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喝了鼠兔湯中毒

  這天一早,巴郎來通知,鐵路已經在實驗中,過不了幾天實驗成功就能買票回家了,眾人沉浸在這一開心中,都期盼快點回家呢!周大年給書記打完電話匯報工作,帶來了一個讓長沙四少更興奮的消息。

  周大年:「書記說了,有一批漏電保護器在長沙實驗成功的,要咱們去長沙發電廠給拿回來,咱們先回桂陽。歇幾天,然後就去長沙取漏電保護器去。」

  上官淺:「太好了,我可以回家看看了…好想我爸媽。」

  嚴燕:「啊!好激動啊!我能看見我爸媽了。」

  趙景泰:「我也能看見我爸媽了,真想他們呢。」

  周深:「我也去看看我爸媽吧!二爺咱們去我家住。」

  周大年:「嗯行!就咱們五個去,和你老叔跑了那天似的, 住兩個晚上,後天一早就回來。」

  白陸:「二爺 我也要去長沙玩。」

  周大年:「我們可不是玩去了,好幾百個漏電保護器,得背回來啊!白陸你吃不了這個苦…二爺心疼你。」

  白陸:「我也想我爸媽…」

  李冬:「你爸媽也不在長沙啊!」

  白陸:「我想去看看嚴燕家小樓…」

  嚴燕:「我家小樓說不定都荒了,沒什麼好看的,你乖,就在桂陽等我們,我們回來給你帶長沙的臘肉來。」

  白陸:「那好,你給我帶好吃的我就不去了。」

  吳德:「唉,嚴燕家小樓荒了,我家別墅說不定也荒了…」

  康蓉:「我家可能不復存在了…」

  周大年:「唉唉唉,怎麼這個氣氛啊!大家這不好好的嘛!千金散去還復來嘛!大家在一塊,過一個開心日子,管他住哪呢,那要是回上海,露珠不回去吳德你開心啊!」

  吳德:「那當然不如露珠在我身邊開心了…」

  周大年:「那不就得了,只要和愛的人在一起,住哪都一樣 大家說對不對。」

  眾人:「對。」

  眾人握著伴侶的手緊了緊,那梔子也想去長沙看看呢,想看嚴燕家小樓什麼樣,還想見見上官淺爸媽什麼樣 什麼樣的爸媽能生出上官淺這麼漂亮的閨女,不過周大年沒提他們,那梔子也沒說。

