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老公抱老婆不是應該的嗎?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折桃花當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這是桃花庵前院裡,花台邊的木樁上,老爺子引用唐伯虎的《桃花詩》里的句子。

  意味著老爺子嚮往的生活是瀟灑不羈。

  蘇然也喜歡這種瀟灑不羈的生活。

  在成為神豪之前他就是過的這種瀟灑不羈的生活。

  一個人想幹嘛就幹嘛,無拘無束,別提有多自在了。

  以為成為神豪之後,財富自由了,自己更可以過上更加優質的瀟灑不羈的生活。

  其實,事情往往相反。

  沒錢的時候,沒人在乎你,各自安好。

  有錢的時候,圈子都打開了,剛開始瀟灑不羈,時間一久,總是會被很多人和事所困住。

  不羈變成了羈絆。

  所以啊,嚮往的生活總是在嚮往的路上。

  而此時……

  身邊的單薇子就是個羈絆。

  前方的柳飄飄也是個羈絆。

  ……

  正前方,曲徑通幽處。

  一陣暖風襲過走位的花花草草颯颯作響,襲過那曲線婀娜女人米白色的開叉旗袍輕輕搖曳,自然也露出開叉處白花花的大腿,大腿上套著一條透明的絲襪,而絲襪的邊邊是蕾絲花紋的套裝大腿中部,隨著旗袍被風吹起,根部的蕾絲紋路展露無疑,十分好看。

  也只有旁邊的花花草草能看到。

  正前方的蘇然角度不對看不到。

  東京一別已有半月,未曾聯繫,或許是越界了,或許是需要降溫,畢竟東京很熱,很容易出事。

  「小然。」

  她笑了一下,踩著高跟鞋在汀步石上,扭動著旗袍嬌軀走來,仿佛從畫中走來那般,帶著一股熟悉的芬芳。

  在蘇然和單薇子跟前止步,黑色的高跟鞋挺著這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亭亭的站著。

  「我……我尿漲了,我先去上個廁所。」

  也不知為何,蘇然就是尿漲了,把單薇子的包包塞到她手裡,篤篤篤的從柳飄飄身邊擦肩而過跑向廁所。

  柳飄飄伸腿。

  蘇然跳躍而過。

  「呵呵呵……」

  柳飄飄笑了笑,有時候她還是很調皮的。

  「幼稚。」

  身後方傳來柳飄飄和單薇子銀鈴般的笑聲。

  「小然怎麼來了,亞索他們都沒計劃他的午飯。」

  柳飄飄轉身,她和單薇子的手腕挽在一起,一邊說這話一邊沿著小逕往飯廳的方向走去。

  兩個女人白皙的肌膚挨在一起,粉粉嫩嫩的像是院子裡的花朵一樣美麗,為這個桃花庵增添了生機。

  老婆婆、單薇子才是桃花庵的靈魂。

  「他……」單薇子自然是不敢說實情,「蘇然說最近放暑假了,來杭州住一段時間,哎呀,我餓了,中午吃什麼,走走走去看看。」

  單薇子生怕柳飄飄起疑,於是拉著她的手,往飯飯廳跑去。

  桃花庵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園林,鳥語花香,進入這座院子,宛如置身於唐伯虎那首《桃花詩》那般,讓人忘掉了外面都市的喧囂和雜鬧,安安靜靜的享受這裡面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如果說蘇然最喜歡的房子,那麼一定是桃花庵。

  這是有文化底蘊的園林,就算是處園也不及它萬分之一。

  ……

  「噓……」

  抖了抖。

  蘇然有小解擦一下的習慣。

  伸手過去,一隻手從門口伸進去,遞上紙巾。

  「謝謝。」

  蘇然下意識的說了聲謝謝。

  下一秒。

  「臥槽!」

  立刻反應過來,誰她媽遞的紙巾?

