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一觸即潰和再立下大功

  始皇帝36年8月4日。

  從南陽郡各地帶來的秦軍家眷出現在宛城城牆下大喊道：「兒啊，趕快投降義軍吧，義軍給家裡分了50田地，以後我們再也不用佃別人的田地了，有這50畝田地，我們就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你快回來吧。」

  「良人，不要為秦軍買命，義軍免了徭役賦稅，我們以後會有好日子過的，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石頭，想辦法逃，我在家裡等著你！」

  宛城城牆上，一個秦軍驚喜叫道：「這是我娘在喊我。」

  他身邊的一個年長的士兵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命了，秦吏有多惡毒伱還不知道，要是讓他們知道你的家人在叛軍那邊，當心自己的小命不保，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和義軍打，想辦法逃。」

  其他三面城牆也有大量的士兵騷動，因為他們都發現了自己的親人在下面。

  面對這種情況殷呂先是以里通叛軍的名義砍了幾十個秦軍士兵的腦袋，震懾住士兵的騷動。

  同時再次使用戰鼓干擾，但這次卻沒有多大作用了，士兵都認識自己的親人，即便不知道親人在說什麼，但光在城牆上看到自己的親人就足夠讓他們落淚了。

  秦軍的士氣經過這兩波攻心戰徹底被瓦解，明面上大家不敢輕舉妄動，但當晚就有幾十個秦兵通過繩索吊下城牆投奔了義軍。

  8月5日。

  義軍射了幾萬支長箭進入宛城，不過這些長箭沒有箭頭，而是帶著一張張書信，上面寫著義軍士兵親人的話。

  有什麼不要為秦人付出自己的性命，你家人等著你回家，想想家裡的孩子，義軍攻城就躲在牆角等各自瓦解秦軍士氣的話。雖然秦軍士兵大部分都不認識字，但總有一些認識字的士兵為其他士兵認。

  殷呂知道這事情之後收繳了全部的紙條，並且警告士兵私藏會被砍頭，想要讓士兵把這些紙條全部上繳。但還是有一部分士兵私藏了紙條，殷呂當即以士兵通叛軍的名義殺了。

  但他卻不知道，他殺這些士兵之後，宛城的士兵看向他的時候目光充滿仇恨。

  「不能再殺了，再殺下去，這仗不用打，軍心就要崩潰。」都尉李軍勸說道。殷呂看不到，但李軍看到了，他明白再殺下去不用敵人打，宛城的軍隊就會崩潰。

  殷呂苦笑道：「不殺，軍心瓦解得更快，現在我們只能用嚴刑峻法來震懾士兵，讓他們不敢胡思亂想有其他動作，要不然這仗打不下去。」

  李軍用一種三觀碎裂，有種難以理解世界口吻道：「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我們有三萬大軍，不應該害怕叛軍的？」

  徐凡殲滅秦軍8萬大軍之後，咸陽朝廷就下達了命令，讓他們招募三萬士兵抵擋叛軍的擴張。

  當時殷呂，李軍等南陽郡高層信誓旦旦的向始皇帝保證，只要有他們在，南陽郡就不可能淪陷。

  他們當時也有這個自信，讓他們領著3萬大軍去攻殺徐凡，他們是沒把握勝利的。但用3萬大軍防守，憑藉著宛城城高池深，完備的防禦工事，充足的糧草，即便是堅守一年也是可以辦得到的。

  而有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大秦的軍隊圍攻這些叛逆了，他們信心十足的認為，只要叛軍敢過來，秦國的軍隊就可以把這些叛軍圍殲在宛城之下。

  但讓殷呂他們萬萬沒想到的事，叛軍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居然用戲曲和士兵的親人來瓦解城中的軍心，春秋戰國幾百年來第一次出現如此套路的攻城戰，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只能見招拆招。

