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真的要動真格的,盛歡死死掙扎:「不要不要,陸簡修。💝✌ ❻➈𝓼ђǗⓍ.𝓒𝕆м 🐜💎閱讀」
「還敢不敢跟別的男人跑了?嗯?」陸簡修的眼神透著凌冽暴戾的火焰,唇齒撕扯著她紅潤的唇瓣,火氣十足問道。
盛歡只能不斷搖頭,可他的力道越來越重。
掐著她的下巴,火辣辣的疼,眼尾的淚水甩到了陸簡修白皙的手背上,燙的陸簡修長指力道略略一松。
盛歡帶著哭腔的聲音刺醒了陸簡修:「別讓我恨你,別讓我恨你……」
陸簡修起初只是想嚇唬她而已,見她漂亮清透的眼底染上驚恐絕望,粗重呼吸抵著她羸弱脖頸,壓抑著劇烈:「寶寶,別恨我。」
隔著薄薄的布料,盛歡清晰感覺到他蓄勢待發。
心中驚恐越發強烈,因為不斷滑落的眼淚,嗓音哽咽:「放開我,好不好?」
長指擦著她的眼尾,陸簡修下巴上的胡茬在她細嫩肌膚擦出小小火星似的觸感,她顫抖一下,陸簡修摩挲一下:「我不會傷害你的。」
「別害怕我。」
「我從未想過傷害你。」
男人的聲線磁性,令人很有安全感。
盛歡在陸簡修低沉沙啞的嗓音下,心跳卻越來越快,以前或許她會相信陸簡修的話,但現在……
漂亮精緻的臉蛋盈滿淚水,手指抵著陸簡修的胸膛,贏弱的肩膀跟著顫抖。
聽過了秦湛所言,她不敢相信陸簡修。
只能不斷地搖頭,哭的說不出話來。
車廂封閉,很快瀰漫了陸簡修身上濃重酒氣,這種環境中,讓人神經緊緊繃起,怎麼可能放鬆下來。
陸簡修從她身上起身,他感覺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全都用到盛歡身上。
偏偏這個女人寧可相信別的男人,寧可跟別的男人離開,也不跟他走。
陸簡修想到這裡,薄唇緊抿,脖頸往後仰著,線條凌冽,喉結下方的扣子早就解開,露出裡面精緻鋒利的鎖骨。
整個人有種頹敗的性感。當然,是擋住臉的時候。
露出那張鬍子拉碴的面容,完全窺不見什麼優雅貴公子的風情,有的只是糙漢子畫風。
陸簡修看著她縮在一旁哭著抹眼淚,又心疼又心虛又狂躁。
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下去,他覺得自己需要吹冷風冷靜冷靜。
免得在這個車廂里,控制不住想要把這樣脆弱可欺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等到他炙熱的氣息離開後,盛歡從委屈中漸漸緩過來,將身上被他扯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穿完後,火氣也漸漸升上來。
想到他所作所為,盛歡胸口起伏不定。
明明是他的錯,他竟然還有這種方式欺負她,懲罰她……
趴在玻璃窗,看到外面背對著自己的高大身影,臨近春節,溫度直逼零下十度,他就穿了個薄襯衣在外頭抽菸。
瘋了嗎?