  李秋:「鐘聲響了,吃飯去吧!」

  那梔子:「嘻嘻,走,咱們吃飯去。」

  中午眾人在食堂吃飯,眾人都為著能早點回去開心呢。

  白陸:「咱們出來快四十天了,曬的我黑黢黢的,我回去二奶肯定不認識我了…」

  周大年:「哈哈,你二奶說不定都不認識我了…」

  吳德:「這裡風沙給我這帥小伙摧殘的,你們看,我臉上也有塔索臉上的油光了。」

  眾人看看彼此,入鄉隨俗,一個月吃牛肉羊肉,吃青稞糌粑,學著藏族漢子的豪爽,吹著恩賜的風沙,眾人臉上多了些許風霜,四個女士臉上有高原紅,也有了些許嘎巴。

  康蓉:「咱們回去是不是到半路上要換回夏天的衣服了。」

  周大年:「對,拿著薄外套,過了青海就暖和了。」

  周深:「這身藏袍我要留好,做紀念。」

  上官淺:「冬天的時候咱們也可以在家穿 穿出去就是藏族漢子。」

  趙景泰:「哈哈,周深你乾脆回家把上官淺蒙起來,就說娶回一個藏族姑娘得了。」

  嚴燕:「趙景泰別開玩笑了,快吃飯,喝點湯。」

  趙景泰:「不想喝湯,天天喝鼠兔湯喝夠了。」

  白陸:「今天的鼠兔湯好喝,比昨天的好喝 是吧康蓉。」

  康蓉:「嗯,我喝了兩碗了,胡軍,你喝點湯嘛?」

  胡軍:「我也不想喝了,我喝點酥油茶吧!」

  李秋:「梔子,少喝點湯,上廁所呢…」

  那梔子:「嗯,我吃點鼠兔肉,嘻嘻,回桂陽吃不到了呢!」

  上官淺:「周深給你的糌粑給我一塊,我有些習慣這的吃食了,回去了肯定會想念這的吃食。」

  塔索:「我歡迎你們再來。我會想你們的。」

  眾人:「我們也會想你的。嘻嘻…」

  在西藏的一個月,塔索對他們頗為照顧,眾人和塔索建起了非常深厚的友誼,眾人不管去哪,都忘不了這個愛咧著嘴笑得藏族漢子。

  眾人快吃完飯了,巴郎搬來了一株花,給大家介紹。

  巴郎:「大家請注意 這個花叫曼陀羅,是藏族的聖花,在草原上發現的,就這一棵擺到花壇里,這個花是有毒的花,大家不許碰 更不能吃。」

  眾人:「知道了…」

  眾人沒把巴郎說的曼陀羅放在心上,又不吃還能毒死人嘛!吃完飯,眾人在花壇處散步,幾個藏族漢子看見曼陀羅的花會彎腰鞠躬,眾人不解,一盆花而已。

  鐵路和那梔子圍在花壇下棋,突然鐵路想到好久沒見宋慈和王延生了 這倆人除了吃飯就是在屋裡卿卿我我,存在感很低。

  鐵路:「姐,宋慈和王延生是不是被狼吃了。我希望他們被狼吃了。」

  鐵花:「他倆在屋子呢,你去看看在不在…」

  鐵路跑去看,他倆真的在屋子裡抱在一起親,鐵路沒眼看他倆,快跑回花壇了。

  鐵路:「又親嘴伸舌頭 真噁心…」

  那梔子:「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麼啊!」

  鐵路:「本來就是,他倆晚上也不知道幹啥,咣呦咣呦的,煩死個人。」

  鐵花:「鐵路,別瞎說話,他倆回北京會領證的,你別胡說了。」

  鐵路:「烏龜找王八…」

  李秋:「哈哈,你小子哪那麼多話啊!」

  鐵路:「本來就是嘛!嘿嘿,李秋哥哥,你沒看上宋慈太對了,我可不喜歡她了,是人在她嘴裡過不了一遍,天天說別人的不是。」

  李秋:「你看不上的人我肯定也看不上,小孩子家家的別老看那些,再給你教壞了。」

