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顛簸著回家,桂陽到長沙五個小時的路程,司機師傅開的不慢,可以先去鎮上然後再回家好好歇歇了。
那梔子和大家玩笑,提出來要逗一逗白陸。
那梔子:「咱們把上官淺姐姐擋住,然後白陸肯定會問,上官淺哪去了,咱們就說去國外了,哈哈哈,看看白陸的反應…」
嚴燕:「小鬼丫頭主意真多,我看也行,看看白陸的反應,周深你要裝出難過的樣子來。」
周深:「行,哈哈…我也想看看白陸什麼反應…」
趙景泰:「咱們收拾行李的時候那幾個肯定幫著勸了張岩。」
那梔子:「我看見露珠嫂子讓張岩摸她的肚瓜了,我回去也要摸她的肚瓜。」
嚴燕:「小淺,你和張岩說了什麼,他那麼痛快就走了,」
上官淺:「我和他相許下輩子有緣再見…現在他和蔡麗麗有了孩子,我從心底里祝福他們。」
嚴燕:「蔡麗麗多煩人啊!和趙景泰煩我似的煩著張岩,不過這樣的結果真好…」
趙景泰:「虧的那封信了,不然周深你肯定讓他把上官淺帶走了…」
周深:「他還是和小淺沒緣分,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不來…我才不在乎相許什麼下輩子,我就要這輩子。」
上官淺:「我也很信緣分的,周深,不可以輕易撒開我的手…」
周深:「嗯,我不會的。」
那梔子:「剛才我叔叔說,他認識長沙出工的領導,已經和他打好招呼了,以後你們家長只需要簽個到就行了…」
長沙四少:「謝謝,謝謝梔子…謝謝那叔叔…」
那梔子:「嘻嘻,應該的啦…」
這下上官淺不用擔心爸媽了,患難見真情,周深看明白上官淺對他的情誼,情比石堅。
那梔子和他們玩笑了一路,車也開到鎮上。
朱清凱看著這些漏電保護器大喜,這下可太好了,慢慢做實驗,很快就能實施起來的。
朱清凱吩咐司機給他們幾個送回去,把張順開和那正中漏電保護器先送到發電廠,發電廠蓋的小房子是臨時宿舍,那正中剛好可以和張順開做伴。
那梔子和叔叔揮手再見,司機載著他們去周家村。
李秋:「那技術師說有一批機械還沒運過來,讓咱們先收秋,不著急去上班…」
那梔子:「嘻嘻,我叔叔可能是來這偷懶的,在北京可累了,每天不歇腳的…」
上官淺:「看來短時間還不能去上班呢!」
那梔子:「不能呢,設備沒運過來,還在開路呢,慢慢來,不著急,趕過年設備能運過來就不錯了。」
趙景泰:「那我們還不把學到的知識都忘了…」
李秋:「不能,運電線桿子呢,先安電線桿子唄…」
那梔子:「對,我猜也是先丈量,然後安線路,在慢慢一家一戶的接電線,然後安設備,啟動,哈哈,亮燈…」
周深:「真不錯,聽著就就不錯。」
那梔子:「不著急呢!聽我叔叔安排吧!嘿嘿,他可比鐵石叔叔還厲害多了的。」
嚴燕:「繞過這座山就到了周家村…困著我回家的這座北山…」
趙景泰:「會回去的,咱們努力,爭取回長沙發電廠…」
周深:「對,儘量把你們姐倆送回去,反正離這也不遠,節假日來看我們哥倆就行了。」
嚴燕:「直接讓趙景泰和你在這過日子吧!我看你倆挺像兩口子。」
上官淺:「我看也挺好,哈哈哈…」
周深:「嘿嘿,我家小淺笑了,嘿嘿…就要我家小淺天天笑…」
到了家眾人下了車,先來到周大年家歇個腳。
那梔子快速的把上官淺藏到小屋子裡,周大年去屋抱孫子,白陸聽見門外動靜出來看,發現沒有上官淺,白陸著急的要找。
周深故意露出難過的表情迷惑白陸。果然白陸很著急。
白陸:「周深,上官淺呢!你老婆呢!」
周深:「去了國外…」
白陸:「不可能…」
那梔子:「怎麼不可能,就是去了國外…」
白陸:「怎麼可能啊!啊!你們幾個都給我過來,都過來…快點過來啊!」
