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篝火晚會

  那梔子和李秋把鐵路扶到白陸的屋子,眾人看見鐵路高高興興的來的,紛紛讓出來一條路。讓他坐到床上。

  鐵路:「嘿嘿,你們好,我叫鐵路…」

  眾人:「你好…」

  鐵路:「李秋,你坐我身邊,我抱抱你,你溫暖呢!」

  眾人:「又是一個孩子啊!哈哈…」

  上官淺:「鐵路,你這個模樣和梔子當初來知青點的時候一模一樣,梔子也是抱著我,還不讓我走非要抱著我睡覺呢!」

  鐵路:「還可以這樣啊!我也要抱著李秋睡覺…」

  那梔子:「那可不行…」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

  鐵路:「嘿嘿…」

  白陸:「我來給你頭髮剪剪,你頭髮都成了捲髮了…」

  鐵路:「嘻嘻…謝謝。」

  來一個男版那梔子!這個鐵路也挺招人喜歡的,鐵花拿著小號敲門,胡軍給她開門,對上鐵花的目光,胡軍覺得怪怪的。

  胡軍:「請進…」

  鐵花:「嗯…謝謝…」

  鐵花把小號給李秋,李秋擦了擦,吹了起來。

  鐵路:「哇,怪不得梔子喜歡你 你吹的小號真好聽。」

  那梔子:「好了好了不吹了,我還沒問你,你怎麼會吹這個…」

  李秋:「這不難啊!我會吹口琴,這個自然也會吹。」

  吳德:「精通點音樂的人大部分樂器一上手就會了。」

  鐵路:「嘻嘻,我就學了很久都不會呢!」

  那梔子:「哈哈,大家,我著重夸一下鐵路,鐵路可是咱們北京非常優秀的圍棋少年,小小年紀已經贏遍了北京附近的無敵手呢!圍棋天賦無人能敵。」

  鐵路:「嘿嘿,我就是沒事幹的時候喜歡下圍棋。沒那梔子說的那麼厲害了…」

  那梔子:「哪有,你很厲害,你要把這份厲害發揚光大,爭取早日成為圍棋國手。」

  鐵路:「嘿嘿 好…姐,你和爸說 我不去發電廠工作了,我要去下圍棋。」

  鐵花:「好…」

  鐵花摸著鐵路的頭,想明白了就好了,為了那梔子鐵路經常泡在機械興趣小組,自己喜好的圍棋差點耽誤了呢,好在現在幡然醒悟了。

  康蓉:「鐵路你多大了啊!看著好小的樣子。」

  鐵路:「不小,我十六了…」

  嚴燕:「才十六歲你就想娶媳婦了啊!哈哈…」

  鐵路:「嘿嘿,我得先把圍棋下好,不著急娶媳婦了…」

  上官淺:「你長的這麼文靜 肯定招女孩子喜歡你…」

  鐵路:「你長的好漂亮 我好喜歡你…」

  周深:「那可不行啊!這是我老婆啊!」

  鐵路:「我開玩笑的,看你緊張的。」

  眾人:「哈哈哈,這毛小子還會開玩笑呢!哈哈哈…」

  眾人圍在屋子裡一陣歡聲笑語,這麼一折騰天色晚了起來,鐘聲響起,眾人結伴去吃飯,今天巴郎吩咐廚房烤全羊,給鐵路壓驚,辦起來篝火晚會,眾人圍在了食堂里,暖暖和和的,烤著臉,幾個藏族漢子跳舞摔跤助威,鐵路黏著李秋,和那梔子搶起來李秋了呢。