  始皇帝36年8月6日。

  宛城軍心接近崩潰，義軍正式開始攻打宛城。

  義軍的四萬大軍被分成三部，英布帶領1萬人進攻宛城東城門，宋留帶領1萬大軍進攻宛城西城門，而徐凡指揮2萬大軍進攻宛城的北城門。

  第1波進攻宛城的先鋒部隊是都尉陳小刀的營。

  都尉陳小刀和都尉監軍鄧說召集了自己麾下的5個軍司馬，重，豹，張元，楚雄，秦無忌。司馬監軍張強，漢夫，磊，昭雲，驚商議攻城事宜。

  陳小刀道：「將軍給了我們先登的任務，大家有沒有信心攻破宛城。」

  5名軍司馬和五名司馬監軍看著宛城三丈多高的城牆，四五丈寬的護城河不由的陷入苦笑了。

  參軍十幾年的重說道：「想要攻克這樣的堅城，先要填埋護城河，而後要一點點的城牆上的箭樓等城防設施，有時候打上一年半載都未必能攻克，當年秦軍打大梁，打了一年多也沒打下來，最後還是水淹大梁城，才攻克了的這座堅城。」

  「即便現在秦軍軍心渙散，但想要一次就攻破如此堅城也是很難的。想要攻破這樣的堅城，需要讓大軍不斷的試探進攻，消磨秦軍的物資和精力，等到裡面的守軍疲憊了，我們才能抓住可乘之機攻破城池。」

  都尉監軍鄧也知道陳小刀是在強人所難，於是道：「盡力就好，秦軍已經沒有多少士氣了，即便我們不能攻上宛城，後續的兄弟部隊攻破了宛城，這也有我們的一份功勞。」

  陳小刀卻道：「將軍以前教導我們把目標定的高的，這樣即不算是達不到最高的目標，但能達到一個中等的目標也是好的，各位也要有這樣的想法，能攻破最好，攻不破的話，那就想辦法消耗秦軍的物資。」

  而後他看向重道：「您是我軍當中參軍經驗最豐富的人，就由你來打頭陣，其他幾位軍司馬，在一旁牽制秦軍。」

  「諾！」

  重和張強當即召集小黑小懶等十幾位老部下道：「我們是第1波進攻宛城的軍隊，不要給將軍丟臉。」

  小黑笑道：「重大叔放心，我們即便是給死，也不會給將軍丟臉。」

  當初他們當初都是三川郡的百姓，被王離徵召帶上戰場，而後被徐凡擊敗，再上戰場，卻成為了義軍的士兵。

  但眾他們萬萬沒想到，這次改換門庭就讓他們的命運發生了極大的改變。當了十幾年小兵的重在義軍這裡受到了重視，從一個小兵一躍成為了屯長，在進攻李由部的時候立下大功，成為了義軍的一等功臣。人生第一次夸馬遊街，成為了所有人目光當中的英雄，成為了軍司馬曲長這樣的軍官，有道是士為知己者死，這些人都有想報答徐凡的意願。

  「戰場上不要說死這樣不吉利的話，我們都要活著為將軍效力。」司馬監軍張強道：「將軍就說了？？？」

  他趕快從自己的胸口拿出一本書籍，上面寫著《監軍鼓舞士氣的100句話》

  然後一頁頁翻著，看到自己要說的話才鬆口氣道：「人活著才有一切。」

  「就像我們的楚國，雖然被秦國滅了，但只要我們這些楚人還有活著，我們就能在將軍的帶領下重新復活楚國，所以你們的命對義軍很重要，不要輕易說死這樣的話。」

  小懶哭笑不得道：「監軍，雖然我也很想感動，知道您是在擔心我們的安全，但是您這樣只能讓我想笑。」

  聽到小懶這話，其他屯長轟然大笑。不要看他們大笑，但其實小懶這些軍官很尊重張強，張強的資格很老，據說當過將軍的小弟，平時也經常和他們說一些將軍的故事，日常生活也很照顧他們，所以張強在他們心中威望很高，只是張強總是喜歡冒充讀書人了，這讓他們又覺得好笑。

