

  四周無人,他也不介意和洛言聊聊這些事情,問問洛言的看法。

  反正出了這屋子,他什麼也不會承認。

  所謂的大哥以及老弟,也只限於這屋子。

  「大哥思慮太多,公子遷只要是大王和當今王后的嫡子,一切便是名正言順,抓住這一點,一切皆妥。」

  洛言捏著酒爵晃了晃,對著郭開示意了一下。

  名正言順?

  郭開目光微凝,似乎有些明白洛言的意思了,片刻之後,緊鎖的眉頭緩緩舒緩,帶著幾分笑意,道:「賢弟不虧是秦國的櫟陽侯,這見地遠勝於兄長我,這一杯,大哥敬你!」

  洛言一飲而盡。

  郭開一樣。

  隨後,兩人相視一笑,氣氛似乎更加融洽了幾分,用大司命的話來說,那就是臭味相投。

  一聲收斂。

  郭開繼續說道:「賢弟對面相也有涉及?」

  剛才洛言篤定趙王活不過今年,可是讓他心驚了許久,哪怕到現在也有些懷疑。

  「略懂一二,大哥不信,不妨多等等,今年年底自見分曉。」

  洛言微微一笑,面對郭開的質疑,沒有絲毫心虛,淡定的說道。

  就突出一個神棍風範。

  從顏聚那邊得知了趙王身體抱恙,加上歷史的資料,這些事情他要是不能篤定哄騙郭開一番,那還混什麼?

  至於郭開信不信?

  先入為主的情況下,郭開不得不信,誰讓這個世界神神道道的東西很多。

  看面相的算命之術,諸子百家之中也有不少門派涉及。

  比如陰陽家和道家,兩者便是其中翹楚。

  信與不信看人。♡👽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郭開不由得說道:「賢弟不妨看看我的面相。」