  鐵路:「梔子,你去和我姐睡,我晚上抱著熱乎乎的李秋睡覺…」

  那梔子:「美得你,這是我老公,不可能給你…」

  鐵路:「你在興趣小組就是和我姐睡的嘛!就一晚上嘛!明天把李秋還給你…」

  那梔子:「不給…」

  鐵花:「鐵路,姐餵你吃點東西吧!別和梔子鬧了。」

  鐵路:「嘿嘿,姐,我好像突然就想通了呢!」

  鐵花:「想通就好,來,吃一口羊肉。」

  鐵路:「鼠兔肉,哪裡有鼠兔肉…我要吃鼠兔。」

  李秋:「那邊烤著呢,我給你拿一個來。」

  鐵路:「我和你一起去。」

  周大年:「這孩子,活蹦亂跳的,到和和梔子像姐弟倆。」

  那梔子:「哼 鐵路把李秋給我搶走了。」

  鐵花:「哈哈哈,梔子,撅著嘴好可愛啊!哈哈…」

  鐵花大笑,往前一看看見胡軍餵康蓉喝酥油茶,心裡泛起一陣酸苦,塔索端了青稞酒來到她身邊。

  塔索:「鐵花,來喝酒。」

  鐵花:「謝謝,我不愛喝酒。」

  塔索:「青稞酒,不上頭的。」

  鐵花:「我明天還要上課,不能喝。謝謝你。」

  塔索:「好吧,鐵花,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美人痣很特別…」

  鐵花:「有…不過少…」

  塔索:「在我看來,你的美人痣是一種標誌。」

  鐵花:「謝謝。」

  鐵花的禮貌,讓塔索更加想了解她,她不像梔子那樣明艷,反而像是被黃沙包裹的禮物般,出現在昌都這片土地上。

  趙景泰:「塔索,來教我們幾個摔跤,我們想學摔跤…」

  塔索:「好…」

  周深趙景泰和胡軍要玩摔跤,纏著塔索教他們呢!鐵路拿著烤好的鼠兔分給隊伍里每一個女士。

  上官淺:「鐵路,你這麼活潑不行,會缺氧,你快坐下吧!」

  鐵路:「嘻嘻,你長的真好看,姐姐你是哪裡來的啊!」

  上官淺:「我叫上官淺,我是長沙來的,這是嚴燕也是長沙來的,這是康蓉,上海來的。」

  鐵路:「嘿嘿,嚴燕哪個是你老公啊!」

  嚴燕:「趙景泰 打個招呼讓小弟弟看看。」

  趙景泰站在周深旁邊伸手打個招呼,鐵路點點頭,目光看向旁邊的胡軍,怎麼看他好眼熟啊!

  鐵路:「那個人是誰啊!」

  康蓉看一眼胡軍,對著鐵路說。

  康蓉:「我老公,胡軍。」

  鐵路:「胡軍…是磚廠的那個胡軍嘛!」

  康蓉:「嗯…」

  鐵路立馬拍拍屁股跑了,怪不得他覺得胡軍眼熟,原來真的是鐵花念念不忘的那個胡軍。鐵路跑到鐵花旁邊附耳說著什麼,鐵花並不意外,拽了他坐下,鐵路看了看康蓉,又看了看胡軍。

  鐵路:「姐,你怎麼不告訴他你喜歡他呢!」

  鐵花:「不說了,人家都結婚的人了,姐和你一樣,想通了。」

  鐵路:「好吧…哈哈,我也要跳舞。」

  巴郎和幾個藏族漢子拿出幾個藏族手鼓,還有六弦琴,這些簡單的樂器 奏出最美的樂聲,幾個藏族漢子圍著火堆跳舞,那舞蹈好似祈禱,好似祝福。

  眾人隨著他們的舞蹈跳舞,鐵花坐在一旁,沉靜的看著他們起舞,胡軍處處關照康蓉的模樣,鐵花看了抿抿嘴。

  藏族舞蹈,簡單不失大氣,漢子們幾聲吼,一個翻身,抖動肩膀,以示威嚴,在火堆旁,個個精神抖擻氣勢軒昂。

  食堂的熱鬧讓王延生拉著宋慈來,坐在了一旁角落,王延生拿了烤羊肉給宋慈吃,宋慈吃著,瞄著人群里李秋拉著那梔子轉圈,李秋抱著那梔子笑得模樣,明明自己事事比那梔子優秀,怎麼李秋就看不上她呢!

  宋慈推了推王延生,王延生去到鐵花旁邊,鐵花抬頭看了看,宋慈一臉愧疚的在她對面,王延生張開手掌,把手掌里的護身玉給鐵花,這是宋慈從小帶到大的,一刻不離身邊的寶貝,她捨得給鐵花,是真的知道錯了,鐵花解下護身玉上的繩子。收了這條繩子,把玉還給宋慈,代表原諒了宋慈,宋慈握著這塊玉淚流滿面。