上官淺在小屋子裡看著白陸的反應笑著,周深看著白陸信以為真的模樣就想笑,不過他忍住了。
眾人在知青點歇著,被白陸喊來了,看見周深回來了,上官淺沒回來,吳德不可置信的問周深。
吳德:「上官淺是不是有什麼事在長沙耽擱了,不可能和張岩跑了的…」
周深:「就是跑了…」
白陸:「不可能,你胡說的,我看看你後面,沒有啊!上官淺呢!她不可能走的…」
露珠:「周深別開玩笑了,我們不信上官淺會走了…」
周深別過臉不說話了,他想笑,又要忍住,白陸圍著眾人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上官淺,氣的坐在板凳上哭了出來。
白陸:「嗚嗚,她怎麼可以拋下我走了的啊!嗚嗚…」
胡軍:「你哭什麼啊!周深都沒哭你哭什麼…」
白陸:「我也很喜歡上官淺的啊!嗚嗚,可惜她被周深娶走了,不然我肯定娶她做老婆,她可是我唯一想娶的女人啊!」
李秋:「在西藏你不是還說要娶梔子的嘛,這麼快就想娶上官淺了。」
白陸:「嗚嗚,我從始至終就想娶上官淺,說娶梔子是我糊塗的時候說的,我清醒的時候就想娶上官淺,誰知道她跟別人跑了,不要我了。嗚嗚…」
那梔子:「她在也是和周深是兩口子,有你什麼事啊!」
白陸:「我能天天看見她我就高興,她摸過的東西我就覺得好,嗚嗚,我可喜歡她了。」
康蓉:「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你不說你一輩子不結婚的嘛!怎麼又喜歡小淺了…」
白陸:「那不是上官淺已經和周深結婚了嘛!她不結婚的話我早就娶她了,嗚嗚,她怎麼可以扔下我就走了…太傷我心了…嗚嗚…」
吳德:「我服了…」
白陸哭的正傷心呢,周深和那梔子忍住笑,白陸坐在板凳處哭著,李冬也坐到他身邊抹淚。那梔子都快忍不住笑了,上官淺走了,這倆人比周深還得難過。
李秋:「李冬,你又哭什麼啊!」
李冬:「我也喜歡上官淺的…她好看…」
白陸:「李冬…嗚嗚…」
李冬:「白陸…嗚嗚…」
李冬和白陸抱著哭,眾人白了他們倆一眼,那梔子被他們逗的哈哈大笑,上官淺實在聽不下去了,從小屋子裡跑出來。
那梔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淺:「白陸,李冬,你們倆胡說八道什麼呢!」
聽見上官淺的聲音,白陸和李冬一抬頭,上官淺站在周深身邊朝他倆笑呢,白陸瞬間轉悲為喜。擦了擦眼淚跑上前去。
白陸:「上官淺…你沒走,太好了你沒走…」
李冬:「你逗我們,我以為你走了,不要我們了,我都為你哭了…」
周深:「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倆…你們倆看上我老婆了啊!哈哈哈,我可得給我老婆看緊些。哈哈哈…」
那梔子:「你倆還抱著哭,哈哈哈哈…」
吳德:「我們根本就不信上官淺會走,就你們倆這個笨蛋信了…」
上官淺:「你們倆胡說八道什麼啊!」
白陸:「我沒胡說,我真的喜歡你,你要是不和周深結婚,我馬上就娶你。」
李冬:「我也是,我也要娶長沙第一大美女…」
周深:「做夢去吧你倆,這是我老婆…」
康蓉:「好了好了別鬧了,你們一路上辛苦了,快回家歇歇…」
白陸:「嘿嘿,我給你拿行李,上官淺不然你就真的和周深離婚跟我吧!」
周深:「再多說一句我打你信不信…」
白陸:「打我我也說…我喜歡上官淺,我喜歡上官淺…」
上官淺:「哈哈,這個白陸…」
白陸和李冬蹦蹦跳跳的幫周深和上官淺把行李拿回家,是累了,李秋拉著那梔子回屋子歇歇,嚴燕和趙景泰也躺下了,白陸安放好行李還不打算走,還在傻笑著看上官淺。
