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河裡出來外面也冷了,太陽落下的格外早,長沙四少慢悠悠的走在後面,其餘人早跑去知青點撈螺獅吃了,周家二老知道眾人洗澡去了,煮了些玉米粥和窩頭,等著他們回來吃飯。💢🐳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這酸棗面好滋味啊!孫媳婦有心了…」
「唉,老頭子,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孫子行不行…我這做夢都是抱重孫子的事…」
「可不敢說,可不敢說了…被孫子聽見,又是事…」
「我這命啊!苦啊!」
周家二老,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心心念念的都是重孫子的事,又怕周深聽見,不敢大聲說話。
「小淺,你們先回家,我去知青點拿些螺獅回來。」
「好,你外套給我…」
周家二老在家等著幾個孩子回來,上官淺拿著周深的外套先回家,他去取螺獅了,見幾人回來了,周家二老放好桌子了,給眾人盛粥。
「回來了小淺,周深呢,快來吃飯。」
「周深去知青點取煮的螺獅,他撈的,奶奶你們也吃。」
「行,小淺,把周深外套給我,你拿著不方便。」
「好」
上官淺接過碗,周奶順手拿起周深的外套,順手摸了口袋,一掏,是保險套,周奶知道這是什麼,給周爺使了個眼色,又面不改色的放了回去,周爺周奶不知道是衛生所的三表姑給的,還以為是周深自己找的呢,周奶立馬拉了臉色下來,上官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喝了一口粥,周深也回來了,坐下來準備吃飯。周奶惡狠狠的盯著周深,周深沒發覺。
「小淺,嘗嘗螺獅,很好吃的。」
「嗯,我在長沙我爸愛吃這個,總給我做。」
「周深,你吃完飯來我屋一趟,這飯我吃不下去了。」
周家二老把碗筷一扔,進了屋子,還生了氣,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啥。
「怎麼了,爺爺奶奶好像生氣了…」
「啊!怎麼了啊!我們沒說話啊!」
「周深,給你外套拿來,我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
上官淺想了又想,隨後把周深的外套拿過來,果不其然保險套還在。趙景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嘴裡不停的念叨。上官淺已經知道原因了。
「怎麼了這是,爺爺奶奶好像是生氣了。」
「周深,我忘了你口袋的東西了,奶奶剛才把外套拿過去…好像是發現了…這個…」
「啊!這樣啊!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管了,吃飯吃飯了…」
「什麼啊?口袋有什麼啊!」
嚴燕不知道周深口袋裡的機關,上官淺拿出來給她看,嚴燕一看就閉嘴了,喝了一大口粥,想來是二老發現了,生他倆氣了,周深聽完上官淺的分析,覺得爺奶有些無理取鬧,不過還是吃完飯,刷了碗,進了小屋子。
「小淺,你先回屋,我去看看爺奶到底啥意思。」
「嗯,那你有事和我說…大聲喊我…別和爺爺奶奶生氣,好好說…」
「我知道,你歇會…」
周家二老一人一個菸斗,在炕上等著周深來興師問罪。屋內氣氛沉重,周深搬了椅子坐在地上,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周家二老更生氣了。
「爺奶,你倆又想說重孫子的事吧。」
「你還知道啊,你身上有多大的擔子你不知道啊!」
「我都說了…我倆…沒到那時候呢!」
「人家小淺都願意了,你還拿著那些東西幹什麼!啊!你把你口袋的東西拿出來,拿出來!」