  鐵路:「我才不看他們呢,沒什麼好看的,我長大了我也會。」

  眾人嬉鬧呢,曼陀羅開了一朵花,眾人都沒發現,巴郎騎著高馬帶著周大年和吳德買完車票跑來,高興的拿著車票朝著孩子們喊。

  周大年:「孩子們啊!十二張車票啊!四天三夜,一覺到桂陽啊!」

  眾人:「哇啊!終於可以回家了啊!哈哈哈…」

  周大年:「四天後,咱們一早的火車,咱們就回去了,哈哈,西藏這一趟真沒白來啊!」

  那梔子:「咱們回去了,鐵石叔叔呢?」

  周大年:「咱們先回去,他不一定會回去了,這裡事多啊!我給書記打電話書記說可能是你叔叔來桂陽駐紮半年。全聽領導安排。」

  那梔子:「我叔叔來啊!那好吧!」

  周大年:「吳德,咱們快謝謝巴廠長和鐵石去 這些日子多虧了人家的照顧了。」

  吳德:「嗯,我抄了幾本新的主席語錄,送給他們。」

  周大年:「哈哈,好啊!孩子們啊!該收拾收拾,過不了幾天咱們就走了。」

  眾人:「知道了。」

  天天盼著回去,再過幾天就真的回去了,眾人居然心生不舍,誰也沒動身收拾東西。圍著花壇坐著呢!這裡雖然荒涼可處處透著幸福。

  周深:「回去了,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來了…」

  上官淺:「如果以後有機會我陪你再來。」

  鐵花:「下次你們來一定要去布達拉宮看看,在拉薩。」

  白陸:「布達拉宮有什麼好的嘛?」

  鐵花:「我說不出來它多好,它坐落在那就很好。」

  趙景泰:「布達拉宮裡都是黃金,我看過一張圖畫,裡面的黃金成千上萬。」

  嚴燕:「下次來再看吧!呼,雪山,我沒去雪山腳下大喊,好想去。」

  趙景泰:「這有什麼難得,咱們去不就行了。」

  嚴燕:「會缺氧的,泡溫泉的時候我就很難受。」

  胡軍:「我家蓉兒也想去,塔索,能不能騎馬帶我們去,缺氧了騎馬給我們帶回來啊!」

  塔索:「要得到巴廠長和周主任的同意才行。」

  眾人:「他們肯定不讓我們去。」

  眾人一陣失落,要回去了,想多留一些美好在這,鐵路在花壇處收了圍棋,聞見一股奇香,又香又臭。

  鐵路:「什麼味道啊這是…」

  鐵花:「糟糕,曼陀羅花開了,今天沒風,大家快散開,別聞了,小心中毒。」

  白陸:「有那麼厲害嗎?中毒什麼表現啊!」

  鐵花:「幻覺,很嚴重的幻覺。」

  周深:「大家快離遠些。」

  上官淺:「周深,我可能缺氧了身上乏的很。」

  周深:「咱們回屋。走。」

  李冬:「咱們也回屋吧!咱們快走了,可不能出狀況了…」

  眾人:「走,回屋。」

  眾人回屋歇著,上官淺剛開門怎麼就感覺乏累呢,想睡覺,沒等到床上上官淺直接暈了過去,周深趕快給她抱到床上,搖晃搖晃,上官淺沒醒。

  周深:「小淺,是不是缺氧了啊!」

  趙景泰:「周深,我家小燕暈了…」

  胡軍:「啊!我還以為蓉兒缺氧了呢!蓉兒也暈了…」

  李冬:「不好了,不好了,白陸口吐白沫了…」

  李秋:「梔子也吐了,怎麼回事啊!」

  周深:「送醫務室,快。」

  大家把伴侶搬去醫務室,醫務人員初步判斷是中毒,是曼陀羅中毒,周大年和吳德趕來,四個女士昏迷不醒,白陸吐了好幾口了。扶著床邊難受呢!