周深:「你倆傻笑什麼呢!」
白陸:「周深你哪來的這麼好的福氣…」
李冬:「能娶到上官淺這麼好的姑娘…」
周深:「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你倆趕快走…」
白陸:「嘿嘿 小淺一會來二爺那院吃飯啊!」
李冬:「我給你做玉米粥去…」
周深:「快走吧…」
白陸和李冬笑著跑出去,周深關了門,嘆口氣,抱著上官淺不撒手。
上官淺:「他們倆開玩笑呢!」
周深:「我知道,他倆痴心妄想呢,我老婆,舉世無雙,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上官淺:「拉窗簾幹嘛,大白天的 你節制點…」
周深:「昨晚那床我不敢動 現在給你補上…還是大炕得勁…」
上官淺:「周深…嗚…」
感受到周深的激動,上官淺懷抱住周深,周深可害怕極了,真的怕上官淺會走了的怕,昨天壓抑了自己一整天,今天全部剛好釋放出來。
中午的周家村,眾人圍在周大年家吃完中午飯,那梔子圓溜溜的眼睛轉來轉去的,把韓伊給她的月餅拿出來大家分著吃。已經把韓伊給她的窗花貼上了,七對屋子的窗戶里都貼了喜慶的窗花。
那梔子:「你們是沒看見,上官姐姐的爸爸媽媽都可漂亮呢!怪不得能生出來這麼漂亮的姑娘來…」
李冬:「可惜上官淺你爸媽就生你一個閨女,不然你有個妹妹什麼的,我也娶了你妹妹去。」
周深:「李冬和白陸學的會沒話找話了,小淺,吃點酸豆角…」
吳德:「梔子和李秋你們倆在哪住的?」
李秋:「在周深的屋子住的,周深屋子就一個床和一個桌子,什麼都沒有…」
那梔子:「對,上官姐姐的閨房不一樣,她的閨房有軟噗噗的床,還有桂花,文房四寶的書桌,又乾淨又漂亮。」
白陸:「你們去沒去嚴燕家小樓看看…」
嚴燕:「早都破敗不堪了…」
趙景泰:「我老丈人說了,千金散去還復來,沒事,以後我給你掙…」
嚴燕:「嗯…」
上官淺:「小燕,吃這個酸豆角,真開胃呢!」
嚴燕:「好…」
周大年看見從長沙回來的四個人不是很開心,就提出來要去鎮上洗澡,想讓四個人開心開心。
周大年:「咱們從西藏回來還沒洗澡呢!你們幾個去拿毛巾,老婆子,看著孫子我們去鎮上洗澡…」
眾人:「好耶,洗澡洗澡…」
楊翠紅:「知道了…」
眾人拿好毛巾,去往鎮上走去,吳德扶著露珠慢慢走。那梔子最喜歡摸露珠的肚瓜,摸著不撒手呢!
那梔子:「嘻嘻,這麼大的肚瓜,盼海肯定很強壯…」
吳德:「梔子,你姥姥還沒看見過李秋呢吧,你帶著他去看看你姥姥去不…」
那梔子:「我姥姥在北京沒回來呢,等她回來的,嘻嘻…」
李秋:「梔子,你小心別給露珠嫂子絆倒了,過來。」
那梔子:「嘻嘻…」
走到澡堂,澡堂沒人被他們包圓了似的,幾人進到女浴室,嬉戲打鬧,男同志們泡池子,上次李秋來都沒泡池子,今天可要好好泡泡。溫熱的水泡上,李秋感慨。
李秋:「真舒服…」
周深:「得勁…」
周大年:「周深,二爺批評你幾句,你昨天胡說八道讓我給你開證明,差點害了小淺知道不…」
周深:「我知道,我再也不會了…」
周大年:「嘿嘿…長沙的親家真有禮貌,你小子真有福氣…」
周深:「嘿嘿…昨天謝謝你們幾個幫我勸張岩,這小子可痛快就走了,再沒來糾纏…」
胡軍:「我現在有一些可憐他…」
吳德:「我也是有點可憐他,雖然他偏執,可是也是真的愛上官淺…」
趙景泰:「愛上官淺的人多了,白陸和李冬不也說愛她嘛…」
周深:「都不是真愛,我對我家小淺才是真愛。」
吳德:「你們幾個在長沙挺風流啊!一個個的情種都找來了…」
趙景泰:「去你的,什麼叫風流,上官淺家世好,長的又漂亮,身邊肯定不缺追求者…」