「誰說的小淺願意,你倆怎麼知道人家願意呢。」
「我們都看見了…你親她然後你倆躺下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爺爺奶奶,你們還聽牆根,還爬窗戶…你們讓小淺知道了,會嚇到她的。」
「你個臭小子,你到底什麼意思和我們說明白。」
「我就一句話,遵守約定,尊重上官淺…以後這種事你們不許再提,再提我就真的和上官淺分房睡…」
「你…你要氣死我啊!你趕緊把那個東西給我扔了,禍害人的東西,傳宗接代,這是每個人都需要做的,那種東西就是禍害,扔了扔了。」
「是三表姑給我的,我還不願意要呢…」
周深把保險套扔在爺奶的炕上就出去了,爺奶看著這個東西就來氣,周奶下地就想給扔了,周爺攔住她,想到一個好辦法。
「你攔我幹什麼…不把這個東西扔了,咱們永遠有不了重孫子,還有你家那個表侄女,下回來了給我罵出去,什麼人啊,教我孫子幹這個啊!」
「你看你生什麼氣,你坐下,你坐下…」
「哼,氣死我了…」
「你聽我說,我聽說這個東西扎了眼就不管用了,女的還不知道,不如咱倆偷偷拿針紮上眼,然後咱們給小淺,就說不反對他們不要孩子的事,然後倆人一用,不就成了。」
「哎呀老頭子,還得是你啊!說干就干,給我針拿來,我多扎幾個。」
做了機關的保險套此時不是災星了,相反是老兩口的希望了,周深出了屋子,心情煩悶的很,拿上水桶和扁擔就打水去了,爺奶聽見動靜,見周深出門了,周奶又怕周深不拿,特意偷偷叫了上官淺來。
「奶奶,怎麼了…」
「那個,小淺啊,奶奶剛才氣昏頭了,罵了周深,他沒有生氣吧!」
「沒有沒有,周深進屋就說打水去了…」
「那就好,嘿嘿,那個,這個東西奶奶還給你,你倆還年輕,暫時沒有孩子也沒關係,沒關係,奶奶不攔著你們…」
「奶奶…」
「拿著啊,不過我聽人家說適當的夫妻之間的事會增壽…你倆年輕力壯的,別壓抑了,我和你爺晚上睡得死啥也聽不見…」
「奶…我們…」
「周深回來了,小淺快回去吧…記住奶奶的話啊,不著急要孩子…」
「好吧」
周深打水回來,剛好看見上官淺從周家二老的屋子出來,周深大感不妙 不會爺爺奶奶逼上官淺了吧,放下水就要進小屋。
「唉唉唉,沒事沒事,爺爺奶奶沒為難我,喏…這不把這個東西給我了。」
「除了這個沒別的了嗎?」
69🅂🄷🅄🅇.🄲🄾🄼
「沒了,還說讓咱倆晚些要孩子他們不阻攔了,說什麼夫妻之事常做長壽的話,幸虧你回來了,要不我就得臉紅了。」
「別聽他們的,老封建了…走,咱們回屋去,這個給扔了。」
「別,這個我要好好看看,我覺得奶奶態度大改變有些不對。」
「哦?那走,咱倆去看看。」
周深放好了水,和上官淺在屋裡點了油燈,怕不夠亮還把嚴燕那屋油燈借來了,剛好趙景泰在給嚴燕做按摩,也不需要油燈,東屋裡,周深告訴上官淺爺爺奶奶會看他倆的影子,上官淺覺得有道理,把油燈放在地上,他倆蹲著,撕開一個保險套,仔細看了起來。
「這樣看不出來,我來吹一口。」
「啊,多髒啊!」
「沒事,沒用過的不髒。」
上官淺老臉一紅低下頭去,周深用嘴一吹,果不其然好多氣孔,那氣都隔著套呲到上官淺臉上了。
「啊,好髒,好髒…」
「什麼啊!被扎眼了,我的天哪,這是幹什麼啊!」
「哈哈,你快給我打點水來我洗洗,好髒啊!哈哈…」
周深吹了一個油燈,趕快打了盆水給上官淺洗臉,上官淺一邊洗一邊笑,笑得周深臉紅。
「小淺,對不起哦,我爺爺奶奶可能誤會了…」
「哈哈,虧他們想出這個辦法。哈哈。」
「唉,真是的,我剛才都說了,咱們是革命友誼,他們非要這樣,還爬窗戶,聽牆根,看來我不和他們大鬧一場是不行了,不行,我再去鬧一場。」
「別別別,爺爺奶奶是想抱重孫子了…我能理解,也不生氣,你別去,爺奶在問你就敷衍過去就行了。」
「行吧,看在你的份上,我不和他們一般計較,咱們剩下的這個東西都給我,我給扔了。」
「扔了…別吧,不好…留著吧…以後萬一…」
