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忙碌的夜(一)
前殿宴會散去,皇帝陛下也早早就返回了永安宮中。
此時殿內點著寧神的焚香,淡淡地香味沁人心脾,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最主要的是,這座華麗異常實則是空曠冰冷的殿宇,如今因李安的回歸而多了一絲的人氣,讓人覺著心中溫暖安慰。
也不確定戰豆豆是不是恢復了體力,雖然是拉上了小貓兒一起,但與李安的大戰又一次的爆發了,這是觸底反彈的表現,亦能體現出戰豆豆心中的愉悅.
繡床上。
小皇帝吃力地吐出一口氣來,斷斷續續道:「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就不能緩一會兒嗎?」
「也不知是不是你離開了太長時間,今天我腦子裡都在想著這些事.」她伸出手在李安的胸口上畫著圈,然後帶著一絲追憶的迷醉笑容說道:「夫君,今夜你看上去格外有魅力。」
李安直接在小皇帝的彈性處抽了一巴掌,沒有開口。
佳人輕哼一聲,側臉看著另一頭熟睡著的小貓兒,咬著嘴唇湊到李安耳邊道:「其實夫君可以再粗暴一點的小貓兒睡死過去了,聽不見我的聲音」
李安一聽這話,哪裡還能忍得住?
(省略之)
與豆豆的對決就像是姜伯約怒斬蔡虛坤——俗稱姜維打雞。
見到已經沉沉睡去的小皇帝,李安在她後頸處輕輕一捏,便感覺耳邊的呼吸聲更加平緩了一些。對小貓兒也如法炮製後,趁著月色,李安起身洗漱了一番,換好衣袍便遁出永安宮去,消失在了夜幕里。
他去的方向不是聖女處,而是壽康宮.
等李安到了目的地時,老遠便瞧見守護在院落外的女官,這一點很反常。
壽康宮占地面積不小,其內自然是有供女官夜間停留的耳房,往日裡女官可都是在裡面值守的,今夜反而被『趕』出來放哨.太后這是上茅廁不帶紙——糕手啊!
正是因為如此反常,李安在心中念頭一閃,卻又覺得合理了.
冬季的風提神醒腦,這裡又是北方,空氣中的乾燥感讓李安一陣的神清氣爽。沒有難度地繞開七品境界的女官,李安像只色(劃掉)鬼一樣飄至窗前,輕輕掀開木窗呃,沒掀動,看來太后這是早有防備!
不過沒有關係!
只見他單手撫在窗面中央,手中真氣些微一盪,內里的木栓便無聲地被操控抬起。再一次輕輕掀開木窗,李安消無聲息般翻身而入
「這御姐跟我一樣,也能夜視嗎?」
屋內昏暗得有些過分。
李安嘴裡嘟囔著,朝木榻處望去,沒有瞧見太后的身影。
急行兩步走到正中央偏頭望去,卻看見在黑暗中,太后正端坐在堂屋桌前,低眸飲茶。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夜闖寢宮,太后不僅不怕,反而是將茶杯放在桌上,輕咬貝齒低聲道:「伱來壽康宮做什麼?」
做什麼?
當然是做人咯!
「我知道太后想我了,這才著急來見。」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太后薄唇微微顫抖,澀聲反問道:「方才宴會上不是才見過嗎?」
「我的意思太后不明白?」
李安道:「既然太后不想我來,為何卻要讓女官到院落外值守?可別說是為了能夠安靜休息,這大半夜地喝這麼多茶水可是睡不著的.」
左右瞧了瞧,這黑燈瞎火的就是身具夜視也瞧不太真切。
夜視不是萬能,至少也得有一絲光線吧?哪怕光線再暗淡,這才能叫李安施展夜視之能,人之所以能夜視,不過是光線在物體上發生了折射這才能傳入人眼
「寢宮內黑暗一片,太后又鎖著門窗,怕不是連縫隙都被綢布給堵住了吧?也不擔心缺少空氣,呼吸不暢?」
李安緩緩走到太后身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將其緩緩抬了起來。
「你這是打算防誰呢?」
太后雖是看不見李安的神態,卻也能夠想像出面前這男人現在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太后咬了咬嘴唇,唇瓣上傳來的痛感讓她強自打起精神撐起氣勢來,厲聲道:「哀家鎖住門窗,已然是表達出拒絕之意,你應該識趣退走才是!」
她此時內心複雜極了。
雖然因為宴席中途李安便離開了,讓她五官戰勝三觀的理智再度回歸大腦,再一次鼓起拒絕李安的勇氣,
明明鎖了門窗,卻又讓女官退出壽康宮去,甚至是熄滅蠟燭燈火,不留一絲亮光,好似是擔心那一幕再度重演,被人瞧出囧態.