  「蘇先生你好。」

  是亞索走進來,很紳士的打招呼。

  蘇然差點漬他一身。

  嘩……

  拉上拉鏈。

  「亞索你搞什麼啊,我在上廁所,你在門口乾嘛?」

  蘇然嚇得不輕。

  「這間廁所沒紙,我特意給蘇先生送紙來。」

  桃花庵很大,庭院裡修建了幾個獨立的衛生間。

  「哦,謝謝。」

  「應該的。」

  論一個私人管家的自我修養,亞索做到了極致。

  或許別人覺得蘇然上廁所,亞索送紙,會覺得亞索這樣太卑微了,其實不然,每個的工作屬性不同,亞索是管家,管家幹的事就是知道每位僱主的生活習慣,這樣才好照顧到每一位僱主。

  說是伺候也不為過,人家乾的就是伺候人的活。

  就比如公司領導在群里發一個消息。

  下面的員工都回復一個:是(如果古代的喳)。

  亞索從不覺得自己的工作就低人一等,因為精神豐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他很喜歡自己的管家事業,還想成為世界上最著名的管家呢。

  而且,亞索很自豪自己是一名專門服務超級富豪的管家。

  因為每一任超級富豪的成功都有他的亮點之處,這些都是作為普通人的亞索可以學習的。

  而且認識的超級富豪越多,對方越多自己的服務放心,圈子也就打了,人的階層也就提高了,就算以後想幹個什麼事業,這些被他服務過的超級富豪,只需要動動腳指頭幫幫忙,事業就成功了一半。

  總之,和有錢人打交道都賺不到錢,難不成還有和窮人打交道才賺得到錢?

  亞索和這些超級富豪接觸這麼多年之後,思想覺悟其實找就和普通人有斷層式的區別了。

  亞索接觸的那麼多富豪里,唯有這位蘇先生,是他見識過最年輕的,也是最有錢的一位。

  亞索不關心蘇然的錢從哪兒來,這不是他該打聽的,而且蘇然的私生活他略知一二,也從未向外人提過一個字。

  私人管家最重要的就是替僱主保密。

  「亞索幫我辦件事。」

  去飯廳的路上,蘇然把單震天被人開瓢的事情告訴給了亞索,讓他想辦法找一下到底是哪位富豪打得單震天腦袋縫了十多針。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十多針在頭上,差一點就弄瞎眼睛了,而且頭上那麼打,要是有個萬一成為植物人,或者打死了,這特麼的不是說說而已了。

  踢兩腳發泄都可以,往死里打就過分了。

  蘇然不談討不討厭單震天的事,總之就女朋友的爸爸被人打成那樣,這性質惡劣,蘇然總不能還助紂為虐,幫著外人欺負自家人吧。

  「其實昨天我送薇子去醫院的時候,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蘇先生放心,很快就能知道是誰。」

  蘇然向來很滿意亞索的先導性,總是會提前幫僱主想到一些事,然後去做。

  ……

  「蘇然吃飯啦。」

  前方餐廳,單薇子笑盈盈的喊了聲。

  「來嘍。」

  蘇然小快步的走進餐廳坐下。

  柳飄飄盛飯遞給蘇然。

  蘇然趕忙雙手接過,非常的客氣:「謝謝飄飄姐。」

  「不客氣。」

  雙手拂過旗袍到臀部,優雅的坐下,接過亞索遞上的絲巾蓋在大腿上,這是因為柳飄飄穿的開叉旗袍,離婚後的叉比離婚前高了好幾公分,到大腿中部位置了,所以坐下去的時候側面大腿會露出來,所以用絲巾蓋住大腿。

  很優雅,很有女人味,很風情萬種,有很知道如果穿衣得體的一個女人。

  「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我讓廖大廚做了幾個清淡的素菜,中午湊合吃吧,晚上想吃什麼,再跟廖大廚說,他安排。」