  周大年:「這怎麼回事啊!剛才不還好好的嘛!怎麼回事…」

  周深:「大夫說是曼陀羅中毒,我們也聞見花香了我們怎麼沒事呢!」

  鐵花:「鐵路也沒事,鐵路是第一個聞見花香的,他也沒事,就這五個有反應了。」

  鐵路:「惹事的花,梔子,你喝點熱水。」

  那梔子:「噦,我喝不下去,噦…」

  李秋:「梔子,你和白陸你們吃什麼了啊!」

  那梔子:「我…我忘了…」

  趙景泰:「小燕,小燕把藥片咽了!一會就好了!」

  大夫:「巴廠長,不像是單純的曼陀羅中毒,曼陀羅的毒會致幻,他們第一反應是暈,還有吐的,不像是單純曼陀羅中毒。」

  巴郎:「中午的食物我去檢查了,沒有事的,都是新鮮的羊肉,沒有沾染曼陀羅,怎麼會這樣呢!」

  周大年:「我們也吃了中午的飯菜,我們怎麼沒事呢!曼陀羅沒人碰過啊!」

  巴郎:「我讓塔索去看廚房他們喝剩下的湯了,但願不是狼毒花中毒。」

  周大年:「狼毒花?」

  巴郎:「我只是猜測…」

  周深:「狼毒花?小淺,你怎麼樣啊!能不能醒。」

  胡軍:「二爺 康蓉醒不過來,嘴唇越來越紫了。手也涼了。」

  周大年:「這應該沒事吧!巴郎,曼陀羅不能危及生命吧!」

  巴郎:「如果是曼陀羅中毒沒事的,喝點熱水解解毒就行了。就怕…」

  塔索:「巴廠長,巴廠長我發現這一現象,你來看。」

  塔索在門外一聲驚呼,幾個人跟著跑出去,跑到花壇去看,曼陀羅的花被鼠兔吃了,鼠兔亂蹦,神志不清的啃食花壇上的瓷磚。

  巴郎:「天哪,他們真的吃了被曼陀羅毒死的鼠兔。」

  塔索:「不止曼陀羅,廚房剩的鼠兔我發現他們腸子裡有狼毒花。可能鼠兔是吃了曼陀羅之後,產生幻覺吃了狼毒花,恰好被我們的人撿到了,煮了湯,他們喝了。」

  周大年:「哎呀,中午那一大鍋湯,他們五個圍在一起,一人喝了好幾碗,白陸喝的最多,還說比昨天的鼠兔好喝,我的媽啊!狼毒花,不能毒死人吧!」

  塔索:「我不敢保證的,雖然鼠兔肚子裡沒吃太多的狼毒花。但是…巴廠長,只能催吐,讓他們把肚子裡的鼠兔肉吐出來。」

  巴郎:「快,塔索你快去準備熱水。我去娜莎那屋拿解毒草藥。快…」

  塔索:「好,李秋,你們小心她們可能會出現幻覺,我去給你們準備藥。」

  中毒原因找到了,巴郎和塔索趕快去給眾人準備解藥,周大年看看康蓉 又看看嚴燕。

  周深:「小淺,你怎麼樣啊!怎麼身上這麼涼啊!」

  胡軍:「快點準備藥啊!康蓉也不醒也不吐,這不是好現象啊!」

  趙景泰:「小燕,小燕,醒醒,醒醒…」

  周大年:「康蓉,康蓉能聽見二爺說話嘛!」

  吳德:「鐵花,什麼是狼毒花?毒性厲害嗎?」

  鐵花:「外號草原斷腸草。他們喝了不少的湯,又吸收到體內,我也怕。」

  鐵路:「啊!梔子你吃了斷腸草,你快吐,快吐。」

  李秋:「梔子,梔子別暈啊!梔子。」

  鐵花:「鐵路,你快去食堂告訴食堂人員把鼠兔檢查一番,有狼毒草的都要扔掉,在幫著塔索煮藥,還有你告訴塔索康蓉中毒很深,需要準備藥浴讓他快準備。要快。」

  鐵路:「好,我就去…藥浴…藥浴…」

  鐵路跑去食堂,鐵花看著胡軍緊張康蓉的模樣,胡軍抓著康蓉的手掉下幾滴眼淚。

  周大年:「誰能想到那鼠兔就吃了曼陀羅又吃了狼毒花啊!哎呀。」

  鐵花:「食堂人員都是年紀大的人,眼神不好沒發現,周主任,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一旦萬一請你多做準備。」

  周大年:「什麼,什麼叫多做準備啊?」

  鐵花覺得這些話應該早說出來的好,畢竟這些人這麼心齊,怕出事,只好告訴周大年要早作準備。

  鐵花:「常年駐紮在這的人喝了狼毒花都沒事,因為他們腸胃已經適應了,可是…咱們外地來的腸胃虛弱,受不住狼毒的毒性,而且我怕…大夫請你說一下康蓉嘴唇紫青的原因。」

  醫務室大夫:「每年有不少狼毒花中毒的人,這位女士昏迷不醒口唇紫青,已經毒入五臟,以我的醫術有限…」

  胡軍:「不可能,別胡說,別嚇唬人,怎麼可能啊!剛才還好好的啊!蓉兒,蓉兒,你肯定沒事啊!蓉兒,醒醒啊!」

  周大年:「我…我…白陸,白陸快給東西都吐出來。快啊!」

  李冬:「二爺,你站不穩了,你快坐下,白陸吐不出來了,他胃裡沒東西了。」

  吳德:「蓉兒,蓉兒,醒醒啊!你把東西吐出來,吐出來…」

  周深:「小淺,你也醒醒啊!小淺,你別昏迷了,你快醒醒啊!」

  趙景泰:「摳嗓子行不行,摳嗓子直接吐出來行不行。」

  鐵花:「最好不要,他們昏迷不醒,萬一異物堵塞氣管就麻煩了,還是等催吐的解藥拿來再說。」

  李秋:「梔子,接著吐啊,別昏啊!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