「你專門沐浴了?」
深深嗅著太后脖頸處的幽香,只覺得分外好聞,全無一絲的酒氣,李安心頭一樂。
也沒見外,同樣取來茶杯將之倒滿,連喝兩杯後覺得不太過癮,索性直接對著茶壺牛飲了起來.方才想儘快應付完小皇帝,李安也算是下了一番苦功,來時還沒注意,此時見了熟婦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的
放下茶壺,李安一雙神目直勾勾地打量起太后來:
從慶國江南而來的霓裳正掛在佳人的身上,太后因戒備而微環著胸襟,正襯得那雙飽滿處波濤洶湧。每當李安有所動作時她就像一隻被嚇壞了的小兔子一般,花枝亂顫一陣,讓李安在感嘆其真這麼Q彈的同時,不由得食指大動,心猿意馬起來!
極品!
很潤!
不愧是能在後宮這麼險惡的地方脫穎而出成為皇后乃至是太后的人兒,皇家嚴選,誠不我欺!
哪怕是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中,太后都覺得李安那雙眼睛是如此的灼熱,趁著她失神間好似兩盞探照燈一般,上下掃視著自己。
心中突兀地急迫起來,她回聲道:「一身的酒氣,睡前自然是要沐浴一番的至於飲茶,不過是因心中有著思慮而已。」
「去榻上。」
「什什麼?」
「我說讓太后去榻上。」李安清了清嗓子,好奇道:「還是說太后想就在此處先來一次?」
太后聞言一臉的羞憤之色,她雙手緊緊地捏了捏袖口
然後朝著木榻走去
『果然,哀家還是反抗不了他,既然避免不了,那還是去榻上吧,也總好過在正堂被他玩弄折辱!』
『待會還是要再反抗一陣,最起碼,也要向他說明自己的意思.』
『如此關係,是不能長久、也是不應該的!』
太后對於自己的寢宮很熟悉,也沒有磕磕碰碰,很順利且快速地便坐在了床頭上。
最為熟悉的休息之地也讓她稍稍放鬆,還有什麼地方是比自己的床更能帶來安全感的呢?
不過,太后才剛剛鬆了口氣就忽然被李安那滿是溫度的左手掌給攀上雙腿,隨即,肩上傳來一股柔和的推力,太后滿是不甘之意般朝著被褥中倒去。
「就將衣裳穿著吧,天氣冷了,別凍壞了身子.」
「畢竟,待會兒的過程可不算短。」
李安居高臨下的看著玉體陳橫,肉隱肉現,想要再次作防禦狀的太后,幽幽說道:「不許擋!太后莫不是忘了那每月八次的諾言了?這可是時限為永久的約定,別想我能放過你,也別打什麼斷開聯繫的念頭!」
「你認命吧!」
李安好似能察覺太后心中所想一般,斷去了她所有的退路。
『哀家認命了』
雖然還是會心覺不妥,但太后也沒有討厭李安的霸道。畢竟,能與一位充滿魅力、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少年郎如此相處,少婦的內心還是被觸及靈魂的一盪。
『的確如李安所說,自己還有著一月八次的約定在,又如何能夠反悔呢?』
『要是將他離開的這三個月加上計算的話,自己反倒是還欠了對方快24次呢』
在悠悠一聲嘆息聲中,太后反而是感覺有些詫異,怎麼都過去有一會兒了,李安還沒有動作呢?