  張強笑道：「你們也不知道體諒一下我，我大字不識幾個，還是參軍以後才被將軍逼著學字，自己還不懂多少，平時要教你們讀書識字，學習軍規軍紀，現在能讀懂這本書，已經是很努力了。

  而後張強又嚴肅道：「總之你們要記住，既要打的猛，又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要活著回來。」

  而重則在逐一查看部下的裝備，每人盾牌，長劍，短戟等武器，保證這些武器合格。

  「武器要帶夠，尤其是盾牌，戰場上想要活命就靠這玩意。」

  小黑笑道：「重兄，雖然不吉利，但我還是要說，要是我戰死沙場了，請兄長幫忙照看我兒子。」

  重沒好氣道：「自己的兒子自己照顧，我們的好日子才剛開始，說這些幹什麼。」

  小黑笑道：「當年我在三川郡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百姓，受盡了秦吏的欺凌，只有義軍和將軍尊重我，重用我，讓我衣錦還鄉，現在全鄉人都知道我黑夫是大英雄，我這輩子值了，以後我就要用這條命報答將軍。」

  小懶笑道：「我也是一樣，這次回家所有人都把我看成大英雄，還娶了一個名門貴女，我這輩子就沒有這麼風光過，只有在義軍這裡，我才嘗到了做人的滋味。」

  潁川郡豪強感受到自己明顯受到義軍打壓，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上頭沒有人，鬧又不敢鬧。

  但這些人畢竟底蘊深厚，他們迅速轉變了思路，尋找義軍當中有前途的軍官和他們聯姻，用這樣的方法滲透進義軍當中，為自己的利益尋找代言人。

  而剛滿18歲的小懶就進入潁川豪強的視線當中，曲長的官職雖然不高，但小懶只有18歲，卻已經是義軍的一等功臣，受到義軍高層重視明顯前途無量，於是許縣一位豪強找到小懶聯姻。

  小懶這不是個例，在那個一個月的假期當中，大量的義軍軍官和穎川豪強聯姻。

  張強道：「你這小毛孩剛成年亂說什麼，既然嘗到了做人的滋味，那就多做幾年了，你和我們不一樣，你還年輕，有大把的人生等著你過，將軍是不會辜負你的。」

  「等會我們在弩弓手的掩護下，直接攻城樓。」重道。

  小黑笑道：「秦軍的戰鬥力下降的很快，說不定我們真有可能一次就攻破宛城的城牆。」

  「咚咚咚！」

  義軍進攻的戰鼓響起，徐凡指揮兩營士兵，在左右兩個方向，以弓弩壓制城牆上的秦軍。霎時間，箭矢如蝗，宛城城牆上插漫長箭，秦軍的士兵被這漫天劍雨壓的不能抬頭，只能躲在城牆下瑟瑟發抖。

  重一手執盾，一手拿劍，站在隊伍的最前列。當他看到城牆上的秦軍被壓制的難以抬頭大喊道：「殺！」

  上千的士兵搬運著木片雲梯，一路往前沖，當他們遇到護城河阻礙之後，把木樁砸下去，然後鋪上雲梯，站在雲梯上鋪上木板，一條簡易的浮橋就搭好了。

  重他們動手能力速度非常快，上千人搭了十幾條浮橋出現。

  重熱血沸騰喝道：「兄弟們，跟我殺上去，」

  重，小懶，小黑三人分別帶著一支百人的突擊隊。直接踏過護城河，把雲梯勾在宛城的城牆上，開始往上奔爬。

  「叛軍攻上來了，用石頭給乃公把他們砸死，不要讓他們登上城牆。」

  城樓上的秦軍士卒在軍官的呼喊下，冒著密集的箭雨到城牆邊緣，小心把壘木，石頭丟下去，丟完則馬上縮起來，一點也不查看自己的戰過，完全敷衍了事，以保命為主。但海量石頭砸下來，當即有好幾架雲梯被砸翻，十幾個義軍士兵被砸死。

