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怪的葬禮

  我叫茆十三,今天是我陪我的妻子和他的朋友去醫院檢查的日子,現在醫院都流行預約制,我便早早的請好了假,陪著我的老婆和他的朋友去醫院檢查身體,這個醫院在我們當地算是有名的醫院了,所以不管是平常還是周末人都特別多,停車更是一個難題,到達醫院門口,我讓我的妻子和他朋友一起先去排隊等待看診,我則是去停車,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醫院外面的能停的地方,不能停的地方都停滿了,繞著醫院轉了好幾圈後,遠遠的看到一個小巷子裡面有個車位,立馬調頭擺尾開了進去,這條巷子以前來都沒看到過,今天不知怎麼就看到了它,想著妻子還在等我,我也沒多想就開了進去,停好了車我就接到了妻子打來的電話,問我怎麼還沒來快到她了,她的朋友去做其他檢查了,就剩她一個人怕,我趕忙回復到,我馬上就來,陪妻子和她的朋友昨晚檢查都快中午了,現在正處於7月份,一年中最熱的時候,考慮到怕他們曬黑,我就和他們說我去開車,你們在裡面等著我,我到了你們再出來。於是我就去開車了,今天溫度大約是在34度左右,我進到巷子裡面之後,不知道是因為旁邊的樹的原因還是地方的原因,突然感覺有點冷,就想著取到車之後趕緊出去,走著走著,發現不知道誰亂停車,也沒有留挪車電話,整個巷子都堵死了,往後倒是倒不出來了,往前開吧,目前前面有一條可以容一車通行的道路,也沒想那麼多,那邊妻子還在催促著,就硬著頭皮開出去了,越開就發現越窄,往回是不可能的了,前面白車紅車一堆停的歪歪扭扭,像是有什麼急事似得,好在都是靠著牆邊停的,中間還算能過得去,硬著頭皮開了好一會終於看見出口了,出口剛好是一個廢品站,這裡也經常來,但是記憶中不記得這個廢品站,看到前面的廢品酒瓶紙殼有點堵著出路,索性我就下車清理了一下,留出了一條一車寬的路,我在清理的時候,主人家也出來幫著清理,可能是因為自己占道了不好意思吧,不過一會兒就清理了出來,我開著車出去了,剛想下車想感謝一些主人家,我猛地發現,這家今天在做喪事,白綾燭火,哀樂中夾雜著哭聲,我心想著怎麼遇到了白事,但在我們這邊遇到了就不能裝看不到,再說主人家也幫忙讓我的車從巷子裡面開出來了,於是我問起了剛剛幫忙的人,是怎麼一回事,去世的是誰,那人長的精瘦精瘦的暫且叫他竹竿吧,竹竿回答道;去世的是他們家的小姐,小姐今年年方28,去外面遊玩了一趟回來沒幾天就突然沒了呼吸,今天正式給小姐辦理喪事,明天發喪,我原本想著是老年人,沒想到是年輕人,我也沒想那麼多,既然遇上了就不能裝不看見,我上前去說明了來由,在排位前表示了悼念,看到在收帛金的人給上了我的帛金,說來也奇怪在我掏帛金的時候,我掏出來4張5元的裡面還夾雜著一張過去使用的伍角紙幣,帛金先生說,既然非親非故就零錢就夠了 於是我把所有的零錢都給了帛金先生,接過之後,問我姓名,便記錄在冊,同時我的手機收到一條微信消息,收茆十三帛金20元5角,頭像是個道士的頭像 ,我很奇怪沒想起來什麼時候加了這個道士的頭像,我想問個清楚,後面就有人催促,於是我就被擠到一邊去了,我想著也沒什麼事情,就準備回去了,剛走到門口主人家說,留下來吃晚飯吧,我說妻子和他的朋友還在醫院等著就不吃晚飯了,主人家也不好挽留,畢竟非親非故,就說小哥,您稍等,帶上幾塊毛巾,小女在天會保佑的,這是我們這邊的習俗也是一個記念,於是就跟著主人家去取毛巾了,進入客廳之後就覺得涼絲絲的,這是一家民房就和民國時期的房子是一樣的,這樣的房子租金便宜,也不知道是主人家的還是租的,沒有細問,一進客廳就覺得這擺設不對,棺材也和平常時間用的不一樣,最奇怪的是牌位不在靈前而是在旁邊,棺材也是沒有蓋的,顏色特別的詭異,我借著燈光仔細看了一眼,居然是藍色的棺材,墊著腳還能看到亡者的屍體,我趕忙把視線移開,心裡想著主人家快點回來,打個招呼我就趕緊走了,我把眼光撤回來的時候看向排位那邊,居然後面還有一個盒子,像是經歷了很久的風霜,被端端正正的擺在排位後面,道士在不停的念著什麼,過了一會主人家拿著毛巾回來了,我接過毛巾剛想要走,突然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打到了排位和後面放的盒子,我踉踉蹌蹌爬起來趕緊和主人家賠不是,主人家也沒說啥,說這都是命啊,道士也說,天意不可為,本來今天這座宅子就施了陣法,一般人都看不到的,更不要說進來了,這位小哥誤打誤撞的儘量就表明是天意的安排,再說利用這百年冤魂去喚醒您女兒本就是逆天而行,既然天意如此也不可逆天而行。說罷我好像知道了什麼,我就說一路上哪裡都不對勁,主人家也像釋懷了一樣,自言自語說道,罷了罷了,隨她去吧,話音剛落,頭頂的燈閃了幾下,就聽那道士大說不好,那百年冤魂意識重聚了,就見一道黑氣鑽入了藍色棺材的屍體之中,裡面的人無不瑟瑟發抖,道士大呼大家快跑,我也隨著人群跑了出去,這時候就聽裡面的打鬥聲音,我剛跑到車裡,就看到那道士向我的方向看來,你是天意,也希望你能夠出去,帶著這個一直往前不要回頭,我要將我惹出來的禍同這陣法一起封印在此處,若干年後或許我們還能再見,這是我聽到道士說得最後一句話,他讓我跑的時候我就啟動汽車開出了很遠,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道熟悉的鈴聲吵醒,一看是我妻子打來的,我趕忙接了電話,說著快到快到了,我一看時間也就過去了10分鐘,剛剛好像一場夢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我確實在開車而且在巷子的另一邊,而且我的車上多了幾條毛巾和一個牌子,牌子上面寫著青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