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和李慧的緣分

  白陸非要趕集,周大年帶領他們去往鎮上的路上,白陸拿的黃瓜四個女孩子吃了都說苦,男孩子卻說不苦,經過仔細一番分析,很有可能她們幾個背著他們吃什麼藥呢!

  四個女孩子跑到前面去了,更有事瞞著他們。

  上官淺:「怎麼辦 差點露餡了。」

  嚴燕:「夠怪白陸這個禍害,哎呀,那黃瓜真苦呢!」

  康蓉:「我這幾天吃著黃瓜都苦,吃飯也沒胃口。」

  那梔子:「剛才李秋給我摘得黃瓜就苦,我吃了一口就給他了,怎麼辦,他們問來怎麼辦。」

  上官淺:「問就問,問就打岔。」

  四個女孩子剛商量完,幾個男孩子就跑來了,白陸反應最強烈,他懷裡的黃瓜吃完也沒覺出苦,要問個究竟。

  白陸:「上官淺,你是不是偷吃什麼東西了,才吃黃瓜苦的,你快說還我清白。」

  上官淺:「你走開…」

  周深拉過上官淺,上官淺低著頭不看,趙景泰更是拉著嚴燕不讓她走,康蓉不用說,胡軍抱著呢,李秋也捏著那梔子的小臉蛋問。

  周深/趙景泰/胡軍/李秋問:「是不是吃什麼藥了?」

  上官淺/嚴燕/康蓉/那梔子撇著臉說:「沒…沒有…」

  白陸:「不可能 沒有你們吃黃瓜怎麼可能是苦的,而且說話還磕巴…」

  女同志:「閉嘴,白陸你等著。」

  男同志:「到底怎麼回事啊!老婆,看著我說。」

  女同志們撇下臉,周大年和李冬也過來了,前面有棵槐樹,去那邊坐著說吧。

  周大年:「走吧,去槐樹下歇會吧!」

  拉著各自的伴侶在槐樹下坐著,四個女孩子低著腦袋,不看他們,白陸在一旁欠欠,李冬看熱鬧,周大年嘬幾口煙說。

  周大年:「是藥三分毒,你們四個吃什麼藥了啊!」

  女同志:「沒有…沒有…」

  白陸:「不對,又磕巴了,上官淺你說,你背著周深吃什麼了。」

  女同志們瞪了白陸一眼,男同志們可坐不住了,把這各種伴侶的肩膀問。

  男同志:「到底怎麼回事啊?」

  女同志們互相看一眼,瞞不住了,那就說了吧。

  上官淺:「二板牙不是說好幾年沒孩子嘛!」

  嚴燕:「我們四個著急…」

  康蓉:「看著我嫂子羨慕…」

  那梔子:「我們就…」

  男同志:「就什麼啊!」

  上官淺:「就趁著你們下地的時候…」

  嚴燕:「去求二板牙…」

  康蓉:「給我們生子良方…」

  那梔子:「做成藥丸子一天吃一顆…」

  男同志:「是藥三分毒,瞎吃什麼啊!」

  胡軍:「蓉兒你著什麼急,你還不能要寶寶呢!」

  康蓉:「我想先調理調理嘛!我身子又弱,我想等過完年調理好了,爭取早點。」

  周深:「小淺,是不是爺奶又逼你了,我回家非得大鬧一場。」

  上官淺:「不是不是,爺奶什麼都沒說,都好幾個月了,我著急嘛!」

  趙景泰:「嚴燕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著急不著急的嘛!」

  嚴燕:「上次去長沙我媽教我的方法你又非不讓我用,我只能出此下策。」

  李秋:「梔子你吃什麼藥啊!咱們倆剛結婚的嘛!」

  那梔子:「她們都吃了嘛,我就讓二板牙也給我開點嘛!」

  男同志:「藥呢?放哪了?」

  女同志:「在知青點的廚房水缸後面,我們晚上睡覺前吃完藥再回家。」

  男同志:「一顆也不許吃了。」

  女同志:「好吧…」

  周大年:「哈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哈哈哈,要子心切,不著急啊!這幾年你們使命沒完成,不著急。」