胡軍:「嚴燕怎麼沒幾個追求者,除了李明軒,沒聽嚴燕說起過別人。」
趙景泰:「誰敢追求我的嚴燕,除非他不想活了,我一個不小心被李明軒鑽了空子了,上學的時候,學校里的人送給嚴燕的情書一半被我截胡,一半被嚴燕撕了,我老婆,有脾氣著呢!」
白陸:「趙景泰,你喜歡嚴燕什麼啊!嚴燕多壞啊!」
趙景泰:「就是喜歡啊!不由自主的喜歡…」
李秋:「我也是,對那梔子不由自主的喜歡…」
白陸:「周深肯定是見色起意,見上官淺長的漂亮,就對她伸向魔爪…」
周深:「什麼叫伸向魔爪,我對小淺那可是發自內心的愛,你們是不知道,我見她第一眼那天…啊…」
李冬:「啊什麼 快點說,見她第一眼怎麼了…」
周深一臉陶醉,回想起他見到上官淺第一眼那天,那才叫春風拂面,酥麻萬分。
周深:「那天我爸罵我,我嗆幾句就跑了,我越想越委屈,跑到一個巷子裡蹲著哭,我家小淺穿著坡跟小皮鞋走來了,我清楚的記得,她那天穿著黑白相間的格子薄款大衣,裡面是灰色圓領毛衫和純棉半身裙,秀髮散在耳後,頭上戴著一個白色發卡,她拿出來一個粉紅色的小手絹,貓腰對我說「鼻涕都出來了,快擦擦,快回家吧!你爸媽會擔心的…」啊…」
白陸:「別啊了,繼續說,然後呢然後呢…」
周深:「我當時哪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啊!又香又白,五官又精緻又勻稱,我接過手絹小淺就站起身,別了一下頭髮往前走,我鼻涕都沒擦我就追上去了,小淺就說,你怎麼不回家,追我來幹什麼,我說我家也在這,她立馬就認出來我是周建偉兒子,還叫出來我名字,和我握手,我不懂啊!我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她也就撓撓頭,一點沒看不起我也沒讓我覺得尷尬…」
白陸:「這還不尷尬,你太笨了,握手有什麼不會的,就這樣握的,二爺不是經常和人握手,你一點沒學去…」
周深:「我光顧著看著她臉了,後來我爸就出來了,給我揪回家,我到家我就說我要去和她做朋友去,我爸媽就拿著蘋果上門,我就去了她閨房關了門…」
眾人:「啊?你去了她閨房啊!還關了門。」
周深:「什麼跟什麼,我去了她閨房和她做朋友…你們又想哪去了,我哪敢啊!」
眾人:「哦…然後呢…」
周深:「然後我倆就成了朋友,就假結婚來桂陽了唄,管他假結婚還是真結婚,現在是我老婆,實心實意的和我過日子。」
眾人:「便宜你小子了…」
白陸:「我覺得上官淺和我最相配了,我長的帥,她長的美,我…咳咳咳…」
周深:「再敢胡說八道我掐死你…」
周大年:「周深給白陸放下來,白陸別胡說了…」
白陸:「咳咳…掐死我了你…暴力狂,咳咳…」
周深:「再敢打我老婆主意我饒不了你…」
白陸:「哼,反正你對上官淺好點,不然我就娶了她去…」
周深:「你又說你又說…」
周大年:「行了,別鬧了,白陸,二爺帶你去相親行不行,你既然喜歡女孩子,二爺幫你尋摸行不行…」
白陸:「不要,我就那麼一說,我不娶女人…」
周大年:「你看你這孩子,你喜歡小淺,就是喜歡女孩子,二爺帶你相看相看,找個實心實意的和你過日子的。」
白陸:「不要不要,李冬救我…」
李冬:「二爺我倆都不想結婚,都不想相看…」
李秋:「李冬,二爺是好意,你們倆這麼著也不是個事…」
李冬:「就不相,我倆就這麼過了…」
白陸:「對,李冬給我搓背…」
周大年:「唉,行吧…」
眾人泡在池子裡,上官淺她們在女浴室潑水嬉鬧沒個安靜,屬那梔子笑得大聲,李秋笑了笑,上次他來聽見那梔子的笑聲還以為是幻覺,都是真的,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