  重沖在最前面，他本人爬雲梯爬到一半的時候，女牆上冒出了一個秦兵，他看著重，卻把石塊砸在一邊，還像重招手，看他的意思是想要重快點爬。

  重看到這幕，用盡全身的力氣攀爬雲梯。當快靠近城牆頭的時候，兩隻長矛刺了下來，重嚇了一跳，卻沒有想到這兩隻長矛停在他面前，他當即抓住兩隻長矛，用盡全身的力氣，藉助這兩隻長矛一躍，登上了宛城的城牆頭。

  忽然出現的重嚇了所有人一跳，秦軍士兵當即圍上來。

  「義軍兄弟，殺秦吏！」兩個士兵當即殺了兩個打算圍攻重的秦軍。

  這兩個士兵就是徐凡接到城下義軍家屬的親人，當他們知道自己親人已經在義軍當中了，而且家族還分了土地，他們就不想再打下去了，不過他們比較謹慎，即便有這個想法他們也沒有暴露。

  後面他們為自己的謹慎感到慶幸，其他暴露的秦兵都被殷呂無情殺了，這讓他們更加謹慎了，不敢暴露自己的想法，而是按照謀劃，而今天義軍攻城，他們當即反水。

  這幕驚呆了城牆上的所有人，守城的士兵也沒想到自己的同伴叛變，一時間所有的秦軍士兵看向自己的同伴，都出現了一種不信任的惶恐感。

  「兄弟們秦吏無道，我們為什麼還要為他們拼命，放義軍上來，我們也回家分田。」兩個士兵大喊道。

  「誰敢亂我軍心！」一個秦軍軍官怒吼的帶著一些士兵堵了上來。

  「兄弟們，殺」重這個時候瘋狂的殺向了秦軍軍官，手中盾檔劍刺所向披靡。四周的秦兵轟然而散，他們既不想和義軍戰鬥，又擔心秦軍的軍官逼他們上上去圍殺義軍，於是躲在城牆角落兩不相幫，成為了很多秦軍士兵的選擇。頓時戰場就空出來了。

  重和秦軍軍官殺在一起，而這個時候小黑小懶他們也趁機爬了上來，看到重被秦軍圍殺，當即上前幫忙三兄弟聯手把這個秦軍軍官給砍了。

  「結陣，結陣！」重大叫道，越來越多的士兵從雲梯下面爬上來，他們跟在眾後面結成軍陣，城牆上屬於義軍的區域越來越多。

  「兄弟們，我們殺向城門，讓主力進來！「重冷靜指揮道。

  這個時候小黑在重左邊護衛，小懶在重右邊護衛，三人向三支箭頭帶著義軍士兵一路左砍右劈，無人可擋，跟著後面的士兵也是各執盾戈，奮勇爭先，一步步擴大義軍的優勢，城牆上的秦兵被義軍殺的節節敗退。

  「把敵人驅趕下去，殺！」秦軍都尉李軍發現這裡的情況，當即一隊親兵都了上來。

  重大吼道：「殺光眼前的秦兵。」

  兩支大軍在城牆這塊狹窄的地方激烈搏殺，誰也不敢後退一步。

  李軍一刀砍死一個義軍士兵鼓舞士氣道：「把叛軍逼回城下，守住這裡。」

  越來越多的秦兵圍堵上來。

  城牆下，陳小刀驚喜的發現，重他們還真就一次衝鋒就登上了城牆。

  他拔出長劍指著城牆道：「全軍跟我衝鋒，一定要把宛城給我奪下。」

  餘下的4000義軍，以屯為單位紛紛等上城牆，他們的到來補全重的戰線，城牆上秦軍被打的節節敗退，越來越多義軍士兵攀登上城牆了。

  而重他們的激戰也越來越激烈了，雙方都殺紅眼了，一步都不敢讓，生怕引起全軍崩潰。

  但義軍這裡士兵越來越多，秦軍被殺的越來越稀少，重，小黑和小懶三人直殺到李軍面前，小懶怒吼一聲一劍砍向李軍，但被李軍用長劍抵擋住了，這個時候小黑同樣一劍砍像李軍，當即砍斷李軍一條手臂。重則一劍刺中李軍的心臟，李軍當即倒地不起。

