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在西屋看楊翠紅的縫紉技術呢，周桐從炕上走過來，輕輕拍了拍露珠的肚子說小弟要出生了，周桐說完，露珠突然感覺一股暖流襲來。

  露珠：「我羊水破了。」

  眾人：「啊？」

  眾人趕快手忙腳亂的把露珠圍住，誰也不知道該幹什麼，李慧摸了摸她肚子，是要生了，吳德更緊張到的不行，只有楊翠紅和李慧冷靜，組織眾人趕快拉板車。

  吳德：「啊，珠兒…」

  楊翠紅：「吳德別咋呼，快，你們幾個壯小伙子快去拉板車，拿著吳德柜子上的小褥子，別著急，給露珠帽子圍脖都拿來。」

  眾人：「我們就去。」

  露珠：「不行，我覺得要出生了，來不及去衛生院了。」

  李慧：「你脫了褲子我快看看。」

  露珠：「我能感覺快要生出來了，回小屋子脫去，送不了衛生院了，要生在半路上。」

  李慧：「快走，放心，我給你接生，二奶給我準備白酒和熱水，白陸拿著我的醫用盒子。」

  楊翠紅：「李秋李冬快去燒熱水，多燒幾大鍋啊，周大年拿著白酒。」

  吳德：「珠兒，你感覺怎麼樣啊…」

  露珠：「疼唄…」

  吳德抱著露珠放到小屋子炕上，李慧脫下露珠的褲子，已經能看見盼海的頭了。

  楊翠紅：「來不及送衛生院了，露珠啊，咱們就在家生，慢慢來，嚴燕先給露珠充點紅糖水喝，補補體力。」

  嚴燕：「好…」

  李慧：「小淺趕快把我箱子的手術刀片放進白酒里泡著。」

  上官淺：「好…」

  康蓉：「嫂子我們陪著你，你加油，一鼓作氣給孩子生出來。」

  露珠：「特別疼…」

  幾個女士第一次看生娃娃的呢，咽了咽口水，渾身都緊張，尤其是能看見盼黑黑的頭髮要出來，那梔子在旁邊守著給露珠打氣，吳德和周大年他們在院子裡等著焦急。

  吳德：「李慧，用不用送衛生院。」

  李慧：「來不及送衛生院了，你們別搗亂，嫂子我教你用力，你慢慢來。」

  露珠：「我覺得他蹬我呢。」

  李慧：「他一用力你在一用力就出生了，一種感覺就生出來了，慢慢來。」

  上官淺：「你的手術刀片我拿白酒泡上了，還有什麼要做的嗎？」

  李慧：「暫時沒有，嫂子開始用力。」

  嚴燕：「我給你揉肚子，我媽教過我，你能省點勁。」

  楊翠紅：「李冬，在窗戶這給我熱水，別開門，開門太冷了。」

  李冬：「好嘞…」

  楊翠紅：「梔子你把這血水遞給窗戶這的人，別把窗戶開太大，血水潑出去，李秋，熱水要供上，給那幾個大鍋都燒上熱水。」

  胡軍：「我去打水，你們哥倆燒…」

  白陸：「二爺給我拿幾個雞蛋和紅糖，我給嫂子煮紅糖雞蛋。」

  周大年：「行，生孩子費力氣呢…」

  李冬李秋從窗戶一盆一盆熱水運進去，一盆盆血水在運出來。眾人看了在心裡捏一口氣，這怎麼這麼多血啊，結合露珠的喊叫，幾個男士已經緊張到不行了。

  楊翠紅：「給血水潑到溝子裡去，吳德快給咱們大門開開。」

  吳德：「開大門幹什麼？」

  周大年：「快去開開，你開的時候喊幾聲兒子，給你兒子迎進來。」

  周桐：「我去開，我去給小弟迎進來。」

  周大年：「還是我大孫子懂事。」

  吳德：「我都緊張死了，兒子快點來啊，快點來啊…」

  吳德在門外緊張，急得跺腳，周深也覺得著急緊張，好像裡面生孩子的是上官淺。

  周深：「我也緊張啊，吳德你別跺腳了，我們也緊張呢。」

  吳德：「我控制不住啊…」