  柳飄飄夾了一塊花椰菜到對面蘇然的碗裡,又夾了一個給單薇子。

  蘇然:「晚上吃燒烤吧,我們在家自己烤,你們覺得呢?」

  單薇子:「聽你的。」

  柳飄飄:「都可以,先吃飯吧,下午我們去超市買食材。」

  亞索上前一步:「柳姐,要不待會我和廖大廚去超市採購食材,你們在家休息,如何?」

  亞索比柳飄飄大好幾歲,叫柳姐,是尊稱。

  柳飄飄笑盈盈道:「待會我寫個清單給你,你照著買。」

  亞索:「好的,你們先用餐。」

  柳飄飄:「來,這個青菜好吃,你們多吃點。」

  她並不怎麼吃,只顧著給蘇然和單薇子夾菜。

  柳飄飄這種女人是離婚後,越來越有魅力。

  終究是獨立的女人越來越有魅力。

  飯後。

  柳飄飄拿出紙筆和亞索廖大廚商量著要採購的食材。

  對於這種財富自由的富人生活,對生活自然是很精緻的,什麼食材新鮮、哪家的佐料正宗,畢竟財富自由後,又這個實力了,自然是要採購最好的給家人吃,絕不湊合了。

  並不是有錢人太麻煩,太講究了。

  而是人家已經和普通人斷層了,屬於是徹徹底底的享受美食的過程了,而不是只為了吃飯。

  這個時節,桃花庵的金桂開滿了院,一陣風襲過帶來一陣芳香,讓人陶醉。

  午休時間。

  蘇然和單薇子回到小樓,兩人並無睡意,就在二樓窗邊,單薇子教蘇然下圍棋。

  單薇子是個圍棋高手,她托著腮,看著對面正在冥思苦想下一步的蘇然。

  「蘇然,我們這樣下棋好沒勁,要不我們找點懲罰,你覺得呢?」

  「你想要什麼懲罰?」

  蘇然在十二至十三的位置落下黑子。

  單薇子瞥了眼,在十之十一的位置落下。

  蘇然懊惱,沒看到這一步。

  單薇子一邊撿黑子,一邊說道:「你們男孩子和女孩子打牌不都是喜歡賭脫衣服嗎,要不我們也賭脫衣服,十個子一件衣服,如何?」

  「想得美,我才不找虐呢。」

  蘇然就沒想過在圍棋這方面能贏得了單薇子,使得她光溜溜的坐在自己面前下棋。

  「呵呵呵……好不好嘛。」

  「薇子,我發現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變態,自己老公都喜歡這虐?」

  「我主要是喜歡看傲嬌的蘇公子輸掉底褲的樣子,呵呵呵……」

  蘇然嘁了聲,食指和中指夾起黑子,落子,道:「天魔大幻!」

  單薇子夾起黑子,落子,道:「天地大同!」

  隨即,小樓傳來兩人心照不宣的笑聲,想起了《圍棋少年》。

  午後的陽光照進小樓二樓窗戶,灑在棋盤上,桌前卻無人,蘇然說用腦過度了,抱著單薇子回到床上,抱著入睡了。

  蘇然說單薇子每次一回到小樓就是個『雙腿殘廢的女人』

  單薇子問『為什麼?』

  蘇然說『因為只要一進小院,你這雙腿就不會走路了,一直要老公我抱上抱下。』

  單薇子呵呵笑了笑『老公抱老婆不是應該的嗎?』

  蘇然抱過好多女人,就算幾個女人站在一起,蘇然閉著眼睛,抱起來,就是誰是誰。

  就算不抱,只需要深入,感受一下緊實,也能分別出這是誰的扇貝。

  ……

  蘇然喜歡抱著自己的女朋友睡,每次只要一抱著,就會睡得很踏實。

  那種一個人夾著枕頭,單身狗的日子終究是不習慣了。

  而且,蘇然有個壞毛病,女人們心照不宣的覺得『得改』。

  就是每天早上一睡醒,蘇然喜歡來一發。

  時間一長,每次蘇然早上醒來,總是摸索身邊人,總是空空如也。

  女朋友們可不慣著他這樣。

  ……

  蘇然醒來,睜開眼,身邊又是空空如也。

  時間是下午三點鐘。

  起床,並未看見單薇子,下樓走到後院荷花池旁,看到荷花池對面的親水平台上,一張長桌上,單薇子和柳飄飄正在做糕點。

  不遠處的空地上,亞索和家裡其他人坐在一起,一邊聊著天,一邊提前製作晚上燒烤要用的材料。

  這是屬於大院裡下午悠閒的小時光。

  愜意,自在。

  偶爾柳飄飄摘下一些金桂花,淘洗放在案板上,也有些金桂花落入荷花池,水裡的錦鯉以為是吃的,就浮出水面去吞食。

  這些都是老爺子生前餵養的寵物。

  老爺子不喜歡狗和貓,他說會亂撒尿。

  所以喜歡餵魚,也有金錢龜。

  烏龜這種小動物,餵的好,它給你送終,餵得不好,你給它送終。

  老爺子餵得金錢龜,是給老爺子送了終的。

  這幾個月里,那些金錢龜每每的趴在假山石上,卻從未見過它的主人給它們餵過食了。

  老爺子一走,吳派失去了一位泰山北斗,單震天失去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支持,在畫壇里一天不如一天了,事業也開始下滑了。