  大哥,你這面相不是長壽的面相……洛言認真的看了看郭開還算英俊的面容,點頭說道:「先前便已經觀察了,若不是看過大哥的面相,我又豈會和大哥說這些話。

  大哥前半生為奴為婢,後半生必來大富大貴,期間雖有波折,但只要撐過去,必然可以權傾朝野。

  甚至單論面相,大哥的面相還在文信侯之上。

  文信侯的面相有一縷黑氣,那是死氣,而大哥面色紅潤,額頭隱隱泛光,此命當真貴不可言。

  可惜大哥不是出生王族,不然必帶紫氣。

  此乃天命之相。

  可惜了,出生低賤,命格已經更改,此生最高也不過位極人臣,且期間波澤不斷,好在大哥挺了過來,下半生再闖過這最後一道坎,便再無坎坷,此生當榮華富貴不斷!」

  「真的?!」

  郭開有些被唬到了,換做一般路邊攤上的人說,他估計一個大嘴巴子拍過去,可洛言說出這番話,由不得他不信。

  他不覺得洛言有騙他的必要。

  他郭開原來是被父母耽誤了,若是他也出生貴族,自小受到好的教育,如何還能被那些權貴看不上。

  說到底還是出身的問題。

  「還是那句話,信與不信全看大哥怎麼想,看面相終究是小道,人生之路如何走還得看大哥的選擇,不同的選擇也會導致不同的路,命格尚且能改,何況這些。」

  洛言神神叨叨的說道。

  說的郭開越發深信,洛言卻是這般模稜兩口,他就越發多想,想的越多,就越覺得自己的命是被耽擱。

  他自小就聰明,舉一反三,忍辱負重,能吃苦,欠缺的不過是機會。

  波折……郭開想到了趙王偃的身體,想到了儲君之位,想到了群臣的態度,心中暗暗發狠,這一次,誰擋他的路,他就結果了誰。

  想到這裡,郭開對洛言的態度更好了幾分,同時將話題引向了下方的舞姬雲夢,道:「賢弟,這雲夢你便帶回去,贖身之事大哥會為你安排好。」

  「大哥說笑了,此女帶回去成何體統,傳出去,對你我都有影響,雖不在意這等虛名,可也要注意一些。」

  洛言矜持的說道。

  「那賢弟的意思?」

  郭開看著洛言,詢問道。

  洛言乾笑了一聲,說道:「偶爾過來消遣一番便可。」

  「賢弟莫非看不上她?這雲亭閣舞姬不在少數,賢弟若是喜歡其他人,大可去挑選。」

  郭開繼續說道。

  「大哥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看不上她,我只是喜歡這邊的氛圍。」

  洛言耐心的解釋道。

  郭開聞言,瞬間秒懂,他沒想到洛言竟然好這一口,這一點和趙王偃相差不大,若是趙王偃年輕之時遇到洛言,估計兩人能成為至交好友。

  「我懂,我懂,哈哈,賢弟喝酒!」

  郭開大小一聲,開始陪洛言喝酒。

  一頓酒喝道兩人都爛醉如泥,才被人抬下去,洛言則是裝死靠在軟榻上,待得郭開的手下離去,才睜開了眼睛,走到窗戶邊,看了一眼被攙扶上車的郭開,旋即敲了敲窗戶。

  片刻之後,一道黑影閃身而入,赫然是墨鴉這廝。

  依舊是騷包的黑色緊身衣,肩膀上垂落的羽毛裝飾更是增添了幾分說不出的騷氣,面上的紋路雖然洗掉了,卻洗不掉那深入骨髓的邪魅。

  「屬下見過櫟陽侯。」

  「以後私下裡見我無須多禮。」

  洛言擺了擺手,隨後面色一正,吩咐道:「去聯繫一下HD的羅網據點,詢問一下他們是否知曉趙王偃身體抱恙的事情,若是不知,幫我責問一番,然後派人將這個消息送回咸陽。」

  「諾!」

  墨鴉拱手應道。

  「補充一下,在我未曾回國之前,秦軍不得妄動。」

  洛言繼續說道。

  他可不想秦軍突然動了,導致自己被趙國扣下,雖然有大哥郭開罩著,可郭開終究不是呂不韋,給不了他足夠的安全感。

  對比之下,呂不韋若是虎狼,那郭開頂多算是一個狽,有狠辣和聰明,卻沒啥魄力和大局觀。

  不過這對於洛言而言是好消息。

  他就喜歡和這類人接觸。

  不過短時間之內做掉李牧難度有些大,至少趙王偃不死,弄死李牧基本不可能,因為郭開只能吹風,卻做不到一拳定音。

  這趙國朝堂之上,郭開做不到權傾朝野,指鹿為馬。

  目前只能幫郭開穩定局面,讓公子遷繼位。

  春平君也許可以利用一下,比如刺激一下趙王偃,讓他儘快定下儲君?

  「再加一條,讓大王將質子公子嘉放回,以表秦趙兩國之誼。」

  洛言嘴角露出一抹玩味,輕聲道。

  公子嘉乃是趙王偃正妻之子,也是趙王偃的長子,可惜他得到李牧和春平君的支持,反而讓趙王偃不喜,再加上郭開和倡姬的耳邊風,前年送入秦國為質子。

  現在趙王偃不行了,繼位之人尚未確定,將公子嘉送回去,應該足以刺激到郭開等人。

  逼迫郭開等人與自己合作,甚至有可能引發一些有趣的意外。

  墨鴉點頭應了一聲,沒有詢問為什麼,旋即耳朵微動,便是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屋內,因為屋外傳來了腳步聲,顯然是那位伺候洛言的舞女即將過來了,他自然不會留在這裡礙事。

  幾乎就在墨鴉離去不久,洛言也是走回了床邊,懶洋洋的躺下。

  等待了片刻。

  房門被緩緩推開,伴隨著清脆的腳步聲,一縷清香縈繞鼻尖,同時一張姣好的面容出現在了洛言的雙目之中。

  「奴家見過大人。」

  雲夢身著白色的長裙,柔軟的身姿意外的有料,微微彎腰行禮,露出在外的肌膚白皙勝雪,薄唇塗抹著不知名的胭脂,顯得格外的粉嫩且水潤,欲引人一親芳澤。

  這是一個一掐就能冒水的女子。

  古人又云:女人都是水做的。

  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現代人玩的東西,很多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

  洛言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伸手拍了拍身側,示意對方過來,同時單手乘著下巴,欣賞對方的身姿搖曳。

  不愧是練過舞的,走路都是帶風的,令人覺得有吹風機在一旁給她加持。

  烏黑的長髮用玉簪束縛,眸光如水。

  純欲風。

  雲夢靠在洛言身旁,有些緊張,輕咬著嘴唇,手掌輕撫洛言的胸口,似乎有些經驗不足。

  第一次?

  洛言眉頭一揚,旋即打算探探路。

  來都來了,他又不是正人君子,勸人從良這種事情,他很多年前就不幹了。

  何況,他本就是良人。

  想到這裡。

  洛言想到了前世的一個笑話。

  微信對話:

  表弟:表哥,你說按摩店裡那些人的話可信嗎?

  表哥:

  父賭母病弟讀書

  剛做不久還不熟

  兄弟姐妹全靠我

  生意失敗要還貸

  前夫家暴還好賭

  自己帶娃沒收入

  無奈走上不歸路

  她給你說了哪一句?

  表弟:臥槽!

  (摘抄,我是不懂得)

  PS:繼續碼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