上官淺話說一半,然後紅著臉低著頭,周深沒了脾氣,把水潑了,又把上官淺扶到炕上。鄭重其事的問上官淺。
「小淺,嚴燕和趙景泰那種親密,你會和我有嗎?」
「我…我…」
上官淺和昨晚上一樣,靠在牆上,偏著腿,閉上眼睛,周深這次沒有酒勁,有些膽怯,不過還是慢慢的,親了上官淺一口,周深撓撓頭,看著上官淺,上官淺睜開眼睛,抱住周深,也不想做什麼,就這樣抱著。被上官淺抱著的周深拼命的嗅著上官淺頭髮的味道。
幾分鐘後,上官淺覺得這個姿勢太累人了,上官淺慢慢的放開周深。
「我有點困了…睡覺吧…」
上官淺躺下去,六月的夜晚不涼了,不用蓋被子了,再過些日子就要睡涼蓆了。周深把褥子搬回上官淺旁邊,周深也側著,然後輕輕的試探性的和上官淺說。
「小淺…能不能來我懷裡…就當我沒說…」
上官淺轉過身一頭扎進周深懷裡,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周深的心跳。周深緊緊抱著,心情激動壞了,上官淺滑滑的肌膚和他挨得這麼近,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老二,還是沒控制住,片刻後,上官淺感覺一個硬的東西在頂她,立馬推開周深,背對著他。周深緊緊的抱了上去,不讓上官淺跑了。
「別…」
「別什麼…我就想抱著你…就這麼多了…」
「嗯…」
上官淺回過身子,賴在周深的懷裡,周爺周奶見屋子裡沒了動靜,又來聽牆根了。剛好趙景泰和嚴燕出來上廁所,看見個正著。
「爺爺奶奶,你們在幹嘛啊!」
「啊!哎呀,這有耗子…哎呀…我怕嚇到你們…我們打耗子呢!啊!」
嚇得周爺周奶一跳,語無倫次的跑回了小屋子,這種理由讓嚴燕和趙景泰搞不懂,上完廁所就回屋了,屋裡的周深和上官淺聽個明白,周深剛才就想出來理論一番,被上官淺攔住了,他倆躺在炕上沒動。
「我爺爺奶奶不懂禮貌…小淺…你別見怪…」
「我不會的…哈哈,爺爺奶奶…哈哈…怎麼能想到那種辦法呢!」
「唉…想抱重孫子急切唄!我都煩死了…」
「別…別煩…」
「小淺…你能不能…」
「別說話…抱著我…」
「好吧…」
周深還想脫上官淺的一件衣服,慢慢來,沒想到被上官淺預料到了,上官淺緊緊抱著周深,強大的安全感使她心安。周深不敢奢求別的了,能這麼抱著也挺好的。
嚴燕和趙景泰上完廁所回屋就百般無聊,油燈在東屋,西屋黑黢黢的,倆人無聊的躺在炕上,洗完澡的緣故,身上舒服極了。
「趙景泰,給我唱首歌…」
「你想聽哪個?」
「《外婆的澎湖灣》怎麼樣…會唱嗎?」
「會啊!那你聽好…晚風輕撫澎湖灣,白浪逐沙灘…」
「哈哈…你比那些男高音唱的還好聽呢!」
「你喜歡我天天給你唱…」
「嗯…趙景泰…」
一曲作罷,屋內氣氛很曖昧,尤其是月光灑進來,借著白白的月光,嚴燕坐了起來,趙景泰看著她,倆人情不自禁的湊到一塊去,嚴燕閉上眼睛,趙景泰輕撫著她的額發,很快倆人用嘴巴訴說衷腸,口水纏綿交織在一起,心裡麻麻地,趙景泰激動壞了,他終於要抱得美人歸了,就在趙景泰把嚴燕壓在身下的時候,嚴燕用力的推開他。
「不行…你別得寸進尺…」
「好…那我繼續剛才的事…」
趙景泰搬過嚴燕的臉,嚴燕不躲閃,片刻後,倆人都累了,彼此擁抱這彼此睡覺了。
東屋的上官淺把趙景泰的歌聲盡收耳底,她也跟著哼哼了幾句,周深沒聽過這個歌,不會唱,上官淺哼完之後周深才說話。
「這個歌很好聽…旋律很好聽…」
「嗯…我和嚴燕喜歡這種輕快的歌曲,趙景泰就是愛屋及烏了,所以他也會唱。」
「你喜歡我可以學,明天讓趙景泰教我…」
「嗯…以前在學校我和嚴燕是歌唱團的代表…趙景泰都夠不上嚴燕呢!」
「我要是在城裡,我也夠不上你…」
「啊!我失言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妄自菲薄…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