  秦軍士兵本被殺的士氣低落，都尉李軍戰死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秦軍的抵抗意志徹底崩潰，餘下的秦軍一鬨而散，再也沒有秦軍阻擋在重他們面前了。

  在重的帶領下，大軍一路衝殺到城門下，重興奮狂呼：「打開這開關。」

  「轟！」調在宛城北門的吊橋快速落下。

  「吱啊！」龐大的城門被小黑和小懶帶領十幾個士兵打開。

  「萬勝！」宛城城門被打開，城牆下面的義軍士兵全部歡呼，歡呼的聲音驚天動地。

  「士兵們，殺敵！」徐凡指揮餘下的部隊，做了最後的總衝鋒，上萬義軍士兵，氣勢高昂的從宛城城門殺進城池。

  與之對應的事，秦軍士兵看到這幕驚恐不已，他們本就士氣低落，現在城門都被敵人攻破了，他們的士氣徹底崩潰。和義軍敵對的士兵紛紛丟棄武器道：「投降，投降。」而離著遠的秦軍則躲在角落當中，等待戰事結束。

  宛城東城門，英布在知道北面義軍被攻克之後，他騎著馬騎大喊道：「兄弟們，衝殺上去，不要連塊骨頭都啃不上。」

  宛城西城門，宋留也指揮大軍攻陷了西城門。

  「殺向敵人的郡守府！」宋留大聲指揮道。

  義軍三路大軍如同三條長龍從東西北三給方向殺向宛城的核心郡守府。義軍戰士一路士氣如虹，一個個酣呼向前，勇不可擋，沿途的秦軍根本不敢阻擋在義軍面前，他們生怕被義軍誤會，這個時候被殺了，那就太虧了。

  「又抓住一個大官了」小懶興奮道。

  重聽到聲音跑步去，就發現小懶拉著一個中年人，看他富態的樣子就知道非富即貴。

  小懶道：「這是宛城的郡監軍王宏，他打算逃跑，被我抓住了。」

  王宏馬上辯解道：「下官這不是想要逃跑，而是想要投靠義軍首領，我早說過了，不能抵抗叛軍，哦，不是，是義軍，不然宛城必定會在義軍的進攻下，化為齏粉。」

  王宏有投降的想法，畢竟在義軍一輪輪的攻心戰之下，宛城守軍的士氣看的見的在下降，他是明白，宛城沒有援軍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守住的，只是連他都沒有想到，有近3萬守軍的宛城，居然連一天都沒有守住，以至於他有投降的這個想法，卻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被抓住了

  重冷笑道「不要聽這些狗秦吏辯解，把他們抓住交給將軍就可以了。」

  徐凡他們殺到郡守府的時候，南陽郡守殷呂已經上吊自盡，留守在南陽郡府衙的秦吏，打開府衙的城門像徐凡投降。

  自此義軍一日攻占了重鎮宛城。

  宛城被攻占之後，徐凡立馬派遣鄧宗安排1000士兵，巡視全城，防止本地的遊俠作奸犯科之輩乘機作亂，第一日就殺了幾十個作奸犯科的遊俠。而這些遊俠也覺得委屈，本來他們還想要作為內應幫助義軍攻城，卻沒有想到義軍一日就把宛城攻克了。

  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他們本想帶領手下也抓一些秦吏，立下功勞，但這些遊俠的組織度根本不合格，放出去就亂了，根本不聽指揮，結果直接被義軍砍了不少。不過這樣殺雞儆猴的效果也極佳，宛城攻破之後，快速回復了平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