有道是薛丁格的怕,怕什麼來什麼。
李安收回放在太后腿上的左手,緩緩摟住了她的腰肢,於一瞬之間便已是貼了上去,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亮光。
心跳開始變得迅速,讓太后呼吸急促起來。
李安的眼神太過銳利,太后索性閉上了雙眼悶聲擺爛道:「你來吧!」
「輕緩一點.哀家這些時日裡,並沒有過那什麼.得適應適應。」
「好妹妹,你知曉哥哥在這段時間裡到達了另外一個境界嗎?」
猶如蠱惑人心的熱息吹向了太后耳邊,讓後者渾身一顫的同時,又仿佛有一支勺子在靈魂深處攪拌著,讓她耳根發燙,心中燃起熊熊火焰.外界的寒冷再也不能影響到這位毫無修為的女人了。
她沒怎麼思考,顫聲道:「哀家知曉,你.你成了大宗師。」
「哥哥我可不止是修為到了另外一個境界.」
唇齒輕輕地印在來了太后的唇上,觸感細膩濕潤,宛如輟飲著一杯溫酒,讓人陶醉。沒再過多解釋還有哪方面到達了另外一個境界,僅剩不多的良心也不能阻止李安動作起來
(省略之)
「好哥哥!對不起!剛才都是妹妹胡思亂想,做了些多餘的事來惱了哥哥!」
「哥哥放心,妹妹以後不敢了!絕不會再發生今天的事,給哥哥臉色看的!」
太后雙腿不受控制地繃直,糯糯求道:「放了妹妹吧!不不.能再休息一會兒也成」
(再省略)
「對不起,對不起方才不該飲那麼多茶水的.妹妹來給好哥哥擦一擦。」
太后急促的呼吸著,神情中有著喜意,借著擦拭水漬的空隙,連忙緩上了一口氣,正打算再去取來乾淨的絹布更換,卻又被李安給摟住,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再等等!有冷風吹進來,水漬還未擦盡,別讓好哥哥著了涼!」
她也不想想,大宗師會生病受風寒嗎?
(還是省略)
「你這個狠心的,你弄死妹妹吧!」
戰力相差太過懸殊,太后卸去了身上所有的規矩與優雅,眼中泛白,留著淚水嘶啞地高聲叫嚷著
(只能是省略)
媽的,這娘們叫起來怎麼和豆豆一般摸樣?
就連罵自己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兩句.什麼沒良心的,什麼你個狠心的
不過這聲響也太大,也更滲人了,就是維持著真氣牆也不太保險!沒注意還好說,要是那七品修為的女官仔細傾聽,還是能聽出些不妥的!
捏住太后的下巴,李安堵住了太后的出氣口。
四唇流連輾轉,彼此發狠般對咬著
此時的太后大腦放空,好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連身子也是完全的軟了下來,她心中只餘下一個念頭:方才就該多喝一些水的.
一開始,她還能記住償還的次數,這會兒已是記不清了。
神志迷糊間,她只希望身上這男(畜)人(生)能有一點憐憫之心,瞧見自己這幅模樣能產生一絲的自責來,稍稍停歇一會兒的時間。
啪的一道聲響在後背身下處傳來,那是李安時不時的拍擊,條件反射般,太后順從著對方的指引慢慢調整著身形回應著。
時間就在這種熱火朝天的氣氛中緩緩流逝。
大戰稍息,兩人滿足地溫存一番後,突兀地,太后幽幽嘆息一聲。
「怎麼了?」李安轉頭好奇地問道。
自己方才挺賣力的啊,這是又來勁兒了?
「這段日子妹妹與豆豆在私下裡深談了不少.其中一點便是在催促她儘早誕下皇子.」
「此事不急的,豆豆的身子最要緊。」
「哥哥先別忙著拒絕。」太后深呼吸一口氣,勉強掙脫開李安的手臂道:「其實不光是朝中眾臣期盼著有皇子誕生,就是豆豆她.也是想要一個孩子的」
「你老實告訴哥哥,是不是朝臣們諫言施壓,你逼迫豆豆了?」
李安目露思索之意,再次將太后攬在懷中,外面的風多冷啊,可不能感冒咯。
眼見太后還想再說些什麼,李安雙眼一蹬,斥責道:「這事兒哥哥心中有著計較,妹妹要是再敢多言,那就你來生!」
一句話的殺傷力是如此的巨大。
就是發生了何事,太后也是不敢這般去做的.
她心中只是疑惑,什麼身體最重要啊?如今不都是這個年紀生孩子嗎?
自己比豆豆還小時,便已經懷上了豆豆,也沒見出過什麼事來.再說了,豆豆還修習過武藝,身體一向是不錯的.
太后將頭放在好哥哥身上,手掌一時間不知放哪兒才好,就這麼不自覺地在李安身上胡亂摩挲著。
眼見太后安分下來,李安也是鬆了口氣。
他自然是不會同太后解釋後世調查整理出來的數據的,女人有最合適、最安全的生育年齡,不是什麼習沒習過武的問題.若是出了意外,那該有的危險可是一點不會因此而變少的!
這些東西就是解釋給太后聽,後者也不會明白的,畢竟,她就是過來人,又怎麼聽的進去?
還不如索性拿出自己的威風來,讓懷中的美婦消停的閉嘴.
他卻不知,太后那得了喘息之機,慶幸般地愉悅呼吸著寢宮內空氣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