  老爺子在世時,封筆只為給兒子鋪路。

  老子在,兒子永無出頭之日。

  兒子總覺得自己比老子厲害,覺得沒父親的幫助一樣可以出彩。

  實際上,事實往往相反。

  老爺子在世時,十之八九的人都會給單震天面子。

  老爺子不在了,很多人想做畫派主席的位子,也不會給單震天面子了。

  單震天失去了一位疼他的好父親。

  柳飄飄失去了一位視如己出的父親。

  單薇子失去了一位教她熱愛國風的『良師益友』。

  蘇然失去了一位『酒友』。

  後院的牆上長滿了薔薇,早已不見了老爺子晨練日牆的痕跡。

  ……

  蘇然走到了親水平台,看著兩個女人白皙的手在麵團上揉搓。

  「你們在做什麼?」

  「桂花糕。」

  「噢……原來桂花糕是用桂花做的呀。」

  「不然呢?」

  柳飄飄昂起頭,一縷青絲垂落在在臉蛋上,鼻樑上還沾染了一些麵粉,美眸里印照著蘇然的憨笑,他是故意找話。

  「把旁邊礦泉水瓶捏開,倒點水。」

  「哦……夠了嗎?」

  」夠了夠了,多了,又稀了,笨手笨腳的,害得我又要加麵粉,手都揉酸了,你去把手洗了來挼麵粉,我再去摘點桂花。」

  於是,蘇然續上,和單薇子兩人在案板上挼麵粉。

  正前方的映日荷花別樣紅的水池,這樣古色古香的環境裡,做點傳統的糕點,非常有韻味。

  單薇子看向旁邊的缽里,蘇然的雙手rua得好賣力。

  「你——」

  單薇子抓起一團麵粉扔在他臉上。

  蘇然大笑。

  單薇子氣得不行,蘇然把麵粉當做她的……

  旁邊的桂花樹下。

  柳飄飄脫掉高跟鞋,站上獨凳上,一席旗袍的傲慢身材在微風中拂曉,像是上帝在撫摸那般,她伸出手,在摘桂花。

  蘇然側頭望去那具極品尤物的身材,那雙玉足的腳尖踮起,托著旗袍下的大長腿,很完美。

  「飄飄姐需要我過來給你扶著凳子嗎?」

  「不用,馬上就好了。」

  「那你小心一點。」

  「咦?」

  「怎麼了?」

  「這上面有個鳥窩。」

  「別上手,掏鳥窩要坐牢。」

  「在我家,我都不能掏?我小時候在靈劍山掏了不知道多少鳥窩。」

  這話真沒錯。

  柳飄飄在靈劍山長大,蘇然在林溪村長大,說白了都是農村的,蘇然也掏過鳥窩。

  後來有一次,蘇然聽說掏鳥窩要坐牢,嚇哭了,看到警車都害怕,以為是來抓他的。

  那一陣子蘇然很聽蘇媽媽的話,因為一個不聽話,蘇媽媽就一句話制服他『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叫警察來抓你』。