  周大年：「沒事，一會就生出來了。」

  周大年故作輕鬆的說話，其實他也害怕，生孩子半個腳踏在鬼門關，已經過去半小時了，露珠的喊叫聲越來越大，吳德要進去看看，楊翠紅不讓他進來，吳德急得直搓手。

  吳德：「都半小時了，怎麼還不出生啊…」

  周大年：「生孩子生上一天的都有，放心啊。」

  吳德：「放不下心來啊…」

  那梔子：「李秋，接著血水…」

  李秋：「媽呀，又來一盆…」

  胡軍：「怎麼這麼多血啊…」

  趙景泰：「李慧洗手的血水，我小時候看見過我丈母娘接生，接生婆要洗手的。」

  吳德：「還要多久，還要疼多久啊…」

  周大年：「沒事啊，肯定沒事啊，一會就生出來了，吳德你別緊張了…」

  吳德：「我可不讓珠兒再遭罪了，就這一個孩子就行了，我心疼我的珠兒。」

  胡軍：「是啊，生孩子真遭罪。」

  周深：「太遭罪了。」

  過去四十多分鐘了，小屋子裡的露珠疼得流汗，抓著炕單喊疼，康蓉給她咬一個毛巾擦擦汗。

  康蓉：「還要多久？」

  李慧：「快了，快了…」

  楊翠紅：「是快了，露珠，再來一下啊…用力…」

  露珠：「啊…」

  楊翠紅：「哈哈，出來了，哈哈，出來了…」

  李慧：「哈哈，大胖小子，二奶你抱著我給剪臍帶。」

  楊翠紅：「哈哈哈，真胖乎啊…」

  周桐：「小弟出生了…」

  屋子裡終於傳來吳盼海的哭聲，院子裡的大老爺們高興的蹦起來了。激動的抱在了一起。

  吳德：「生出來啊，我兒子出生了，哈哈哈，我兒子出生了…」

  周深：「哎呀，我好像我兒子出生我這麼激動。」

  趙景泰：「我也激動啊，這種心情無以言表。」

  胡軍：「是男孩嘛？哈哈…哭的真響亮。」

  楊翠紅：「是男孩，大胖小子，還真乾淨，和生周桐的時候一樣乾淨，哈哈哈，你們快看看，和吳德一模一樣啊…哈哈…」

  露珠：「太累了，生孩子太累了…」

  李慧：「露珠你胎盤沒什麼問題，出血也減少了，沒事了，我給你捆上肚子慢慢穿上兜兜，你好好養著。」

  楊翠紅：「露珠，生完就能下地，但是你別去外面，拉撒都在這屋子裡，千萬別受風啊～」

  露珠：「我知道了，我太累了。」

  楊翠紅：「快好好歇歇，小淺給小褥子給我，哈哈，給盼海裹上。」

  上官淺：「快給裹上小被子，他好可愛哦。」

  那梔子：「好小哦，我不敢摸。」

  嚴燕：「哈哈，真的和吳德長的一模一樣。」

  程婷：「剛才哭的臉都紅了，現在好像是睡覺了…」

  楊翠紅：「你們先抱著，二奶給這個胎盤給燉了去，露珠吃了大補的，哈哈。」

  康蓉：「嫂子辛苦了，肚子還疼不疼…」

  露珠：「不疼了…好多了…」

  李慧：「嫂子有奶水嘛？需要開奶嘛？」

  露珠：「我有奶水，太累了，不過好輕鬆啊。」

  李慧：「來給這個褥子放你頭頂擋風，千萬不能受風，我讓吳德進來。」

  幾人幫著給露珠換了炕單穿了秋褲和兜兜，給盼海拿小褥子包起來，盼海乖乖的睡覺，上官淺喜歡他，抱著不撒手呢。吳德和男同志們進來，吳德可給露珠心疼壞了，攥著她手哭呢。

  吳德：「我的好珠兒辛苦了，咱們就遭這一回罪，再也不要孩子了。」

  露珠：「你看看兒子。」

  吳德：「我一會再看，我給你擦汗，還疼不疼，哪還疼？」

  露珠：「不疼了，沒事了。」

  吳德：「好，白陸給你煮雞蛋呢，一會吃一口雞蛋補補體力。」

  上官淺：「吳德你快看看你兒子，和你一模一樣。」