盛歡腹誹,做好心理準備後,按下車窗:「陸總,我們談談吧。」
距離陸簡修下車已經半個多小時。
他腳下堆積了好幾個煙屁股。
緩緩轉身看向盛歡:「談什麼?」
冷風一吹,坐在車內的盛歡都能感覺到瑟瑟寒意,而站在外頭的陸簡修,卻錯步擋在風口,垂眸凝視著她。
目光溫柔,早就沒了方才的狂躁暴戾。
只是下頜的胡茬看著就辣眼睛。
盛歡斂了表情,纖細的肩膀挺直,柔弱卻倔強:「談離婚。」
陸簡修薄唇勾了勾,猶帶寒意的薄唇逼近了她的小臉:「離婚,除非我死。」
盛歡下意識想顫抖,手指卻死死抓住大衣:「本來就是你騙婚,憑什麼不能離婚?」
帶著菸草氣息的長指捻著她玉似的耳垂:「騙婚?」
冰涼的手指一碰到盛歡,她被凍得往後車裡退,隔開了他的狼爪,漂亮的眼睛帶著炙熱怒火:「怎麼不是騙婚,起初騙我陽/痿,後來又騙我不認識,甚至於你或許有暴力傾向。」
「如果你不願意離婚,我可以向法院起訴你!」
陸簡修本想跟她好好說話,好好道歉,誰知她句句激怒自己。
那句暴力傾向更是刺激了陸簡修最後的理智。
弦崩了。
陸簡修從車外刷的打開車門,將她壓在後車座內,筆直的長腿將她兩條小細腿夾住,居高臨下睨著她:「說,離不離婚?」
盛歡被他逼到角落,他的力氣大的不可思議,禁錮了她的所有動作,小嘴卻不求饒:「離婚,我就要離婚!」
「陸簡修,別過來,你再過來,再過來,我就告你婚內強/奸!」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盛歡濕漉漉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瞪大,倔強喊道。💜💜 ➅9s𝕙Ⓤ𝕏.Ⓒ𝔬m 👺🐳
陸簡修聽著她的話,卻驟然一笑。
下頜的胡茬跟著顫抖,搔著她細嫩的肌膚:「很好,為了你能告成,我今天必須要留下可以取證的罪證才行。」
剛才下車前才拉回去的拉鏈,被陸簡修重新捏著盛歡的手再次拉下去。
盛歡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似的,手指不受自己控制。
握住了好幾個月沒有接觸過的東西。
盛歡恨不得把他那個賤東西給掐斷。
「寶寶,動手把罪證留下。」
「不然怎麼告?」
陸簡修沙啞靡麗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他知道她的每一處敏/感,隨便撥弄幾下,盛歡腦子就開始混沌。
因為陸簡修的無恥親吻而渾身無力,珍珠似的小腳趾緊緊繃著,紅潤的小嘴咬著他的肩膀:「好難受,嗚……」
將近天黑。
盛歡面無表情開著車回了榆林路別墅。
剛準備下車,坐在副駕駛的陸簡修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神認真專註:「老婆,不離婚。」
車內的曖昧氣息還沒有消散,盛歡想要儘快脫離這種氛圍,使勁掙扎著,對上陸簡修的眼睛:「不離婚,呵,不可能!」
「鬆手!」
向來溫軟的小兔子,此時宛如炸毛兔,仿佛下一刻就能噴出火來。
陸簡修揉著眉心,一連一個月的疲倦湧上,還不如簡單粗暴的把人囚禁了呢。
盛歡敏銳的察覺到了陸簡修身上的陰暗氣息,甩開他的手後,警惕道:「陸簡修,把人綁在床上也是犯法的。」
陸簡修知道她說的是夢中的場景:「老婆,我可以解釋。」
「解釋為什麼把我綁在床上,也就是說,這是真實存在的嘍?」盛歡咬牙切齒道。
陸簡修:「……」
說一句錯一句。
呆萌小兔子生了孩子後變聰明了。
不是說一孕傻三年嗎。
盛歡可不管陸簡修沉默,趁機下車,見他又想抓住自己,冷淡道:「孩子要餵奶了,你想餓死她?」
然後諷刺道:「不是親生的,果然不心疼。」
陸簡修鬆手:「我沒有不心疼……」如果不心疼她們母女,他怎麼會連續一個月半夜三更去看她們。
又不敢白天現身。
一是心虛,二是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容易得抑鬱症,他怕盛歡看到自己會生氣。
盛歡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轉身下車,重重關上車門。
留下車內陸大佬哀怨的看著她的背影。
生完孩子後短短一個月,她的身材就恢復的完美無瑕,除了胸越來越大,肚子上還有點小肉肉,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這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陸簡修恨不得她生了孩子後變醜變胖,最好找不到第二春。