  周深:「老婆,是藥三分毒,咱們不吃了,乖啊!」

  上官淺:「嗯…」

  趙景泰:「二板牙嘴這麼嚴實呢,一點風聲不透啊!」

  嚴燕:「我們不讓他說的,你們輕易見不到他。」

  胡軍:「蓉兒不許吃藥了,本來腸胃就不好,吃了藥傷腸胃呢!」

  康蓉:「我就怕,萬一…」

  胡軍:「沒有萬一,萬一就咱們倆過一輩子挺好,不許在吃藥了。」

  康蓉:「嗯…」

  李秋:「我就說晚上睡覺抱著我家花香香變成藥香香了,我問你你還撒謊說沒吃,你又對我撒謊。」

  那梔子:「哎呀,我那不是…那不是怕你知道了說我嗎…善意的謊言嘛!李秋,善意的謊言…」

  李秋:「鬼丫頭,以後不許吃藥了,吃壞身子怎麼辦…乖啊…」

  那梔子:「嘻嘻…」

  周大年:「看你們一個個心疼媳婦這個樣,行了,走吧,趕集,買點東西去。」

  白陸:「我就說肯定是你們胡吃什麼了,我摘得黃瓜才不苦呢。

  眾人站起身去往鎮上,四個女同志互相看一眼,慢慢圍上白陸去。

  白陸:「幹嘛啊,你們如狼似虎的看著我幹嘛?」

  上官淺:「白陸你臉蛋怎麼黑了我來啾啾你的小臉。」

  白陸:「唉唉唉,周深你管不管啊,唉唉唉…」

  嚴燕:「我看你這手也不軟和啊,我幫你啾啾…」

  白陸:「媽呀,趙景泰救我啊…」

  康蓉:「我拿這個手帕給你嘴堵上,讓你胡說八道,讓你胡說八道…」

  白陸:「嗚嗚…胡軍…」

  那梔子:「白陸你眼睛比我眼睛還大,這可不行,我幫你摳出來…」

  白陸:「啊啊啊啊啊…」

  男同志:「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大年:「哈哈哈,行了,你們四個快給白陸吃了,行了放開他吧…」