  幼小的心靈遭受了多大的創傷。

  甚至有一次,那時候蘇然才10歲,半夜聽到警察,直接嚇醒,衝到蘇爸蘇媽的房間,嚇得蘇爸爸從蘇媽媽身上下來,慌忙抓過褲子穿上。

  」你這小兔崽子,半夜不睡覺跑弄啥呢?「

  「有警察叔叔。」

  何曾想,這個掏鳥窩的小朋友,未來會成為天選之子的神豪。

  而如今他不掏鳥窩了。

  女朋友們掏。

  ……

  言歸正傳。

  柳飄飄也不是掏鳥窩,就是看到上面有幾隻小麻雀嘰嘰喳喳的在叫,想看看。

  腳尖一踮一踮的,旗袍一抖一抖的,十分賞心悅目。

  蘇然在樹下昂著頭,目光越過山峰,看向柳飄飄的臉:「需要弄下來養起來嗎?」

  「不用,我就看看有幾隻,一二三隻,好像不是麻雀,是喜鵲耶……」

  她低頭一笑。

  「好兆頭。」

  「的確是好罩頭。」

  「少嘴貧,把凳子扶好,要是把我給摔著了,有你好果子吃。」

  「放心,不會讓你受傷的。」

  她沒回答,而且踮著腳尖,在看樹梢上的喜鵲窩。

  臉上卻露出幸福的微笑。

  「真的是喜鵲嗎,我要看看。」

  單薇子擦擦手過來。

  「馬上,我讓你來看看。」

  柳飄飄鬆開樹幹,落下腳後跟,準備下來,腳下的凳子晃了晃。

  蘇然和單薇子趕忙扶住凳子,柳飄飄躬下身子扶在單薇子背上,落腿下來,如此這樣,穿著絲襪的一隻腳踩在凳子上變得更光滑,搖搖晃晃時,絲襪玉足在光滑的凳子上一滑,身子往後一仰,手想要去抓樹幹,可惜晚了,身子從高凳上落下。

  嚇得柳飄飄尖叫一聲。

  單薇子眼疾手快,伸手去拉柳飄飄。

  而蘇然的速度更快,一個健步衝上去,半空中,一把接住柳飄飄軟綿綿的嬌軀,落入懷中。

  她手中的桂花花瓣撒了一身。

  幸好虛驚一場。

  蘇然看著懷中的柳飄飄驚魂未定的樣子:「都說了在家就別穿絲襪了,還踩在凳子上,很容易摔倒。」

  「反應挺敏捷的。」

  「都說了不會讓你受傷,反應自然要快些,薇子也一樣,我是男人,要保護身邊的女人,你們兩個女人不會受傷。」

  「呵呵……說道做到哦,好了放我下來吧。」

  柳飄飄掙扎了兩下,蘇然鬆開,把她扶好站著。

  「我去換套衣裳。」

  柳飄飄難得穿高跟鞋了,俯下身,拾起高跟鞋,光著絲襪玉足踩在青石板上,往她的住處走去。

  蘇然並不是第一次抱柳飄飄了,在曰本她食物中毒那一晚,在醫院抱上抱下的,而且檢查的時候,三角式下完美的身材是都看過的。

  身材很棒,很完美,很白。

  重量的話單薇子差不多。

  身材骨架和單薇子都屬於一類。

  是未來單薇子的身材。

  ……

  十多分鐘後,柳飄飄換了一身衣裳來了,是一條牛仔裙,沒穿絲襪,光腿很白淨細膩,腳上穿著運動鞋。

  柳飄飄幾乎是沒褲子,除了幾條瑜伽褲,以及運動褲之外,幾乎都是裙子。

  各種風格的裙子都能駕馭的了,各種風格的裙子都有不同的韻味,不同的美,都是賞心悅目。

  「小然,幫我把圍裙拿過來。」

  柳飄飄走到案板前,撩起衣袖,吩咐道。

  蘇然拿過來圍裙,「需要給你繫著腰間嗎?」

  「薇子幫我系一下。」

  「呵呵……」

  蘇然傻笑。

  下午的慢生活一部分是坐桂花糕,一部分是享受桂花糕。

  坐在荷花池邊,品著點心,欣賞著美景,聊著天,兩個女人躺在椅子上,白皙的大腿搭在一起,曬著太陽,十分愜意。

  日落西山,寥寥炊煙夾雜著孜然的味道刺激著味蕾。

  荷花池邊,蘇然他們三位和亞索的管家團體圍在一起吃燒烤聊天。

  飯後,三人一身油煙味,各自回房沖洗了一下,換了身休閒的服裝,走出了桃花庵,蘇然開車,載著柳飄飄和單薇子去逛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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