  鐵花沒多計較,畢竟鐵路沒事,王延生要宋慈不要多想了,沒事了,宋慈點點頭,吃著羊肉,且老實呢。

  眾人跳完舞出了一身的汗,周大年怕他們感冒,連拽帶推的給他們推到屋子裡去,月至高空,周深摸著上官淺日漸嘎巴的臉,手裡的繭子變得更厚實了。

  上官淺:「哈哈 出了汗 好熱…」

  周深:「別脫衣服了…小心著冷…」

  上官淺:「你抱著我,我根本不冷。」

  上官淺脫掉毛衣,抱緊了周深,好磨人的樣子,周深親了一口,仔細端詳起來。

  周深:「我記得我去長沙那幾天,也見過那邊的小姑娘,沒有一個像你這麼漂亮,這麼溫柔有氣質的。」

  上官淺:「咱們就住對門,居然隔了一個月才見面…你怎麼不早點來見我呢!」

  周深:「我到的第一天我爸媽就說帶我去你家見個禮,我賭氣沒去,我根本不想去長沙,我要是早知道那屋子裡住著一個大美人,我去的第一天就住你家去。」

  上官淺:「啊!那我爸媽不給你打出去…哈哈哈…」

  周深:「哈哈…現在打我也打不走…」

  在昌都出汗身上都不黏,嚴燕覺得自己身上全是羊肉味,流汗都是羊肉味。

  嚴燕:「趙景泰別舔我脖子,你不覺得我現在身上都是羊肉味嗎?」

  趙景泰:「沒有啊!挺香的啊!」

  嚴燕:「那香了,一點也不香。」

  趙景泰:「嘿嘿,我還記得那年,我爸單位發的中秋螃蟹,我吃了幾個你說我身上有螃蟹味,我就再沒吃過。」

  嚴燕:「那年中秋整個長沙都是螃蟹味,不止你身上有…小淺身上也有…我爸媽…」

  趙景泰:「我不提了,你又要想家了。」

  嚴燕:「想也沒用,也回不去啊!」

  趙景泰:「別嘆氣,做點開心的事,來。」

  嚴燕:「討厭吧!」

  康蓉和胡軍去廁所,胡軍在外面等她,時不時和她說話。

  康蓉:「胡軍 你幹嘛呢!。」

  胡軍:「我看那大煙囪呢!冒著煙,等咱們回去,咱們桂陽的大煙囪也蓋上了。」

  康蓉:「嗯…」

  胡軍:「是不是鬧肚子了,吃不慣這的東西吧!」

  康蓉:「吃不慣…」

  胡軍耳邊傳來一陣走路聲,鐵花和鐵路也來上廁所,看見胡軍在廁所旁站著,胡軍背過身子去。

  鐵路跑去男廁所,鐵花看向胡軍沒說什麼,進了廁所蹲下,康蓉發現是她,沒說話。還挺尷尬的,康蓉提起褲子走了出去。一句話也沒有說。

  胡軍:「怎麼了,腳麻了吧!」

  康蓉:「嗯,蹲久了…」

  胡軍:「我背著你…」

  康蓉:「嗯…」

  康蓉跳上胡軍的背,動作嫻熟自然,這一幕鐵路和鐵花看在眼裡。

  鐵路:「姐,胡軍為什麼喜歡上海來的康蓉啊!」

  鐵花:「姐不知道。」

  鐵花:「嗯,咱們回去吧!」

  鐵花:「嗯…」

  鐵花嘆口氣,胡軍還知道背過身子,就說明他還是那個男女授受不親的胡軍。

  那梔子拿出她的機械日記給李秋看,李秋點點頭,有幾處小錯誤,李秋還能給她講出來。

  那梔子:「你居然也懂得齒輪連襟!?」

  李秋:「當然了,這些我不接觸也懂,很簡單啊!」

  那梔子:「你簡直是個天才,李秋,你看一下這個,你知道帶動那個齒輪可以產生動力嘛?」

  李秋:「知道啊!這個小的就可以,我看看,這是你畫的簡易水壩模擬發電的吧!」

  那梔子:「真聰明,看來你的天賦不在我之下。」

  李秋:「機械我平常不怎麼接觸,不過這個簡單,一看我就懂了。」

  那梔子:「學東西真快。明天咱們好好把鐵叔的技術學來,他懂的特別多呢!」

  李秋:「看得出來,鐵技術師很開明的人。」

  那梔子:「對了,你可千萬別問胡軍鐵花的事啊!我怕蓉兒姐不高興…」

  李秋:「康蓉沒那么小氣,她平日裡對我們都挺照顧的。」

  那梔子:「那也不能瞎問,我覺得鐵花心裡還有胡軍。萬一惹了蓉兒姐不高興,怕他倆有誤會。」

  李秋:「小鬼丫頭 學會操心別人了,先來擔心擔心你自己…」

  那梔子:「啊!你好壞哦…」

  鐵路和鐵花回屋,鐵路把圍棋拿出來,鐵花陪她下。鐵花心不在焉的模樣,鐵路看了也心疼。

  鐵路:「姐,別想了 回家之後咱們在找。」

  鐵花:「姐也不知道為什麼,對胡軍…沒怎麼接觸過,就是忘不了…」

  鐵路:「嘻嘻,其實我也忘不了梔子,不過我知道李秋會溫暖她,她溫暖了,我就開心,以後慢慢的我也會遇到溫暖我的人。」

  鐵花:「你能這麼想就對了,姐心裡憋著一口氣呢!呼…」

  鐵路:「那不下了,咱們睡覺吧!」

  鐵花:「好…」

  鐵花拍著鐵路,鐵路和鐵花想的不一樣,鐵路對那梔子的依賴和鐵花對胡軍的男女之情有區別,鐵花嘆口氣,這麼多年就這麼一個讓她心動的人,還當了知青,沒想到剛去了桂陽就娶了一個女知青,鐵花越想心裡越亂,明知道不能打擾,可心裡還是憋著一口氣。