這樣只能安安穩穩的待在他身邊。
陸簡修打開車窗抽菸。
剛抽了兩口。
幾個高大的身影朝他逼近,在昏暗車庫內,顯得頗為驚悚。
直到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二哥,真的是你呀。」
陸簡修長指乾脆利落的彈了彈菸灰,嗓音啞到極致,幾乎說不出話來:「嗯。」
聽到他的聲音,陸言珩眉心微蹙,還未開口,身邊的權璟繼續道:「二哥,你嗓子怎麼了?」
陸言珩嗤笑:「還能怎麼,抽菸抽的。」
權璟無奈搖頭,問了件重要的事兒:「二哥,您把二嫂帶回來了?」
「那個『野男人』呢?」權璟湊上前,緊跟著問道。
他聽方元說二哥接到電話就殺氣騰騰的趕去捉/奸了,也不知道情形如何。
陸簡修看著他們一張張看好戲的臉,薄唇勾起冷淡的弧度:「想、知、道?」
威脅的嗓音,邪氣的笑容,嚇得權璟他們立刻往後倒退好幾步,恨不得把自己縮小到肉眼看不見:「不了不了不了!」
陸簡修重新靠回椅背,眉目舒冷淡漠:「你們都回去吧。」
陸言珩雙手環臂,閒閒道:「我要出差,公寓的指紋鎖換成密碼鎖,如果被老婆趕出門流落街頭的時候,記得打電話求我。」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
陸簡修下車,路過車庫門口才發現,封以臣站在那裡。
看到陸簡修走過來,封以臣沒有多言,只是輕拍他的肩膀,語調淡淡:「老婆女兒都回家了,就好好看緊,跑不了閨女,就跑不了老婆。」
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提醒:「孩子斷奶前,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多著呢。」
別墅內燈光柔和。
離開媽媽這麼長時間的小姑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阿花一看到盛歡進來,趕緊抱著孩子過來:「少夫人,您可算回來了,小小姐從回家後就開始哭。」
盛歡連忙接過軟綿綿的小身子,心疼道:「媽媽回來了,小初七乖哦,別哭了。」
「嗝……」小初七打了個哭嗝,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她竟然真的不哭了。
濕漉漉的小臉蹭了蹭盛歡軟軟的胸口。
看得阿花驚嘆不已:「小小姐原來是想媽媽了。」
盛歡垂眸看著女兒濕透的長睫,一閃一閃的,昏昏欲睡的模樣,可愛極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剛出生就濃密的長睫,是遺傳了陸簡修。
她聽盛母跟陸母圍著小初七聊天的時候說過,陸簡修也是一出生睫毛又長又濃,而她一出生……根本沒有睫毛,甚至眉毛都很淡,都是一歲後才慢慢長出來的。
小初七這一出生就具備的美貌,完完全全遺傳了陸簡修那個狗男人。
盛歡想想就覺得好氣。
虧她懷孕一直都在擔心孩子會是個小丑娃。
早知道是陸簡修的種……她還擔心個鬼!
盛歡越想越氣,咬著下唇。
小初七毫無察覺的閉著眼睛往盛歡懷裡拱來拱去。
明顯是想要喝奶了。
盛歡往樓上走去:「我先帶她去樓上餵奶。」
阿花連忙點頭:「您快去吧,對了,晚飯您是來飯廳吃還是給您送上去?」
盛歡站在樓梯上往下看,見陸簡修還沒有進門,目光一凝,淡淡道:「送上來。」
誰知,她的身影剛消失在房間,陸簡修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著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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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更。
今天的娃是有姓名的娃。
今天正月初七,所以小姑娘大名陸初七,小名初寶,就這麼愉快而粗暴的決定了吧,取名傷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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