  吳德抱過吳盼海來看，像他也像露珠。

  吳德：「真可愛，這麼沉要有八斤多吧。」

  那梔子：「八斤要多呢，你別抱那麼緊，快給我們吧。」

  嚴燕：「我抱抱，小盼海真招人喜歡…」

  嚴燕抱過盼海去，吳德還是心疼露珠呢，那一盆盆血水讓吳德的心都提起來。白陸慢慢推開門進來，手裡端著紅糖雞蛋，吳德接過來，一口一口餵給露珠吃。

  白陸：「來來來，我給嫂子煮的紅糖雞蛋，吳德快餵嫂子吃一口。」

  吳德：「珠兒，快吃點東西補補，慢點起來。」

  露珠：「沒事，可輕鬆了，你摸肚子都癟了。」

  吳德：「再也不讓你遭罪了，喝點紅糖水。」

  吳德餵露珠吃東西，幾個大老爺們對這個奶娃娃想抱又不敢抱。

  嚴燕：「趙景泰 你抱抱，可香了呢。」

  趙景泰：「我可不敢抱啊，太小了 等他再大點我再抱。」

  周深：「我也不敢抱，好軟哦，小手還會張著…」

  李秋：「哈哈，盼海啊，你可真強壯，這小手還會抓人，真有勁呢。」

  吳德：「珠兒，你多吃一口。」

  露珠：「我吃不下了。」

  眾人圍著盼海打轉，這也太可愛了，軟軟萌萌的，真招人喜歡。

  上官淺：「周深你抱抱，抱著的感覺可奇特了呢。」

  周深：「那我抱抱，我的媽呀，我感覺好像抱著我兒子呢。」

  趙景泰：「哈哈，你張著胳膊太誇張了，快給我抱抱，我可真稀罕，盼海啊，我是你景泰乾爸呢，快叫乾爸。」

  康蓉：「胡軍你也抱抱盼海。」

  胡軍：「我可不敢抱，我怕給他摔了，還是讓李秋抱抱吧。」

  李秋：「我也不敢，太小太軟了了，我不敢抱。」

  李冬：「我摸摸吧，不敢抱。」

  白陸：「我也不敢抱，我親一口，好香哦，剛生出來的寶寶怎麼這麼香。」

  程婷：「剛生出來的寶寶就是香的，吃了奶就變得奶香奶香的，真可愛。」

  李慧：「該讓盼海喝口奶水了，你們幾個先出去吧。」

  男同志：「好…哈哈，好像我老婆給我生兒子那麼高興。」

  李慧抱給露珠，露珠給盼海餵奶，小傢伙嘬著乳頭咕嘟咕嘟喝得有勁兒呢。

  吳德：「我看看我兒子小牛牛大不大，哈哈，真隨我了，哈哈，珠兒你看，咱兒子牛牛真大。」

  那梔子：「哎呀，我們還在呢。」

  吳德：「你們也來看看，哈哈…」

  上官淺：「我們看過了，好奇妙，這種感覺好奇妙啊。」

  嚴燕：「是啊，我看見過我媽接生，不過沒有今天這麼高興。」

  康蓉：「盼海真乖呢，不愛哭呢。」

  李慧：「嫂子，讓盼海嘬嘬你左邊那個乳頭，兩邊通奶你會更舒服。」

  露珠：「好，這小子可真有勁，嘬的我都疼。」

  吳盼海喝奶，周桐在旁邊看，十分喜歡吳盼海呢。

  周桐：「小弟真可愛。」

  露珠：「哈哈 周桐很喜歡盼海呢。」

  周桐：「真喜歡。」

  李慧：「既然有奶水，給盼海買的奶粉嫂子你就給喝了，有營養。」

  上官淺：「對，要補營養，明天讓周深去山上抓蛇給你補身子。」

  露珠：「好，你們快歇會，坐下歇會…」

  嚴燕：「嫂子快給帽子戴上，晚上可別受風，一點涼水也別摸，千萬要注意呢。」

  露珠：「好…」

  楊翠紅：「來來來，露珠啊，把這個吃了，大補的啊。」

  楊翠紅端來一碗肉湯，點了香油飄著香，是胎盤，露珠有些害怕不想吃。

  露珠：「我不想吃，吳德你給吃了吧…」

  吳德：「你吃了補身子的，快吃了吧。」

  露珠：「我…我嘗嘗吧…」

  楊翠紅：「不腥，好吃著呢。」

