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蒲式所擁有的獨特輪迴眼,論品質來說,還要在紫色的輪迴眼之上。
擁有時間回溯和千紙鶴瞬身兩種獨特能力。
「千紙鶴瞬身!」大筒木蒲式眼中的瞳力瘋狂湧出,在被攻擊的瞬間,蒲式將自身幻化為幾隻紅光千紙鶴四散飛開。
轟!
沒有了目標以後,十拳劍和金輪轉生爆全都砍在了大地上。
巨大的威力瞬間將前方的火影岩削成了兩半,「千手柱間」的半個頭掉在了地面上。
還好鼬和舍人收招收的早,要不然倒霉的可能就不止是千手柱間的雕像了。
「哈哈哈,你們這兩個笨蛋,真是蠢到家了呀,難道認為我會乖乖的讓你們砍嗎?八~嘎~」大筒木蒲式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只見蒲式不知何時已經飛到了半空中,居高臨下的望著眾人。
「這個傢伙的瞳術也挺麻煩的啊,舍人,你能用你的能力控制住他不使用這瞳術嗎?」宇智波鼬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什麼。
舍人望著大筒木蒲式沒有吭聲,只是緩緩搖了搖頭。
很顯然,控制蒲式已經超過了他的能力範圍,強行控制只會讓自己反噬嚴重。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只能嘗試將他封印了。」宇智波鼬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十拳劍,只要他能夠刺中對方的話,那麼不管是多麼難纏的人,都可以瞬間解決掉。
「呵呵,那你們就來試試吧,蠢貨們,別以為自己贏定了,我們大筒木一族的六道級,和你們這些星球的土著六道可不是一個級別的。」大筒木蒲式自傲的說了一句。
話音未落,宇智波斑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大筒木蒲式的身後。
「仙法·嵐遁光牙!」宇智波斑嘴巴微微鼓起,從嘴中吐出的一道「雷射」。
這是一種類似水遁水槍術的查克拉射線,威力極為巨大。
唰!
雷射直接朝著大筒木蒲式攔腰斬去,但是如同剛剛一樣的情況再次出現,大筒木蒲式又一次化為了一推千紙鶴四散而開。
重新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這一次他的笑聲更大。
「哈哈哈,蠢貨,就憑你們這樣的也想封印我嗎?來抓我啊,笨蛋。」大筒木蒲式放聲嘲諷著幾人,給人一種極為欠扁的感覺。
聽著大筒木蒲式的狂妄言語,下方的帶土和佐助也忍不了了。
「須佐能乎·神威手裏劍!」
帶土一聲輕喝,將神威之力灌注到了手裏劍之中,一副隨時準備進攻的架勢。
「喂喂,前面的那幾個傢伙已經夠笨了,你怎麼比他還蠢,難道你認為這種攻擊能夠打中我嗎?」大筒木蒲式忍不住的想笑,十分悠閒的漂浮在半空中。
「哼哼。」帶土冷笑,「那你就好好看著吧。」
說著,帶土將神威手裏劍全部拋出,幾道破空聲響徹夜空。
但是令人詫異的是,帶土進攻的目標竟然不是大筒木蒲式,而是身旁的隊友宇智波佐助。
「哈哈哈。」大筒木蒲式仰頭大笑,捂著肚子說道:「你這傢伙失心瘋了吧,竟然對自己的同伴下殺手,真是太搞笑了」
但是很快,大筒木蒲式就笑不出了。
只見佐助深吸了一口氣,左眼突然出現了紫色的六勾玉輪迴眼,之前說過,這是來自於六道仙人饋贈。
「天手力!」
在神威手裏劍即將命中的那一刻,佐助左目紫色的光芒一閃。
這是佐助的輪迴眼特有的能力,可以讓特定範圍內施術者可以將自身任意方向的人或物體進行位置互換。
即使施術者自身被控制住也能互換,還可以將周圍的人或物體強制轉移至身邊。
嗖!
大筒木蒲式和佐助的位置完成了瞬間的互換,成為了神威手裏劍的命中目標。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大筒木蒲式臉上的笑容甚至還沒來得及轉換就被神威手裏劍命中。
「蒲式!!」大筒木金式臉色驟變,抽出紅色的巨斧立刻就想要動手救援。
「沒那麼容易讓你成功的。」白蛇仙人如同一道閃電般衝到了金式的面前,張開血盆大口就想要吞掉金式。
「一條畜生,給我滾開。」大筒木金式臉色陰沉,爆喝一聲,身上的查克拉如同磅礴大海一樣噴涌而出。
「天羽羽矢!」
大筒木金式手中結印,從身後的紅圈裡同時發射出多把紅色武器朝著白蛇仙人襲去。
「仙法·玉皮鐵骨!」
白蛇仙人的身體上出現道道碧綠色的流光,以肉身的防禦力直接將所有的武器全部硬扛了下來。
這堅固的鱗片和皮膚讓大筒木金式都有些看傻了眼,有了片刻的愣神。
白蛇仙人也抓住了這寶貴的機會,身形飛出給金式當場就來了個亞洲捆綁,將大筒木金式的雙手和雙拳全部束縛了起來,使得他無法在發動攻擊。
「該死的下等生物,竟然搞這種偷襲的手段。」大筒木金式羞憤交加。
他拼了命的反抗,臉色漲紅,渾身肌肉隆起,想要動用神力直接將白蛇仙人的身體扯斷。
但是白蛇仙人的身體就仿佛是一條金剛不壞的鎖鏈一般牢牢的捆住了大筒木金式,任其有萬鈞巨力也無法掙脫。
戰場中央,大筒木蒲式周圍的空間瞬間被扭曲成了旋渦狀,大筒木蒲式的部分血肉立刻被吸收入了神威空間之中。
劇烈的疼痛讓大筒木蒲式立刻清醒了過來,他連忙又發動了千紙鶴瞬身,變幻為了無數紅色的紙鶴想要離開。
但是時空間忍術可不比其他,一旦陷入其中,就難以掙脫。
雖然大筒木蒲式已經發動出了自己的瞳術,但還是有至少三分之一的千紙鶴落入了神威空間之中。
這些千紙鶴本就是大筒木蒲式幻化而成,如今這些紙鶴損傷,也就等於傷到了大筒木蒲式。
果不其然,在這些大筒木蒲式再次出現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是血跡斑斑,連左手的半個胳膊都不翼而飛。
大筒木蒲式的臉色陰沉如水,他已經忘了自己上一次受傷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時隔多年,他終於再一次體會到了疼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