  女同志:「讓你再敢給我胡說八道。」

  白陸:「跑啊…」

  白陸好不容易掙脫出這四個,什麼也不顧的往前一跑,幾人在後面追他,白陸回頭朝她們吐鬼臉,一個沒注意在拐角處撞到了一個人。

  白陸:「哎呦…」

  李慧:「哎呦…」

  眾人走上前一看,李慧被白陸撞到了,還流了鼻血,仰著頭看著天呢。

  周大年:「哎呀,這個白陸怎麼不看著點,李慧啊,怎麼樣啊。」

  李慧:「沒事沒事,我愛流鼻血,我沒事…」

  白陸:「我帶你去衛生院看看…」

  眾人:「快去衛生院看看…」

  李慧:「我的冊子…」

  李慧腳底下的冊子白陸撿了起來,上官淺扶著她去衛生院,剛到衛生院,王淑賢從廁所出來,看見這麼多人扶著李慧來了,李慧仰著腦袋流著鼻血呢。

  周大年:「淑賢啊,對不起啊,這個白陸沒看路,給李慧撞了,這孩子流鼻血了,實在是對不起。」

  王淑賢:「沒事,這孩子愛流鼻血,媽拿紗布給你堵上就好了。」

  王淑賢帶李慧進醫務室,拿了紗布給李慧堵上鼻子,白陸一臉道歉,仔細的盯著王淑賢的動作。

  白陸:「不要緊吧。」

  李慧:「沒事,我從小就愛流鼻血。」

  王淑賢:「好了,一會就不流了,媽還得開會呢,你一會玩夠了就回家。」

  李慧:「嗯…」

  王淑賢去衛生院二樓開會,李慧堵上鼻子,這麼多人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

  李慧:「嘿嘿 我沒事…」

  上官淺:「都是白陸這個混蛋不小心,白陸,你給李慧道歉。」

  白陸:「對不起李慧,我去供銷社給你買糖。」

  李慧:「不用不用了,我沒事的。」

  白陸:「要買要買,我欺負你兩次了,要買糖,走走,咱們去供銷社。」

  李慧:「不用了…我沒事…」

  周大年:「一會二爺再給你送回來,走吧走吧。」

  李慧:「不用了吧。」

  眾人:「用用用 走走走…」

  眾人拉著李慧去供銷社,白陸走在她後面 這個女孩子 怎麼就想讓他多看兩眼呢。

  上官淺:「李慧,你剛才是去哪?」

  李慧:「我打算回家了,我媽中午才回去呢,我手絹被風吹到剛才那個巷子,我低頭撿起來,一抬頭 和白陸撞了個結實。」

  嚴燕:「就白陸這個顧前不顧後的走路沒少撞到人,你鼻子沒事了吧。」

  李慧:「沒事,我從小到大要是情緒很激動就容易出鼻血,一會就好了,一點事沒有。」

  康蓉:「愛出鼻血是病嗎?還是怎麼回事呢?」

  李慧:「天生就是這個體質,嘿嘿,你們是來趕集的吧。」

  那梔子:「對啊,嘻嘻,又看見你了,咱們真有緣分呢。」

  李慧:「是很有緣分呢,我本來想走大路的,沒想到我手絹被風吹走了,嘿嘿,又看見你們了。」

  眾人:「緣分啊。」

  眾人擁護著李慧在前面走,周大年吧嗒著煙,周深走到後面和周大年說話。

  周深:「二爺 馬曉究竟是和誰處對象呢。」

  周大年:「這我哪能知道啊,看看再說吧。」

  周深:「行,白陸你小子想什麼呢?」

  白陸:「我想我又遇到她了…我也沒想去那個巷子,不知道怎麼的,就跑去了。」

  眾人來到供銷社,周大年去二樓找老凌談話,白陸買了一大包糖給李慧,交到李慧手上。

  白陸:「都是你的。」

  李慧:「這麼多啊,不不不,我不能要。」

  白陸:「拿著吧。」

  李慧接過白陸手裡的糖,鼻子也不流血了,靦腆的收下了,白陸給她的冊子給她,李慧和他談論幾個字體,眾人在供銷社裡亂轉。

  周深:「小淺,給你買塊手錶吧。」

  上官淺:「不要 不喜歡。」

  周深:「你想要什麼。」

  上官淺:「我什麼也不要,周深別看見什麼就買什麼 要勤儉持家。」

  趙景泰:「上官淺,人家周深可是桂陽的大戶公子,家底厚著呢,不需要你給他省著,該買買該花花。」

  嚴燕:「哪來那麼多話啊你,小淺過來,這有蛤蜊油,再買一個蛤蜊油。」

  那梔子:「嘻嘻,李秋你看這個紅布料真好看,咱們買一點給盼海做小肚兜兜。」

  李秋:「好。」

  胡軍:「二爺去哪了啊?一進供銷社就沒影了。」

  康蓉:「好像是去找凌叔了吧。」

  李冬:「哥,你們看白陸和李慧談論的多好。」

  眾人看向門口的白陸李慧,點點頭,可惜啊,白陸想到治療流鼻血的一個偏方,正在和李慧說。

  白陸:「你愛流鼻血,我教你偏方,拿艾草燒成灰,點上一點口水,然後把你鼻子糊上,特別管事,我媽小時候也愛流鼻血,這樣就治好了。」

  李慧:「拿艾草灰混合口水啊?聽起來好不靠譜,嘿嘿,有空我試試。」

  白陸:「嗯呢,你想要點別的嗎?我給你買。」

  李慧:「不用了,嘿嘿…」

  眾人都覺得白陸和李慧很般配,只可惜兩個人有緣無分,正說著話李慧看見供銷社的二樓下來兩個人,馬曉和凌籠。李慧震驚的看了看,確定是馬曉,周深也看見了是馬曉和凌籠從二樓下來了。

  李慧:「馬曉?」

  馬曉看見鼻子帶著紗布的李慧,白陸回頭看,和馬曉四目相對,馬曉走過來,眾人圍在旁邊看熱鬧。

  馬曉:「李慧,怎麼來桂陽了。」

  李慧:「我和我媽來學習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馬曉:「昨天回來的,鼻子怎麼流血了,我看看還留不留…」

  馬曉拿下李慧鼻子上的紗布,白陸白了他一眼,凌籠憤恨的看著馬曉和李慧,眾人覺得不好,李秋去找周大年和老凌,供銷社裡,氣氛很微妙。

  李慧:「我鼻子沒事了,你回來了怎麼沒去徒河找我呢。」

  馬曉:「我…有點事耽擱了…」

  馬曉說話有點磕巴了,李慧看見馬曉甚是開心,李慧也看見了凌籠正瞪著她呢,凌籠臉上被袁芳扣的傷剛好,留有些印記,李慧懷裡抱著的糖引起馬曉注意。

  馬曉:「買這麼多糖幹嘛?」

  李慧:「哦,白陸不小心給我鼻子碰了,他給我的賠禮…」

  馬曉側臉看一旁斜眼看他的白陸 白陸看事很明白,通過凌籠的憤恨就能看出來,馬曉和凌籠關係不一般,馬曉也覺得白陸對他好像有敵意。

  馬曉:「你給她買這麼多糖,會齁到我家李慧。」

  李慧:「啊,馬曉,這麼多人呢,你別這樣說話。」

  李慧紅了臉,周大年和老凌也在供銷社的辦公室出來了,同時還有傳播農業知識的馬力,一同出來往樓下走。

  白陸聽見馬曉這樣說看了一眼揪著衣角的凌籠,站直了身子和馬曉說。

  白陸:「哦?你買的糖齁到誰了?可沒齁到李慧。」

  白陸挑釁的看了一眼凌籠,凌籠氣的瞪大了眼睛。馬曉更是疑惑的看著這個和他今天第一次見面的白陸,周深上來打圓場,趙景泰拉過白陸。

  周深:「馬曉,這麼多年不見了,你都這麼壯實了啊,你模樣現在比我還好看了。」

  馬曉看向周深,和他碰肩膀,氣氛稍微好了起來。

  馬曉:「看你小子春光滿面的,哪個是我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