  露珠：「真不腥，而且好吃…」

  楊翠紅：「哈哈，快都吃了吧，吃了大補，明天讓你二爺去山上抓蛇給你補身子。」

  露珠：「大家太關心我了…」

  康蓉：「應該的，晚上讓胡軍給小灶里添煤，表哥別出來進去的，讓小屋子裡暖和點。」

  吳德：「是，我知道了，你有空給你姑去一封信，告訴她有大孫子了，哈哈…」

  康蓉：「知道了，鍋里都有熱水，你給嫂子擦臉用熱水 千萬別涼到。」

  楊翠紅：「對了，露珠你可不能洗頭啊，要不然月子之後頭疼，身上也別洗，拿毛巾擦擦臉就行了，大冬天的身上也不髒，等你出月子，咱們去鎮上澡堂洗澡去。」

  露珠：「好…」

  楊翠紅：「吳德，快再給露珠充點紅糖水喝，多喝點紅糖水排惡露呢…」

  露珠：「謝謝二奶…」

  楊翠紅：「不用客氣啊，我在看看這個胖小子，梔子你小心別給盼海抱摔了。」

  那梔子：「我可小心呢，盼海，叫我乾媽，盼海叫我乾媽。」

  露珠：「哈哈哈，要一歲多才會說話呢，哈哈…」

  楊翠紅：「行了咱們快出去吧，讓露珠和吳德好好休息，晚上盼海哭了不是尿了就是餓了，喂喂奶就會好，晚上有事再喊我。」

  露珠：「好。」

  眾人開門出去了，屋子裡安靜了，吳德鎖了門，好好抱抱兒子，真好看，和他一樣好看。

  吳德：「珠兒，謝謝你給我生了兒子…」

  露珠：「高興嗎？」

  吳德：「我高興的說不出來話。」

  露珠：「我也是，終於輕鬆了，渾身都舒坦了。」

  吳德：「肚子還疼不疼，還有有疼得地方嗎？」

  露珠：「沒有，沒有疼得地方。」

  吳德：「我再也不想讓你遭罪了，咱們就要盼海一個孩子。」

  露珠：「好。」

  吳德：「兒子也不哭鬧，愛睡覺，和你一樣乖巧。」

  露珠：「吳德，要把盼海送回上海嗎？」

  吳德：「我捨不得了，沒出生前我想給他送回去，現在出生了，我捨不得，珠兒，咱們苦點累點辛苦點，把盼海照顧大，不要給他送回去了。」

  露珠：「我也是這樣想的，你給媽寫一封信，告訴她們咱們不給盼海送回去了。」

  吳德：「嗯，炕熱不熱，擱得住嘛？」

  露珠：「挺好的，不冷不熱的，你快躺下歇會。」

  吳德：「好，我拍著你睡覺，晚上我給兒子換尿戒子，你好好睡覺。」

  夜深了，吳德拍著露珠睡覺，盼海可乖了，不哭不鬧。周大年心裡的大石頭落下來了，露珠平安生下孩子了就好了，這幾天周大年擔心也沒睡個好覺，今天能睡個好覺了。

  白陸睡不著，想著吳德的兒子都生出來了，覺得自己不能落後，李慧在記筆記，露珠入盆早，生孩子的時候嚴燕有一些技巧，李慧要記下來，剛合上筆記，白陸就吹了燈要和她要孩子。

  李冬倒是不想要孩子，但是胡軍給他的套一個都沒用，程婷抱過吳盼海之後躺在炕上也在催李冬要儘快要孩子，李冬聳聳肩，那好吧，做一些要孩子的事吧。

  那梔子躺在炕上想給盼海抱她西屋來，李秋制止了她這一行為，不僅制止，還要讓那梔子好好體會要孩子的過程，那梔子眨著大眼睛樂呢，她和李秋的孩子，肯定眼睛大大的好看。

  康蓉回屋之後給套都扔了，一個也不留，不顧胡軍的阻攔，非要把要孩子的計劃提上日程，胡軍架不住康蓉的請求，只能配合，感受這次的不一樣，太不一樣了，康蓉也覺得不一樣，勾著胡軍脖子更緊了些。

  嚴燕嘆口氣，為什麼要好幾年之後才能要上孩子呢，趙景泰看的開，沒孩子也挺好，聽著露珠疼得喊和一盆盆血水端出來，趙景泰可不想讓嚴燕遭這罪，索性今天要拒絕嚴燕這一請求。

