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執因果，補輪迴
「大師，死神與大虛的戰鬥開始了。」
位於流魂街中，東仙要對著正在微笑施捨食物的少年僧人說道，少年僧人身旁放著一柄刀刃，但是這柄刀刃便於任何斬魄刀都不相同，金碧輝煌，莊嚴威武，刀柄乃是懾人的怒吼獅頭，刀前端則是飾有卍字法輪，刀身有著金色紋路若隱若現，好似有傳世經典吟唱。
「終於有他人忍不住出手了啊。」羅摩一直徘徊在流魂街中，試圖尋找一個謎題的答案。
羅摩很早就知曉，進入到這個世界不只有自己，但是大部分的玩家，只是成為了整。
整，也就是沒有靈力的靈魂，缺乏成為強者的潛力。
只有有靈力的魂魄才需要吃飯，沒有靈力的整隻要喝水就可以維持生命。
所以羅摩遇到的多數死神玩家都黯然退場，即便偶爾有佼佼者，也不過是普通死神級別，屬於皮脆血低的小卡拉米，連強者爭鬥的戰場邊緣都無法靠近。
不過這也引發了羅摩的好奇，那就是為何有人能夠成為死神，而有人則無法成為死神。
借用玩家們自我的肉體奉獻，羅摩進行了一系列慘無人道的研究。
本來作為一名新時代的好和尚，戒律第一條從殺生變成了熱愛XX，擁護XXX的唯物主義僧人，羅摩是不應該這麼做的。
但是誰讓玩家們都是自願的，沒有絲毫潛力的整，唯一的價值就是做試驗了。
一堆玩家們罵罵咧咧的什麼「不愧是小日子的世界觀」，「肯定又是血統論」，「雖然不知道主角是誰，但肯定是名門之後」.等指天怒罵的話語，紛紛拋棄了這個世界。
有靈力的魂魄，才具備成為死神的資格，而沒有靈力的只能在流魂街生存，最後進行所謂的投胎。
所以為何靈魂會產生如此奇妙的變化，從而誕生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羅摩尋求著整、死神、大虛死後靈子的流動，終於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最初，那個時代森羅萬象，眾多事物都很曖昧。生死皆無，既無進步亦無後退。只是輕輕搖曳著，緩緩地，花費萬年億年來等待冷卻的世界，就連成為虛都是靈子循環的一部分。」
終於，羅摩發現了，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這個世界是人造的，這個循環是人造的，因此他是不完美的。」
之所以這裡的輪迴不夠完美的原因，那就是因為這裡的輪迴是人造的。
而造就輪迴的人，則充滿著私心。
「終於你也發現了嗎？雖然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前往的目的地卻是完全相同的。」藍染邁著緩慢的步伐從一片日光之下顯現，但是卻無人發現。
他早就發現了這個少年僧人，異常強大的少年僧人，與所有死神擁有的斬魄刀不同，這個少年僧人所擁有的斬魄刀的「重量」遠超藍染所見過的任何的斬魄刀。
更加讓藍染忌憚的是，這個僧人對於他的鏡花水月有著免疫。
鏡花水月，完全催眠的鬼道系斬魄刀，能夠完全支配對手五感，讓其對某特定對象的外觀、形態、質量、感觸、甚至氣味都完全相信為主人希望的。
這並不是一把十分強大的斬魄刀，但是搭配上藍染的心計、實力，卻足以禍亂整個三界。
只不過這個少年僧人，完全克制了他。
五感之外的第六感，對方認知世界的感知除了五感，還有通過意識觀察到更加本質的色相。
換言之，一般人能夠觀察到的是人體這個本身，先天武者則能夠看到人體器官，而到了大宗師甚至能夠感知到細胞，這屬於內相。
而在外色方面，普通人看到的乃是外在的表象，先天武者能夠看到細緻入微的觀察到每一根毛髮、皺紋的細小動作，而到了大宗師便已經能夠感受到天地能量的流動。
在羅摩的觀察之中，人類作為器子生活在現世之中，而死神與虛作為靈子生物則生活在尸魂界與虛圈。
「最早的現世是一個混沌整體，一切都由靈子組成，這些靈子組成的事物沒有任何統一的秩序，有的靈子在運動循環，有的靈子處於絕對靜止態，既不會生也不會死。」藍染說道。
「而現世的靈子如果意外消亡後會進入地獄，地獄的靈子數量一旦超過現世，那麼現世將會被地獄吞噬。」
「因此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最初的背叛發生了。」
最初的背叛，那源於最初實體的存在，至高無上的靈王應運而生，真正接近全知全能的生命，但他也沒有辦法完全改變停滯的現狀，靈王只能緩慢地維持循環。
一次次的循環，靈王機械的運轉著整個世界，每當有絕世的大虛出現的時候，靈王便會將其消滅，防止世界陷入毀滅；當靈子的活性退減，靈王便會揚起沉淪在大地中靈子之沙，推動其走向新的循環。
就這樣，因為崇敬、依賴以及弱小，依靠在靈王身邊的團體越發的眾多。
「這就是最初的貴族的由來，曾經被靈王庇佑的弱者。」
「但是他們背叛了靈王，因為只有靈王永遠能夠在那無生無死的世界中長久駐留，而他們都只是冬日陽光的雪花罷了。」
「綱彌代家族祖先擔心毀滅的力量會背叛他們。」
「朽木家族祖先認為需要新的紀律來穩定世界。」
「四楓院家族祖先認為需要更多的流通形式來推動停滯的世界前進。」
「志波家族祖先認為應該尋求淨化之路，而不是毀滅之路，因為虛也有心。」
「最後的那位大貴族家族的祖先認為需要第二個世界來關閉現在的世界，這個世界後來被稱為——地獄！」
「所謂正義乃是建立在背叛之上，所謂秩序不過是弱者畏懼改變締造的騙局。」藍染說道。
這是他所知曉的真相，全都都是事實的真相，只不過用著不同的角度、立場說出來，充滿著讓人掀翻這個世道的煽動性。
「正義的確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乃是既然那所謂的五大貴族能夠締造原始的三界，那也能夠證明.」羅摩緩緩握住自己的禪刀。
「我也能夠締造更加完美的輪迴。」
締造輪迴，這才是羅摩的目的，他要拯救自己的世界，必然需要生死的法則。
如今的藍星與這個世界的過去是如此的相像，也正處於非生非死、混沌不明的情形之下。
「願意為我提供如此眾多的情報，這就是你的報酬。」羅摩將一卷功法扔給藍染。
這才是藍染的主要目的，他早就發現了這些人的不同，隱藏在三界中的亂入者，其他人都認為這些人是原本的居民，但是向來善於欺騙玩弄世人的藍染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尤其是羅摩的修煉法，那是一種新的體系，能夠幫助他打破死神界限的關鍵。
世間是一個大苦海。
人在海中，肉身是船，魂兒是船里的人。
船載著人，一直向彼岸行駛。
是修煉肉身，堅固船身，直至苦海的彼岸？還是修煉魂兒，使船里的人熟悉水性呢？
「大威天龍菩薩觀，僧人竟想要渡化我，真是可笑。」藍染看著手中的功法，準備先試驗一下，畢竟這場大戰還遠遠不到結束的時刻。
緊握著禪刀，一步一步的向著靜靈庭而去，少年僧人每踏出一步，周邊的一切靈子便開始了翻湧，所有那些沒有靈力天賦的整竟然也感受到了飢餓。
珠與珠，相互含攝，轉輾輝映，重重無盡。
當下的一言一行，起心動念，皆照著過往與將來，既是果又是因。
此為——執因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