  趙景泰：「要不今天歇歇吧。」

  嚴燕：「歇什麼啊，你虛了啊？」

  趙景泰：「怎麼可能呢，我是不想你遭罪，你不說你今天正日子嘛，萬一你懷了孩子要遭罪。」

  嚴燕：「每次算好的正日子，一次沒懷上，你快點的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趙景泰：「那把枕頭撤了，我真不想你遭罪。」

  嚴燕：「行吧。」

  趙景泰特意把枕頭放在遠地方，事後摟著嚴燕，不讓她墊枕頭，態度堅決。

  趙景泰：「咱倆也挺好的，我真不想你遭罪。」

  嚴燕：「那怎麼行，好歹也要有一個孩子，咱們倆的孩子，長的像你，脾氣隨我，哈哈，最好脾氣也隨你。」

  趙景泰：「小燕，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是真的想給我生孩子？」

  嚴燕：「對啊，我早就想給你生孩子了，這不是一直沒有嘛…」

  趙景泰：「我的心啊，被你拿的死死地。」

  嚴燕：「討厭吧，睡覺。」

  西屋沒了動靜，東屋的周深閉著眼睛假裝睡覺，上官淺撓他痒痒還裝呢，越裝上官淺越撓他，快要裝不住的時候上官淺有些生氣，背過身去把被子一拽，這可讓周深不敢裝了立馬鑽進被子裡抱住上官淺。

  上官淺：「哼…」

  周深：「老婆，別生氣啊…」

  上官淺：「你今天什麼意思，我不告訴你我今天正日子了嘛。」

  周深：「我看見那一盆盆血端出來我不想你遭罪，咱們不要孩子也挺好。」

  上官淺：「不行。」

  周深：「老婆，我真的心疼你，咱倆過一輩子多好啊。」

  上官淺：「不好，哼…」

  周深：「別生氣，來，來，現在就來。」

  上官淺：「算了吧，不勉強。」

  上官淺推了周深一下，周深搬過她肩膀，上官淺撅著嘴，周深親一口隨後很鄭重的和上官淺說。

  周深：「小淺，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和你說，我在院子裡聽見露珠喊疼和那一盆盆血水的時候，我就和趙景泰說讓他和嚴燕多生孩子給咱們倆一個，趙景泰和我想的一樣，他還想讓咱倆多生孩子給他一個呢，我是真的不想你有一點痛苦。」

  上官淺：「那你乾脆給吳德兒子抱過來養好了，哼。」

  上官淺甚少和周深這樣使小性子，上官淺特別想給周深生孩子讓周深有些高興，摟著上官淺的腰又緊了些。

  周深：「你別生氣，你看著我，別生氣，你這麼想給我生孩子啊。」

  上官淺：「你說呢。」

  周深：「好老婆，來。」

  上官淺還想推一下，周深不給她機會了，到上官淺額頭出汗的時候，周深很心疼幫她抹汗，上官淺狠狠咬住周深的舌頭。

  周深：「疼…」

  上官淺撅著嘴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不想我給你生孩子，不想生咱們倆的孩子。」

  周深：「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我巴不得你給我生一堆孩子呢，我是不想你疼。」

  上官淺：「別說話了，我來感覺了，你好好發揮。」

  上官淺摟過周深的脖子，周深很心疼她，在桂陽日子苦，還要遭罪，周深繳械投降趴在她耳邊輕聲說：「好了，給我生兒子。」

  上官淺：「嗯…墊個枕頭。」

  周深：「舒服嗎？」

  上官淺：「舒服啊，每次都很舒服。」

  周深：「那就好，我的好老婆，我哪來的福氣娶了你。」

  上官淺：「我倒覺得我很有福氣能嫁給你。」

  周深：「跟了我，苦。」

  上官淺：「一點也不苦，我覺得很甜。」

  周深抱著上官淺摩挲她的頭髮，上官淺趴在他胸前蹭蹭。

  周深：「小淺，我有什麼好的？」

  上官淺：「哪哪都好，我說不上來多好，反正就是好。」

  周深：「你聽，是不是盼海哭了兩聲。」

  上官淺：「是，小傢伙哭聲真嘹亮，咱兒子哭聲肯定也這麼嘹亮。」

  周深：「好，先睡覺，我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